“爷,刚刚的刺客中,有三名还活着,已经带回王府!”酒肆内,君玄烨阴郁的喝着酒,身后的英俊低头汇报着。
云八爷闻言接话道:“话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刺杀了吧!烨,你还不打算出手?”
“看来他已经按捺不住了!”君玄雨妖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疏离,边沉思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次不是他的人!”君玄烨有些烦躁的将酒杯放在桌上,深沉的桃花眸定定的看着酒楼下的街道说着。
“那会是谁?”哈维情歌蹙眉看着君玄烨,仔细回想着刚刚在茶楼内看到的刺客,总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快的他来不及抓住。
君玄烨扫了一眼哈维情歌,邪肆的挑起一边的嘴角,道:“审问一下就知道了,不急!”虽说如此,但君玄雨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君玄烨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同。
“二哥,这些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但是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并不是武林常见的,会是谁呢?而且他们所使用的弯刀也很古怪!”君玄澈撅着嘴,回想之前与自己动手的刺客,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话闭,顿时四双眼睛齐齐的将目光射在他的身上,君玄烨等人的则是带着几分苛责意味,而唯独哈维情歌却是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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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宾客来酒楼下,正有三人并肩走过,两边的男子皆是身材修长,仪表堂堂俊逸不凡,而被两人保护在中间的人,看起来则略显瘦弱,且那露在外面的脖颈处更是有些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你不打算介绍一下吗?”白玉侧眸看着身边的白芷,平日带着嬉笑的俊脸上此刻呈现一片怒容,看着白芷的目光也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白芷低头叹息一声,暗自整理了情绪,藕臂平伸到风寂寥的面前,看着白玉说道:“这位是风寂寥。风寂寥,这是我二哥白玉!”
之所以白芷能够如此轻易的就告诉了风寂寥,她和白玉的关系,只因刚才在面对君玄烨毒手之下,满场那么多人,只有白玉和风寂寥是冲出去为她拼命的人,她也看到了风寂寥在对君玄烨动手时候,招招狠戾的模样。
是以,不论这风寂寥是以什么样的目的接近她,但他刚刚为了救她而出手的动作,足以让白芷将他列为自己朋友。曾经道上混的,最讲求的就是道义。
白玉胸膛起伏之间,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们很熟?”同时睨着风寂寥的眼神也带着探究和戒备。
自然不怪他如此问,他的身份在这长安城内还有谁不知道,而白芷如此就将两人的关系公布,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她千辛万苦想要隐藏的一切,就要因此而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对她永远不会存在危险!”风寂寥墨发在身后随风飘扬,扭头侧目看着白玉,挑衅意味十足。
白玉嗤笑:“呵,是吗?这个世界最为叵测的就是人心,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二妹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不敢劳烦风公子!”此时的白玉,只感觉自己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风寂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无名小卒还挺能得瑟。
“解决?依我看未必吧。想来刚才白公子也是一同来看戏的,若是芷儿的事情你能解决,何苦你到现在才知道芷儿的身份?”风寂寥脸上嘲讽一闪而过,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最看不上的,永远是他们白家人,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小师妹的,他还没找他们算账,这白玉还敢在这里跟他耀武扬威。
闻言白芷诧异的看着风寂寥,“你叫我什么?你认识我?”她要是没听错,刚刚风寂寥对她的称呼是‘芷儿’?他接近自己果然有目的的吗?
风寂寥看着心情明显低落的白芷,轻点头,随后双手扣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道:“芷儿,我一直都认识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哪怕你…不记得我亦然!”
“风寂寥,放开芷儿!”说话间,白玉的手猛地攥住风寂寥的手腕,他听出了他的意思,恐怕这个风寂寥并不简单,而他居然说认识芷儿,这事儿绝不是好兆头!
“白玉,你在怕什么?是怕我说出一些有损你们将军府名声的事儿,还是怕被芷儿知道?”风寂寥已然开始暗中运功,与白玉相互较量,而白芷则成为两人即将掀起战火的导火索。
而原本就因为被君玄烨伤了喉咙而心情抑郁的白芷,在听到两人这般朦胧对话时候,凤眸穿梭在两人之间,沙哑的声音继而响起:“放手!”
白芷清晰的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而自己被夹在中间,成为他们互相较量的牺牲品,她的肩膀被风寂寥捏的都快碎了。
嗡--
一阵不算明显,但却还是让白芷清晰感觉到的震动从肩膀上传来,而率先放手的一人,居然是白玉,且白芷余光也打量到,白玉脸上出现的短暂惊讶神色,看起来他们俩之间,风寂寥略胜一筹。
白玉说道:“风寂寥,你到底是谁,你接近她到底什么目的?”
“目的?你以为所有人做事都像你们白家一样,抱着各种目的的吗?白玉,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有我风寂寥一天,你们白家对小…芷儿做的事儿,我一定会为她讨回来!”
风寂寥扣着白芷肩膀的手,仍旧没有放开,与白玉对话之际,那内力在白芷毫无察觉之下,却是开始进入她体内探查。
“白家之事,你一介草莽,有什么资格来参与?风寂寥,你说的太过冠冕堂皇,芷儿是我二妹,她的事我会一力承担,不需你费心!”白玉说着就突然弹出一条银线,方向直逼风寂寥的喉结。
然,变故却在此刻发生,向来对自己的杀手锏十分自信的白玉,在看到风寂寥轻松的截住银丝线并夹于两指之间时候,成功的变了脸色。
风寂寥将白芷揽于身侧,不屑的看了看手中的丝线,一字一顿道:“若我以凤门的名义呢,可否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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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心的在写,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