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小王妃 061:婚房吵架!

作者 : 玉木一

一时间,场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白芷的身上,就连哈维情歌云八爷等人也都是面露担忧,烨的这场大婚,变故之事太多。

最为麻烦的就是皇后的态度,当今北冥国朝堂之内,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皇后惯于掌控全局,虽然表面上皇帝皇后两人相濡以沫,但是实则皇后的权利似乎更加大一些。

是以如此场合之下,即便当着所有朝中大臣的面,皇后依旧故我的自作主张,而皇上君空却是有口难言。

反观白芷,不论场内形势如何陡转急下,她都不曾再说过话,或者有过任何的表示。

君玄烨邪肆的看着地上的柳南烟和白兰,说道:“本王的王妃想要做什么,不需要你们来置喙!将军夫人有这个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家事为好!既然母后今日来此并非是为本王主持的,那还请母后回宫!玉树,送客!”

“君玄烨,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皇后义愤填膺的指着君玄烨,胸口也喘息不止,显然是气得不轻。

“到底是为了谁,相信母后最清楚!今日大婚,任何人都休想阻拦,否则,这就是下场!”

说着,君玄烨带着狂扫千军的怒气铁掌翻飞,瞬间礼堂右侧的朱红圆柱瞬间碎裂,木屑翻飞之际,皇后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这个儿子看来早已经强大的月兑离了她的掌控。

瞬间,在场包括幻雪和君玄晴在内的所有找茬之人,全部闭口不言,纷纷看着怒气冲冠的君玄烨,胆战心惊,这是有史以来,众人第一次看到冰冷狂妄的二王爷如此愤怒的场景。

“好好好!君玄烨,你如今翅膀硬了,可以跟本宫作对了!你这场亲事本宫不管可以了吗?但你记住,这个王妃,本宫永远都不会承认!”

皇后带着护甲的纤手,指着君玄烨说完之后,转身愤怒离去,火红的凤袍涟漪阵阵,片刻就消失在礼堂内。

“白将军!”

君玄烨桃花眸毫无温度的看着白鸣鹤,母后已经走了,地上跪着的母女两人,也该有个结果。

白鸣鹤上前,双手抱拳:“王爷息怒!本将这就带她们离开!”话闭,白鸣鹤不留情的直接拉着柳南烟和白兰离开,他是绝对没想到柳南烟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将那件事情传入街头,那本来就是将军府的秘中之密。

看着身边被自己连拖带拽的女人,白鸣鹤眼底浮起戾气,若是因此而耽误了他的大事,他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突发的变故,已经让礼堂内的众人寒蝉若惊,他们虽然是朝中大臣,但是这皇室内部的纷争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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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皎月名挂,清风微动,白芷孤身坐在布置的美轮美奂的新房内,桌上红烛燃烧,门外小风残月。

吱呀--

盖头下的白芷,低头看着地下,待一双红色火靴停在眼前,瞬间凤眸圆睁,呼吸此起彼伏。

门外分别站着落雁和已经从将军府回来后的沉鱼,房门再次关闭后,君玄烨站在床前,睨着眼前凤冠霞帔的女子,点点柔和从眸子中传出。

双指并拢,在白芷的肩上轻点了两下,眨眼间就看到床上之人摊到,随后盖头猛然扯下,张嘴就骂:“君玄烨,你他妈不是人!你凭什么点了我的穴道一整天,婚礼上那么多人污蔑我,你凭什么不让我开口说话!”

君玄烨坐在床上,看着炸了毛的白芷,叹息摇头:“不是不让你说话,而是今日之事,多说对你无益!”

“你他妈放屁!她们那么污蔑我,我还不能说话反驳吗?什么叫多说无益,老娘看你分明就是为了让我出丑,我他妈欠你的是不是!”白芷一把将头上的凤冠摘下,狠狠砸在了地上。

原本在婚礼上,她对幻雪和君玄晴的污蔑就很是生气了,特别是后面白兰还出来闹幺蛾子,她他妈什么时候划伤了她的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屎盆子都扣在她的头上,而她偏偏却因为被君玄烨点了穴道,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芷儿,你听本王说!”君玄烨有些无奈的拉着愤怒之下跳脚的白芷,想解释,却害怕她若是知道了事情真相,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白芷猛地甩开君玄烨的手:“滚开!你还要说什么,从你遇见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处处与我作对,甚至最后将我虏进你的王府,变成你的王妃,我特别想要知道,你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礼堂上你就那么看着大家诋毁我,你还点穴不让我自己解释,你居心何在啊!”

“白芷!我的目的你会不知道吗?啊!你曾经是怎么说的?是谁说过即使兵荒马乱也不放手的,现在又是谁忘了一切,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我目的何在?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君玄烨愤怒了,他无法忍受白芷像是看敌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做了这么多,最终无非就是想要她,而上午不让她说话,也是为了保护她,他的苦衷又有谁知道!

白芷怔忪的靼祝?也灰?晌?鹑说女乃嫔恚?退阒?坝肽阌泄?魏魏J纳矫耍?且灿胛椅薰兀包br />

说到最后,白芷几近咆哮,为什么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变成了别人的替身,她是白芷,她是现代的白芷。

君玄烨猛地扣住白芷的双肩:“与你无关!当初那么多的过往,你现在居然说与你无关,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白芷,我不是!”激动之下,加上一整天的情绪紧绷,这一刻白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这是她来到古代几个月时间里,第一次如此爆炸般的情绪失控。

她受不了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都围绕着她,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步步紧逼。

现在她已经不能让自己婚姻自由,嫁的男人一心想着的人,却不是她这个正主,她有口难言之下的悲痛,最是令人崩溃。

原本该是温馨和睦的婚房内,两个人一番激烈的争吵,片刻后恢复沉静,君玄烨痛苦自抑的看着大哭的白芷,心疼之下走上前,将仍旧挣扎的她揽入怀里,轻抚后背:“别哭了!”

“君玄烨,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我一个外来人,什么都不了解,初来乍到就被你们这么欺负算计,凭什么啊!”

“嗯,别哭了!”

君玄烨内心深深的叹息,他是激动了,说话也失了分寸,只是刚才听到她否决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他心惊之下才会失口,眼下看着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心疼的难以复加,真是自作孽。

两个人情绪都有些失控之下,君玄烨却忽略了白芷所说的外来人之意,待怀里的白芷安静之后,君玄烨慢慢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双眼通红,鼻头带着水光的白芷,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好受些了吗?”

白芷脸上红霞连连,目光闪烁的梗着脖子,不发一言,她不会承认这男人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刚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鼻尖全是他的味道。

拉着白芷坐在床上,君玄烨有些疲惫的开腔:“今天的事情,其实不是不让你说话,而是这其中牵连太多,让你沉默反而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

白芷有些沙哑的嗓音月兑口而出:“保护我?你找借口吧!”

君玄烨摇头,不顾白芷的反抗,直接将她的手包裹在温厚的手掌内:“你难道不会诧异,为何今日你爹对你嫁给我一事,有些乐见其成的感觉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时候白芷才想起来,曾经白鸣鹤对于她要嫁给君玄烨的事情上,虽然没有多说,但是她也知道他绝对是不想自己嫁给他的,况且她之前还被连夜赶路送去了哈维部落,这说明什么?

再加上今天礼堂上的白鸣鹤的表现,这前后的差别太大,她当时只顾着生气,却忘了思考这一点。

白芷皱眉看着君玄烨,等着他继续说。

“你知道当日让你回来之后,一直不让你出府,其实并不是囚禁你,而是将军府早有人顶替你了!”

“啊?顶替我?”

君玄烨说道:“嗯,你被送去了哈维部落之后,将军府内就一直有一个假的白芷在代替你生活,包括这次成亲,明面上也会是她嫁过来!”

白芷暗忖着君玄烨的话,的确当日她被那银袍男子带回来之后,就一直被困在王爷府内,不曾出府半步,所以对于外界所有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知,但那假的白芷又是谁?

想着,白芷就眯着眼说道:“是白鸣鹤做的?”

君玄烨对于白芷的称呼微微侧目,随后没有多想就点头:“嗯,他找了一个替身,代替你!今晨的时候,是落雁她们将你们两个从红轿里面互换的!”

“那个人是谁?”

白芷比较好奇的是,到底是谁能够顶替自己,而白鸣鹤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君玄烨嘴角微翘,眼底危险闪现:“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她那么想充当你,正好送去哈维部落给哈维情泽做王子妃,两全其美!”

原来,清晨白芷被人抬着轿子一路行走之际,落雁和闭月以及英俊和潇洒四人,就中途拦截了从将军府出发的假白芷的轿子,一番不声不响的争斗,很快就将那假的白芷拿下,同时将白芷安放在那将军府的轿子内,以混淆视听,不让白鸣鹤起疑。

而君玄烨也同样下令,将那假白芷即可上路送往了哈维部落,他之前已经派人拦截了所有哈维部落传给白鸣鹤的消息,眼下正好有一个替身可以稳住他们,何乐而不为。

在他君玄烨的眼里,除了白芷能够让他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一切,其他人绝对无此殊荣。

“那意思就是说,到现在为止,白鸣鹤始终认为我是那个假的白芷,所以在礼堂上的时候,你怕我露出破绽才会封了我的穴道,而他也才会对这门婚事乐见其成?”

“嗯!”

终于,听到这话之后,君玄烨算是放了心,只要这小女人不跟她撒泼逞能就好。

白芷斜睨着松了一口气的君玄烨,回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慢慢拉起衣袖,皓白无暇的藕臂展现,白芷面色终于有些凝重,不待君玄烨阻止,跨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果然见落雁等人驻守,拉着落雁就说道:“落雁,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落雁茫然的和沉鱼对视一眼,不等她反应过来,白芷拉过落雁的左臂,衣袖撩开,果然见那神秘的朱砂痣印在小臂上方。

“王妃,怎么了?”

白芷有些失神的摇头,“奥,没…没什么!”

回身一把将门扉关上,靠在门上盯着自己的洁白却空无一物的手臂愣神,她果真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难道柳南烟她们说的话都是真的?还有如今街头巷尾所传的事,也都是她为人失守的吗?

君玄烨莫名的笑了笑,走到门边轻轻抬起白芷的下巴,问道:“在想什么?”

白芷猛地将胳膊放在君玄烨的眼前,“果然不守妇道!”白芷深知自己的为人,所以这事肯定是发生在前白芷身上的,但后果却是要她来承担,何其不他妈的公平啊!

君玄烨眉头一挑:“何以见得?”

“君玄烨,你一定知道这是为什么对吧?”白芷有些难以启齿,但想到礼堂上,君玄烨的话,似乎是说两个人之间早就有了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似的,这前白芷到底是闹了多少幺蛾子!

君玄烨认真的看着白芷,一字一顿:“一切都有原因,想知道为什么,就靠你自己想起来。当你想起一切的时候,你会对所有事情都有一个重新的了解,但我不会告诉一个字!”

“那…即使已经变成了这样,你也毫不在意吗?”白芷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没了朱砂痣象征的贞洁,君玄烨也能这么心胸宽广的坦然接受?

君玄烨看着藕臂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失笑说道:“一颗痣能代表什么?更何况是一直完整如初的你!”

完整如初?

咚--

就在君玄烨说着令人汗毛竖立的温柔情话的时候,房顶传来一声异样的响动,君玄烨神色一厉,“谁!”

说话间,铁掌已经出手,对着房顶就挥出一拳,瞬间砖瓦碎裂散落一地,而君玄烨也双脚点地,窜上了房顶。

“噗--哈哈哈,雨,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还真是第一次听烨这么温柔的说话,真是太…吓人了!”

云八爷在房顶上笑的不能自已,整个人伏在君玄雨的身上,指着走进的君玄烨揶揄着。

就连君玄雨和哈维情歌两人,也是带着淡笑,兴味十足的看着君玄烨,从来都不知道,北冥国的冷酷二王爷,在白芷面前居然如此贴心温柔。

“笑够了吗?”

君玄烨咬牙切齿的看着云八爷,他好不容易将他和白芷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一点点,结果这几个人就跑出来捣乱,他交友不慎!

“我说,烨!这今天可是你大婚的日子,我们要是不来闹个洞房,哪对得起你呢!谁知道我们刚来,就听到你…你说的那句话,更何况是一直完整如初的你!哈哈哈哈哈!”

云八爷说着就模仿君玄烨的语气,看着君玄雨一脸贱贱的表情,说完后几个人都失笑开来,唯独君玄烨的脸越来越黑,大有风雨欲来的姿态。

“云左!看来你云月山庄没事做了吧!”

嘎!

闻言,云八爷顿时呛了一下口水,干笑说道:“呵呵。山庄那么忙,我哪有时间浪费,先闪了!”

话闭,人已经踏月而去。开玩笑,要是把烨那个活阎王惹生气了,那他接下来可能真是要忙的脚踢后脑勺了。云月山庄是他的,可也同样是所属于天阙宫二宫主的,很不幸他就是二宫主,永远都要受到宫主的压迫,世事无常啊!

而房间内的白芷,听到几个人在房顶上的嬉戏之话,只感觉自己脸上发烧,自己朱砂痣的事情都被别人听去了,她还要不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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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主厅内门窗紧闭,所有下人全数跪在厅外的地上,初秋的夜里已有些微凉,而厅内却是入烈火煎熬般的炙热无比。

白鸣鹤坐在上首,地上跪着失神的柳南烟和惊惧不已的白兰。白兰不知道,明明自己的脸被白芷伤成这样子,爹居然还是护着她。

而余光打量身边的娘亲,脸上泛着青紫的巴掌印,还有脖子上掐人的淤痕,胆战心惊的偷看白鸣鹤,她从来没见过爹爹这般生气过。

“柳南烟!看来本将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你居然胆大的去扰乱婚礼,你活腻歪了吗?”白鸣鹤一张拍在身边的桌案上,顿时强大的力气直接让桌子四分五裂,茶杯碎了满地。

柳南烟面无表情的带头,讽刺一笑:“教训?白鸣鹤你还想给我什么教训?这么久了,你除了利用我,你还有做过什么?”

“利用你,那是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你挂着本将的夫人之位,为本将做些事情就如此埋怨了吗?这么多年让你锦衣华服,可不曾见过你抱怨!”

“哈哈哈!白鸣鹤,从始至终你都根本不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么!这一切我宁愿从来都没有!”

柳南烟讽刺的笑着,泪也慢慢落下。而白兰惊魂未定的看着两人,随后说道:“爹,娘。你们不要吵了,这一切根本就是白芷…啊…”

白鸣鹤一掌将白兰打的瘫软在地上,厉声而至:“你还敢说她,要不是你去找她的麻烦,她会划伤你的脸吗?”

白兰捂着剧痛的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白鸣鹤:“爹,你打我!”

她身为白家的嫡女,从小到大都锦衣玉食,更别说被人打,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爹,懂事以来,她永远都顶着嫡女的光环,何曾受过打骂。

白鸣鹤衣袂一甩,“爹?本将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爹是谁,你娘最清楚!”

闻言,柳南烟剧烈的颤动了一子,惊惧的看着白鸣鹤,心慌意乱间月兑口而出:“你…你知道?”

“本将知道什么?本将只知道当初送你去关尧那边,却并没有让你和他苟且!本将替你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让你本将做一些事情,不应该吗?!”白鸣鹤睥睨的看着花了脸的柳南烟,厌恶从心底而出,当年若不是看上她的家世背景,就凭她的姿色,何以能够入了自己的眼。

白兰诧异的看着柳南烟,“娘,爹…爹是什么意思?”

她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什么叫做别人的孩子,难道她并不是爹亲生的吗?

而躲在偏厅内一字不落的将前厅的事情听到耳里的秋莲,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虽然看不上柳南烟,但是却也从没想过她居然会这么大胆,与别人苟合生下了孩子,甚至还一直养在将军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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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来酒楼,灯火通明的酒楼内,月上柳梢,宾客也渐渐少去,而二楼的包房内,却始终有两个人举杯对饮。

“玉,别喝了!”

白轩放下手中浅酌的酒杯,对面的白玉已经满脸通红的喝了整整一个晚上,就连刚刚云八爷叫他们去闹烨的洞房,白玉也给拒绝了。

虽然不清楚白玉到底是什么事情烦心,但是猜测之下,白轩也能够明白,应该就是因为今日在礼堂之上的事情。

“哥,我难受!”白玉猩红着双眸,一杯一杯的烈酒喝下肚,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白芷的关系就变得陌生无比,是因为上次娘的奸情被发现,还是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相信过她。

特别是今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娘亲回带着亲妹妹去给她难堪,可他当时却是强忍着没有为她辩解半句,他这个哥哥太不称职了。

“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命运也都不一样,你何必让自己如此痛苦。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好,可是从今后她已经是烨的王妃,所以不论将来她在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自然会有人为她扫平一切的!”白轩如是说着,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

白玉苦笑:“是啊,她已经就是烨的王妃,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在今天她受尽众人污蔑的时候,没有出面帮她解围,而对方却是咱们的娘亲。哥,你说到底为什么,娘对她这么厌恶?她本该不是这样的!”

白轩认真的看着白玉:“那该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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