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善族依山傍水,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所以这个部落物产丰富,人丁兴旺。白薄的表兄是若善族的族长,虽然年纪很轻,却德高望重。
因为年纪轻轻就拥有如此高的地位,白薄的表兄自然也有几分年少轻狂。早已过了要婚娶的年龄,三姑六婆的说媒说了一大堆,远近几十里的姑娘挑了一个遍,也没有一个看中的。而今,说是族长在山中半路救了一个姑娘,回来就要迎娶。虽说那姑娘有一点来路不明,但想着年青的族长终于可以完chéngrén生大事,延续部落的香火,族人亲友们自然是为他高兴。听说那姑娘长得还不是一般的漂亮呢。
在来的一路上,仓颉就听白薄讲了一箩筐他表兄的故事。现在终于到达目的地了,仓颉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它终于也可以休息休息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骑着白虎的少年,与白薄不同,这位少年虽然俊秀,却生得威武,眼神眉宇之间透着一种霸者之气。
“白薄,你终于来了,我还正准备派人去找你呢!”那威武的少年说道。
“表兄,路上遇见了歹人,幸亏有这位叫仓颉的恩公相救,我才得以月兑身,要不残遭歹人毒手啦!”白薄对来的少年说道。
“哦,是嘛!”少年的脸上略显惊讶。
“仓颉,这是我表哥额多桑,若善族的族长。”
仓颉点头微笑:“你好,我是仓颉。”
“你好,我叫额多桑。既然是恩公,定要好好答谢。今天恰逢我大婚,恩公就留下来喝杯喜酒吧。”少年喜悦的说。
“那就打扰了。”仓颉说。
“表哥,嫂子漂亮吗,我能见见吗?”白薄打趣说。
“你小子,我新郎官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见。”额多桑笑着说。
额多桑骑着白虎,带着仓颉和白薄,带到了一处平地。
这里搭着数百堆篝火,上千人围坐在这里,团坐在火堆旁吃着烤肉、喝着美酒,一派其乐融融、喜气洋洋的景象。
“这都是你们的族人吗?”仓颉问。
“不全是,还有一些邻近的部落来喝喜酒的,但大部分都是我们部落的族人。”额多桑笑着回答。
按照习俗,这样的喜宴要摆上三天三夜,恰巧今天是喜宴的最后一天。
喜宴仓颉也见识过的,但是像这样多人组成的喜宴,他也是头一次见过。
额多桑对仓颉说:“随意呀,来到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我去招呼一下客人。”说罢,就离开了。
同仓颉喝过几杯酒,白薄也去和熟络的人套近乎去了。
填饱了肚子之后,仓颉又拿起几大块肉,带到外面喂食那只异兽。
虽然没有给它缚绳索,那只异兽却极为听话,一个人孤单单的等待着主人。
见主人拿来肉喂它,它高兴得摇头晃脑起来。
仓颉模模它的头:“小东西,饿了么?”
想想这一路上它的表现,觉得它虽是异兽,也略通人xìng,着实可爱。
这一路上都管它为异兽,也为曾给它取名。现在得空,给它取一个吧。
仓颉看看它身上闪闪发亮,如鹅卵石一般大小的鳞片,突发奇想。
“不如叫你鳞儿,怎么样?”
那异兽得了主人赐名,十分欢喜。伸长脑袋,舌忝了一下仓颉的手。
这时,仓颉看见鳞儿有了几分变化。它头上原本的犄角并不是很长,但是自仓颉唤它为鳞儿之后,那犄角竟然变长了,最后竟变成了鹿角一般。这般变化之后,那鳞儿的模样俊俏了许多。
仓颉哪里知道,自从自己从女娲那里得到了仙体,自己已算是半个仙人。这半个仙人赐名,那异兽肯定也是沾了仙人的光了。
“鳞儿,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呢?”仓颉抚模着鳞儿的头,喃喃自语。
自从自己再次复活,仓颉最大的心愿便是与家人团聚。可惜现实却一次又一次打击它。
他无心杀死阿黑,却还是无法得知事情的真相。隗森真的与灭族之事有干系吗?究竟是谁下此毒手,灭了自己一族呢。
心中纵有着千头万绪,却无从解决。仓颉端坐在地上,双手无意中破到一块坚硬的长石。
“唔,这石头却是做石刀的好材料。若善族真算得上遍地是宝。”仓颉自言自语的说道。
记得以前做石刀,他和伙伴们都要走到好远才能找到合适的石头。可是在这若善族,像这种做石刀的材料遍地可见。
想想前些rì子在神庙前弄断的那把石刀,是该为自己重新做一把了。
说干就干。仓颉拿着石头就飞快的在地面上磨起来。因为是半具仙体的关系,干起这活来仓颉一点儿也不吃力,不消片刻一把石刀的雏形就做好了。
抬头一望,已是傍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喜宴还在继续,这夜sè弥漫,却配上这堆堆篝火,再映衬那点点繁星,更增添了黑夜中的美。
“罢了,明天到女娲娘娘那里领命吧!”仓颉心中说。明天就和白薄辞行去。
这时,远远的听见酒席当中有几分嘈杂之声。之后,有一个族人跑到这堆篝火围坐的人面前:“不好了,族长娶了一个妖怪啦。”
“妖怪,怎么可能,不是说美若天仙嘛!”
……
于是,围坐在篝火面前的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仓颉心中也有几分疑虑,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