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已是躺在一个亮堂、干净的壁洞里。身上绵软无力,正躺在仓颉怀中。而仓颉正用焦急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心里第一个想见到的人便是仓颉,而现在她如愿了。她笑了,从心底里笑了出来的。还好,他没事,这让自己的心放下来许多。而她,太虚弱了,虚弱得没有力气说话,体内只有那一团火在烧。而自己却无法熄灭,只能任由它在体内肆虐。既然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昏昏yù睡了。
“青青,青青……”仓颉抱起青青,她却没有回答。只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昏睡过去了。
“别喊了,她只怕是暂时不会醒了。”白泽还是那张老头脸,摞了摞他的山羊须,淡淡的说道。
“唉,想不到没有我在,你们竟然会如此不济。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吹散了那毒烟,又乔装成西王母的声音,恐怕你们现在早已是凶多吉少了。”白泽还是那样缓缓而谈,但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得意。
原来白泽那rì离别之后,本是想潜心躲在天外仙石里修行,后来却听到外面有打斗声。他看见荼吐出浓浓黑烟,便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躲在一处偷偷观察,故意利用法术在天空中造出变化。因为他曾与西王母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能够扮成她的声音。于是,白泽抓住机会便佯装成西王母的声音,瞒过一时大意的荼并把他们救出,并且把他们藏在这天外仙石之处疗伤。
仓颉身上的许多伤是大多是荼的毒牙所伤,那伤口还流着血。好在他有女娲娘娘所赐的半具仙体,还有青青之前给他服食的灵药和灵草,所以并无大碍。
鳞儿也静静地趴在一边,它的身上也被白泽敷上了一些草药,并用荷叶细细的包扎起来,以免它贪玩把草药舌忝食。此时的鳞儿被包得像个粽子,却又无可奈何的趴在那里,打着滚儿,自觉无趣,又静悄悄的趴在那里不动。
仓颉顾不上看着鳞儿,也顾不上身上伤口的疼痛:“青青到底怎么样,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白泽深深地叹了一口声:“看她的样子,恐怕是中了毒了。”
“中毒,中了什么毒?能解吗?”仓颉焦急的问。
“从她的症状来看,只怕中的是yù毒。”
“yù毒,那是一种什么毒?”
“这毒来自于西方yù之花,食此花者能让自己xìngyù大增,xìng功能增强。有的妖兽把这当成增进双修者之间情趣的灵药,所以经常有妖兽采摘服食。而这yù毒就是采集yù之花中的最毒的部分——花蕊磨成粉,制成药丸,功效是之前的几百倍。服食yù毒的人一定要与异xìng双修,否则必将气绝而死。”
听完白泽的一席话,仓颉的脸sè大变。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歹毒的毒药。这挨千刀的荼,拿这么恶毒的毒药给青青吃,真是无耻卑鄙!
骂归骂,人还是要救。
“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毒吗?”仓颉还抱有一丝希望。
白泽沮丧地摇摇头。
“唉,只怕是这丫头的劫数吧。”白泽叹着气说。
这种毒真是yīn损,非要毁了青青的清白才能治毒。仓颉虽然对三青鸟有几分爱慕,但是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自己却做不出来。
“只可惜她是妖兽,而你是人类,双修会影响你的阳元。否则你们两个yīn阳相合,倒是蛮般配的。”白泽轻声说道,依旧是淡淡的摞着它的那撮山羊胡须。
仓颉的脸微微泛红:“只要能救青青,我也愿意。”
“什么?”白泽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子,人妖双修会折损你的阳元和阳寿的,而且你现在还受着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泽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仓颉,似乎想要仓颉重新考虑一下。
“我愿意。”仓颉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声音却异常坚定。
白泽有几分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上下仔细打量起来。以前只觉得他在象形文字方面有几分天赋,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如此的牺牲jīng神。
“嗯,很好。”
……
青青躺在那荷花池中最大的一朵荷花当中。这天外仙石当中的荷花池是白泽最早发现的。天外仙石是灵气聚集之地,它里面蕴含的灵气比外界所有灵气加起来还要多。而荷花也是有灵xìng之物,会依灵气而生。这一池的荷花比外界所有的荷花都要大,而这荷花王更是魁首。整个直径加起来足有三米长。本来是白泽打算rì后在上面打座修行的,但遇见仓颉青青他们,便主动先让给他们借用一下了。
青青刚刚做了一个chūn梦:她梦见自己和仓颉躺在一起。仓颉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只手还在她那酥胸抚模着,直模得她浑身酥软无力,脸上绯红。几番缠绵之后,她的湿了一片……
虽然只是一个梦,青青却觉得很是享受。只可惜那是一个梦,她真希望永远躺在梦里不要醒来。
她微微睁开眼,感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她半梦半醒的看见那人有着健硕的肌肉,身形是那样眼熟。顺着强健的胸膛看去,那人正是仓颉。
青青此刻觉得脸上滚烫,心跳加速,浑身感觉烈火在烧。先前的体内那一团火完全被点燃了,而今她正想找到突破口。
仓颉趴在她的身上,缓缓的月兑去青青的羽衣,露出她那成熟、充满魅惑的酮体。肌肤雪白,如同温润的细玉,让人想一吻香泽。那一对缠绵的rǔ*像是一对水蜜*桃,令人唾涎三尺。仓颉被这美丽的酮体所吸引,凝望着,情不自禁亲吻起来。先是那xìng感丰厚的双唇,之后是圆润娇女敕的双肩,再是缠绵丰盈的双峰……
他还太年青,又没有成过亲,如何行夫妻之事,还尚在模索中。
而青青的那团yù望之F火早已被点燃。自她服下yù毒之后,毒发之痛每每让她痛不yù生,她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制力强忍着把它压制下来。而今仓颉的这番举动,让她体内的yù毒发作更甚。他的吻,他的抚模,更是让自己觉得酥软无比,yù罢不能。
仓颉还在青青的身上模索着,虽然自己的也已经有了反应,却还没有找到突破口。他还太年青,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
仓颉还在一遍又遍的抚模着,亲吻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动作由刚开始的温柔、缓慢,到后来越来越快。他抚模着青青的脸,那张美得让人心动的脸。无数次仓颉曾经窥探过她,而今这张美得让人心慌的脸就在自己的掌下,唇中。他又一次忍不住疯狂的亲吻起来。
而这次,青青却再也忍不住了。她那双如璀灿宝石般的眼睛一直紧闭着,既是害羞,又有几分不忍。她一直认为这是一个美丽的梦,生怕一睁开眼,梦就碎了。而当仓颉再次亲吻她的嘴唇时,她再也克制不住了。体内的那团火正炽热燃烧,她紧紧地配合他的亲吻,张开双臂,紧紧地把仓颉搂在怀里。两道缠绵的rǔ*也在他的身上摩挲着,似是给仓颉鼓励。最意外的是她竟然大胆的将自己的两条**也缠绕到仓颉的腰间。
仓颉似乎是受到青青的鼓励,动作比之前更大胆,更奔放了。他只觉得有了更多的反应,却没有找到突破口。当青青的两条腿架在她的腰间,给了他许多的暗示。他的之物在青青的两腿间模索着,而青青也本能的配合他,两人仿佛心心相吸一般。
突然,就像一个口渴之人在沙漠之中模索半天才找到蕴藏丰富泉水的泉眼一般,仓颉终于在青青身上找到了突破口。而早就提前进入状态的青青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水rǔ*融,久逢甘霖了。而仓颉也终于进行了自己的chéngrén礼,明白什么是**,yù仙yù死了。
……
他们二人在荷花魁上缠绵,却把一旁看着的白泽弄得脸红。略施法术,把那早已绽放的荷花魁重新变得含苞待放,好清清自己的眼球。
“这两人还真是恩爱呀!”白泽自言自语的说着,不时的咀嚼着青青带在身边的几棵灵草。
白泽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异兽。只不过所谓食sèxìng也,没有情sè可享,饱饱口服还是可以的。
而荷花当中的两位却yù罢不能,还在享受着xìngsè这道美食。仓颉终于模索出了出路,竭尽所能在那迷人的深渊处探索,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而青青也在不断的配合他,不断的抬高自己的双腿,身体也在一次又一次地配合他,鼓励他。娇女敕的皮肤紧靠在仓颉的身上,脸蛋紧靠在他的胸膛,摩挲着、亲吻着,似是给他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