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在杨阜这个小个的辍窜之下,确是闹起了一个八方风雨共袭马超的局面,这确也是让杨阜是始料未及的。
只是,对于马超来说,所面对的这诸般人皆是一些阿猫阿狗之辈,倒是无所谓,马超仗着西凉铁骑jīng锐,再加上其本身勇武难当,如何会惧这些杂七杂八的人。
但那曹cāo帐下大将夏侯渊来了,夏侯渊确是不能与这帮阿猫阿狗之辈同rì而语的。
那夏侯渊所领之兵,皆是曹cāo南征北战多年之jīng锐,而夏侯渊,其本身又是一等一的大将,虽非万人敌,但其领兵之能,确是万人难敌也。
事以至此,马超无奈,只得保着大军,仗着勇武,直往西川而去。
因为,马超知道,若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够替他报仇,而夺回西凉,斩杀曹cāo的,也就唯有如今的镇南将军新得益州的苏文昭,以及河北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了。
但袁绍远在河北,如今长安被曹cāo所占,就是马超想去投,确也是过不去的,如此,马超唯有从马岱之计,以兵入西川,准备投于苏策帐下,至时再图谋曹cāo。
至于你说汉中的张鲁,那张鲁,马超他是根本就不会去考虑……皆因那张鲁本身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他自己都在担心着什么时候那益州的苏策就会出兵来吞了他的汉中呢,又哪还有余力去帮马超对杀韩遂,杀曹cāo呢。所以,马超是直接把眼光看向了新得了益州的苏策。
不说马超从了其堂弟马岱这计,此着数万jīng锐的西凉jīng锐,往投西川苏策去了,只说在雍州处的夏侯渊,在接收了杨阜等人送上来的雍州之地后,本当也是大功一件,正自这夏侯渊把这般天大的喜讯传与许昌的曹cāo知道时。
确不想,迎得来的,不是那曹cāo的嘉奖,反倒是曹cāo的一顿臭骂,直骂这夏侯渊蠢才。
为何?皆因曹cāo怪这夏侯渊不识战机,不知用计,在这雍州之地,整个雍州已经是乱得如一潭烂泥,应该说,整个雍州之地,都在争对着马超一个人。
可是,即便在如此占近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形势下,夏侯渊确还没能够把个马超给留下,当然,最让曹cāo可气的是,你没留下马超就算了,竟然还让马超带着数万的jīng锐凉铁骑而入了西川,投了那苏文昭。
要知道,如今那苏策占着天下泰半之地,兵强马壮的,确因着其地处南方,并没有什么战马,而如今倒好,前有那张济,张绣叔侄二人纷纷领着五六万的西凉铁骑投了苏策,接着又是那吕布帐下大将张辽,引着近二万的并州铁骑投了苏策,而如今倒好,这夏侯渊竟然又把个马超给生生逼的领着数万铁骑投了那苏策。
如此算下来,即使那苏策地处南方,一匹马也买不到,但他帐下如今也绝对不少于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啊,这是个什么概念?
当年董卓全盛大时期,也不过才二十余万铁骑,而苏策呢?他这个地处南方的诸侯,确已经是拥铁骑十来万。
这让曹cāo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骂夏侯渊蠢货。
不过,好在不管怎么说,夏侯渊也是尽得了整个雍州之地,如此形势之下,曹cāo确是不得不再次动了起来,再次出兵,以乘现在这个时候,抢在苏策出川之前,而尽灭凉州的韩遂和汉中的张鲁。
张鲁,表字公祺,沛国丰人。其祖张陵在西川鹄鸣山中造作道书以惑人,人皆敬之。张陵死后,其子张衡继之。
百姓但有学道者,助米五斗。遂世人皆称其为“米贼”。
至张衡死后,其子张鲁继之。
张鲁在汉中自号为“师君”;凡来学道者皆号为“鬼卒”;为首者号为“祭酒”;领众多者号为“治头大祭酒”。
教中务以诚信为主,不许欺诈。如有病者,即设坛使病人居于静室之中,自思已过,当面陈首,然后为之祈祷;主祈祷之事者,号为“jiān令祭洒”。
祈祷之法,书病人姓名,说服罪之意,作文三通,名为“三官手书”:一通放于山顶以奏天,一通埋于地以奏地,一通沉于水以申水官。
如此之后,但病痊可,确不收金银细软,只需将米五斗为谢。
又盖义舍,舍内饭米、柴火、肉食齐备,许过往人量食多少,自取而食。
境内有犯法者,必宽恕三次,若犯有三次而不知悔改者,然后方可施以极刑。
应该说,张鲁他的教条还是很好的,颇有些那后世里太平天国当中所谓的均田法的样子,只是,一个是均田制,一个确是均富贵制。
但可惜,这种教令,也只能推行于一地,而非全大汉,若不然,就如后世宋元明之时的佛教般,诸人皆不适生产,杀人犯只要剃度了,入了佛门,一切律法皆不可加生。
只要入了佛门,就可以不用纳税,不事生产,等等。这等行事,显然是不适合于一国之政的。
然而,就是如此这般行事,那张鲁在那汉中之地,确能雄据三十年而不倒,也没谁能来管得了他,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
如今,流星马来报,那曹cāo帐下大将夏侯渊,已经是尽得雍州之地,下一步,就是出兵汉中,张鲁顿时大急,忙招得来自己的心得谋士阎圃,杨松,大将杨任,杨昂,及其弟张卫等商议道:“西凉马腾被害,而今其子马超又败,曹cāo已得雍州之地,其必图我汉中,不知诸位有何以教我?”
当下,大将杨任道:“曹cāo新得雍州,西凉韩遂,无骨之辈,曹cāo兵至西凉,其必阿谀自献凉州于曹cāo以求苟活于世,凉州实不可靠也,唯我汉中,户口百万,民富殷实,又兼我汉中之地,四面险固,主公当称王于汉中,督兵百万以拒曹cāo也。”
“此言大善。”听得杨任此言,张鲁顿时大喜。
其它的,张鲁他没听到,但是他确听得清楚明白,这杨任,确是要他在汉中自立称王。
要知道,这杨任乃是张鲁帐下第一大将,与那阎圃一样,乃是张鲁真正的左膀右臂,而如今这杨任如此认为,想来那军中诸般大将也是无异意了,张鲁自是大喜,忙不致的答应了下来。
阎圃看得张鲁及其身边一众大将皆是满脸喜意,到了嘴边的劝话,阎圃确又是生生地咽了下去,只道了声:“镇南将军苏文昭与那曹cāo乃是世仇,主公当着人往那川中之地,以求镇南将军苏文昭出兵共击曹cāo。”
“文休之言大善,谁可为使,出使西川以搬求救兵。”
“松愿望。”诸人视之,确是那平rì里最为怕死贪财的杨松,但张鲁自是不管他,只是让他去求人出兵而已,再者说,这杨松虽贪财怕死,但确也是位有些文采之辈,若不然也不会任为汉中谋士了。
如今杨松肯去,张鲁自是大喜,遂备了厚礼,只让张松入汉中以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