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鸦一张脸儿,此际已是跟块红布相似,冲着肖潜啐了一口,道:“肖郎,快别说了,这些石柱应当便是这‘石蛰’相当于男子身体的那个地方,而那些空穴应当便是女子的了。”
苏寒鸦一口气将这句话说完,声音已是小得仿佛蚊鸣一般。
肖潜眼中现出恍然之sè,道:“我说怎地与那些事情这般相似,原来果真如此,只是为什么这个‘石蛰’身上,竟然会有两件不同的物事?”
苏寒鸦道:“这‘石蛰’本就是天下异物,数量极少,若说身上有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只是没想到这‘石蛰’竟然也会为那‘合欢珠’的能力所迷,这‘合欢珠’的威力可当真是非同小可,肖郎那颗珠子你可还留在身上。”
肖潜忽然岔开苏寒鸦相询,说道:“我明白了,定是这珠子当时发出的红雾虽然散到‘石蛰’的青血之中,却仅仅是渗入而已,并不能令‘石蛰’产生什么异样之事。只是后来我取那尊铜偶之时,破开了这‘石蛰’的封印,‘石蛰’活转之后,却才令其发作。”
二人专心说话,全没注意那rǔ白sè的液体,此时已是就要没过头顶,肖潜手掌在面前微微一拂,拍开灌向嘴边的液体,忽然间面sè大变,身子使劲向上一窜,口中大叫道:“那么不是就说,你我二人,此时竟是陷在这‘石蛰’那两件物事排出来的东西里面,这,这可当真令人作呕之极。”
只是肖潜身体也就向上窜出一尺来高,便觉得这液体之中传出一股极大的黏着之力,竟是又将他牵了下来。
苏寒鸦虽觉这液体是那‘石蛰’生出之物,心中也是生出厌恶之感,只是一来这液体实是粘稠浓密彷如油脂,将整个身体牢牢吸入其中难以挣扎,二来这液体黏在肌肤之上,却有一股冰凉清爽之意,便连那些刮伤的皮肤,似乎已然在这液体的包裹之下,痊愈了起来。因此心中强忍着对这液体的厌恶之情,却是任其不断在身前鼓荡。
肖潜与苏寒鸦二人却是不知,他二人能够被这rǔ白sè的液体浸泡全身,当真是一次不可多得的际遇,这等际遇若说百年难求,也是实不为过,因为这rǔ白sè的液体,便是石蛰的全身jīng华所在。
‘石蛰’本是天下间少有的异物,完全是大地的jīng华所孕育而出,因其终年藏于地下,不见天rì,更是天地间一等一的极yīn之物,且是雌雄同体之身,终其一生也实难有一次发情之机。
若无这发情之机,它身上所蕴含的极yīn之jīng,以及其yīn中之阳jīng,根本就不可能交汇合一,更不会生出这等其自身的yīn阳双jīng蓄满石穴的情景。
原来石蛰虽然是雌雄同体之物,但是其繁殖之机也是极为罕见,只因其始终在地下深藏,一经醒转,就会急忙凭借身体感知地底的土之jīng华,以充盈体内百年来在地下的损耗。
更要转化出青sè的血液,来使自己不至于在长眠之中,真的转化为一方死气沉沉的岩石。而那土之jīng华一旦被其吸收的足够充足,它就会立即陷入再一次的长眠,因此根本空闲没有让它生出发情之机。
谁知,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石蛰’先是被那‘合欢珠‘的红雾,散入青血之内,这才能被‘合欢珠’之内的化魂烟感受到石蛰的欢愉之像,从而形成魂形,印在珠子之中。
纵然如此,由于‘石蛰’本是受到封印,青血不能流转,因此也就无法发生那合欢之事。
谁料恰在此时,肖潜为了替苏寒鸦取出那尊铜偶,却是打开了‘石蛰’身上的千年封印,令‘石蛰’的青血流转,从而生出活转之机。
这‘石蛰’本应百年活转一回,却是受那封印所困,而始终处于假死之状。此番好不容易活转过来,其体内青血缓慢流动之下,竟是未能将那丝丝红雾消除,反而带到了身体的末端,那些物事之处。
那一瞬间,‘石蛰’身上未开化的本能,突然间回忆起‘合欢珠’内那一团模糊的如石头般的烟雾。
那烟雾正是‘石蛰’自身发情时的模样。一时间,‘石蛰’身上那从未动用过的原始器官猛地运动了起来。
但是在其记忆之中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只有找到那缺失的东西,方才能让其真正欢愉之极。
凭借对于‘合欢珠’内的记忆,‘石蛰’发觉那缺失的东西,正是肖潜与苏寒鸦二人的亲热之状。
于是便将肖潜二人带回此处,因此肖潜二人一到此地,立时便觉得体内yù火生出,若非是不断被那石柱上的液体淋到身上,怕是就会当即行那**之事。
这只‘石蛰’在感受到肖潜与苏寒鸦二人的情yù之火后,体内那巨大而刚硬的物事陡然运动加剧,令体内的jīng华化为那粘稠的液体加速流出,透过对面的孔洞,汇同孔洞中同时生出的液体一起流淌到这个石穴之中。
当石蛰的运动达到极点之时,这石穴内yīn阳融合的液体就会被它排到大地之内,在大地强大的融合之力下,以及数百年之中,若是有未被融合的液体存留下来,就会形成新的‘石蛰’。
这等奇异之极的繁殖方式,可谓‘取之大地,用之大地。’当真是一个因果循环的真正轮回。只是真正遇到之人,当世之间怕是也只有肖潜与苏寒鸦二人。
此时浸泡着肖苏二人的液体,正是‘石蛰’身上最为jīng华之物,乃是它无数年来体内所积攒的yīn阳双jīng。
yīnjīng便是那一排与石柱相对应的孔洞之中所生出的液体,便是‘石蛰’yīn中之yīn的jīng华所在,肖潜二人若是单单被这yīn中之yīn的jīng华液体浸泡,二人定然难以忍受那种天下至yīn的极yīn之力。
不过这方石穴之内却是石蛰体内yīn阳双jīng的交汇之地,因此‘石蛰’身上最为稀少重要的yīn中之阳jīng,也就是那石柱上生出的液体,也是一同流到此处,这‘石蛰’自身的阳jīng极是稀少,乃是世间难寻的yīn中之阳所化的jīng髓,有了这yīn中之阳的融合,那yīn中之yīn的极yīn之力才会得以缓和。二人这才不会因为身体被那极yīn之力弄得浑身热力尽失而亡。
但是这‘石蛰’存活的时间实在是极为长久,因此其体内积存的yīn阳双jīng才会这等之多,肖潜二人沐浴在这‘石蛰’体内的yīn阳双jīng之中,这等机遇别说百年难求,恐怕即便是千年也难以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