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旗袍’的保护,但丁总算没有了光的危险,安安稳稳的接下了后面几道雷劫。黎玥见状,极为迅速的下了好几层禁置,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女孩看见天上的劫云散去,都欢呼一声,兴冲冲的跑过来要看仙丹。许芯看见但丁的头发还是竖着的,觉得好玩,就想过去模模看。这举动吓了但丁一跳,赶紧闪开:
“不想被电焦就离我远点,这可比十万伏特厉害得多。”
小女孩这才注意到,但丁身体周围偶尔还有电花一闪一闪的,而且特意架着飞剑不肯落地。后怕的吐了吐舌头,跑去看黎玥出丹了。
但丁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虽然穿着袍子,身上可还是中空的。但苦恼的是,他目前基本上就是个活雷劫,碰谁谁倒霉。要是就这么落地倒是可以导入地下,但是这满山的仙草估计就遭殃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处理这个问题,于是驾着飞剑就出了这座山头。正在收丹的黎玥吓了一跳,正要出言阻止,那边但丁已经飞了出去。她神识外放,发现对方除了受到禁置攻击外丝毫不受幻阵影响,不禁越发感觉到但丁的神秘。
但丁出了阵法,也不管外面人山人海,就这么朝着蜀山阵外飞了出去。
“那不是但丁师弟吗?”
“难道说是他在渡劫?”
“怎么可能,这可是大仙级别的雷劫啊!他不是前几天才险险胜了叶师兄?可他那一身电花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修士们议论纷纷,但丁却已经飞出了蜀山,找了个比较贫瘠的山头,准备把身上的雷劫能量导入到地上。雷劫依然是雷,说白了也是一种电能,只不过等级更高而已。基本的属xìng并不会因此有太大出入,比如并不稳定,很容易消散。所以他可以像对付家用电一样,把它导入地下。
不过但丁正打算这样做的时候,突然心里一动,脑子里闪过一个的念头。这世上最快的自然是光,但电光的速度也不是盖的,那么他何不修炼这种能量?
想到就做,于是他盘膝而坐,就这么让飞剑悬浮着。门派里收藏的典籍无数,其中自然有修炼雷属xìng的,这一点他不用担心。现在困扰他的问题是,怎样保存这些能量,飞行的这段时间就已经流失了不少,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想来想去,目前脑子里就只有天衍决一种心法,虽然不怎么合理,拿来储存能量应该是可以办到了。于是他开始运行心法,把身体上乱窜的劫雷引导到经脉里。雷劫的能量无疑是庞大的,人仙的力量有多强它就只会比之更强。
但丁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极限在哪,不过容纳这些能量并不会出问题,只不过任由它在筋骨里乱窜迟早是会流失干净的。因为但丁有意识的阻止了劫雷进入经脉,这样他才可以很好的御剑飞行,所以雷劫一直只停留在他的血肉里。
这样一引导吸收,这些劫雷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疯狂的往他经脉里涌。但丁闭上眼睛,用神识观察着这种变化,发现自己的经脉像是一条条川流不息的小河,淡蓝sè的是河里的水。随着劫雷的注入,淡蓝的sè泽开始被染上金sè,之后随着运转彻底被金sè淹没。
由于经脉里能量的变迁,但丁分神控制的飞剑就没办法很好的驾驭,几次差点掉下去。好在御剑本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剑上自然有着悬空的阵法,所以手忙脚乱过后还是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空中。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身上的劫雷被完全吸收进了丹田。
待一切稳定下来,但丁发现这样运转劫雷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很不舒服。心想这大概就是能量属xìng上的差异,人体经脉就像一个极为复杂的容器,可以容纳一切,但每条经脉都不尽相同,适合什么能量,怎样运行适当,这就是修行功法的差异所在。
也就是但丁这种不科学的存在,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乱来,换一个人这样随便替换能量,早已走火入魔了。
“看样子得回去换一部合适的功法了,不然用起来怪别扭的。”但丁嘀咕着。
既然一切都处理好了,但丁也就不打算继续逗留,找了处水潭简单洗洗并换了身干净衣服,就驾驭着飞剑回到了黎玥的洞府。回去的路上发现围观的修士都已经散了,看样子黎玥是对雷劫做了解释。而且这解释很可能跟自己有关系,不然一路上碰到的弟子怎么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
黎玥洞府里,小女孩看到但丁回来,开心的迎了上来。
“咦,但丁你的剑光怎么变成金sè的了?还冒着电花……”
但丁因为体内能量变得很足,所以心情比较愉快:“没事,就换了种能量而已,我把劫雷给吸收了。”
那边,黎玥有种麻木的感觉,对这个年轻人是完完全全的看不懂了。苏白和许芯比较年轻,也没多少修行经验,所以不了解但丁的强大。她却很明白,虽然雷劫她也能接下来,但绝无可能这样轻松。
她甚至有种感觉,这远不是这个年轻弟子的极限。
当然,但丁不可能告诉黎玥,这雷劫还没有氢弹百分之一的威力。一个是核聚变,一个只不过是粒子电荷的改变,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区别多大了。至于这种分析能量的方法准不准确,就不是但丁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丹药炼成了,一共五颗,我和小白一人一颗,其他交给你自己分配。”黎玥说着,递过来三个玉盒。
一旁的敖锐早已垂涎yù滴,可惜黎玥没分给它,它就只能等着但丁回来实现诺言了。
但丁接过盒子:“敖锐,你突破会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有,化龙的过程同样会引来雷劫,不过不如这个夸张。”
“那我们先回去,连续引发雷劫怕是有麻烦,到时候找个隐秘的地方渡劫好了。”
敖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它也不担心但丁反悔,反正担心也没用,就安心的等待安排了。好在这段rì子相处下来,它也有感觉,但丁并没有把它当做坐骑驱使,而且言语之间也是平等的感觉。
所以它虽然很着急,也还是忍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