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这推来推去算什么意思?你就给我额敏一个准话,这可汗、你当还是不当?”还没有等皇太极说完,额敏便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八弟,如果你不当这个可汗,要是汗位落在了多尔衮三兄弟的手里,以阿济格的性子还不铲除我们以绝后患吗?”莽古尔泰也在这时附和道。
“既然如此、”皇太极眼眸一沉,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我便当仁不让了,他日我皇太极继承汗位,必定让三位兄长辅政,到时候天下同治,建州必将国泰民安!”
“可是、眼下却有一个麻烦!”听到皇太极允下可汗之事,坐在长椅上的代善却皱起了眉头来。
“大贝勒是担心大妃?”莽古尔泰一语道破玄机。
“是啊!那女人可在朝中不少实力,这些年仗着父汗的宠爱,也笼络了不少人心,要是留下她,便留下了让那三兄弟团结一心的祸患;可要是贸然杀了她,却怕悠悠众口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额敏虽是个莽夫,却也把事情看得透彻。
此时、莽古尔泰听着额敏这么一说,倒是有了主意,还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额敏、你也会说父汗宠着她,现在父汗仙逝,便是处理阿巴亥最好的时机,倒时候——”莽古尔泰在脖颈间比划着,示意除掉大妃,众人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让大妃殉葬?”代善有些惊恐地问道。
“大贝勒、你这话说的……啧啧啧、这哪里是我说的?分明是父汗身前的口谕,父汗走之前就见过我们四人,要是其中有一人说出这口谕,这大妃便再无反驳的机会了!可是、这么重要的口谕,自然也应该由一个重要的人来说出口……”莽古尔泰看着皇太极,似有似无地说道。
皇太极一怔,但是很快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淡然一笑,说道“今个夜深了,各位兄长还是回去早点歇息,明日便是父汗祭天的大日子,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呢……”
“这……”
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皇太极便把他们请出了门外。看着三人走远,门外的安图这才愤然地走了进来。
“都是些不安好心的家伙!”安图愤愤不平地说道,又转身走到了皇太极的面前,“爷、你可别中了他们三个的圈套,明日的祭天大典可龙潭虎穴,谁要是成为了汗王,便是众矢之的,到时候就是肉靶子,人人都想来踹上两脚啊!”
“是吗?”皇太极却不以为然,他明知道莽古尔泰安地什么心,却还是要试一试,这汗位必定是属于他的,只是现在比他预期要早些罢了!
“爷、你没有听出来吗?莽古尔泰的意思,便是爷如果要当可汗,便要宣布大妃殉葬的口谕,这就是为爷埋下了后患,阿巴亥是何等女人?她在老可汗那里如此受宠,不全然是因为她的样貌,而是她工于心计,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手!就算是她那三个儿子,也是不一般啊,阿济格勇猛善战,而多尔衮更是足智多谋,就连最小的多铎也是难得的将才,若是爷你宣读了口谕,便是注定让这三个人怀恨在心……”
“阿巴亥再能干也只是个女人!而阿济格有勇无谋,多尔衮倒是聪明伶俐,可惜他才十五岁,不足以构成威胁,至于多铎便更不足碍事了!安图、我知道你的担忧,那些人想要坐收渔人之利,却也要看看他们的对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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