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几乎是同时,她双膝一弯,狠狠磕在地上。
重墨居高临下睨着她,紫眸深处幽深一片。良久,那绝世的容颜,淡粉的唇勾出一缕讥笑,“饶你不难,取悦朕。”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靖苏做过最坏的设想,便是在初进百花宫门之际,便被选中侍寝,她不愿,或就香消玉殒,老天为何这般残忍,要让她捱到今日,看到希望就在咫尺之处,偏偏够不到。
她不甘被命运这般摆弄,却又不得屈服,眼里的光芒一点点退却,死寂一分一分侵蚀,然后,她重重磕头,“奴才愿领不敬之罪,请皇上责罚。”
金黄的日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她小小的身躯沐在日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重墨眼里的阴暗便消退了些许。
他一伸手,猛的把她拉起来,跪到他两腿间,大手一挥,撩起宽大的衣袍,靖苏慌了,拼命的挣扎往后退,却被他抓着手,牵引着来到他的亵裤边缘。
“不,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皇上,臣妾有要事回禀。”蝶妃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之时,靖苏几乎感激涕淋。将她表情的变化收在眼底,重墨冷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向那处移动。
门外,蝶妃顶着炎炎夏日一路疾步而来,额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水,此刻立在廊下,明明照不到太阳,她鼻尖的汗反倒疯了一样的冒出来,交握的两手掌心早已一片濡湿。
天知道,她此刻站在这里,是冒着怎样大的风险。
里面迟迟未有声响,她额迹的汗一颗颗滴下来,落在青石板的地面,很快又干透。她是那样清楚的明白皇上的脾性,无声已是最后的宽容,若继续下去,只怕……
屋内,靖苏强忍着心头阵阵做呕的**,小心翼翼窥伺着重墨的神色,“皇上,蝶妃还在外面,等着见您。”
虽不清楚蝶妃缘何会在此时出现,亦无暇思考她此举可能为二人带来的隐患,靖苏近乎急切的催促着,她实在太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重墨看着她殷切的目光,只是冷哼一声,“她不敢进来。”一句话,就宣判了她的死刑。是啊,她怎么能忘了,面前这人是魔鬼般的存在,且不论蝶妃压根不敢进来,即便她当真进屋,难道他就会因而放过她吗?
重墨看着她眼中复又燃起的绝望,只觉十分畅快。从没有人敢忤逆,从没有!
他的手按着靖苏的后脑往前摁,靖苏已经放弃了希望,眼看着,她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
“回禀皇上,紫藤殿来报,芳嫔有喜!”
她一愣,然后,他的动作停住,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脑后,她便一动也不敢动,胸腔里的一颗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他终于有了动作,“贱人!”一声咒骂后,她随即被一把甩开,手肘磕在坚硬的地面,很疼,她却笑了。
重墨衣袍翻飞,眨眼无影,靖苏挣扎着爬起来又跪下,规规矩矩行礼,“恭送皇上。”
俚末几乎像阵风一样冲进房里,“主子,”她跑到靖苏面前,紧张的扶着她前后左右打量,“我没事,”靖苏冲她笑笑,俚末终于松了口气,扶了她坐下,想打盆水来帮她擦洗一下,才转身,却被靖苏拉住。
“是你。”
俚末一愣,迎着她通透的眸子点头,“是奴婢去芙蓉宫求的蝶妃。”
靖苏望着她,良久,一声轻叹,“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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