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凝着神,忽觉得古怪,似少了什么,待将左右再看了一遍,猛地回过神来,原是不见俚末身影,又想到她可能在寝殿陪着俪妃,便也没甚在意。
又过得一会,重墨和陈公明走出寝殿,细细看去,重墨的脸色似乎更沉了几分,“你们,”指着一众御医道,“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治好俪妃,不然,就到地下当面向她谢罪吧。”
陈公明面如菜色,苦着脸应下,带着一帮下属研究药方去了。御前侍卫也随后退下,偌大的庭院顿时显得空荡荡的。
重墨转身欲进殿,眼角扫到立在一边的主仆二人,拧着眉头问,“你们是哪个宫里的?”
被点到,那紫衣的小主丝毫不显得慌乱,柔柔福身,“奴才百花宫舒侍女向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你怎么在这里?”
舒侍女有条不紊的解释着,“回皇上,奴才是来归还一方帕子,今日午时不到,奴才在回宫的路上撞到了俪妃宫里的俚末,她丢了一方帕子,奴才特意来归还,不想见俪妃病在床上。”
“嗯,”重墨眉间疙瘩稍松,“今日之事,多亏了你,先退下吧,朕重重有赏。”
“奴才谢皇上。”
重墨抬腿往里走,突然念道,“不对,你既说撞到了俚末,那俚末呢,现在何处?”
舒侍女道:“奴才进了宫门就一直没看见她。”
满盛忙道:“奴才差人四处找找。”
重墨皱紧了眉头,俚末向来对俪妃忠心,俪妃既病了,她怎么可能自己跑远。不经意看向宫门,却意外发现皇后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的婢女瑟瑟发抖。
香萍怕极了,本来皇后点了她同行让她十分得意,可怎么知道竟然是到芙蓉宫,幸好皇上并没有问起俚末,只要不被皇上抓住,等回了牡丹宫,她还能求皇后作主,保住一条性命,可该死的舒侍女,竟然,竟然…俚末,俚末还被她囚在暗室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害怕得颤抖不已。
察觉到皇上怀疑的目光,皇后几乎是下意识撇头去看香萍,然后,生的打了个冷颤,怪不得她方才跌倒,原来是这样!
她佯装镇定的站着,迅速想了所有的可能,却无力的发现几乎没有一种能让她不受到牵连,香萍是她的奴才,她难辞其咎。
“香萍,”她板了脸怒喝,“你说,俚末在哪里?”
香萍腿一软,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只是气不过俪妃娘娘得宠,想替皇后娘娘出口气,奴才不知道俪妃娘娘病得这样重,”
皇后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没背过去气去,她怎么会养了这么个愚蠢的奴才!
香萍惨白着一张脸拼命磕头,“俚末,俚末被奴才囚在了暗室,皇上,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求皇上饶了奴婢。”
重墨听完,脸色已难看至极,一声爆吼:“贱人——”身形一晃,瞬间移到她跟前,徒手掐住香萍脖子将她提起来,灌力于臂,再扔出去。
香萍便飞了出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坠地,然后,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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