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在方红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随即她再次决定,走向南宫飞:“我必须要跟你说清,在我嫁入南宫家时我与南宫镜曾是一对恋人。”
“是吗?”南宫飞冷笑:“那么我爸死了你马上跟南宫镜在一块是理所当然的事喽?”
面对南宫飞的嘲笑,方红心中滑过疼痛。
南宫镜皱眉,有必要与南宫飞解释这些吗?南宫镜眼中有不屑。
南宫飞将南宫镜的视线尽收眼底,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生气的撇开头。
南宫镜见方红还想说什么,连忙用锐利的视线看向方红。
方红接收到南宫镜的视线,抿唇撇开头。
“飞……你看到的是事实没错,可是……”她并没有想过霸着南宫家的财产,而是某人只认那些,一但财产不在她手上,南宫镜一定会……这些,是她不可以说出来的。
“可是什么?你也表现出一脸委屈,难道还想我安慰你?”南宫飞又是一阵冷笑。
方红欲言又止,沉默的低头,用眼角偷偷的注视着南宫镜,心中一翻酸涩。
“飞,你刚才说什么,”白绪从楼上走下来:“你再说一遍。”
南宫飞不屑的看方红一眼,好似在说:看吧,招来这样的下场。
方红着急的看向南宫镜,她一心只想为南宫镜做点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要是闹开来……
南宫镜亦撇开头。
“方红你自己说!”白绪胸口怒火几欲喷发。
方红见南宫镜无视自己,心酸的吸气,不敢看白绪。
“说啊,有脸做就没脸说了吗?”白绪尖锐的声音,瞬间刺破空气。
南宫飞见南宫镜与方红之间的互动,忍不住跳了出来:“一个外人整天呆在家里?你也佩!”
南宫飞的话瞬间引去白绪的意识力:“就是这个?”她刚才可是听到“飞……你看到的是事实没错,可是……”然后南宫飞说了些讥讽的话,只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发现南宫镜与方红的歼-情?
“下去吃饭!”白绪生气的甩头走掉。
南宫镜看也不看餐厅一眼走出房间。
“……”方红知道,这个时候不追出去,怕是以后只会更麻烦,于是她紧握双拳忐忑不安的跟在南宫镜背后向车子走去。
南宫镜明知道她跟来,可是还是挡着好的面重重将车门甩上。
方红苦笑,这是警告她不听话的下场吗?想到这个,她又忍不住一阵苦笑。
方红走到另一边的后车座,拉开门坐上车,自卑的想:她是不是应该高兴?起码现在镜并没有不让我坐他的车?
苦涩在胸口漫延,方红坐在南宫镜边上,默默的低头。
司机缓缓启动车子。
南宫镜伸手将驾驶与后车座之间的灰暗恢复升起来,将一辆车隔成两个空间。
方红双手紧紧互握,冷汗不知不觉湿了双眼。
她相信,只要她一直默默的为南宫镜,相信他一定能看见!
南宫镜向方红伸手,精明干炼的手放在方红的大腿上。
方红瞬间全身僵硬。
南宫镜的手伸入方红及膝裙内,他的手如灵蛇一样向上钻。
“……嗯,”方红无法压抑的泄露出声,忍不住轻叫:“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