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早就撇好了侍卫腰间佩剑的假春红毫不犹豫的就拔出了身边一个侍卫的剑,朝着男人就刺了下去。(请记住我们的.)
“拦下他。”刘海瑞急忙大喊。
“啊。”那人的胸口被剑狠狠的刺了下去,身子抖动了两下,栽倒在地,在闭上眼前的一刹那,用手指着假春红,嘴角颤抖。
“海主教,这个人如此污蔑本宫,本宫帮你杀了他。”假春红扔掉佩剑,扭头看着刘海瑞,没有丝毫的醉意。
“好。”刘海瑞点点头“春红妃这一招杀人灭口可真是高人一筹啊。”
“海主教,你该不会和刚才那个该死的太监一样,污蔑本宫?”假春红露出了一丝笑容,心中却苦,好不容易带进来的一个男人,原本想先自己享用一番,没想到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剑下。
“当然不会。”刘海瑞指着那个惨死的男人:“娘娘请看,多么狰狞的脸,难道你就不怕晚上做恶梦吗?你看看他,临死的时候还在恶狠狠的瞪着你,死不瞑目。”
假春红瞥了一眼,身子一抖,急忙扭过头:“今夜的事情,本宫也不责备你,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之后,假春红逃命一般的离开了赫然妃的寝宫。
陶二则是带着人把那人的尸体抬了下去。
“海主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赫然妃见众人都退下去,有些不解的看着刘海瑞:“那个人,是男人?”
“是,这是春红妃精心安排的一个阴谋,如果不是本主教及时赶到的话,怕是明日一早,你就会发现有个男人躺在你的床上,而且那个时候陛下也会出现,你和那个男人都要死。”
“那个春红妃为什么要害我?”
“后宫之内,妃子争宠,谁害谁没有原因。”刘海瑞看了看赫然妃,脸颊依旧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男人,还是因为没有醒酒的原因。“赫然妃也该回屋休息了,让本主教扶着你。”
“好。”赫然妃伸出手。
刘海瑞扶着她进房间的路上,手不停在她的身子上模着,赫然妃没有责备,倒是嘴角上不断的轻哼着。
到了赫然妃的房间之后,刘海瑞关好门,扶着她上床,就在走到床边的时候,假装一绊,于是二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海,海主教。你要干什么?”赫然妃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的胸膛,有些意乱情迷。
“刚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刘海瑞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样子赫然妃是喝了不少的酒啊。”
“恩,和春红妃喝了很多。”赫然妃喘息着说道:“不知道为何,喝了很多的酒,忽然觉得燥热起来。”
“是吗?”刘海瑞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热,为何不把衣服月兑下来呢,那样会好很多的。”
“但,你,你在这里啊,本宫有些不好意思。”赫然妃直勾勾的盯着刘海瑞,很显然此刻她需要男人。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个太监又能做什么,就算是看看,那又如何呢。总要比赫然妃这么燥热下去要好的多?”说着话,刘海瑞伸出了手:“如果赫然妃觉得害羞的话,那就让本主教帮着你月兑掉衣物。”
“好啊。”赫然妃也正有此意,虽然刘海瑞是一个太监,但是毕竟曾经是个男人,有一个太监在,总比什么都没有好的多了。
刘海瑞慢慢的帮着赫然妃子月兑掉了身子上的所有衣物,包括鞋子和布袜。然后看着她那起伏的胸口和下面不断张合的洞口。
“海主教,本宫现在还热。”赫然妃此时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只想要一个男人或者一根手指,只要能让她排解出身子里面的那一份燥热和寂寞,怎么样都好。
“本主教现在要回去了,如果娘娘还是燥热难当的话,就让你的小宫女进来帮你扇风。”刘海瑞坐了起来,坐了一个要走的姿势,他已看出来,这个赫然妃现在恨不得自己的手指能弄她,在这种寂寞的煎熬下,她又怎么会让自己走呢。
“不,海主教,我,我害怕,你留下来陪我。”赫然妃急忙抱住了刘海瑞:“用的手指或者是脚趾也可以,帮本宫排解一下那一份寂寞,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