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羽在张府的中堂念完了青词之后,领着新收的徒弟们跪拜完祖师爷之后,又接受了徒弟们的跪拜。
也许有人会问,这张泽羽不是反对跪拜的么?没错,他的确是反对跪拜,但是他反对的是那种封建等级上的跪拜,可他不反对怀着感恩之心的跪拜。现在他接受了徒弟们的跪拜,等将来徒弟们出师的时候,他还要替祖师爷回拜的,也是跪着磕头。意思是谢谢这些弟子们肯下工夫学习,愿意把这门技艺发扬光大。这背后是一种感恩情节,就如同跪拜父母祖先感谢他们赐予自己生命和智慧一样。你别看张泽羽不跪増祺也不跪慈喜,可他跪过联单,道理是相同的。
接下来张泽羽给弟子们念了门规,一共三十多条,没有一条是技术方面的规定,都是道德方面的事儿。古人重德那可不是没原因的,无德而有才,那势必是要成为妖孽的。
三皇五帝夏后商周那太遥远了,就拿个民国时期的人来说吧——张爱玲。(注意,这是笔者文中第一次出现没有没有避讳的史实人物,而且笔者还是要抨击她的品德)
她到底有没有才华呢?即使抱着批判xìng质的眼光去阅读她的作品,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有才华的,但是她的人品简直就是负数。
就拿她所谓的巅峰之作《小团圆》来说吧,第一,看不出来故事的整体构架有多么jīng彩,正如已故的资深制片人,著名评论家宋淇所说的那样,那就是一本“点名薄”。读者看完了之后只能记得故事中有这么个人,挺恶心的,然后就没啥别的感觉了。一本书中,要是一个人物让读者感觉恶心,那说明作者把这个人物塑造成功了,可要是全本书的人物都让读者感觉恶心,那只能说明这个作者本身的世界观就挺恶心的。这里得说明白一点,宋淇可不是张黑,他可是张爱玲的挚友兼经纪人。
第二,这本书的叙事方式、文字、修辞都滥的要死。真真是看不出来这本书的作者是个会爬格子的人,普通人不硬着头皮读根本就读不下去。鲁迅的书倒是也挺难读的,到现在他那两颗枣树到底是啥意思读者们还在猜测中,可鲁迅的文章读了之后,仔细体会终有一天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张爱玲这本书读过之后再去回忆,除了恶心就没别的感觉了。试想,谁能没事就回忆回忆屎的样子和颜sè?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比喻笔者就不提了,就摘一句话来恶心替她恶心一下各位看官吧。“剑妮有个同乡常来看她,穿西装,偏于黑瘦矮小,戴著黑框眼镜,面容使人一看就马上需要忘到别处去,彷佛为了礼貌,就像是不作兴多看残废的人。”笔者读完了这句话真真是想问一句,这货真的是作家?
第三,这本书的三观,那简直恶心的不能再恶心了。《小团圆》一开始写到rì本侵略军攻占香港,学校里同学们个个义愤填膺,却只有九莉(张爱玲的化身)“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冰冷得像块石头”。不仅如此,她心里反而还“喜悦的浪cháo一阵阵高涨上来”,只不过不敢太放肆了,“怕流露出欣喜的神情”。因为什么?因为rì军来了,她就能逃过学校的大考。我擦,在她心中考试的重要xìng是要远远高于国家疆土沦丧和百姓的生灵涂炭的,真不知道她这脑袋是不是驴踢了。
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看,后来当邵之雍(胡兰成的化身)告诉她“二次大战要完了”时,九莉竟然“低声申吟了一下”,说:“希望它永远打下去。”听了这样丧心病狂的话,连邵之雍也很吃惊。后来九莉解释说,因为抗战胜利了,她和邵之雍可能就没法在一起了,因此“她不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我了个擦,这货还有良心?后来抗战胜利之时,全国上下都欢天喜地的,就这个九莉认为这是“失落的一年”。
有人说张爱玲不是汉jiān,她顶多就是个附jiān。但笔者想说的是,这货不但是个汉jiān,而且比她的那个汉jiān姘头胡兰成更该杀。表面上看起来她的文章中从来不涉及到政治,她没加入,也没领取过任何政治团体的津贴,似乎是个和政治不搭边的人。多少有点孔子所倡导的中庸之道的意思,可实际上她不但参与到政治中了,而且还非常符合孔子所定义的“乡愿”的概念,妥妥的一个德之贼也。
她当时作为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公知,其影响力绝对是不低的。但她用她的实际行动来表明了她的立场,这货绝对是站在汪伪zhèngfǔ一边的。你爱胡兰成是你自己的事儿,别人无权干涉。可这已经代表了张爱玲的政治立场是站在汉jiān那边了的,那她就是个汉jiān。真正想不战队的话,那从了胡兰成之后就应该彻底抛弃写作,告别社会女公知的身份你再去爱。她要是真这样做了,笔者不带说她一个不字的,反而会敬佩她。可她没有,她继续享受她作为女公知的待遇,同时又把社会舆论导向往坏的方向引领,殊不知抗战时期多少军官的妻子是看完了她的书之后吹枕头风把自己的丈夫吹到了倭寇那边,张爱玲罪之大者,是要远远超过她的汉jiān姘头胡兰成的。
而张泽羽的这些个学徒们保不齐将来谁会功成名就,就算没什么太大的本事,或许借着张泽羽的名气也能成名,这时候要是不注重品德教育,没准儿将来再出来第二个,第三个张爱玲来(张爱玲是李宏章的曾外孙女,前边提到过的那个清流张佩伦的亲孙女)。
不说别的,将来谁要是把飞机制造技术和无线电技术学的差不多了,往rì本一跑,那中国就要倒大霉了。rì本的科技底子本身就比中国的强了很多,再来点新技术,那侵华战争就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是提前多少年的问题。
宣布完了门规之后,张泽羽就像似看水果摊上的苹果似的挨个看了看这十六个学徒,“门规呢,一会各自都抄一遍。以后每天早晨你们都得集体诵读。下一步呢,你们得参与建厂。你们可能都知道我会造飞行器,也都是奔着飞行器的技术来的。可想要制造出飞行器,需要很多配套的工厂,咱们得先从配套厂房开始一点一点玩,最后才是飞行器厂。
当下最要紧的有三个厂,电厂、电台厂和机械点子设备制造厂。地皮我已经买好了,一处在西山,用来作为电台的发shè站。主要工作量是建厂房和安装发电机。第二处在南苑,我们要在那里先建立一个简单的机电厂,有了铜线和电容咱们才能造无线电台。目前的主要工作量除了建厂房和安装发电机以外,咱们还得造两台拉线机。发电机现在已经有现成的了,下一步我去一趟天津订购锅炉,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可能不在京城,这期间必须还有人管事。暂时呢,我把你们分成三组。一组负责西山那边的工作。一组负责南苑那边的工作,剩下的一组专司采购。现在咱这正好有三个秀才,就先让秀才当组长,大家都没意见吧?”
见众人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张泽羽也感觉自己这问题问的有点二。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研究研究谁去西山,谁去南苑,谁去采购,我出去招呼招呼外边那些皇亲国戚去。”众徒弟都笑了。
推门出了中堂,让张泽羽感到意外的是,天井之中的旗人子弟没少几个。“哎呀,这身子骨都不错啊,还这么多人呐。五湖,出去了几个?”
“师傅,出去了仨。”
“就三个啊?太少了。不行,得想想辙再请出去十几二十几个。五湖啊,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能快点请出去几位,不能总这么耗着啊。”
徐川听完师傅这话,心中暗叫不好,得罪人的事儿这么让我来干了,师傅太狡猾了。
“师傅,我没啥好主意,你问问长安兄吧。”
张泽羽冲程战衡一使眼神,程战衡不明就里,凑到张泽羽的身旁小声问,“师傅,什么事?”
张泽羽探身把嘴贴到程战衡的耳朵上小声说:“小声告诉我,你刚才说什么?”
程战衡也把嘴贴到张泽羽的耳朵边上说:“师傅,刚才问您给我递眼神有什么事没有?”
“哦~倒立。好主意,长安,你这主意真不错。”张泽羽大声说。
程战衡刚要解释说,我没说让他们倒立啊,可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师父故意的,自己上当了。
“行了,爷们儿们,都别扎马步了,扎了这么长时间了,腿都僵了吧。这回咱练练胳膊,墙边倒立去吧。”
二十多个旗人子弟左右摇晃收了马步,扶着腿拄着腰来到墙边上,chūn远带头,上步弯腰双手拄地一抬腿,身子就靠在墙上倒立起来。其他人也都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倒立起来。
“呀,奉恩将军好身手啊。以前连过功夫?”
“回先生话,学了几年戏。”
“哎呀,票友啊?那给大伙亮亮嗓子提提神。你要是唱的好的话,就不用倒立了,直接留下。”
“先生,您此言当真?”chūn远倒着看着张泽羽。
“不当真我说的干啥?”
chūn远清了清嗓子之后,开始唱了起来,“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
他刚唱完这句,在一旁倒着的人中就有人带头用嘴给打起锣鼓点来。
chūn远唱的更起劲儿了,“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我好比浅水龙被困在沙滩……思老母不由人肝肠痛断,想老娘不由人泪洒在胸前。眼睁睁高堂母难得见,儿的老娘啊!要相逢除非是梦里团圆。”
一段西皮慢板唱完之后,包括正在墙边倒立着的在张府外边等候着的家长们都齐声叫好。张泽羽也傻了,你别看chūn远是倒立着唱的,可这段唱下来那是有板有眼字正腔圆啊,这嗓子那叫一个干净。听到最后张泽羽都不睁着眼睛听了,两眼一闭脑袋随着唱腔唱词的起伏跟着一起摇动着。这水平就算是和后世的职业京剧演员比起来也不差啊。张泽羽瞪大了眼睛对着chūn远点了点头,“行,奉恩将军你下来吧。你留下了。”
“先生,我会唱老生,能让我唱一段么?”
“先生,我会青衣和花旦。”
“我是铜锤花脸。”
“先生,我会拉胡琴儿,拉的好的话能能留下么?”
“先生,我会打板。”
张泽羽无奈的点了点头,“你们这是来考戏校来了?行行行,会唱戏的,演奏乐器的,感觉自己水平不差的都下来吧。”
咕咚一下,所有人都下来了。
“还真都来考喜校来了?好,不都感觉自己这水平不差么,玩乐器的,马上回家取乐器去,会唱念做打的现在就出来挨个比量。”张泽羽之所以对这帮子旗人的要求这么苛刻,一是怕旗人吃不了苦,到他这来养大爷来。二是怕将来真要是有要反清的那么一天,这帮人跟他可是不能一条心的。因此,他想多折腾走点人。可听完了chūn远唱戏之后,他的主意改了,让他们干活他们或许犯懒,那不如就让他们成立个京剧班子驻台,他们本身就好这口,又不用担心rì后这帮子大爷反水。
张泽羽刚说完,比量的量字之后,就有一位把辫子往脖子上一盘,喊了句:“带~马!”
周围的人听了之后,一起喊:“好!”知道这位要来《挑滑车》,也和刚才一样,用嘴给这位打起锣鼓点来。中间这位在众人的锣鼓点声中,开始演起了剧中人高宠的‘起霸‘和‘走边‘。前者还是纯武戏,后者是边武边唱,曲牌是《石榴花》。别看张泽羽自幼习武,可你让他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的同时,别说唱京剧了,让他念三字经他可能都会感觉气不够用。可这位不但能唱,而且还把“耳听得战鼓咚咚”,“见一派旌旗翻招”那种焦躁和压抑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张泽羽后世可是看过这出戏的,而且还不止一次。只有在京城大戏院看的那次演员是把唱词唱全了的,剩下的都是只唱几句之后就是纯武戏了。没想到这位上来就能文武兼修,服了,张泽羽真服了。让这帮子旗人子弟当兵,那绝对是朝廷糊涂。这一个一个的只要稍微给他们的点机会,那将来就都可能是人民的艺术家啊。(这称号其实是老舍先生的,他就是旗人子弟,其父是个正黄旗的旗兵。没有爵位也没有官职,一个月就三两饷银,可就这样其父还每天种花养草玩园艺呢,八旗子弟对艺术的热爱程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