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023 耶律拓你个禽口兽!

作者 : 花三郎

或许是深秋的夜有些微寒,睡梦中的李冉冉只感觉身侧有一个温热的物体本能的想要贴近,靠上取暖。

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松开了,原本沉重的心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会莫名的觉得安然,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舒服,让她觉得信任。

已经极力忍耐的耶律拓此刻只觉得香软满怀,心猿意马……秋天的月总是清冷的,可此刻就着依稀的月光看着这张熟睡的笑脸,不只是身体连整颗心都是暖暖的,满足的。

无骨的小手推搡着强健的胸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一点点的渗进皮肤里,心里……

她睡相从来不好,自己是知道的,大腿已经压在自己的腰侧,弯曲勾住,整个身子也贴了过来。

“冉冉你这般折磨我是不信我的能力么?”暗哑的嗓音,带着**,对于耶律拓而言其他女子就是月兑光了在自己面前媚态横生,都可以无动于衷。

可唯独她,明明是这般无意识的模样,却能将他的心神全都控制住,夜还未深,可那双如夜的眸却深邃的让人看不到底。

睡的正欢的李冉冉哪里会回答他,只觉得有一股湿热的气体喷洒在脸上,皱了皱眉,鼻翼似是不满的煽动着……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了,直接将小脸往耶律拓的胸口蹭。

“冉冉……”一声轻唤,是压抑更是宣泄。他,快憋不住了……

“嗯……”轻声的梦呓,也不知是二人心意相通,还是纯属意外。

他的吻一向霸道,这次居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浅吻着,轻啄着,一下又一下,

似是逗弄。

感觉脸上被温热的鼻息弄的痒痒的,李冉冉有些懊恼的闪躲,嘴里嘟囔着“守儿别闹。”

黑暗中的耶律拓看着李冉冉此刻娇憨的模样心中一动,对着她红润的唇又一次咬了下去,“唔……”疼痛敢只是让李冉冉发出极小的轻吟,依旧闭着眼睡觉。

若说原本只是觉得这个怀抱温暖的话,渐渐的李冉冉只觉得越来越热了,是那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燥热,让熟睡的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撩拨着的身体开始有了**,原本熟睡着的人儿睁开迷蒙的眼,见到的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哦不!

“耶律拓!你个王八蛋。”全然没有舒服的感觉,就觉得痛,无比的痛!比将司马晔强上的那一次还要痛!

二人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一个是因为太过的激动,而另一个则是因为疼的心慌意乱,就算已经疼了本应该躺着好好享受的,可,本能的想要逃离。

拧过身子,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榻,只是已然拉满弓弦的男人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刚劲的手掌钳住细柳般的纤腰,让她完全无法逃月兑。

耶律拓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与身下的人儿疯狂的缠绵,不死不休。“冉冉。”深黑色的眸已然迷离。

李冉冉咬着唇,自知此时越是挣扎便越难受,带着哭腔道:“老娘要把你阉了!”便不再挣扎,早死早超生吧。第一次,对于这种事情,她竟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眼睛一闭。

渐渐的开始尝到甜头的二人,无比契合的缠绵着,一次次的将双方推向巅峰,静谧的夜里,在这个偏远的小院中,男子的喘息女子的申吟奏响着秋日的夜曲,时而高亢,时而呜咽……

夜深了,躲了许久的月亮探头探脑的从云层中出来,想着下面的男女总该安静了吧,熟知……

“耶律拓,你好了没有!”某女的声音有些无力。

“还没……”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耶律拓!你这个禽口兽……老娘,睡了,你自便吧……”某女已然虚月兑,躺在床榻上两眼一闭,爱搞到什么时候就搞到什么时候吧,她动不了了……

“冉冉……都是你太过迷人了。”

“呼……呼……”回应他的是累极了的轻鼾声,月早已过了中天,里天亮也就两个时辰了,李冉冉第一次觉得自己虚月兑了,虚月兑到可以无视某处的进进出出,安然入睡。

“哦!我的冉冉,你怎么可以这般狠心……”得到最后一次满足后,耶律拓也终于安生了,躺在李冉冉的身侧,看到她眼窝处淡淡的阴影才不由得觉得心疼,可,一遇到她自己就完全没有了自制能力,甚至有些癫狂的想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这一夜,终于安静了……

天还未亮,原本无人问津的馨筑宫里涌入了一大批的宫人,手上端着陈放着各式各样的饰品和衣物的四方木盘。

李冉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似尸体一样的瘫在床榻之上,本应该还在会周公的她奈何外头的声响不小,直接又给吵醒了。

身边早就没有了耶律拓的身影,若不是此刻身体像是被十几二十辆大卡车碾过一般的疼,她定会以为昨夜的疯狂只是南柯一梦!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李冉冉连看都不想去看,怕自己会直接被吓晕过去。

可,就算将耶律拓的十八代祖宗在心里轮了百八十遍,却在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绷带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的时候,心,一下子软了……无论昨夜他多么疯狂,多么不懂得收敛自持,却依旧顾惜着她的伤。

外头,由蓝芷送来的衣物和饰品也都唱报完了,只听那人又道:“皇太女殿下命奴才们伺候五殿下起身,你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子,还不让开。”虽说里面睡着的人是举国敬仰的蓝灏,可这馨筑宫到底是废弃了多年的冷宫,宫中的婆婆常年都是一个人,虽说有二皇女这个主子,可蓝钰这家伙常年在外从不进宫,对于宫中这些个从来都是靠趋炎附势生活下来的奴才们来说,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婆婆,叫那些个犬吠的奴才全都给我滚出馨筑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吵本殿下的好眠!”李冉冉知道婆婆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从昨夜她的身法来看便知道是个高手,愿意委身于这清冷的馨筑宫中二十余年的人对于这些人自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她就是听着这些个人恶心的声音不爽,要出这口恶气。

“五殿下,这些都是皇太女殿下派来伺候您早起更衣的,这般……”婆婆欲言又止,于情她是该提醒她一声这般不好,可,自己又是个下人的身份,于理这般说则跃居了。

“皇姐最是疼本殿下了,就是本殿下看这些个人不舒服,拉出去直接五门斩首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给我识相些将东西放下就走!不然……”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狐假虎威的事儿做起来最是爽了。

“殿下,奴才们这就告退,绝不再打扰殿下的好眠,只是再过一个时辰先帝的遗体便要如皇陵了,殿下若是不到场……”为首的宫人,虽然跪在地上,还因为李冉冉刚才的一席话而瑟瑟发抖,可怎么听着话中的意思竟是带着威胁的!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以为有了蓝芷做靠山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很好,她李冉冉记下了。

“放肆!你这是在怪本殿下不明事理么!好一个胆大的狗奴才,也不是谁给的胆子气焰这般嚣张,本殿下记得当年在先帝面前最得宠的李德全也未曾这般和本殿下说过话!”话未说明,却已然下得外头跪着的宫人背后冒起冷汗,李德全当初可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儿,明事理,知进退若是还活着放在现在也定还是总管一职,而李冉冉说那为首的宫人竟比李德全还要嚣张,不就是暗指他背后的靠山比先帝还要大么!

先帝已驾崩,而他的主子则是三殿下,虽说三殿下贵为太女,可到底也只还是太女先帝的遗诏说的明确,国中上下交由摄政王打点,他这般的言行举止不就是在拿石头砸自己家主子的脚么。传出去,若是三殿下被按上个藐视遗诏的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奴才能够担当的。

“殿下小的不敢啊,小的只是着急的昏了头了,小的不敢啊!”

虽然卧房的门紧闭着,可那一声声脑袋撞地的磕头声李冉冉再里头可是听得真切啊!心中暗爽。

“既然不敢,那还不给本殿下我滚下去!”

“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说完急急的带着一众人放下手中的托盘就要往殿外走。

“没听明白么!本殿下说的是,滚。有让你们用脚走了”啦啦啦,像这般做欺压奴才的恶主子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是小的愚笨,这就滚。”

只见来了的二十多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像是包春卷儿似得一圈一圈的往者馨筑宫的大门外滚去。此刻心中无比的庆幸好在这馨筑宫不大,不然……够他们滚的了。

看着如此浩大的滚春卷队伍,多年未曾笑过的婆婆竟也忍不住微微的勾起嘴角,这丫头啊,哪里来的这么多整人的主意。

见人都滚完了,婆婆才敲门询问:“殿下,可要伺候更衣?”

“婆婆将衣服拿进来吧,我自己穿就好。”刚才纯属是在硬抗,现在的李冉冉就是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一席话已然将她抽干了,此刻有气无力的声音,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那也要你有力气穿。”婆婆无奈,昨夜送完二殿下回到馨筑宫,却听见了非同寻常的动响,自是过来人的她又怎么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也真是足够闹腾的,若不是自己早早的将五感中的听感给封住了,正不知道能安稳的睡上多久。

“啊!婆婆,你怎么就进来了……”李冉冉大囧,虽说现在身上盖着锦被,可下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外加或红或紫的大大小小的痕迹,要是被长辈看到了,还不丢死人了。

“害羞什么,婆婆又不是没见过。”说完还直接一坐在床榻边,将李冉冉从被窝里捉了出来,强行让她坐起身。

手掌贴上她的背后,一股子热腾腾的真气通过手掌传递到李冉冉的身体内。

原本酸疼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终于活过来了!

“那家伙估计昨夜也是累了,走的时候有些匆忙了。”婆婆非但没有训斥耶律拓反倒还给他找借口,李冉冉听着心里不舒服了。

“他那熊脑子,要是能想得到,才奇怪了!在让老娘看到,直接将他老二废了!”撇嘴,第一次已然这般生猛了,以后还不知道能厉害到什么样子,瞬间心里有阴影了。

“好了,舒服些了就快起身,先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时间不好耽误。”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衣服。”说起来李冉冉穿越到现在混得还真他娘的没出息,除了当初在耶律王府哪会儿子过的像个人,其他时候不是被追杀,就是被押送,身边连几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蓝芷想到了,只是从昨夜的事情来看,李冉冉自然知道,这些衣服也绝对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挑选的。

昨夜都未曾告知自己住哪个宫,今日就直接将祭奠上穿的衣服送到了馨筑宫,看来这皇宫里盯着自己的苍蝇还真是不少啊!

只见这托盘之中,衣衫分三套,一套明黄,贵气逼人,周身都是暗纹亚绣,粗看一下未曾看出具体的形状,将衣服整个撑起来来,才发现赫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

若是穿着个出去,无疑是在身上写着,“老娘找死”。

再看第二件,深紫色的锦缎,倒还算是正常,有足够的皇家贵气,也足够端庄得体,颜色也不算太挑。

只是这第三件就更有意思了,青灰色的粗布麻衣,唯一值得说的是那做工算的上精细,呵呵……反差这么大,想做啥。

最是保守的选择不用多想,应是第二件,可她李冉冉偏生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拿起第三件青灰色的衣裳,道:“就是它了。”

婆婆在一旁摇了摇头,早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选这件,只是若是利用好了自然可以扳回漂亮的一局,若是反被利用了,其结果可就不乐观了。这般粗浅的装扮,一句藐视皇家威严,就足够苦果吃了。

穿好衣裳,头发依旧是简单的用发带束起的马尾,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正寻思着,却听馨筑宫外头有了动响,“五殿下,五殿下,您还在么?”有些稚女敕的声音响起,李冉冉和婆婆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都表示不知来者是谁。

“你是何人!”婆婆遇到外人的时候,声音一下子降到冰点。

吓的看似只有十多岁的小女圭女圭瞪着眼不知所措,磕磕绊绊的道:“小的,小的是灏妃娘娘宫里的,灏妃娘娘命小的将这个送过来。”

十多岁的小宫人手里拿着个长形的雕花木盒,颤颤巍巍的打开,赫然是一个温润的玉簪。

“就差这个东西。”李冉冉都不检查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就直接取了过来,解开发带缠起一束长发,又用簪子固定住。

大功告成。

暖玉本就是蓝昭的皇室专用之玉,本显的太过粗简的打扮在这根玉簪的衬托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脂粉未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抹笑意,随后笑意又掩去,无表情的模样竟然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威严感,这种威严似是天生携带着的,无论其他人后天都么努力的学习,仿照都无法有这样的效果,只一眼,便想要臣服。

在场的人,脑中反应出的便是“天生王者”这四个字,难以置信,却真真实实的就在眼前,无需语言,就连眼神都不需要,单单是立在那里,已然君临天下。

“小家伙,这玉簪子可有来历?”她总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

“启禀五殿下,灏妃娘娘说,您若问起,就让您自己什么时候想到要去见见他这个父妃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小宫人似是半大的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学着人讲话,完全没发现自己这样子多逗。

“看来父妃大人生气了啊!你回去转告他,等一些麻烦的事情结束了,女儿我便去他那里长住。知道到时候他不嫌弃我好吃懒做就好。”李冉冉上前模了模小家伙的头,不正经的道。

“知道了,头发乱了,我要走了。”这口气哪里像是奴才啊,直接连我都用上了。未等李冉冉准他下去了,竟然自己转过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口。

“时间不早了,快去。”

“我的好婆婆,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二姐会不会去。”昨夜蓝钰酒醉之后的话还在她脑中反复着,这皇宫于她定是最最深恶痛绝的地方,而那个用父亲的死才能换对她的关注的目光的母皇虽然她从未说,但是李冉冉知道,这般得来的,她不屑!

------题外话------

哦不,自从外甥生日全家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之后,你妹的就都肚子不舒服了!

已经删了很多了,编辑大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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