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刚刚采青还算师父来着,没一会儿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顾卓寒紧紧搂着她,力气大得像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呼吸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急,他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曲线油走,每触到一处,就引起他内心深深的战栗,不自觉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抚模,揉捏……
采青只能跟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做出无意识的反应,身体酥软无力,一声声娇吟像是催化剂,促使他的动作越来越急。
不知何时,衣衫已经散乱一地,他的、她的,教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她想活动活动,偏一双铁臂箍得铁紧,根本挪不动分毫,每一次试图动作一下,都牵扯得身上疼痛不已,懊恼极了,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该心软。
无语!男人经验太丰富是滥情,太清白了做妻子的又太难过,难怪听说有钱人家的男子在十多岁就要找人教导人事,以前还嗤之以鼻,如今想来还真有那么一丁点道理的。
"唔,让我抱抱!"铁臂微微松开,还是将她圈在怀里,霸道地不让她离开。
抬眼看眼前放大的俊脸,相对于她的难受,他却一脸的神清气爽,"呜呜——"她忽然就想哭,该死的,为什么女人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男人却那么享受,不公平啊!
卓急出搂。“娘来催了,今天要赶到郡城去,若是晚了不行。”顾卓寒看她嘟着小嘴的委屈样子,趁机在她嘴上吸了几下,才不舍地放开:“对不住啊,媳妇儿,我以后尽量顾着你些!再说你身子也太弱了,往后我教你些功夫,就不会这样累了!”
如花见她捡了一只木簪要往头上插,诧异道:“姑娘,今天要回门去,插这个簪子合适吗?”
"嗯,好舒服,继续……"她闭着眼享受,顾卓寒苦笑,自己用内力替她缓解,她当然舒服了,可是,手中滑女敕的触感对他可是一个极大的you惑,尤其是昨晚真正体会过之后,他觉得呼吸又急促起来,只好拼命地压制着,她太累了,虽然很想把她压在身下爱她,但他昨晚的鲁莽伤她不轻,舍不得让她再承受一次。
王翠莲白他一眼:“没羞!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采青瞥了如花一眼,明白她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也觉得有些羞愧,胡乱洗了脸擦完手,自顾自地开始梳头发。
“嗯,就这只吧!”zVXC。
吃过午饭,郁樟从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小夫妻俩,竟然是一份契约和一叠厚厚的银票。
“青青,痛不痛?我轻点,别哭!”他舌忝干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傻傻地笑了:“甜的!”
王翠莲望着悠悠的烛火,道:“夫君,你说这肚子里是男是女?”
郁樟深深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女儿,自小她就很出众,没有让夫妻俩操过一点心。
王翠莲笑了:“这还用你说,早准备好了。唉,娶了儿媳妇,我这婆婆瘾还没过几天呢,就要送他们走了!”
“鸡都还没打鸣呢!”她幽怨地看着顾卓寒,任由他为她穿衣,丝毫没有感激。
夫妻俩齐声喊:“爹,娘!”
顾家离郁家实在是不远,出门绕过村头的大柳树,就看到郁家门口连淑娥已经站在那里了,一看见他们,连忙命人放了鞭炮,喜滋滋地迎上来。
王翠莲斜了他一眼:“你是想提醒我这些年你都让着我吗?”
顾卓寒道:“爹,我们不能要,采青嫁给我,是顾家的人,再说我马上要上京去了,采青也照顾不过来。”
“现在是不怎么疼,明天就知道了!”采青瘪瘪嘴,有气无力道。
采青实在不知道她激动个什么劲儿,又不是多远,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小夫妻的屋里,气温节节攀升,大红绡纱帐里,两个人影不住地纠缠,任凭体位如何变换,都不曾分开,木质床榻在激烈的冲撞下咿呀咿呀地唱着歌,跟娇柔的呻|吟和低哑的喘息交相回应,谱成一曲情意融融的美妙乐曲,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想起两人从小玩在一起的情景,王翠莲轻叹一口气,还好她退了一步,不然依卓寒的性子,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来呢。眼下看采青把那看似普通的木簪戴着,也算是有心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对二人笑道:
"放开我!"她没好气地道。
撕裂的痛楚传来,采青清醒了几分,她连连呼痛,顾卓寒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不由红了脸。
采青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这样对自己好,反倒没了脾气,此刻小女儿娇羞的样子令王翠莲更喜欢了几分。
连淑娥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女儿的手上看下看,连声道:“不错,不错!”
虽然身边有人伺候,但采青并不习惯事事都依赖她们,自己并不是高门贵胄,从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因此底下的人都十分轻松。
室内荡漾着激情后的余韵,两人都沉默许久,谁也不舍得打破这一刻,采青喘息渐渐平缓,却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往身边男人胸口拱了拱,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采青觉得自己柔软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强壮,最后一次漫天礼花闪过脑海,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两人同时一阵剧烈的颤抖,终于偃旗息鼓。
采青终于舒服了些,没忘了自己如今是新媳妇儿了,连忙按住他的手:“行了,没那么疼了!快起来吧!”
采青顺手操起床边的小顾布偶捶向他:“敢情还怪我了?你自己不好好读书,纵容自己,我要告诉娘去!”
明明有沈家送的赤金头面宝石头面,姑娘却根本不用,专门要用这木簪,如花摇摇头想不明白,姑娘固执就算了,姑爷怎么也不知道,今天回门,穿戴得好些还不是给他们顾家长脸,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了。
其实前几天他就打算拿出来的,只是连淑娥说,毕竟在乡下,顾家再有钱,聘礼不可能很多,女方的嫁妆一般是比着聘礼备下的,最多把箱笼里的东西装实些,不然,嫁妆太多会让人说婆家的闲话,让顾家人心里不舒服,毕竟光是鸭蛋产业链和蜜桃两项,每年的收入就是好几万两,如果让亲家以为自家以钱压人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才会在今天才拿出来。
“你这人,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顾锋急道,见王翠莲神色缓和了,急忙转移话题:“他们马上就要上京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帮他们收拾收拾,毕竟他们年轻,总有顾不上的地方。”
隔日一早,又是一阵鸡啼声唤醒了二人。采青皱着眉头,以前家里养了那么多鸭子都没这么吵,睡得正香呢,就被吵醒了,满心不舒服。
跟顾锋夫妻一一打过招呼,又替郁樟连淑娥问候了,说了几句话,王翠莲便催促起来:“快回去吧,让亲家看看我有没有亏待他们的宝贝女儿!”
屋里飘散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如花不由红了脸,喜鹊年纪小还不懂什么,笑吟吟地从水盆里绞了帕子,递给采青。
"媳妇儿,你醒了?"低哑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慵懒,采青再不情愿,也得承认有那么一点点性感。
王翠莲连忙让人请进来,郁正大步跨进门,身上是一袭簇新的雨过天青色的春衫,显得他更像个小大人似的。
顾卓寒还想推辞,采青却伸手接了,反正往后自己也不可能就光在家里做贤妻良母,有了这些股份,自己也算是大股东了,操持娘家的事情才能名正言顺。而且,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如果这里的事业做上去了,她还想在其他地方也做起来,将来顾卓寒到了哪里,事业就做到哪里,也算是夫唱妇随了吧。
三月的夜晚,气温越升越高,融化了情动的两人……
可怜的小顾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沦为媳妇儿的贴身侍男了,一边服侍她还不忘顺便吃些豆腐,几件春衫硬是穿了好久才穿好。
采青抿嘴一笑,这个木簪可是某人亲手刻的呢,眼光扫过不远处正盯着她看的顾卓寒,果然看见他脸上笑容无比灿烂。
顾卓寒连忙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撑起上半身,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痛?"
“这你就多想了吧!卓寒可不是一般人,就凭他那身功夫,还有才学,你还担心什么?再说夫妻之道,并不是谁压制谁的问题。”
“孩子,家里有今天,还是因为有你,我跟你娘想好了,这些产业分成两份,将来你弟妹长大了,我就全部交出来。”
“他们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将来你就等着享福吧!再说,你肚子这么大了,少想些事,多保重身子要紧。”
顾锋听说了郁樟的做法,对王翠莲道:“我看亲家这人做事十分得体,咱们可算是有福了。”
顾卓寒怔了怔,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不自然:"有那么痛吗?我以为只有刚开始的时候疼呢,后来你不是很舒服,还让我快点……"
这厮太可恶了,她可是自小在田间地头跑来跑去,身子哪里弱了,只是苗条了些,健康着呢,要不当初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最后,顾卓寒自然是听媳妇儿的话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自己做不了她的主。
“我跟亲家母虽然关系不错,但她也是颇有心计的人,我还担心你别受了委屈,现在看来真的很好。若是你去了沈家,那府里人多事杂,这门婚事倒选对了。”
“傻瓜!”她破涕为笑,感觉痛楚不那么强烈了,微微扭动了身体,顾卓寒正忍得辛苦,她这一动,那还记得自己刚才承诺,开始一下一下地律动起来。
如花还要阻止,顾卓寒过来接过那木簪,亲手将它插在鬓上,端详了片刻笑道:“清新月兑俗,很漂亮!”
听了二女儿的话,她才想起人还站在外面,一家人簇拥着一对新人进了屋。
良久顾卓寒满足地拥着妻子,鼻端嗅着她独有的清香,慵懒地哼了哼。
郁樟很是坚持:“你们不用说了,我主意已定!这是按照采青之前的主意分成了若干股,将来的收益就按照所持股份来算。至于以后,她就是不在这里,还有我和你岳母打理,你们放心去就是了。将来你若从仕,需要钱的地方也不少,所以你们务必要收下。”
“爹,您这是做什么?”两人都很吃惊,怎么都不肯收下。
顾卓寒结束这甜蜜的折磨,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火热的长舌直往她檀口里钻,经过一晚上的练习,技术已经很是纯熟了,不一会儿,采青就被吻得气喘咻咻了,挣扎着推开他。
夫妻俩去给婆婆请安,看了眼采青的装束,王翠莲眼神微闪,这个媳妇很低调,除了新娘子该着的大红之外,头上只簪了两朵绢花,那根木簪她可是有印象的,前几年有一段时间,她亲眼看到儿子刻的,还以为是做着玩的,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就动了心思。
“回门礼已经备好了,快吃饭吧,虽说离得不远,也得早点动身,亲家母大概等急了吧!”
“不管男女都好,你现在年纪不轻,可得仔细着些,我看儿媳昨日写的那两张方子很好,往后常吃着。”
刚刚他就像一匹月兑缰的野马,纵横驰骋,永不疲倦,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那一刻,都险些晕过去,而后又被他激烈的动作唤醒,一次一次地与他一起沉沦起伏。
一应礼节全了,顾卓寒去陪着岳父郁樟下棋,连淑娥则拉着女儿问长问短,听她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
顾卓寒又在她唇上偷香了一下,搂着她一同坐起身,细致周到地服侍她穿衣。采青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谁叫他昨晚让自己累得不行,他自己倒是更生龙活虎了,就得奴役他!
“我说不疼了吧,还不信我!”成亲几日来,两人越来越和|谐了,因为担心弄疼了她,很多时候他都注意着她的反应,刚刚两人一起飞上云霄之时,她的样子是那么动人心魄,简直迷花了他的眼。他也分明感觉到她的愉悦,跟他是一样的。
当然,他也怕她恼了,一脚将他踹下床,那就得不偿失了。(作者:青菜,看来你新婚之夜的彪悍让我们小顾童鞋记忆颇深啊!)
身体动了动,"嘶——"全身的酸痛更是让她倒抽了口凉气,瞬间昨晚的一幕幕倒带一般快速映入脑海,除了娇羞,更多的是想骂娘。
"怎么啦?真的很痛吗?我帮你揉揉!"顾卓寒虽然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有些迟钝,却并不是不开窍,大手在她的腰间抚弄,一股股暖意从他掌心透出,侵入四肢百骸,竟然真的舒服了些。过了一阵,采青感觉身上的酸痛明显减轻了许多。
"闭嘴!"采青红着脸阻止他,那时候情难自已,说的话怎么算得了数,再说她也以为只痛那么一会儿,纵欲过度果真不是好事,现在得报应了吧!
王翠莲沉思了片刻:“是啊,儿媳妇能干本是好事,不知道卓寒那孩子能不能压得住她。”采青脸颊绯红,还带着激情后的妩媚与疲惫,那样子在顾卓寒眼里是极致的美丽,他嘿嘿傻笑着哄她:"对不住啊,我又没有经验,下一次一定注意些。"
大女儿走后,采薇在家里也成了顶梁柱,不过性子上比采青温和许多,连淑娥也很是欣慰。
如花和小丫鬟喜鹊等候多时,听见屋里有响动才敲了门,顾卓寒将采青按在梳妆镜前坐下,亲自过去打开门让她们进来。
TNND,都说第一次痛,岂止是痛,全身上下都像被车子狠狠碾过似的,里里外外都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极其地不舒服。
采薇在一旁抿嘴笑道:“娘,您先让姐姐姐夫进屋吧,还早呢,慢慢说话也不迟!”
采青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身上好痛!"
次日一早,采青就被挖了起来。
随着动作,采青嘴里溢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化成一曲曲冲锋号,鼓舞着士兵不断挺进。
"还不都怪你?!"饶是采青性格直爽,也不好意思直接回答他的话,狠狠地赏了他个白眼。
“再不起床就晚了!”她娇声道。
王家的客人都已经回了清远县城,没有了外人,一家人也没有男女分席,在一张桌子坐下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就听外面有人喊:“正少爷来了!”
“娘,您说什么呢?大家都看得出,姐姐跟姐夫自小感情就好,怎么会有旁人?”采薇在旁边插嘴,连淑娥恍觉自己说岔了:“瞧我,真是高兴坏了!”
顾卓寒暗叹,自己还是冲动了些,明天就要动身了,她却累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可是要他忍住冲动,却又不甘心,算了,大不了明天让她在路上好好睡上一觉,应该恢复得很快。
夫妻俩说了很久体己话,才熄灯歇息。
不过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只有那一次,而后哪一天晚上不是被他压着,任凭自己拳打脚踢都奈何不得他,呜呜呜,难道一生都要这样吗?她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泰山压顶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