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商三界,他占了两界,让暖暖不得不得怀疑在政界他也必定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你上次差点毁了苏岩的脸,这次又借我来压她,你到是挺会找靠山的,我可记得上午,某人还大喊大叫着死也不嫁,怎么,刚才叫出来的老公却悦耳动听的紧呢。”
冷眸微挑,战爷眼神幽深冰寒。
姑娘一脸黑线头,干咳两下。
“呃——咳咳,我想过了,为了整片森林放弃您这颗苍天大树大不要,我不就是傻子吗,不值。”
老狐狸,他什么都知道,要老命了,跟他在一起脑子有点儿不够转呀。
伤不起。
笑得,灿烂阳光,眸底水汪汪一片。
静默10秒,无奈的叹口气,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尖,宠溺的摇晃,冷哼道。
“爷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揪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个啥构造。”
是他老了吗?
不是,是这丫头太会见缝插针。
疯的时候能气抽你,讨好的时候能腻死你。
惊悚了,身体明显一僵。
慌忙护住她引以为傲的头颅,惊恐的盯着野兽男。
“我都不跟你计较被逼婚的事儿,你还想揪我的脑袋,你心啥做的,是不锈钢牌儿吧。”
相处了几天下来,她模不透首长大人的脾气,忽冷忽微热。
两人完全是愣被人凑到一起的,互相不了解,不熟悉。
彼此之间疏离冷漠,却又做出的亲密动作是那般的自然。
懵了,乱套了。
又是啥原因让他首长大人,屈尊降贵,来照顾她这个野蛮娃子的呢?
更是难猜,猜不到,还是别猜了。
发现暖暖正疑心审视着他,小眼神儿里充满了问号。
爷也没搭理她,大手依旧箍住她的身体自顾自的吃着菜。
冷不丁一句话,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什么时候上学?”
上学?不明白他的意思,微眯起眼,嘴角抿成一条弧线。
“上啥学?”
“上大学。”
眸晗怒意,眼神深浅变幻。
胸腔发出的音频震得暖小妞儿肩膀发麻。
看吧,刚温柔不过两分钟过,又换上了一张阎王脸。
她是全古城年纪最小的高考女状元,14岁完成全部学业,跳级参加的考试。
那一年她考出了古城历届高考有史以来,最高分,分数保持至今仍无人打破。
所以,她的成绩一直留着,
高考志愿上,她老妈帮她填得古城中央大学。
是全国最好的学府,学校一直在等她报道,这一等就是四年。
“哦——我听爷的,爷说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去报道。”
抬起头,微笑着盯着他,笑容无公害,纯天然纯绿色。
战云空没想到,丫头会答得如此痛快,快得有些让他还没想好对策。
殷隼的眸子锐利扫视着她的表情,托起她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了个遍。
“为什么这么听话?”
腰板儿顿时矮了半截,疲软的靠在他刚硬的胸膛上。
“没有为什么,想听就听了呗。”
“恩,状态不错,继续保持。”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面沉的看不出情绪来。
突然——
门外响起一声高亢尖翘的女声:
我靠你大爷的,放开我……
暖暖微愣之下骤然起身,飞奔了出去。
包厢门外
千安安正死命的与一个年轻的男人撕扯着被他抓在手心里就是不放的手腕。
气急败坏的直跺脚,恼怒烧红了她桃粉色的面颊。
只见,男子二十**的样子,穿着品味高雅,一身剪裁得体的DIOR修身西装,衬托着他邪魅傲然的匪气,一脸玩世不恭的不屑。
白皙干净的俊脸上写满了爷是二世祖的字样。
古城商政二代子弟一抓一大把,来这里吃喝的人又有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放开她。”
暖姑娘危险的眯起眼睛,黑瞳里放射出阴凉的芒针。
俊男,斜睨着她。
灵动的双眸,粉女敕的小脸蛋儿比剥了皮儿的鸡蛋还要女敕,宽大的毛衣开衫下,是掩饰不住的玲珑身段,长裙下露出一段水女敕润泽的瓷白脚踝。
好一个漂亮女圭女圭。
心中邪念顿生,笑的流氓邪气。
“哟,今儿爷我艳福不浅呀,她,我不放,你,爷也要了,晚上姐妹俩好好给我降火。”
说完,黑眸转瞬变暗,狠辣的伸出另一只手过来就要抓暖暖的玉臂。
姑娘一怔,心叫不好。
迅速一个闪身后退,躲过魔抓的侵袭,唇角掀起,笑得邪妄痞气。
贱男她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贱的。
不收拾一下他,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决定以武力解决问题。
“老娘现在就给你降火……”
说到这,她突然挥起拳头,照着那张人皮俊脸就狠狠砸了下去,嘴里怒骂。
“降得你断子绝孙。”
砰——。
拳头是落下了,效果也很明显。
男人眼眶乌黑,连连倒退,最后狠狠撞到了墙壁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错愕之后,俊脸刷白,男人怒火直窜脑门儿,指着她大吼。
“臭娘们儿,你他妈哪混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还想不想看见今晚的月亮了。”
“哼,我是你老娘,死贱男。”
啐骂了他一口,小妞儿邪恶的微笑。
卷起袖子,抬起右脚就要朝男人的脆弱的部位踢去。
不料,腰却被人大力勾回了怀里。
她心头一跳,抬起头就瞧见战云空冷眉上扬,声音冷冽冻骨。
“你膝盖有伤,不方便动粗。”
语毕,转头瞄向一旁的男人。
“战左,刚回国,安分点儿,别找茬儿。”
没错,这个帅哥正是战云空的表哥,战左,28岁,磅礴集团总裁,今天刚刚从英国回来,
两人从小感情很好,也是特种兵出身,曾经是苍鹰特种大队队长。
四年前因某件事情退伍,悄然建立了能与啸擎集团抗衡的磅礴。
“云空,你家这只小野猫,拳头可够硬的呀,看把我打得都毁容了。”
战左邪笑得不以为然,直起身,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冰袋敷在红肿的眼睛上。
千安安到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可暖暖有点蒙。
怪不得这男人有种熟悉的感觉,这个战左温暖邪魅,优雅中带着凛然霸气,不同于战云空的峻冷妖邪,斯文中带着嗜血的狂傲。
战家男人长得都是俊美无疆的妖孽之物。
这又是一个极品男,可惜,极品男她见多了,况且最极品的极品就在她身边,看惯了战爷倾国倾城的妖邪,别的男人现在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上前一步,凑近盯着他。
“你为什么抓安安?”
冷硬的小声调像极了某人,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黑眸微敛,战左俊邪的脸上凭添一抹不羁的棱角,嘴角一弯。
“弟妹,我与她有一笔账要算,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跟你家爷回医院把伤养好,改天哥哥请你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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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整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