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就是正月十五了,天气一天比一天转暖,某姑娘的身体也越来越好,首长依旧很忙,却也是天天回家夜夜拥入暖暖而眠。
这一天,无聊无事的暖暖,刚起床,婆婆慕青儿就过来敲她房门,“闺女,起来没。”
“哦,起来了妈妈,快进来。”走出浴室去开门,一脸的洗面女乃泡沫吓了慕青儿一跳。
“诶呦,一会儿妈给你拿一瓶没有沫的洗面女乃好了,白乎乎的还真吓人。”
抱着一堆衣服进了衣帽间,暖暖跟在她身后,嘿嘿一笑,“SORRY,妈妈,咦,妈妈你手里拿的什么啊这么多。”
“你的衣服啊,刚刚助理送过来的,正好闺女,快把脸洗干净咱们来试试衣服让妈妈看看。”拽下毛巾把暖暖脸擦干净,着急的拉着儿媳妇钻进试衣间。
暖暖被慕青儿的热情吓到了,“妈妈,不……不需要这么着急吧。”
“着急,妈妈很急,快试试不合适我就让助理去换。”
整上午,暖暖像只布女圭女圭似得被换了一套又一套,累得小姑娘躺床上一觉睡到晚上。
唐朵上来叫她下楼吃饭的时候,暖暖还在做梦扑倒首长大人呢。
嫂子说她刚刚也被妈妈折磨了两个多小时试衣服,还好都很合适合身否者又该遭罪了。
正月十五放花灯,没有战云空在身边暖暖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嫂子说带她去河岸放灯时她也是兴致不高的答应了。
两人到达河岸时,人已经很多了,绮丽绚烂的烟花绽放花开在头顶,坠落划末的烟尾如飞梭的星把漆黑夜空渲染得如一副水墨画似梦幻似仙境,美得很不真实,暖暖有瞬间失神,真想时光停在这一瞬,身边却少了一个他。
唐朵很兴奋,从车里拿出一大包的许愿灯,说是要给家里的每个人都放一盏,暖暖还笑着捅了捅嫂子的胳膊,“嫂子,和好啦!”
“坚决不原谅!”丢下这一句话唐朵快步走向前,“拿上火柴跟上来。”
“哦。”暖暖瘪嘴小跑跟了过去,人很多,唐朵走的又快穿梭在人群中很快便没了身影。
“不好意思,借过让一让,不好意思……。”上窜下跳的暖暖最终还是跟丢了唐朵,掏出手机拨过去想了半天也没人接,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叹气,嫂子生气了才会走的快这是她无意间发现的秘密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因为嫂子很少生气的。
干脆回到车里等她吧,发现自己没跟上来应该会给她打电话找她的。
回到车里打开暖气,搓着手吐哈气真冷啊,把脸缩进围巾里,看了看手机屏幕,现在是晚上九点,好想给首长大哥电话,可他现在一定在忙不行,不能给首长添麻烦。
许愿灯在黑夜中像是一盏盏燃亮橘红的星火,随着风在星河中漫漫飘荡悠悠徜徉,眸底被映亮,碎钻般崔明的双眼如天际中的灯火闪越,双手交叉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许愿望……
“当当当——。”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什么事情?”车窗放下一半暖暖问。
只见一个小男孩摇晃着手中的许愿灯,甜甜的叫,“姐姐,能帮我点一下吗我点不好。”
哦,原来是点许愿灯啊,没过多想便开车门下了车,“好啊,姐姐帮你点。”
伸手接过小男孩手中的许愿灯,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逆风,很快便点燃了。
小男孩非常高兴的谢过暖暖后跑开了,直起身,望着人海中每一张笑脸她竟失焦了,这样一个团圆夜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以前不觉的*一人是怎么样的,曾经以为自己与首长的相遇可以用倒霉来形容,处处跟她作对处处管着她,一张大冷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得。可现在,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却是这般难熬,烟花依旧绽放仰头晶亮的眸底是烟花的旋飞花影。
突然,后劲一疼眼前一片黑暗。
唐朵气愤交杂着欢喜,该死的男人说好回来的又放她鸽子,哼,原谅他,下辈子吧,就这么一路想着一路走着,待她想起还有个拿火柴的小女孩时回头,人早就没影子了。
“暖暖,暖暖!”转身去找,没有,打电话不接,怎么回事?唐朵脸上浮出担忧之色,赶忙往后跑,心里有个声音再告诉她,出事儿了。
“咱们用不用把她叫醒啊,都晕两天了,我他妈还头一遭见过这么能晕的妞。”
“别碰她,老大之前特意交代过,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咱们就变两条腿夫人蛤蟆了。”
“操,这妞啥来头啊,看着有点眼熟。”男人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却被同伴一吼给吓回去了。
“别碰她……。”
大脑在游离状态下耳朵是清醒的,他们说的话自己听得一句一字很清晰他们老大是?为什么自己?不又是哪个有仇的人包寻仇吧,老天啊,这是悲催的倒霉吗,每次偏偏都找上自己。
听着感受着外界的一举一动,装作没有醒的样子,她再想对策,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见机行事吧,自己福大命大命也硬应该不会死在这里的哈。
就在这时,门开了,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恭敬的鞠躬,齐声唤道,“老大。”
“她怎么样,醒了吗?”男人颀长的身高进入这个仓库后身后还跟着两个满脸刀疤的光头保镖,一身迷彩被他们穿的紧贴肌肉,稍微一用力就会挣开似得的,凶神恶煞。
“还没有。”其中一个看上去算个小头头的男子上前一步低声道。
“没有?”男子勾唇,手下的人马上搬了把椅子过来。
“暖暖同学,别装了,这大冷天的要是冻坏了我怎么向战首长交代。”
随着男人的话音,小姑娘脊背瞬间绷紧,眼珠在转大脑在飞旋,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很耳熟。
男子笑容扩大,手肘拄在膝盖上,弯身看着躺在破床垫上蜷缩成一团的暖暖,又说,“战夫人,难道是还没听出我的声音?你真的很伤我的心哦!”
静静,凝视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子,江伊泽牵唇,半晌后他蹲下了身,伸手探向了她的额角,复杂的眸子里恨与异样的情愫在翻涌。
“江伊泽,你王八蛋。”
暖暖突然坐了起来身子向后倾,大吼,男人手指尖顿在离她鼻尖一厘米位置,一股冷风袭来,吹起她的发丝绕上江伊泽地手指,痒痒轻轻的缕缕幽香交缠于手指间,久久不散。
“醒了!我还以为小暖暖需要我人工呼吸了呢。”不觉尴尬,也没收回手,他只怕一动那抹他相思已久的盈香消失,他却连抓住的资格都没有。
皱着眉梢,上下打量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人,没什么不同没有大恶大恨大仇就像一个老朋友见了面,开着在正常的不过的玩笑,“是你绑架我的?”
冷硬的声调,气势强大,小姑娘仰起头环视着周围的情况,该死的男人把她绑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烟,逃跑跑到两腿断掉也跑出他们的掌控,转头阴凉的看着江伊泽永远那张笑嘻嘻的脸。
“暖暖,咱们从小学到中学到高中都是同学,你可还记得?”
“哼,这跟你绑架我有什么关系吗,我那么多同学每个人都绑架我一次,我不被折腾死也被吓死了,江少!”
江家大少,江伊泽与暖暖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曾经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做过一段同桌,老师的意思是让暖暖帮助江伊泽学习上的进步,带着他一起玩,那时的他是一个不*说话的小男孩,加之是刚刚转学新来的插班生,对一切都是陌生的。
走到哪他都会跟在暖暖身后,千安安与东方之瑶还嘲笑过他说是暖暖的跟屁虫,很多男孩子还会欺负他说他是没用的胖纸,这时暖暖就是他的守护天使,每次都会为了替他抱不平儿把别的孩子打得满脑是包,才满意。
转眼,时光飞梭,曾经已不在是昨天,曾经胖胖的小男孩如今已长成了俊美高大的男人,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绑架了她的男人。
江伊泽,看着她,似笑非笑,“我在你心中永远都是那个被人欺负一无是处的小胖子,你从不会多看我一眼,我想问,我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留下过一点点回忆。”
暖暖一愣,他什么意思?想在她心中留下什么回忆?
“江伊泽,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想你最不缺的就是钱,要命?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不记得啊?有吗?”
捏起她的下颚,拉近自己,江伊泽凑近,近到连她脸上细不可见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身上好闻的古龙香水味儿萦绕在她周围,暖暖皱眉,想挣月兑,却动弹不得。
“我怎么会动我的宝贝呢,怪只怪你嫁给了战家,而战家却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你,我想你想了十几年想要得到你,你信吗?”
“信你大爷,你有病啊江伊泽,你与战家的深仇大恨你找战云空解决去啊,你绑我干什么,别让我开始讨厌你甚至是恨你,赶紧放我走。”
双手背反背过去邦得结实,两条亦是如此,自己现在就像一只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架到火炉上烹饪的一条鱼,心里更是震撼,江伊泽啥意思?这小子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江伊泽向后打了个手势,光头大汉会意,双击两掌,大门再一次开启,暖暖随之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