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缓缓走到龙床边,蹲子,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帮她拂开有些杂乱的发丝,淡笑道:“传说北麟皇后洒月兑豪爽,嗤鼻闺中之事,怎么现在是个泪人了”
在场众人又无语了不少,难得看见这个性情大变的母老虎怎么还会有温柔的一面?真是大跌眼镜,无视他人顿冒黑线,抬眸,慈后一脸的希望与欢喜,这孩子外表霸道强悍,内心却是一颗玻璃心,这样的孩子怎不让她喜欢让她疼呢,暗幸当年没有丢弃她。
只是修儿的事,错就错在了起点啊,但有些事情就是早已注定了,以后修儿的情路注定坎坷不平,充满曲折,凌儿你会原谅他吗?会原谅我吗……
凌儿驽驽嘴,知道慈后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过没关系,她对她的好她能够看出来这就足够了。
萧凤被她的话逗得止住了泪水,伤感略带疑惑的眼神兼带少许异样,双手捉住她的肩膀,“凌儿,我相信你可以”
萧凤与凌儿的对话即使低声,却都听进在大伙耳里,在场的哪个不是武功高手,方圆几米又岂能逃过他们法耳,北堂风展现出欣慰的笑容,他觉得她终于要破茧成蝶了。
凌儿反握住她的双手,双目坚定,试图给她多一份坚强,眼珠一转再看向北堂风,又是一副淡淡无波看好戏模样,“二王爷,治疗他时我不需要那么多人在这,叫他们出去”
她对北堂宏交集本来就少,一见她就是暴跳如雷,至于北堂修嘛,看了就让她恶心,那她干脆叫二王爷算了。
北堂风明白地点点头,板起面孔对还在跪在地面上的太监宫女命令道:“你们全都滚出去,还有,谁要是把这一事传出去杀无赦”
众多太监宫女纷纷应声退了出去,在场的除了北堂几个兄弟外还有几个战战兢兢的太医。
凌儿这才有机会目睹北堂翔的尊容,果然北堂家个个姿色过人,削尖的美人脸,眉宇间有几分清秀,惊艳虽及不上初见北堂修的惊叹,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姿色,此时虽是脸色青白,嘴唇无色,躺在床上恰似死人一个却也丝毫掩盖不住从骨子中散发出的高贵,帝王的霸气。
凌儿双手抱胸,上下打量兼鄙视,嘴角发出渍渍声,时而不时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他人一阵疑惑又一时升上枝头又突然跌到谷底,那个反差还真让人那个郁闷得很。
“凌儿,翔怎么样了,难道……”
萧凤看得一脸纠结,心急如焚,不知道心里空空的没底,恐惧她的一句话便宣布了没戏。
北堂宏睁大眼眸,不相信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搞什么玩意,她凶残霸道强悍,可在他眼里仍然是花痴一个,这是难以改变的,昨天那一鞭他至今咬牙切齿,心里恨不得当场把她给撕了,就她一个母老虎还成神医不行?笑死人了啊。
凌儿,你真有那个实力吗,我不希望你仅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北堂风目光紧锁凌儿,他知道她变了,可害怕她是为了他。
他?自然是北堂修了,冒火的黑眸染上随意可闻的火药味,他不知道他越生气黑眸越加漂亮,绝美脸庞多出一分绝俊,自己二兄对她的互望心里不是滋味,见鬼般的不舒服,一支残花败柳哪里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简直恶心死了。
凌儿撅着嘴,斜睨着她,一脸的正色,随即转过头注视北麟天子,“救他小事一桩,不过这姿色不是第一也算是排名前几名吧”
倒了一片,吐血,吐血,全场一片鄙视,有姿色就有姿色啊,你别时而点头又时而摇头,你这主也太让人纠结了,花痴还是花痴,一点也没变。
跪在地上的太医满脸的鄙视,或许是平日受尽他人的尊敬,成为太医的职位是多少人的梦想,而她一个女人子家家能有多大的本事。
对于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笨蛋,凌儿早已见识过不少,那个自以为是狂燥不安地北堂宏就是一个前例,凌儿冷笑,手上不知啥时候多出了一枚泛红银针,眼也簇眨直接刺向天子脚腕。
被刺上银针的脚腕突然泛起奇异的红色,宛如一条长了生命力的红炎毒蛇顺着腿部往上游去,更怪异的是它既不扩散又不乱窜,一截半根手指长的红色血流有迅序地游动。
凌儿也不悠闲,摞起衣袖从腰间抽出三枚银针,一枚插进天子的另一脚腕,另两阵刺入膝盖的内外两侧。
片刻之后,红色血流游移到膝盖停止了,似乎在等待什么命令,凌儿又从抽出两枚泛黑银针,分别刺入胯部的左右两侧,拔出膝盖处的银针,血流又像似收到了指令般快速地又往上游游去,汇聚在他胸口箭伤处。
顶着一股脑的好奇心,想知道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瞧见的就是上面的一副场景。
“这……这是定风神针”太医为首的一个忍不住惊呼道,绷紧身体满眼尽是不置信,脸上写满了震惊,抖缩的身躯定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惊讶导致的激动。
“算你有见识”凌儿冷哼,勾起冷笑,那模样足够的鄙视,让人看得握紧拳头。
听到她这句话,为首的那个太医脸一红,很是无语,不知道该谦虚些说声谢谢还是尴尬地接受教导。
看到蔡太医少有的震惊表情,北堂宏疑惑问道:“定风神针很厉害吗?”看到她左右两针,那一针这一针的也不是很难啊,你这表情也太失态了,还亏是宫中神医,呸,我道是骗人的,心底对这老太医添上了狠狠的鄙视,早知道那一脚下手狠些,没用的东西。
而凑上来的另外几个太医月复绯的定然不像他那么低智,太医一代元老就是神一样的代表,见平日苛刻严肃的他居然对一个弱女子说出如此赞美之话,探出脑袋不解看向他,这种针法看起来实在也不咋得。
蔡太医似是见到可以臭屁的地方了,再瞧其他人皆是不解的表情更是说不出的神气,咳嗽两声,手模雪白长须,很是大师道:“定风神针是传说中的三大古针法之一,是专门为了克制毒而诞生的针法,历史上,关公刮骨疗伤时候用的就是这种针法定的毒,这种针法在使用后,能有效的将毒性固定在特定的区域中,使毒素不会扩散。”
瞧见他们逐渐的震惊之色,蔡太医顿了一顿又一副若有所思模样继续道:“就刚才云小姐的那些泛着各种颜色的银针的毒性定然不亚于皇上身上的毒性,这种以毒制毒的方法就是云小姐能够如此大胆”
大伙被他这一段话打击得不轻,稀奇古怪的针法?以毒制毒?心里的震撼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尤其是北堂修,黑沉的脸色更是无法形容,若是那些红红绿绿的银针刺入脖颈,那定然不是小事,顿时全身冷嗖嗖的,她若是要他命确实早已活不到现在,又是一个冷颤。
咕噜,北堂宏狠吞下一口唾沫,仍是疑惑摇摇头,不相信他的话,“我看也没什么厉害的”说着不禁鄙视蔡太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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