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啵……,哔啵……,嘀……,嘀……
一时间,警报声,提示声,不绝于耳。
灯光忽明忽暗。
要没点儿心理承受能力的人,看见这阵仗估计能被吓傻。
施乐到还算镇定,只不过她现在很想立马失忆!
许久之后当她回忆起这一天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不可能干出来这么找抽儿的事儿。不过这姑娘的老公却不以为意,甚至还庆幸她一时犯轴,不然哪会有俩人以后更“深入”的发展呢?
紧急时刻,后话只为缓和气氛。
待施乐好不容易抓着椅子扶稳了身子,好听的提示音便又唱了起来。
“警告,紧急逃生门将在十秒内开启,再次按下按钮将会取消操作。十,九,……”
妈耶!
听到催命一般的女声,施乐大惊,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
飞机还在平流层飞行着,海拔足有十五千米之高,这时候要是开了紧急逃生门,所有人都得被空气抽到外面去一命呜呼。
八……
七……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飞机上十二个人的生命都悬在施乐一个人手里。
她该怎么办?
听着耳机里传来冰冷的倒数声,机长诈了尸一般从地上蹦起来,眼珠圆瞪,“OMG!大家快回座位,紧急逃生门要打开了!”
“天哪!”两位空姐儿同时嚎叫了一声,跑到最近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马丁也急忙拉着精神再一次受到刺激情绪不太稳定的菲比回到座位。
其余的人脸色不太好看,但都还算镇定地守在门口。恐怕没人能想到在R国那么惊险他们都没出事,竟然会因为某妞儿的一时之气命不久矣。
见这情况,项爷眸色沉若黑幕,也没什么心思好言相劝了。他凛然身躯陡然往后一退,接着以爆发之势踢出一记神飞腿。
砰!
一踹!
倒计时,六秒……
砰!
又是一踹!
五秒……
砰!
四……
世间上的事说巧不巧,不巧也巧,这是世界最贵的私人飞机,也直接导致了机长室门坚不可摧,而机长身上的备用钥匙哪天都会随身携带,就只有今天,他将钥匙放到了外套里留在了机长室。
于是乎,悲剧就这样产生了。
项野的踹门声儿,每一下都像踹在施乐的脸上,火辣辣的。
她不是不想开门,而是机身摇晃太大了,试了两次觉得跑过去开门再回来按按钮时间根本来不及。
咕嘟……
咽了口唾沫,顾不得那男人踹门声儿有多惊悚,她用最快时间冷静下来,紧紧盯着操作屏上的三个按钮。
红,绿,黄。
三个都在闪,而她必须在三秒钟之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缠着纱布的手抬了起来,手指冰凉。
提示音三……,二……,一……
尾音刚落,施乐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红色。
红色是代表危机的颜色,只有飞机遇到最危险的时候才会紧急开启逃生门,选红色准没错!
果然,警报一瞬间解除了,不过施乐并没有松懈,下一秒,她握住了控制杆,用力往回一拉,将直线下坠的飞机又带回到水平,稳住机身后再次按下绿色的自动驾驶系统。
“飞机已进入自动驾驶模式……”
呼……
听到飞机安全了,施乐长舒了一口气,脑门儿上全是汗,一p股跌坐在机长座位上,身体里还残留着紧张的情绪,不住地打着冷颤。
天蔚蓝蔚蓝的。
像乐妞儿此时的心情一样明朗,对于器械她永远都是那么自信的,她就说么,操作飞机也是小case!
话说回来,施乐这姑娘本来就不是太省心的,当初做驻外的时候敌营到处闯,能招惹上项野不也因为她不要命的往他车里钻吗?枪敢开,自丶慰器也敢往项爷那玩意儿上戳,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她就是个造反的货!就看谁有能耐把她给收了!
砰!
男人奋力一脚拉回了她沾沾自喜的思绪,心肝跟着猛地一颤,没有多想,她急忙起身去给项野开门。
门开了,由外向里猛然的推力,差点将乐妞儿推了个跟头,小手不小心磕到了机长椅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接受审判的时刻到了,男人宽厚的身躯气势凛然,他就是如来神掌五指山,专门来收服乐妞儿这一大闹天宫的孙猴子的。
“活够了?嗯?什么都敢抢来玩!?”项野冰冷带着怒意的低沉斥责,哪还有一丝刚才迷惑人的柔软语气?
劈头盖脸被骂了一顿,施乐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儿,本来还对刚才造成的混乱心怀愧疚,看见他凶巴巴的冷样子,她又变成了硬嘴的死鸭子,“激动什么,这不是好好的么?”
“好好的?再晚一秒呢,嗯?”大手扼住了小女人的下颌,项野目光狠厉地瞪着她不服不忿的脸儿。
项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压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可刚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倒计时声,他心尖儿都快结冰碴了。
这死丫头刚被绑架死里逃生,万一要是又没了……
不敢再往下想,项野气得想杀人。
被男人骇然的目光剜割得脸颊生疼,施乐心下微窒,“没有再晚一秒的事儿,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以为你是上帝?还是救世主?自以为是到什么程度了!”
项野突然俯低下头吮上了她的唇,狠狠惩罚了她一口,随即抬起头继续喝她。
“知道错没有!?”
唔……
这男人咬人下了狠劲儿了,唇上传来一阵阵刺痛。
施乐当然知道自己不对,他一句“理她了”,她短路的脑子就神奇地接上了,现在是悔不当初恨不能日历上从来没有过这一天。
可是……
门口站立的机长,空姐,文森叔和保镖们都看着她呢,在这种情况下被逼丶迫认错,让她薄薄的面皮儿往哪搁?
“错的是你!”她反驳,心里不服气。
“我错!?”项野诧异,将她的小下巴拔萝卜似的抬高了一分。
“对,就是你错!谁让你瞧不起人了!”
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这女人简直无可救药!
锐眸狠狠一眯,危险的目光落在她几乎被自己捏变了形的脸蛋儿上,男人已经怒不可遏了。
下一刻,这个被征服**操控了的怒兽打横将她一抱,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步伐矫健地往机舱走去。
“阿!”施乐惊呼,女人的第六感是相当灵敏的,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比以往更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心下从来没这么慌乱过。
她想挠死他,可惜小手被包得像两根儿棉花棒,完全施展不开,于是她咬上了他犷粗的颈,小声吼他,“放我下来色丶情狂!恨死你了!”
明明是气愤的怒骂,尾音却无意中带了几分娇丶嗔,反而让她的抵抗变成了一种性的吸引。
颈上一痛,男人闷丶哼了一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任着她咬,蹙眉冷嗤,“来!使劲儿咬!一会有让你恨的!”
不能再对她仁慈了,项爷这回是铁了心要收拾她。
施乐再咬!
“你好哥哥形象还想不想要了?菲比还看着呢!”
不理小女人的‘善意’提醒,男人沉默,继续走。
施乐再咬,再再咬!
牙印儿醒目,刺眼。
“还有文森叔和林恩他们呢!你不介意他们怎么看!?”
介意?都是男人,难道不懂怎么看?
项爷疯了!魔念已经让他对这小猫的乱啃完全没了知觉。
后背猛地一震,男人将她狠狠扔在横排沙发上,接着泰山般巍峨的身躯就撑在她身子上方,用他一贯直接霸道的方式去扯她的裤子。
要惩罚一个女人不需要Kiss,不需要爱丶抚,不需要任何前丶戏,只需要狠狠惯入她,听着她在自己身躯之下不断叫喊就够了。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冷血而极端的,要么极致的宠,要么极致的狠,就看他想施恩的人是不是够乖,是不是懂得审时度势,这是他二十八年来遵循的规则从来没有改变过。
然而乐妞儿显然就是那个非暴力不合作的。
不出两秒,技术卓绝的男人就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可爱的粉色蕾丶丝小内若隐若现,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瞬间激燃了他几欲蒸腾的血液,两手即刻抓着她裤边儿用力往下一拉。
“你疯了啊!”死死按住裤子不让他拽,施乐惊得脸色煞白,就算刚才在机长室内生死一线都没像现在这般害怕,脸蛋儿两侧被男人的大手掐出的指印子,猩红猩红的,勾着人的眼球,有着形似s丶m般令人癫狂的极致美丶感。
项野呼吸促急了,手顿了顿,撑在她身上深深喘着,幽深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绝美的她,语气软了那么百分之零点零一,“还耍不耍小心思小性子了,嗯?”
这男人可怕的控制欲让她的心尖儿不停地抽丶搐,他就是个军阀,是个暴君,她真为自己在海岸时心里产生的那一丝莫名的悸动而感到可笑。
咯咯咯……
机舱内传来她嘲讽的笑声,像是祭奠心里刚刚涨起又被强行拍在沙滩上的潮汐。
“项野,你不可理喻!”
脸面都丢尽了,透过男人右侧的俊脸,她望到一双双目光怔愣的眼睛,有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有的虽然望向别处,但眼尾一定也在扫着她,她的狼狈,她的丑态全数尽收在他们的眼底。外人也许她并不在乎怎么看,可文森叔,林恩和其他保镖,甚至改变了的菲比,她将他们视作朋友,在乎他们的看法。
现在这样,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被这男人欺负不止一次了,不过是再体验他恶魔般的手指罢了,其实那感觉也不是多难受。
这是纯情的小丫头目前所有的认知,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并非这么简单。
身子软躺在沙发上停止了挣扎,施乐咬着唇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拥有绝对杀伤力的俊朗脸颊刺目得她不敢直视。索性,她用一双缠满纱布的小手蒙住了眼睛。
来吧!就当作这男人在伺候她,好好享受!
见小丫头嘴硬死不认错,还装死尸躺着不动放挺儿的死样,男人仅存的那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怜悯也消失了,他用零点零零一的理智沉了一口气,转回头冷漠的目光扫了一眼堆在机长室门口的众人,突然启唇命令,平静的语气下暗藏狂涌的怒意。
“你们进去!”
听到命令众人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看现场版够刺丶激,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胆子和性命能体验这种刺丶激。两名机长拔腿就钻回了机长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从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其他人呢?整个机舱是相通的,只有卧室和洗手间能让他们进,几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决定还是集体去卧室避避风头吧。
这就是某位爷霸道不讲理的地方,他有对女人有特殊的洁癖,甚至连妹妹也不例外,卧室的床菲比睡过,他就连进都不想进,宁可在机舱里面呆着,把所有人都赶到卧室去。
谁让他是Boss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自然有话事权。
经过施乐身边时,几个人看了看她纱布上渗着红的小手,都各怀着心思,空姐张燕的表情最丰富,嘴角勾着得意的冷笑,眼底流露赤果果的嫉妒,脸上还带着恨意,结合到一块一别提多扭曲了;马丁林恩等几个保镖微微恻隐,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造成现在这结果小丫头自己也有责任,今天确实有些过分了,教训教训也好。
“哥……”最后经过的菲比,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在李文森的搀扶下颤颤地唤了一声。
脸色没有因为妹妹柔丶软的语气缓和多少,项野此时的心思全被怎么收拾那小女人给占据了,他略显不耐地催促,“菲比进去。”
而后冷冷的目光移向李文森,“好好照顾她。”
“是。”
李文森的神情也显得有些凝重。其实最希望看到项野找到合适的人就是李文森了,本来还看好这小丫头,没想到竟然闹成这种结果。
咔。
卧室门扉轻关发出了一声儿响动。
转瞬间,偌大的飞机舱隔离成只有两个人的私人空间。
周围明亮,静默……
“把手移开!”男人突然命令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被卧室里的一干人等听得一清二楚。
小手一动不动,承受着男人骑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两片儿粉闰唇抿得死紧,不说话,不合作,不轻不重地喘着气。
明亮的黑眸微微一沉,项野语气粗丶重了几分,“聋了?把手拿开!现在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什么了!”
“我不是没脸见人,我是不愿意见你!”施乐平静地说。
项野长臂一伸攥着她细小的手腕往旁边一掰,将手按在了沙发背上,“由不得你不见!”
气鼓鼓的粉红小丶脸儿就露了出来,目光对上的瞬间,施乐将头一转,撇了过去。换做之前,面对男人发狠她还有可能嘻嘻哈哈糊弄过去,甚至服软求饶。
可是,这两天她小小的自尊几乎被这男人给挫伤没了。
不就是觉得她被人强丶奸过,嫌她脏,瞧不上她了吗,不用他幸灾乐祸,指不定哪天丫不小心被黑人轮着爆了菊,他就了解受害人心境了。
这么想着,倔强的小脑袋又转了过来,她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上男人阴沉冷毅的面孔,“行!既然你想出卖色丶相给本姑娘欣赏,本姑娘也欣然接受了,那接下来呢?想模丶我,还是亲我?你洁癖病好了?不嫌弃我脏你就尽管来!伺候本姑娘不爽了,本姑娘就鄙视你!”
死丫头犯轴耍倔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惹人生气,听到她自暴自弃的丧气话,男人心中堵塞,浊重的气息猛地一沉——
“好!今天成全你!要是不给爷叫唤爽了,干不死你!”
狠话一撂,男人就蛮横地连着小内一起将她的牛仔裤八拉下来,大手便直接探了过来。
外表看起来再绅士卓绝的男人,关上门也会说几句粗蛮话,项爷从来没有刻意掩饰骨子里的野性,只不过面对外人没有机会让他发挥,多数时候都是令人敬而远之的深沉和内敛,恐怕也只有面对施乐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将他令人着迷的狂野个性表现出来。
身子下方顿时一凉,施乐两条白晃晃的大丶腿就彻底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像个被卸去壳子的小乌龟,一开始心里的那点儿大义凛然就被砍去了一半。
灼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腿上,烧得她皮肤焦痛,没有一丝掩避,空空落落的感觉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紧张之下她赶紧闭合了两条腿,衬衫的衣摆遮挡让她看不到自己最害羞的地方,可她知道那男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项野凝视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淬满了欲的迷雾。
被男人盯得面若火燃,施乐很想遮,真的很想遮,可是她要是表露一点怯懦,刚才硬撑出来的强势态度不就泄气了吗?
咬紧牙根儿,忍着羞涩,她瞪回去。
“看什么看?!别告诉我你个老土没认真看过啊!用不用本姑娘劈开给你开开眼界,反正都被K开发过了,我也不怕再被人看一次了!”
乐妞儿也不要脸了,话怎么招人讨厌就怎么说,知道他变丶态洁癖,她就是想恶心他,膈应他这个混蛋王八蛋!
这种话能从一般女人嘴里听到吗?
项爷不仅有幸听到了,还被膈应得外焦里女敕,越听心里越发堵。
乐妞儿有乐妞儿的委屈,可人家爷也深沉有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男人是为了她好。
因为她没被K怎么样,所以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万一她真的被强丶奸了呢?一个女人会愿意被人像揭开伤口一般问及她的痛处吗?就算女人心大能说得出口,但但凡有点理智和教养的男人就算再想知道也不会直接去问。
施乐还是不是处……
在乎吗?
不在乎吗?
这个问题也曾挣扎在男人的心里,直到现在都无解。
老实说一个这么漂亮性丶感的女人被囚在贼窝什么事都没发生,项野是不相信的,他曾一直观察过小妞儿的表情和精神状态,发觉她看起来还不错,疑虑便减轻了。
可现在亲耳从她口里听到,无论真假都让身为一个大男人的项野一时难以忍受。
阴冷的目光上移,落在她泛着虹霞的脸蛋儿上,明明是天使的脸孔,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邪恶。
胸腔的怒意无处发泄,他淬不及防地大掌覆盖了上那片墨林,“你的脸皮呢,嗯?还要不要脸了,说这种话!”
“要脸?”施乐小身子颤斗着,嘲讽的声线儿却坚定,“我的脸早就被你八没了,你打算还给我!?”
飞机平稳地飞行……
项野的脸色却沉得快要坠机了,他紧抿着唇睨着她不再言语,用行动告诉她现在有多恼怒。
拇指突然下移,寻上那两片儿软薄分了开来,没有任何闰滑直接捅了进去。
噢!
干丶涩的手指燎原一般划进内径,施乐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并了起来,紧紧圈住了他的大手。这样的姿势反而更增添了画面的刺丶激感,也更将他的手指吸丶紧。
眼底一瞬划过的惊恐被项野捕捉,他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在细条缝里放出,再探进,软而滑的热温感在指锻蔓延,流窜至四肢百骸,让他的月复底不断涌着股股温流,浑身铁丶硬难忍。
“叫——”
见到她咬着牙关死撑的小样儿,项野心里浑浊一片,冷冷的命令传来,低沉的声线多了一分沙哑的性丶感。
双眼漫着一丝迷离,施乐的理智在逐渐被身子下男人邪恶的大手牵引,随着他的节奏心脏跃上跃下,呼吸快得连说话都不太顺溜。
“就,就,就你这水平……,没有让,让我,叫的资本!”
“是么!?”
脸蛋儿都潮成那样了,还嘴硬!
男人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有时候这玩意儿得看天赋,就好像他学习kiss一样,看几个片儿就会了,照样把小妞儿亲得找不着北。
跟技术活儿有关系的,项爷比乐妞的接受能力更快。
冷着脸颊,项野眸底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狡诈,深沉难懂的目光紧盯着她娇得如一朵花儿般的小丶脸儿,话音一落,他便移出拇指,改用中间的指头攻进。
长而细带着弯儿,又是不一样的体验,还未等她身体做出反应,他的无名指也跟着放了进来。
两个?
施乐心下一滞,半睁开眼睛望着身上凛然之气蔓延的男人,他的衣着穿戴还是那么整齐酷帅,纯白色的衬衫点缀着高级的黑色条纹,领口松开了几个扣,隐约能看到他胸前的肌肤,性丶感得特么的一塌糊涂。可他明明胸丶口已经剧烈起伏了,阴鸷的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除了耳尖儿有些红,但仍然不影响他帅气的震撼度。
为什么!?
施乐心里不服,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不服,俩手指不断地搅和绕缠。微挠,力勾,轻挑,劲戳,每一下都那么有水准,重而不痛,不出几下,那儿就清泉漫漫,羞得她急丶喘连连,嘴儿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丶吟。
恩……恩恩……
完了,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地瘫在他手里了?对他的气,他的怨,甚至有那么一丝恨都在被他的攻势吞蚀,从未体验过的块感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不清,像是有声音在呐喊——千万不丶要丶停!
突然间……
内里有一个点被猛然触到,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爽的快要昏过去了,眼神也失了焦距。
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反应?
这时候乐妞儿还不懂什么是高丶潮,却真真在体会高丶潮的块感。
可没想到的是,当她扬起下颌,手使劲儿抓着了男人的手臂,准备那最最舒坦的那一下时,她的世界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虚空了……
那缺德到没边儿的男人竟然抓准了她要来的那一下突然将所有攻势都收了回来。
手指轻抿,她看到了他手上属于她的东西,晶晶亮。
“项野!你他丶妈丶的混蛋!”
见到他戏谑的神情,知道他在故意整治自己,施乐又羞又恨,也不管会不会再次走丶光,狠狠一脚往他俊脸上踹去。
一踹!被抓……
二踹!又被抓……
两条腿呈V字型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固定在空中,凉飕飕的,甚至脚腕上还沾上了他手上的清水。
“爷水平够不够你自己说!”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他做的不是爱,而是用性来作为惩罚人的一种方式。
冷血,残酷,摧毁人的人格和意志。
将她的腿霸道地大分,他接着又是一声厉喝。
“说!”
说个屁啊!让她死吧!让她死吧!让她死吧!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哒!
这种丢脸的姿势就这么大剌剌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底,开着的密口忍不住的放放缩缩,像在邀请男人光临。
“还想不想?”男人的大手划过她腿的线儿条来到口关,在腿丶根上画着圈,身上的冷意沿着指丶尖丝丝渗丶入她的皮肤,让她浑身都在颤斗。
“想你个头!我呸!不合格,负分儿,滚丶粗!”
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想的。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死都不想承认。倔强的妞儿太逞强,太不想输得一败涂地。就算身体输了,她的大脑也要留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
更不争气的事儿发生了,她的鼻头开始有异动,这是对他有反应的征兆,如果连鼻血都流了,她在这男人面前所有保留都没有了。一念至此,她猛然想起上次和K的经历,机灵的脑袋瓜便有了一个极为恶寒的想法。
她将一闭上眼睛黑幕中便会出现的伟岸健硕的身影,强行换成了那个欣长消瘦的K,一瞬间硬朗派俊帅男神幻化成妖孽型蛇蝎美丶人,她身体里躁乱的因子一下子全偃旗息丶鼓了。
妈呀!真搞!
施乐为自己有这样的变化而感到新奇,她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在这男人面前克制住鼻血的方法儿,就是……惦记别人。
看这节奏我们伟大的项爷要无形当中带不少隐形绿丶帽子啊。
不过,项野是不知道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发现她刚才还情丶动的脸蛋儿怎么转瞬之间冷了下来?
突然出现了大逆转,项爷很不满,刚刚转缓的冷峻脸颊再一次沉了下来。而他硬僵的身躯已经燥得快爆了,耐性几乎所剩无几,食丶指和中丶指再次一戳,猛一使力,他咬牙切齿地质问,“这回服了没有?”
噢噢喔喔……
施乐差点又破功,赶紧闭上眼睛想别人,想K,想文森叔,想林恩,马丁,佐伊,杰克,机长,邵军,祁佳硕……反正是个男人都被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是强迫自己别想身上这个。
渐渐地,无论他怎么来来回回的,感觉也淡了,思维也能自己控制了。
她冷漠地睁开眼睛,嘴角勾着胜利的浅笑,望着两条腿之间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项野,你输了!”
浅浅的一声差点被飞机飞行时发出的轰鸣淹没,舱外云层变厚了,灰蒙蒙的,如此时男人的心情。
“输了?”
项野猛地收回手,带出了小女人的一声哼几,身上的怒意又扩散开来。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俯低下来,撑在她的正上方,微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还隐隐散发着自己那里特别的清香。
施乐脸颊一热,男人这时也冷冷开了口,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人气儿。
“施乐,你记好了,你男人从来没输过,在你这里也不会有例外!”
项爷也是个自信的男人,不过他的自信和小丫头的自满不同,而是源于他一次次成功的积累。
她男人?
心尖儿某处猛地一坠,施乐形容不出来此时的心情,酸酸的,涩涩的,沉沉的,还有什么别的。
在她的人生规划中,“她男人”这三个字眼儿应该是代表疼她的,爱她的,宠她的,纵容她的。
可她身上这位,除了偶尔施恩对她好那么一下下,哪一点符合“她男人”的标准?刚才还那么恶劣地整治她,欺负她。
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感受着男人喷洒到脸上的热炙气息,她笑意盈盈地回,“谢谢你对我未来男人的评价,以后我会转达给他。”
“施乐!”
闻言,项爷暴怒,一声怒吼喝得她耳鸣嗡嗡,连在卧室内听声儿的一干人等都吓了一跳。
说到被困在卧室的那几个人,除了性格活泼的林恩总在偷偷跟马丁打趣儿,其他人都在沉默,也就是说机舱内项爷和乐妞儿都对话一句不差地落进了他们的耳朵里,一个个大老爷们变得呼急气短,身体燥得不行。
他们也不明白项爷到底想搞什么,要干不干的,虽说今天这事儿那小丫头确实有错,有点儿作大发了,可这么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干一下就不狠,用手来就觉得狠,男人们这理论实在太有内涵了,谁能明白?
就在这些兄台们默默惋惜时,只听舱外“嗷——”的一声传来那小丫头凄厉,悲惨的叫喊。
怎么了,年轻好信儿的保镖们全都站了起来趴门上听,那俩空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瞪大了眼睛不停地问:“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杀人了?”
闭上嘴!
Boss怎么舍得杀了那小丫头。
他只不过……把她给捅了而已。
只见机舱内纯白色的横排沙发上,衬衫散乱不整的小女人眼圈儿红丶红,半撑着身子,抬头惊恐地望着如雄狮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溜光光儿的两条腿被男人矫健身躯大大的分着,那不容忽视的超级版巨硕直丶抵闸口。
就在刚才,乐妞儿的一句话再次惹怒了项野,一时间他忘了这女人不过是个和X国女人声音很像的代替品,忘了计较她到底被没被K给强丶奸过,忘了自己一直坚守的底线‘不进她’,就直接连衣服西裤都没有月兑,拉开裤链儿,弹出早已撑势而发的小伙伴儿要彻彻底底地进了她。
施乐大惊,因为男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让她一时失措,怔愣间没两下就被好身手的男人控制住,任他趁虚而入。大大的紫色脑袋没有丝毫犹豫地往里钻,可没想到即便被重度润过的地方仍然不能给他行任何便利轻松抵达,而是尴尬地卡在那,裂撕开了那薄薄的两片儿。
“项野!疼!滚出去!”
强烈的疼感让施乐像炸了毛的猴子,右手一挥,左手再一打,又快又猛又有力,男人为了抵挡她的攻击,松开了她的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蹭地蹿了起来,转过身想从男人眼皮底子下逃开。
不料,那背面的白花花的美景更刺眼球儿,女敕白的小肥p股撅在他的面前,下边儿撑着的两条腿又细若竹竿,呼吸滞了,不过半秒钟项野大手锁着她的腰将她小身子给拽了回来。
“给爷回来!”
“阿唔!”
被一股大力拉回去,紧接着就是一痛。
男人再一次尝试攻入,重型导弹炮作死地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塠。
她的小,让项野一直提起的心落回到实处。看来她提到K的那些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不过都是她的乱嚷嚷而已,并非真实。
项爷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锐利的黑眸里迸发出更强烈的欲丶火,不管不顾地继续。
那占有意味十足的命令,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
“施乐!你再记好了,别再异想天开去跟别的男人一起,你是我的,过去,现在,到未来,你的男人永远就只有一个,就是我!能收拾你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你要是记不住,爷收拾到你记住为止,你要是一辈子都记不住,爷就收拾你一辈子!听懂了么,嗯!?”
施乐的脑袋瓜已经懵圈了,她屈辱地跪着,身后还有一个蛮横狂妄的男人骑着她,杵着她,那种痛是精神上的,两手两脚都抖个不停,耳畔一直回荡着那男人霸道的宣言,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再也承受不了了。本来想用恶言来骂他,可是大脑停止了思考,一句有力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顺从着男人点头,再点头。
“恩懂了!……你快滚开,疼,喔噢……”她想回头,却无力回头,眉头紧紧蹙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丶流两手快要撑不住沙发了。
疼疯了,撕心裂丶肺的疼。
即便这样施乐都没想过要哭出声儿来,大不了就当在打针,虽然比打针疼过无数倍,可她还是咬着唇,忍着。
“施乐!松开,叫出来!”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唇贴上她的耳丶廓命令,他也忍得快要疯了,想不到那小软的地方竟是有魔力一般,碰上了就再也舍不得移开,恨不能一秒钟穿过去。
闻着女人身上清淡的女乃丶香味儿,项野一时迷丶醉,大手隔着衬衫沿着她优美的线条描绘着,可那该死的小东西就是只哼哼不叫。
“听话!”男人有些急,有些燥,因为堵了在门口实在难以忍受。
疼疼疼,施乐冷汗直冒,心里憋了股气,她都服软了他还不罢休,让她在那么多听众前叫出声她做不到!
话说这两个人的事儿只是一个人使劲儿根本不行,项爷已经够粗丶暴了,可小妞儿根本不合作,不知道是姿势问题,还是那号儿太大,溜哗的缝隙就是不给他通关,而且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一脑门儿都是汗,项爷实在忍得没法儿,一怒之下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p股,“松开!”
这一拍像是击断了施乐心里绷着的那根儿弦,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嘴儿一松,她像个婴儿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
她哭得毫无形象,毫无章法,往死里哭,嗷嗷的哭,叫爹喊娘的哭。把高级沙发哭湿丶了,把身后丶进攻的男人哭愣了,把卧室里那些人哭傻了。
这丫头是怎么了?
就算是疼也不至于……
的确,这不像她,不像是别人一贯了解的她,可是,哪个女人不会哭,她委屈,她屈辱,她她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难受想哭,想发泄。
事实上,这么多天来,从绑架,到囚禁,到遇上K,到住院,到项野对她的冷暴丶力,再到现在项野对她的性丶暴丶力,那根弦真真是绷得太紧了,当项野疯狂地想要进入时,将她的情绪推达到了顶端,于是乎,那邪恶的一拍彻底让小妞儿崩溃了。
听到她凄惨的哭声,项爷心思烦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他还半入着,到底是继续还是撤回竟然成了他最大的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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