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来的保镖想要讨好欧阳霖,把一些情况说得很特别一般。
欧阳霖抬起眉,继续往上走,淡淡地道:“难道一个瞎子也值得你注意了吗?”
“怎么回事?”顾泽嘉那俊朗的眉毛蹙着,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有反应。
男子粗暴地把女子的衣服唰的撕裂,露出颤抖的身体,然后不断地挣扎再被制服!
“你听我说,若若,我们后来发生了很多……”欧阳霖耐着性子来给她解释,他不能让她再这样糊涂地忘记了一切了,她有她自己的责任,叮叮,就是她的责任,还有,他对她的爱,她不能这样给忘记了!
花纤若刚下意识地喝一下口,但是突然之间紧闭着嘴巴,疲累的身体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来,睁开眼睛。
“你先回分公司吧。”
*
顾泽嘉蹙眉,礼貌点头致谢,心里担心更深了!
万蚁撕咬着自己的肌肤,甚至是骨头,感觉冰火交加让自己几乎崩溃!
花纤若在桑拿房里的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好像滞留的熔浆一般缓缓地流动,她的意识有时候都变得模糊了,时醒时睡,隔着那朦胧的车窗她看到模糊的影子。
“我的孩子?”她顿时觉得心头微微刺痛,但是又立即被对欧阳霖的仇恨给掩埋了!
欧阳霖清醒过来,她根本没有全部恢复记忆,她现在的状态是恢复了一半的记忆!
“我想起,我是谁了!”
欧阳霖深深吸了口气,真是想破口大骂,这个女人怎么会笨到这样的程度。
张嫂出去,带上门
这,这是什么?!
他笨手笨脚地把粥喂到她的嘴里,笨女人,想要饿死自己吗?!
花纤若咬着牙,然后一个字一个地,清晰无比地道:“欧阳霖,我,想,起,来,了!”
“砰砰!”两枪,他是专门挑着那个锁脆弱的地方打的,很快就开了,没有引起多大的骚动!
而她知道,欧阳霖经常都会在晚上自己毒发的时候守候在外面,她在里面痛苦地哭着,喊着,他会静静地站在外面,没有安慰,没有什么,她甚至可想想象他那紧紧蹙着,简直可以夹着一只铅笔的眉毛。
这几天,他打电话给顾心怡她总是支唔唔的,打花纤若电话总是关机。
男子吻着她的唇,带着炽热的气息。
男子冷峻地把刀刺进那个女子的的掌心,温热的鲜血顺着冰凉的刀面缓缓落下!很吗时般。
她记得他了,可是都是记得他的残忍,他的冷酷,他蹙着眉头,看着花纤若眼眶通红的样子,虚弱但是依然那么倔强地恨着自己,明明是相爱的人,可是却是被她的记忆分离得越来越远了。
欧阳霖听着里面那绝望的呼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无力,那么痛苦,他蹙着眉毛,戒毒是一个漫长煎熬的过程,而且只有自己克服过去,他不知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做点什么。
“我的孩子?”花纤若环视了一圈房间,叮叮那些可爱的面容挂满了房间。
花纤若看看叮叮,心里沉下去,这个孩子总是让自己觉得那么心疼,不知道欧阳霖是从哪里找来的宝贝,是他和慕容静的儿子吗?
他倒抽了口冷气,一向冷静头脑也有点被这种恐惧给冲乱了,那两个人都是自己最珍惜的人,谁都不能出事!
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带着清明的感觉,凝视着蹙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的他。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一些画面在自己面前不断不断地犹如电影一般快进而过……
欧阳霖不禁惊喜,那么她就会留下了!永远留下来,再也不会分开了。
一进去,顾泽嘉顿时愣住了,这种味道是……鲜血的味道!
“好痛,好痛,好冷,好冷啊!”
“我的孩子?和你的?太可笑了!我怎么可能和你这样的恶魔有孩子?!”花纤若冷笑,觉得欧阳霖就是在骗人,她失忆之后还利用她,用孩子,用什么感情把她捆绑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
渐渐的,欧阳霖那张冰冷的脸仿佛有暖流流过,一阵巨大的喜悦在他的胸膛里震荡!
“你想饿死自己吗?”欧阳霖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忍着性子疼一个人,她三番四次地拒绝自己,自己竟然依然想靠近,就和她当年一样吗?
花纤若点点头,他没有注意到她神情那么冷淡。
然后顾泽嘉往花纤若的公寓走过去。
“我要走!”她终于不看叮叮那双大眼睛,那双眼睛里已经包起了包眼泪。
花纤若冷笑:“我是想起来了,想起你怎么欺辱我!在我失去记忆之后又继续如何欺辱我的!”
她不知那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那种痛苦刻骨铭心,可是外面却有一个人安静地陪着你。
他实在是太担心了,所以放下手上的一切,然后立马过来。
欧阳霖寒着脸颊:“真是个笨女人!那你的孩子,叮叮,你也不要了吗?”
一阵恐惧握住了她的心脏,伴随着痛苦一起折磨着她!
花纤若抓着头发,整个人在地上滚着,那发热的蒸汽弥漫着她,几乎窒息,而此刻,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撕裂开来,好像大脑里有一些什么东西要就准备破薄而出,那些是什么?!
顾泽嘉敲门,心急如焚。
欧阳霖顿时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些痛苦渐渐再次淹没了她的意识。
“我想起了什么?!想起你就是一个撒旦,一个恶魔!一个魔鬼!”花纤若涨红着脸,咬牙道。
这几天下来,很明显毒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身体很虚弱,经常无力进食。
“你找对面的人啊,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了,有个我也好久不见了,有个,每天脸色苍白的,我见过一次,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和鬼一样!”
“雨霖?雨霖?”不行,他想想,蹙眉,掏出手枪来,手枪已经是消声了。
“拿来。”他端着燕窝粥,把花纤若扶起来:“你出去吧。”
车停下来。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顿时狂喜,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臂:“你想起来你是若若了!”
可是却是感觉到一种重生的感觉。
“妈咪?”叮叮从门口探出个小脑袋。
“心怡?”
但是发作的时候,依然是那么痛苦。
顾心怡歪倒在床上,而手腕上是一条恐怖的伤口,鲜血正从伤口出涌出来,触目惊心的画面让顾泽嘉的脸唰地白了,他一把冲上前,还有鼻息,连忙横抱着她冲出去。
她不知道,她失去了一段记忆,那段记忆里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她都不在乎了,因为她对欧阳霖的恨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消失的,她现在要走,要离开,要回到顾泽嘉的身边!
“吃东西了吗?”他蹙眉问张嫂,
一个是欧阳霖,一个是花纤若!
在水雾里,花纤若突然地睁大眼睛,但是眼前并不是那漫天的水雾,而是那个女子的面容,和男子的冷峻!
对面门的妇女出来倒垃圾,看到顾泽嘉就关切地道。
“不要叫我若若,我是顾雨霖,我虽然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记得你之前是怎么折辱我的,我不要再来一次了,你懂得吗?!我是顾雨霖!从今天开始,你的若若死了!不,你的若若早就已经死了,欧阳霖,我要离开这里,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受你的摆布了!”花纤若一口气说完,脸微微发红,但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却是说明了她的决心,她要离开他的决心吗?!
“很失望吧?我识破了你的诡计!”
叮叮经常想进来,但是欧阳霖一直都不怎么肯,只有在她清醒的时候才会让叮叮进来,似乎是不想让叮叮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她想起来了?!
“雨霖,心怡!”他急忙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顿时愣住了。zVXC。
在飞机场一个气质高贵的男子,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匆匆出来,然后上了一辆在那里早就等待着他的奔驰。
“妈咪要去哪里?”叮叮诺诺地过来,站在爹地的身边。
欧阳霖看着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
花纤若抹开那窗上的水雾,欧阳霖的身形立在外面,一双冷峻的眸子,与花纤若那双被熏得通红的眸子对视着。
是毒品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的记忆恢复了过来!
欧阳霖蹙眉,没有反应过来,“想起什么来了?”
为什么?!我的心会突然之间那么慌乱,是因为这些记忆,可是好像又不是,是因为……
“叮叮会很高兴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其实这样的表现在常人看来是正常的,自己爱的人想起自己了,自然是容易高兴得发狂,可是欧阳霖一向不轻易地流露出自己的感情,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让他略微尴尬。
“小姐不想吃,所以没吃。”
保镖顿时语塞。
花纤若看看沉着脸色,不擅长解释的欧阳霖,又看看叮叮,觉得心中还是缺了什么,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回家!”她站起来,可是手却是被握住了。
“你的家就在这里!”欧阳霖抬眸,那双冷眸对视着她那双现在激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