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盛宠,撩火辣妻 【057】王牌PK

作者 : 四喜兔子

57

“叫我们吗?”夏芷僵着脖子越走越快,目不斜视的问着身边的黛宁。

“我也不知道,别管那么多,就当没听见,快走!”黛宁从牙齿低缝挤出字来,小脸上早已经吓出了一层薄汗。

“操,老子叫你们几个站住没听见么!”

对,没听见!

眼见着前面十几米处就是个拐弯口了,拐过这道弯,就算远离这片重点危险区域,通往机场的路都比较偏僻,路上只要小心点,定能轻松过关。

两人对视一眼,又紧张又激动。

‘砰……’一颗子弹凭空射来,在黛宁脚旁炸开火星子,本能反射,她吓的一个弹跳,差点撞到一旁的断墙上去。

电光火石间,她将能骂的三字经全都狠狠啐了一遍,转头的瞬间,更是飞快的用唇语跟夏芷交换了一句话:“站我背后,别出声。”

黛宁转过脸来,前一刻俏脸上的阴沉愤怒眨眼就变成了害怕惊恐,这些个变态的人渣,只要满足了他们变态的成就感,她离开的时间才能缩短。

“大……大哥……”

几个军官张狂的踱步过来,他们穿着的军官服,里头的衬衣全都大咧咧的开着,只在外头的外套上简单的纽了几个,那痞子流氓一样的形象丝毫不像个为民除害保家卫国的军官,更像是从山野草莽上窜出的一批嗜血的流氓土匪。

为首的土匪,黛宁可一点儿也不陌生,他手里撩着一根电棍,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心上敲着。

他放肆的抬眸,斜侧着眼珠子,撩了黛宁一眼,眼前这张俏女敕的面孔,活色生香,土匪头当然也不陌生。

“哟呵,又是你,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他呲着牙,用流氓似的小眼神肆无忌惮地扫着黛宁。

“是我,有事吗?”

土匪头儿上前一步,用铁棍掂起黛宁的下巴,猥琐的黑眸阴阴的眯了起来。

上一回是晚上,黑灯瞎火的,这妞儿长副什么样儿他倒只是瞧了个粗略,印象只在那一身雪白剔透的肌肤上,今个儿青天白日,这张俏生生的脸蛋曝光在阳光下,被看的真真切切,如云似雾,俏媚生花啊。

邪恶的人要产生龌龊的想法只要一瞬间,他眯着眼阴阴的笑了起来,口气也从暴躁软了几个度:“你这急乎乎的,是要赶哪儿去啊?”

黛宁单手背后,将夏芷他们往后撩了撩:“没上哪儿去,难不成我出个门还要向政府报告吗?”

“哈哈……”他收回铁棍,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真是有意思。”

“头儿,呛口小辣椒不是你的最爱吗?”眼力劲儿尖尖的狗腿下属,一眼就瞧出了他头儿的色心,瞄准了机会凑耳献谄。

土匪头儿诡笑着捏着下巴,眼神在黛宁身上不断绕着圈儿:“是不用上政府报告,但得给哥哥我报告报告。”

一句‘我呸’已经含在舌尖上,衣服后摆被夏芷小心的扯了扯,暗示不能轻举妄动,忍过这一时,他们就安全了。

深吸了口气,黛宁强迫着自个挤出一抹迎合的笑:“是,那我现在报告,我要走了,可以了吧。”

“还想走哪儿去呀,你现在可是窝藏武装暴动分子的重大嫌疑犯,兄弟们带走。”

靠之!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泯灭人性的衣冠禽兽居然无凭无据就这么生生给她头上盖了个大帽。

Z国政府要落到这帮道德人性全都已经沉沦的人手里,永远在世界上除名那只是早晚的事儿。

黛宁抬手指着意欲上前抓她的两名军官,面朝土匪头儿,眼神森厉,愤声质问:“窝藏武装暴动分子?证据呢,拿出来,老娘一个字也不会多喷,自己走进你们Z国的监狱大牢。”

“老子说你是,你就是。”他凑近,嬉皮笑脸的瞅着黛宁气到涨红的面孔,然后直起身子,凉凉的甩话:“动手,带走。”

“打还是不打?”她侧头,趁着几名男人上前的空当,侧头低声问着身后的夏芷。

眼下的情况,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窃窃私语的动作虽小,却还是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等会儿。”土匪头儿凉凉的抬手,指着黛宁身后的夏芷:“你,给我出来。”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因为黛宁的身高在夏芷之上,这会儿夏芷躲在黛宁身后,身板小小,又经过特殊的伪装,一脸的脏泥灰,本来就不招人眼。

可被点名道姓,情况就不同了,他们的把握本来就不大,在不刻意细察的情况下,自然是瞧不出什么破绽,但要是深究一番,细细打量,夏芷那本来就雪白细腻的肌肤,娇小的个子,纤瘦的胳膊,根本就藏不住她是女人的事实。

箭在弦上,看样子,不得不发了。

两人对视一眼,有了共同默契,那就是拼死也要打出去。

如狼似虎的衣冠禽兽们一步步冲着她们走过来,黛宁拳头攒紧,正准确奋力一搏的时候……

“嘟嘟嘟……”又是该死的汽车喇叭声。

有了上回的教训,几乎是反射条件性的,土匪头儿匆忙调回身子往后望去。

这一看,他差点就口吐白沫了,那脸色,比吃了一万吨的牛粪还要难看。

车窗摇下,只开到一半,驾驶司机连眼皮儿也没看他一眼,单指点着方向盘,声音低的让人发颤:“似乎,你已经将Rex的话完全不当回事儿了。”

土匪头吓的冷汗直冒,哈着腰,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哥,你别误会,我绝对没有,你看这,只是个误会吧,这不,我也是路过,看到可疑人物例行盘查而已。”

“例行盘查?”司机冷冷一笑:“盘到大牢里去还是盘到你床上去?”

土匪头儿膝盖一软,差点就站不住跪地上了:“大哥,这这这……天大的误会啊……”

“哼,别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再敢碰那个女人一根汗毛,就等着Rex剥光你全身的汗毛吧。”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马上消失,马上马上……”窝囊的跟只哈巴狗似的男人神色慌张的冲着几个手下猛甩手,几人匆匆对视一眼,狼狈的收拾家伙,逃的飞快,跟丧家犬似的。

一回,可能是巧合,可第二回,土匪头儿再也不敢侥幸,他百分之百断定,那娘们根本就是Rex的女人!

黛宁和夏芷对视一眼,两人全是一头雾水,因为隔的远,他根本没看到司机的真面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能断定的是,这个男人一定非常有能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让这帮狗玩意儿翘着尾巴逃的飞快。

不管他是好是坏,对她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救命贵人。

危险解除,几人相视,全都笑了出来。

“快走吧,时间不多了,我怕哥哥等不到,以为我不来,自己走了。”

“这里到机场至少半个小时,看来我们得快马加鞭了,小功,龙贵,你们照顾好啊宽,我们时间有限。”

“行,赶紧走吧。”

几人掉头就要离开,可那停在不远处的豪车竟冲着她们缓缓驶来,在黛宁身侧停了下来。

第一警觉,黛宁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刚毅严谨的面孔:“是时黛宁小姐吗?”

“你是谁?”不知道非敌非友的情况下,黛宁不敢轻举妄动。

“你不要紧张,是时先生嘱咐我来,接你们去机场的。”

“时先生?”黛宁惊喜的低呼:“是哥哥吗?”

男人不苟一笑的点头:“是时应琛先生。”

“真的是哥哥,夏芷,快上车。”

夏芷警惕的瞟了那男人一眼,扯过黛宁的袖子,小声的说道:“黛宁,你确定吗?这人不会是诈骗我们的吧?”

黛宁拧拧眉头:“应该不会,我和哥哥去机场会和的事儿除了你们,没有第三个知道。”

“你们放心,我受时先生的委托,怕时小姐中途遇到麻烦,特意等在这里的。”似乎意料到两个女孩的顾虑,冷酷先生丝毫不介意被怀疑,仍是一丝不苟客客气气的回答。

“那就不会错了。”两人都松了口气,扶着啊宽坐进宽敞的豪车里。

“黛宁,看不出来,你哥哥能耐还蛮大的么,看看这车,能在Z国开这种豪车的人是屈指可数啊。”

黛宁歪着脑袋,秀眉皱的紧紧的,瞟了眼惊喜的夏芷,她却不以为然,问起前座的驾驶员:“请问,我哥哥在Z国是做什么的?”

她记得爸爸妈妈车祸前几个月,哥哥在爸爸的书房里谈了好久,然后第二天就收拾打包离开了家。

她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听爸爸妈妈说出国办公事,那会儿她还天真的以为,从小到大就算是公事必须出差,也不会离开她身边超过一个星期的哥哥也只是短短的去几天就回来了。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都不见他回来,她问过爸爸妈妈,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她,只敷衍的说办完事儿很快就回来,但一直到几个月后爸妈车祸过世,连追悼会也不见哥哥的踪迹,她隐约知道哥哥的离开必定跟那天的书房谈话有关,可她已经无从得知了,那次的书房密谈成了她永远不得知的谜。

对于哥哥突然出现在Z国,在几乎不可能出错的小白已死的验证下居然又重活在了她眼前。

还有那天来见她时看到的直升机,在时家家产被夺光的情况下,哥哥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哪儿来的这么有势力的朋友,三两句话就打发了那群军官像狗一样的抱头鼠窜,还能让他这么权势滔天的朋友亲自开车等在原地接她们,而且,他为什么能这么笃定,她一定会点头答应跟他回家!

她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不敢去怀疑。

哥哥的行踪变的越来越神秘,变得她越来越无法理解。

“时小姐很抱歉,我只是受人所托,对于时先生的事儿我一概不知,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当面问他。”

黛宁靠回座位上,面色有些颓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要吗就会明确说明,要吗就是死也撬不开一个字。

车辆平缓的驶出横飞颠簸的街道,有了这个优越的代步工具,短短十来分钟,她们已经抵达,不过到的不是机场,而是一片偌大的空地。

“喂,黛宁,这里不是机场啊,怎么回事?”夏芷把在玻璃窗上来回张望,神色慌张的急问。

“司机大哥,你走错地了吧,我和哥哥是在机场会和的。”

“时小姐放心,是这里没错,是时先生交代的。”

几人踉踉跄跄的推开车门,才刚下车,那部豪车立刻跟见鬼似的跑了。

四周的空地大的离谱,眼睛能看到的范围内,根本不见一点儿房屋和人烟的迹象,不过平整的地面上看得出经过特别修理过的。

“黛宁,你哥哥挺神秘的哈,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夏芷嘻嘻哈哈的左右张望:“看这地方,该是私人地盘吧。”

话才刚落,远处就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众人有志一同的抬头,只见不远处的上空缓缓飞来一架直升机,庞大的机体就跟巨型野兽似的,盘旋了几个会和,就降落了下来。

机舱打开,从里头跨出高大的身影。

“哥哥?”黛宁已经完全成呆若木鸡状。

眼前的时应琛内搭黑色低V领休闲衫,外搭长款及臀的黑色风衣,休闲西裤下是蹭亮的皮鞋,脖子上挂着一条银白的十字架链,鼻梁上架着一副深咖啡色的墨镜。

那模样完全不似平日里熟悉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稳重样儿,改头换面的她差点认不出来了,那种强霸不可一世的陌生感觉也让她差点产生错觉,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熟悉的兄长么?

“哇哦,好帅好野性啊。”夏芷用胳膊撞了撞一旁的黛宁,笑的挤眉弄眼:“你家的基因真是好啊,男俊女靓的。”

时应琛摘下墨镜,瞧见不远处站着的熟悉人儿,嘴里自然的扬起宠溺的笑,跨步而来:“宁宁,哥哥就知道,你会想通的。”

熟悉的笑,熟悉的口吻,熟悉的宠溺,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打在她眼底,温暖如常,黛宁恍惚的眨眨眼,暗暗自嘲自个刚刚的陌生情绪,也压下那些不该有的怀疑,哥哥还是哥哥,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还是那个熟悉的他,爱她宠她!

抿起笑,她走上前,动容的抱住他:“哥,我们回家。”

“乖。”时应琛回抱着娇软的人儿,眼底是满溢的温柔。

“啊对了,你不是说在机场会和么,怎么又带我们来这里?”

时应琛用下巴努了努她身后的几人:“你觉得带这么他们几个,你能顺利出的了机场?”

“咦?你知道我们是……”

“不想知道也难。”他径自打断:“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儿,现在只要是出境口全都在通缉你们,那出关检查能将人身上的毛孔都对比出来,要出境,除非你们长了翅膀飞出去,不然就在Z国等死。”

夏芷哀叹一声,突然又咧嘴一笑:“时家大哥,这不是还有你吗,幸好你想的周到,开架直升机来接我们。”

“不是接你们,是接宁宁。”

夏芷吐了吐舌头,毫不客气的拉住黛宁的胳膊,拽的紧紧的:“我们可是一体的,对吧对吧,快走快走!”

黛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芷拽拉着直奔直升机上。

黛宁哭笑不得:“喂,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丢下你。”

“不是怕你丢下我,是怕你哥丢我们下去。”夏芷嘟了嘟嘴,疑惑的歪着脑袋:“不过话说回来,我总感觉你哥看着挺眼熟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呀,全世界的帅哥你都眼熟。”

“哼,竟敢取笑我,我哪有你那么好命,这边有一个帅哥哥,那边还有一个帅男朋友,要不然,我早知足了。”

男朋友……

“喂,你没事儿吧?”夏芷推了推她,瞧黛宁突然焉了的表情,警觉自己说错话了,她笑着打哈哈:“啊,我就是大嘴巴,喜欢乱说,你就当放屁哈。”

黛宁挑起嘴角,放开的嘿嘿一笑:“你说的没错,是我男朋友。”

“呼……”夏芷夸张的抚了两把胸口:“姑女乃女乃,你这么阴晴不定,能吓死个人。”

“都敢做地下党分子了,能这么不经吓?”

“我要重申,我是正派分子,我是战地记者。”

……

两个女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上了直升机,一段无心的对话被不远处紧随而上的时应琛听在耳里,幽深的黑眸即刻被凝重的阴霾覆盖,无心变有心。

似乎早就有了预感,哥哥能有直升机,就有本事出境,果然不出所料,出境的手续快的叫人不可思议,连例行检查都省了,只有跟他们同行的一个黑衣男人下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嚣张的一队军官立刻诚惶诚恐的放行了。

飞出Z国的那刻,所有人都跟出了笼子的鸟儿似的,欢呼大喊。

“老娘回去就跟老总说,这辈子作死的也不来Z国了,就跟打地道战似的,来访一趟差点把命都给赔进去了。”

“是啊,要这回Z国的暴动能就此终止我们也算值得了。”啊宽望着外面湛蓝的天空,由衷的说道。

“放心吧,我相信能行的。”黛宁点头,她的心没有像这刻这么笃定过,小白,就好像在她身边,和她连着心,他一定也希望Z国的天空像现在这么湛蓝。

“哥,我们这趟回去,直接回家还是住哪里?”

“先不回去。”时应琛脸色稍紧:“叔伯和姑姑他们对外界声称你得了不治之症去国外治疗,结果治疗无效死亡了,就连追悼会也已经匆匆办了。”

“啊,黛宁,原来你已经死了呀。”夏芷惊讶的凑上来,恶作剧的捏了捏她温热滑腻的肌肤。

黛宁挥开她作弄的手,差点就咬碎了一口白牙。

她得了不治之症?还治疗无效死了?

他羊驼的,她就是要死,也一定亲眼看着这帮混蛋狗一样的亲戚先进棺材。

还办追悼会,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盛世集团的接班人都死绝了,好让他们正大光明的接收财产吧!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哥,那我们住哪儿?”

“哥在T城还有一栋私人别墅,我们先住进去,下个礼拜,公司会在T城‘星皇’举办一年一度大型的慈善拍卖晚会,到时候会来参加的全是商界巨头和政界高层。”

“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在那天出席,给他们送一记惊天巨雷。”

时应琛笑着点点头:“你是时家唯一有权继承所有财产以及公司的接班人,爸妈留下的本该都是你的,哥哥会帮你全部一次性拿回来。”

“哥,我不是说过吗,以后都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也是爸妈的儿子,我时黛宁的哥哥,你也姓时,爸妈留下的有一半都是你的。”

时应琛扬起嘴角,轻轻的笑了,很熟悉很自然的笑,却让黛宁恍惚有了一丝错觉,似乎不满?似乎苦涩?又似乎嘲讽?难道又是幻觉吗?

“宁宁,你的我的,不都一样吗,总之,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兄妹两一起把爸妈的心愿继承下去。”

“嗯!”黛宁重重点头。

“喂,等会儿等会儿,你们说了半天,我咋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财产什么公司啊?”

黛宁点了点夏芷的额头:“我看你呀不如去做八卦记者得了,还做什么战地记者,话这么多。”

“唉,这不能怪我,我也是T城人,怎么说也算是老乡,现在就凭咱两的关系,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你还不把我当自己人,太伤人心了。”

“得了得了,算我服了你了。”勾了勾手指,夏芷立刻八卦的凑了上来:“我要去抢钱,你一起么?”

“抢钱?抢谁的?”

“抢我自己的,抢我爸妈留下被别人夺走的。”

“你笨呐。”夏芷戳了一下黛宁的脑袋:“这叫抢吗?这明明是正大光明的拿回来么,话说你刚刚说下个礼拜T城‘星皇’的大型慈善拍卖晚会,该不会就是你家办的吧?”

“不是我家,是我家那帮假惺惺的亲戚,八成又在做戏,慈善?我呸。”

“哦买噶。”夏芷像是受了什么重大刺激,捂着小心脏喘了半天气,才有力气开口:“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个父母车祸过世后就被宣布送出国治疗不治之症,结果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被宣布死亡的时家千金,盛世集团唯一接班人?”

黛宁无辜的眨眨眼:“看来你真的非常适合做八卦记者啊。”

“喂,我说正经的,你给我严肃点。”夏芷推了推她肩头:“你难道不记得,去年有一回,叶家大少约你出去吃饭,结果意欲趁你不备在你红酒里下迷药,结果被一个女人无意中撞见,当场泼了他一脸吗?”

黛宁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子,从疑惑逐渐变大,她张着嘴儿,惊诧的指着夏芷:“是你,夏芷,那个女人就是你,我想起来了。”

“哎哟,我的姑女乃女乃,你记性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哈哈,你怎么不早说啊,当时我喝了点酒,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哪里记得这么多。”

“难怪我第一眼见你眼熟,可不太确定,想起时家千金被宣布死亡了,就以为是认错人了,想不到还真是你个大活人啊。”

两个女孩激动的又蹦又跳的。

“你还记得叶大少那被泼了一头的狼狈样儿吗,那脸呀,就跟生吞了狗屎似的。”夏芷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是啊是啊,我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好吗,突然有个女人彪悍的冲出来,二话不说捞过我跟前的酒杯就泼出去了,还以为你是那叶大少的小情儿,看到我们吃饭抓狂了。”

“我呸啦,这种花边新闻满天飞的人渣要当我的小情儿,给我提鞋我都嫌脏呢,不知道下边儿有没有烂掉,话说回来,你眼光也真是差的可以,居然跟这种人出去约会吃饭,丢人羞羞哟。”

“喂,我可不是自愿的啊。”黛宁急着举手澄清:“是我爸妈非逼着我去跟那男人约会,说是吃个饭就答应我去参加同学的野外激战赛,可刺激了你不知道,我求了很久他们都不答应呢。”

“难怪啊,你不知道,上个月叶家大少才和那个……”发现嘴巴太快,夏芷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就是你家大堂姐,你大伯的女儿打的火热,我听我爸说,他们这个月底就要订婚了。”

黛宁扶额哀叹:“这都什么人呐,见我大伯当上了董事长,就去勾搭大堂姐,恶心死了,不过,嘿嘿……他们两个,一个无耻下流,一个刻薄刁蛮,倒是相得益彰,很配呀。”

“哈哈,你太坏了。”夏芷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

“哼,我坏,没见过我这么善良的呢,本来爸妈死了之后我有打算分他们一杯羹的,没想到他们野心倒是不小,想全部都吞下去,把我打晕了卖给人贩子就以为天下太平,高枕无忧了,这回,我要把他们的狐狸尾巴一个个的揪出来,全都丢出时家去,让他们也尝尝我当初受的委屈和痛苦。”

“对,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我挺你。”

“嘿嘿,既然如此,我说夏大记者,你有认识一些业内的八卦记者吗?”

“嘿嘿,我知道你要干嘛。”夏芷不怀好意的笑了:“你坏透了,哈哈,不过,包在我身上,我保证给你看出永生难忘的好戏。”

……

当了一整天的空中飞人,直升机平稳降落在一片私人郊区空地上。

几人下机,呼吸着国土的气息,全都感动不已。

“想不到我还能活着回到T城啊。”夏芷捂着胸口激动的感叹。

“黛宁,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个是我家的电话,我们随时保持联络,还有……”她小心的瞟了眼黛宁身侧的高大男人,低声耳语了一句:“你的帅哥哥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你可要当心点呐。”

“去去去,还不快回去。”

“嘿嘿,知道啦,记得电话啊。”夏芷比了个电话的手势。

“知道了,明儿个我再找你,好好回去休息吧。”

“嗯,拜拜。”

看着夏芷搀和着啊宽几人离开,时应琛拍了拍黛宁的肩头:“宁宁,坐了一天的飞机,快进去洗洗休息吧,一会儿我找人给你把吃的送房里去。”

“好,谢谢哥。”在Z国的几天真的跟打仗似的,黛宁早就累瘫了,匆匆洗干净了自己,她就钻被窝里了。

没有反锁的房门被推开一道缝儿,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望着床上睡的安稳的可人儿,他跨进门来,站在床前,轻扶着黛宁的头发,那娇甜的模样映在眼底,深藏的柔情再也止不住的奔流。

这是他的女孩,他一手捧大的女孩,为了这份亲情,他隐忍了一切,天知道,这份世俗的枷锁套在他身上有多么的沉重,不想伤害她,不想吓跑她。

他多想肆无忌惮的爱她,多想毫无顾忌的将她拥进怀里,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他要的不是哥哥,而是她的男人!

略带薄茧的指月复轻轻摩挲着细致柔女敕的肌肤,他压抑着痛苦,哑声道:“宁宁,你知道哥哥的心情吗?”

“嗯……小白,别闹,我还要睡,咯咯咯……”

搁在脸上的指尖顿时,正做着香甜美梦的女孩儿笑的天真无邪,可她的梦里没有他,她的笑容也不是为他绽开。

柔情收起,被冷凝的寒意取代。

“嘟嘟嘟……”

时应琛站起身,森然的掏出手机,低声开口:“什么事?”

“主人,花少的电话进来了,有紧急情况!”

含在嘴边的那句‘拦截’正欲吐出,森寒的眸光刚好注视到了女孩儿溢在嘴角那幸福甜蜜的笑。

舌头一转,他冷笑勾唇,回:“接进来。”

“哎哟,我的上帝啊,你总算愿意接我的电话了,这么多天,都把我拒之门外,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呢。”

“有屁快放!”

“唉,火气那么大呀,我要不说严重点,你会愿意接我电话吗?”

“花落银!”时应琛眯起黑眸,寒光迸发:“很好,我刚好也要找你。”

“哟,原来我也有用得到的地方呀,快说快说,我最喜欢热闹了。”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让冷修白出不了Z国,我免费给你供应一个月的军火。”

电话那端窒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股阴阴的笑意:“亲爱的,我没听错吧,免费一个月?”

“是!”

“所有军火都是?可不仅仅是小子弹小短枪啊。”

“是!”

“唉,你要知道,冷修白那也不是个善茬儿,一个月,实在有点棘手啊。”

“一年的军火,我提供你一年免费军火,我要那个男人永远消失。”

“bingo,我最爱你了,等我的好消息。”

果断的切了电话,望着床上仍旧睡的香甜的女孩儿,时应琛伸手,贴心的为她拢了拢被子,然后俯身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宁宁,哥哥会好好保护你,你的一辈子,只要哥哥就足够了,你要什么哥哥都能给你,乖乖的,好好睡吧!”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大门合上的瞬间,映照着走廊上的灯光,清晰的映射出黛宁脸上那幸福的笑意,还有嘴边那细弱蚊蝇的低喃:“小白……小白……”

而在电话的另一端,正跨着腿儿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望着被切断的电话,正阴测测的笑着:“哇哦,看样子好戏是演到高氵朝了啊。”

“能得到Rex一年的免费军火,加起来的分量足够毁掉几个国家了,恭喜主人,又能大进一笔。”

何止是大进一笔,Rex一年的军火量,多少人可望不可求,简直算是天文数字了,靠战争财生财,这其中的利润岂是简单的数字能衡量的出来的。

“费特啊,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孩子大哭的模样,我可伤心死了呀,所有,记得多送点药啊吃的喝的过去。”男人扬着唇儿,一副又伤心又纠结的模样:“他们可是我的送财童子啊,医好了再炸,反复利用,多有价值呀。”

“主人说的是。”费特垂着头,对着这些罪恶到极致,完全看不到丝毫人性的话还能说的跟受了多大的心里折磨似的,早就见怪不怪,他恭谨的听着,认真的回答,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字句。

“费特啊。”

“是,主人。”

“你吗,也听到了我的电话,多找几个人去查查冷修白的地理位置呗”

“是。”

“嘘。”男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突然紧张兮兮的俯身,疑神疑鬼的张望了下四周,他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开口:“动作轻点,他可是头狼,轻轻闻一闻就知道是块什么肉了。”

“是,主人。”

男人倒回沙发上,颠着腿儿不停的抖啊抖,不过眨眼的功夫,脸色一变,又回到了痞子似的模样:“死几个人就算了,想办法捋捋胡须,我要先看看他的反应。”

那模样,那姿态,完全就是一个挖掘新游戏似的孩子眼神,只不过孩子是新奇单纯的,他的却是嗜血暗黑的。

“明白。”

“出去吧。”

“是。”

“唉,等等,莫青那女人什么时候到?”

“今晚上就能到。”

“很好,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给我带了什么好玩意儿,嘿嘿。”

“去吧费特,我已经等不及试试Rex的新型研制的远程流弹,咻一下,砰啪,炸开的时候就跟烟花似的漂亮,连着血带着肉,真是太让人陶醉了。”男人指着远方,眯起的黑眸渗着一股不为人知的狂热,他酷爱战争,那种悲戚的哀鸣在他耳里简直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鲜血汇河,尸体交叠,多美好的一幕啊。

“是主人。”费特恭谨弯身,对于男人的无底线的变态,已经嗜血无情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举止,完全无动于衷,他只是个机器,乖乖听从指令的机器。

费特转身,正准备离开,突然又想到什么,转回身来:“主人,还有一件事。”

“嗯哼?”

“那个跟着冷修白的女人已经离开了。”

“噢噢?这么快?我还以为冷修白玩真的呢,真扫心。”

“事情似乎不止如此,她是自己离开的,而且……”费特顿了顿:“听闻是Rex的人带走的。”

花落银闭着哼曲儿的眼突然大张了来开,他从沙发上腾了起来,兴致高昂的问:“啥?再说一遍。”

“如果汇报无误,那女人似乎跟Rex也有些关系。”

Rex跟那个女人?花落银点着下巴摩挲着,突然跳了起来,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真是太有意思了,Rex愿意花一年的免费军火换冷修白的人头,现在看来,那女人才是中心点呐,好,实在太好,这戏我喜欢。”

“主人,那还需要继续处理掉那女人吗?”

“不不不。”花落银猛挥着手,越想越兴奋:“那女人不要动,千万不要动,我正看到高氵朝呢,死了岂不是太扫兴了,而且,一年的军火算什么,那女人说不准就是块唐僧肉,吃了我可就一辈子长生不老了,哇哈哈。”

“费特,你先走,先把冷修白那边搅和一下,一有好玩的事儿立刻过来告诉我。”

“是,主人。”费特点头,面无表情的离开。

花落银兴奋的舌忝着唇儿,突然使劲儿一拍茶几,大门外,鬼使神差的冒出个人。

“去,开车过来,老子要去宛宅瞧瞧。”

下人的脸色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头,去准备开车。

宛宅,一个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的豪宅,里头住着一个女人,已经被主人遗弃了十多年的女人,却像皇后一样被主人供奉着,她的神秘没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

花落银望向窗外,眸光深处闪着不为人知的狂炽,那个被他快遗忘了十几年的女人,可是他手中最大的王牌,看样子,是时候启动王牌了。

------题外话------

哦啦啦,神秘女二即将启动~同志们,可以紧张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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