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有奸情?!”
“咳咳咳!”欧阳笑笑被雷得不轻,捂着嘴用力咳嗽起来,余光瞥向慕容子墨,见他面上并无异样,才稍稍放下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瑶儿后腰轻轻一拧,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不说话,爷不会当你是哑巴!”
瑶儿呆呆的眨了眨眼,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太过直白,俏脸微红,瞥了欧阳笑笑一眼,便垂下了脑袋。
车厢内的气氛,因此而变得有些压抑起来,欧阳笑笑几次张了张嘴,却像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又呐呐的闭上了嘴。
而慕容子墨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温润的外表很容易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错觉,可欧阳笑笑心里清楚,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才是最无情之人。
车轮滚动,车厢内的氛围似乎也因此流动起来,欧阳笑笑轻吁了一口气,坐直了身躯,却因为马车突如其来的震动,猛地向前扑去。
“小哥!”
“小心。”
前后两声低呼,也没能独挡住她的去势。
眼见自己即将与车壁来一个亲密接触,欧阳笑笑只能暗叹歹命,身体已经做好最佳防护,腰部忽的被什么缠住,紧接着被揽进了一个泛着淡雅兰花清香的怀抱。
感觉到手下娇柔温软的身子,慕容子墨呼吸一窒,全身微僵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
“你没事吧?”
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欧阳笑笑心中一动,猛地掀起眼帘,正对上一双温润的眸子,仿佛沁着玉的色泽,瞳孔的深处却只有一片冷然。
“没事。”缓缓垂下眼帘,挡住了眼底的情绪,想到车厢里还有另一人,欧阳笑笑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却因为腰部的大手,钳制得动弹不得。
“看来小哥很喜欢顺手牵羊。”
“什么?”佯装茫然的反问,探向他腰间的小手猛地缩了回来。
“呵呵呵,没事。”低低的笑声从红唇中溢出,隐含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欧阳笑笑无趣的撇了撇嘴,用力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顶着瑶儿惊愕的眼神,一坐回了原位。
“大人,醉香楼到了。”满含恭敬的声音从车外传来,欧阳笑笑微怔了一下,抬眼瞥向左侧之人,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三人先后下了马车,一抬眼,‘醉香楼’三个大字印入眼帘。
“左相大人您来了。”三人刚一站定,酒楼的掌柜就亲自迎了出来。
“左……相……?”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斜眼看向身边淡然依旧的男人,嘴角衔上了一抹邪肆的浅笑。
在掌柜的带领下进入醉香楼,扑鼻而来的青竹香,使得欧阳笑笑好奇的多打量了一眼,与京城众多豪华奢侈的酒楼相比,醉香楼的装潢实在算不上出色,可是生意,绝不逊色于任何一家。
醉香楼整体以朴素静雅为主,不奢华,不张扬,却只有一股情调。一踏入醉香楼,空气中隐约漂浮的酒菜香合着青竹香窜入鼻息,引得人食指大动。
这家店的老板倒是会做生意!
欧阳笑笑眉梢轻挑了一下,见慕容子墨熟门熟路的向二楼走去,也知道这厮一定是这里的常客。
跟着走到厢房门口,瑶儿却死活不肯跟进去,“小哥,我就不进去了。”
“为毛?”刚才不还好好的。
“呃……”怕怕的瞥了慕容子墨一眼,瑶儿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哥,你进去吧,我喜欢在外面站着。”
欧阳笑笑嘴角微微一抽,大概明白了瑶儿怕什么,之前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同坐马车,说点荤笑话都没问题,可一旦将身份牵扯进来,在尊卑制度严明的时代,下人是没有资格上桌的。
只是,那些与她有半毛钱关系?
扫了瑶儿一眼,见她的确是不敢进去,欧阳笑笑也就放弃了,一撩衣袍,跟着踏进了包厢,一坐在慕容子墨对面,抬手倒了一杯清茶,自斟自饮起来。
见此,慕容子墨眉梢轻挑了一下,沁玉的眸子溢出点点笑意,也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轻笑道:“小哥想吃点什么?”
“你请客?”
“我请客。”
“那好,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通通给爷端上来!”闻言,欧阳笑笑猛一拍桌子,喊得那叫一个豪气干云。
掌柜嘴角微抽,斜睨了慕容子墨一眼,见他纵容似的点了点头,眼中快速闪过什么,应承了两句就退了出去。
离开时,还不忘将门带上。
如此一来,整间包厢就只剩下对坐的两人。
青竹香在鼻息间环绕,整间包厢以竹色为主调,仿佛与青衣之人融为一体,显得那样和谐,又那样融洽。
“醉香楼是子墨的产业?”一杯清茶下月复,欧阳笑笑状似无意的问道。
“绝杀盟是小哥的产业?”慕容子墨不答反问。
短暂的静逸在空气里流转开来,欧阳笑笑忽的一笑,起身走到他身边,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食指细细的描绘着那柔和的轮廓,轻笑道:“子墨知道的真不少。”
“小哥的头脑也让人惊叹。”夸奖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此时,青葱般的食指已经滑至他的喉结,他却视而不见,温润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人儿,有一丝奇异的感觉在心底发酵。
“小哥的做法太冒险了。”只会打乱他们的计划,更会将她推向更高的地方,成为众矢之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知道子墨有没有听过?”雌雄莫辨的容颜浅笑盈盈,那是一种超越了男女界线的美,眉宇间的傲气,眼尾的邪肆,以及唇角清浅的弧度,都将这张脸赋予了新的定义。
慕容子墨心中微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正想说话,却因为对方的动作而噤声。
“子墨,咱俩重新做笔交易吧。”小脸缓缓欺近,在离他仅有一指的距离停下,彼此呼吸交换间,暧昧丝丝蔓延。
慕容子墨浑身微僵,他防住了喉结上的小手,却忘了防住另一只。此刻,命根子被人掌控在手,他还有得选择吗?
敛眸苦笑一声,淡淡的问道:“什么交易?”
“成为爷的人……”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如玉的面颊,慕容子墨猛地一震,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儿,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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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继续画圈圈大业,擦!那么多好数字,为毛就和二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