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第53章 邪恶的女人!

作者 : 蓝绯菊

“宠坏了才好,没有人要她,我要!”

大床之上,欧阳笑笑无语的听着两人对话,瞪着头顶赤红的幔帐,在她眼球中一点点印为黑色。

她想,世上再也找不出比慕容子轩更黑的男人的,他的黑不在外表,也不在他的言谈举止,而在于……他永远让人察觉不到他的黑。

往往,人们会在回味间发现,自己被人阴了,将人定义为月复黑或阴险。

可慕容子轩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将所有的黑全数包裹,甚至摊开在你眼前,让你明白这是包裹着糖衣的剧毒,他只负责贩卖,而咽下之后的结局,绝对不在他的三包范围之内。

他提供售前推广和科普,售后就是一张白纸,由得你在上面书写,待你将自己各种想法写下之后,才发现那张纸居然会变色,吞没了你所写下的所有字迹。

慕容子轩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可以让人在第一眼误以为是白纸,又在慢慢的了解中七彩多变,直到他真正展露本性,你才会明白,这厮就一彻头彻尾的月复黑货,偏偏这月复黑会反光,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泽,让人眼花缭乱,分析不出他本身的色彩。

慕容子轩进来时,欧阳笑笑已经睡了过去,大概真的是旅途疲惫,导致她沾床就睡。

在帮她仔细清洁过身体之后,慕容子轩也跟着一个翻身上床,将她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肩上,抱着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日。

趁着一群男人还未回来,欧阳笑笑向县令要了一间空置的房间,一头扎进了里面,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只有瑶儿和落雨在她的准予之下可以随意进出,其他人皆被阻挡在门外。

慕容子轩有些蹙郁的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抱着一叠厚厚的账本,一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开始查算这个月的账目。

清尘和栾枫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栾枫的哑穴已经被解开,身上的迷药也已经散去,但在欧阳笑笑的授意之下,清尘封住了栾枫的几处大穴,也让他和自己当初一样,成了一个能自由活动的普通人。

不过,欧阳笑笑认为自己比栾枫仁慈,至少没有将他困在房间里,而是让慕容子轩帮他易容之后,以他属下的身份住在了院子里,由清尘贴身看管,防止他逃跑。

清新的茶香自凉亭中飘出,石桌上,一盘下至一半的围棋正不相上下。

栾枫指尖夹着一粒黑子,在灵活的翻转间,抬眼瞥向对面的男人,轻笑道:“堂堂一国国师,居然也当起了她的贴身小厮。”

“我只是她的军师和保护者,当她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时,我就会离开。”清尘眼帘未抬,眸光淡淡的凝望着桌面上的棋盘,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却又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哦?”栾枫眼中划过一道惊异,貌似随口反问:“怎样才算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闻言,低垂的眼帘轻颤,继而微微抬起,淡淡的望向对面的男人,眸底清冷的光芒流转,勾唇道:“成为不可撼动的存在。”

指尖黑子微紧,栾枫眸色加深,似笑非笑的道:“国师似乎知道的很多。”

“能否知道得更多,全在你对一个人的关注程度,不是吗?”对栾枫眼中的审度视而不见,清尘重新敛下眼帘,随手在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淡淡的道:“该你落子了。”

栾枫仅扫了一眼,就将指尖的黑子落下,不偏不倚封死了清尘的路,眉梢邪肆的一挑,似乎很想看他怎样应对。

“野心太大,终究会被**所吞没。”莹白的指尖拈起一粒白子,退落在栾枫的黑子之后,局面顿时改变,再次杀回平局。

栾枫瞳孔微缩,重新拈起黑子,却在手中迟迟不落,貌似随口道:“若是没有野心,一生终将碌碌无为。”

“有的人,值得你放弃野心。”若冰雪般的眼眸直射对面的男子,眼底流转的,是任谁也无法揣度的清冷,雾气缭绕在眸子深处,将那双清眸妆点出浅浅的银色,若有似无。

“若你不能放下心中的包袱,终有一日,你会彻底的失去她,追悔一生。”

清尘的话,总是带着莫名的笃定,仿佛一语成谶般,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栾枫指尖一颤,指尖的黑子毫无征兆的月兑手,重重的落在棋盘之上,搅乱了一盘胜负难分的棋局。

幽黯的黑眸紧锁住对面的男人,像是想要透过那层云淡风轻的表象,看清那片清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颗心。

可是,任栾枫自认阅人无数,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看透,他看似通透明了,却在你想要细细查看间,发现一切都是假象,被清冷的雾气所笼罩,分不清方向,感觉不到实体。

那双清冷的眸子空无一物,仿佛万物也进不了他的眼中,容不进任何情感,却又偏偏在流转间,给人一种悲天悯人,赋予大爱之感。

他是庄严神圣的神佛,是万民敬仰,百官信服的存在,却放弃了一身的光环与荣耀,虔诚而卑微的守护在一个女人身后,以一种无形的方式张开羽翼,将她细心的呵护在羽翼之下,看着她一点点成长,翱翔在蓝天之上。

然,最让栾枫不解的却是,他没有任何目的,不求任何回报,如同一个隐形的存在,静静守护在她身后,不多言,不多语,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大手有条不紊的将棋局恢复,一字不差的归还原处,栾枫才状似无意的问道:“那你呢?害怕失去吗?”

清冷的眸光轻闪了一下,似有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使得那双清眸瞬间柔和了下来,“从未拥有,又何惧失去呢?”

留下这句似是而非的话,清尘便起身走出了凉亭,一头披散的银丝随着他的步伐在身后摇曳,于臀间轻抚而过,满载着盛世繁华的清冷,迤逦出绝世的风华。

翻飞的衣诀融于白雪之中,银色缥缈间,若空谷幽兰,若清雅谪仙,银丝轻抚过那冰白色的唇瓣,似在寂冷中撩动了那一曲名为‘独舞’的琴弦,于雪色中经久不散。

凤眸中出现了顷刻的恍惚,瞳孔里倒印着那抹冰白色的身影,耳边回荡着两人的对话,脑海中播放着自认识清尘的点点滴滴,丝丝沁透。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清尘眼眸微转,正对上不知何时依靠在房檐红漆木柱上,悠然听着两人对话的女人。

四目相对,她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痕,不深不浅,不疏不腻,不咸不淡……

清亮的眼眸似是黯淡了一些,对着她微微颌首,便举步离开了。

“你怎么看清尘这人?”凝望着他翩然远去的背影,欧阳笑笑微微启唇,似乎是在与空气交流着。

话落,木柱之后赫然转出另外一人,正是之前在院子里查算账目的慕容子轩。

深邃的黑眸同样落在那抹出尘的背影之上,性感的嘴角却是紧抿了一下,淡淡的道:“深不可测,但,对你无害。”

“爷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帮爷。”

无视远处栾枫幽黯不明的眼神,欧阳笑笑微微转身,以另一边肩膀,抵靠在红漆木柱之上,微微敛下眼眸深处的精芒,浅笑道:“爷从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被砸中只有两个结果,填饱了肚子,砸死了自己。”

“小哥倒是看得通透。”慕容子轩好笑的扫了她一眼,转眸见栾枫向这边走来,十分识时务的道:“看来,小哥有得忙了,我先去算账。”

说完,便举步离开了。

欧阳笑笑维持着那样的姿态,静静的等待着那人的靠近,并未等到预期中咒骂,反而被人紧紧的自身后搂进怀里,炙热的温度连着那人的怒火,一齐透过衣物钻进她的肌肤里,激起了她骨子里颤栗。

“女人,你打算将朕软禁到何时?”耳边,响起他幽幽的声音,带着喷薄的怒意,以及一丝几不可查的无可奈何。

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再收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身体里一般,在她腰间留下烫伤的痕迹。

欧阳笑笑无语的转过身,撇了撇嘴道:“小枫枫,你是不是眼瞎了?你看你现在能走能跳,还能没事儿吃点爷的小豆腐,哪里像是被软禁的模样?”

栾枫眸光一暗,对着她颈边暗红的痕迹,深深的吸吮了上去,直至他的痕迹盖过那道刺目的红痕,他才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惩罚似的啃咬着她的耳垂,磨牙道:“那个慕容子轩,伺候得你可好?”

“还不错。”欧阳笑笑老实的点了点头,感觉耳朵一痛,朝天就是一个白眼,“大爷,你问,爷答。对了没奖励,错了有惩罚,爷怎么感觉自己很亏呢?”

“笑笑想要什么奖励?”小虎牙继续在她耳垂上磨蹭着,渐渐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激起一连串的鸡皮效应。

“那得看小枫枫有什么可给的了。”眼见有门道,欧阳笑笑眸中一亮,整个人顿时腻歪了上去,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将脑袋退开少许,邪笑道:“例如,将你自己打包送给爷?”

“笑笑的胃口可真大。”口中少了熟悉的温度,栾枫有些不满的圈紧了她的纤腰,将人抵在木柱与自己的胸膛之间,薄唇微微上扬起,轻笑道:“人可以给笑笑,但笑笑准备拿什么回报?”

擦!这货还真是不肯吃亏!

欧阳笑笑无奈的翻着白眼,主动踮脚送上一个深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才抵着他的额头,阴笑道:“爷的定金付了,你丫的敢毁约,爷就把你手脚全砍了,做成人棍养在坛子里!”

栾枫貌似害怕的一瑟,手臂却是更紧了几分,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以及身体的变化。

“定金太少了,不够!”他的声音暗哑中透着**,炽热的目光紧锁住她,似乎要将她烫伤。

“呃……那啥,大哥,现在大白天。”欧阳笑笑无语,她错了,她就不应该出炼药房,导致被这头饿狼给盯上。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他们离开大船到今日,貌似栾枫真的好几日没碰过她了,她记得在船上时,这家伙每天要折腾她好几次,不到她全身无力,绝对不会从不泄的战场上下来。

想到昨晚她嘲笑慕容子轩第一次无能的后果,就是被那家伙翻来覆去吃了个遍,就连她实在不行累得昏睡了过去,那货也没有放弃压榨她,而是一直辛勤耕耘至天亮,直到她醒来,浑身疼痛的承认他是男人中的标榜,银枪中的霸王,那货才肯停止。

想想又是一把辛酸泪,她发誓,她再也不嘴贱嘲笑自家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导致最终受折磨的还是她自己。

“你们昨日也是白天进房的!”栾枫双眼一瞪,眼中明明白白写着:做人不能差别待遇!

欧阳笑笑吸了吸鼻头,粉委屈的眨巴眨巴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些,柔声道:“可是那啥,爷亲戚来了。”

“你有亲戚?”栾枫一愣,奇怪道:“你娘不是在欧阳山庄吗?”

欧阳笑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而栾枫抱着她,导致她只是稍稍下滑了一些,顺势照着他的胸口恶狠狠一咬,磨牙道:“操你大爷,爷说的是月信!”

貌似,这个时代的女子,叫大姨妈就是月信吧?

栾枫难得俊脸一红,硬将她在胸口作乱的头推开,抬起她的下颚,紧盯着她的眼眸,问:“真的?”

“擦!这玩意儿还能有假?”欧阳笑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正想退开来,却察觉有一只大手,已经在她话落的同时,由她的裙摆钻了进去,直探禁区。

欧阳笑笑顿时僵住,嘴角呈现抽筋迹象,哆嗦着问道:“你们男人不是很怕这玩意儿吗?”

他丫的还敢用手辨别真伪?

大手停留在她的腿间,淡淡的自她脸上掠过,以一种平缓的语调,说出让欧阳笑笑恨不得咬死他的话。

“别人说,朕就信。但你的话,最多只能信三分,五分自己求证,剩下的永远保持观望。”

意思就是:不管眼见,还是耳听,她都信不过。

欧阳笑笑牙关不受控制的研磨起来,呲咧着一口白牙,阴测测的一笑,“爷可以理解为夸奖吗?”

“可以,无耻是你的优点,不用改变。”

欧阳笑笑:“……”

她怎么不知道,这要命的活阎王,什么时候也有了冷幽默的态度?

“难受吗?”大手终是从她裙摆里退了出来,将手覆在她的后腰,习惯性的想要帮她用内力舒缓,却发现调不起一丝内力。

欧阳笑笑微微一僵,眼波闪烁了一下,紧盯着他的眼眸问道:“还想离开吗?”

紧贴在她腰后的大手一震,继而猛地将她搂进了怀里,不语。

欧阳笑笑的心一点点下沉,遂即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要他接受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一两日,她不急。

与栾枫腻歪了一阵,欧阳笑笑再次回到了药房里,在查看了炼制解药的情况之后,又吩咐落雨在适当的时间继续添加药材,紧盯着药炉不要松懈,才举步离开了药房,直接去书房找了县令。

将被栾枫拿走的那三分之一的弓弩设计图重新画出来,交给县令,让他尽快着手开始炼制一批,批量不需要太大,先制作一批出来看成效。

县令接过之后,虽然看不懂,还是狠狠的拍了一番欧阳笑笑的马屁,才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办事了。

欧阳笑笑回到小院陪三个男人用完午膳,再次一头扎进了药房里,将所有的解药全部试验了一遍,找出其中最贴近银钩的,又再一次进行试验。

“小哥,银钩真的能解吗?”一旁,落雨看着她手中熟练的动作,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痴迷,很快又消弭于无形。

“准确来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任何一种毒药,都能找到相应的解药,只是时间和剂量的问题。好比银钩,它是属于至寒性剧毒,以七七四十九毒虫,结合七七四十九种毒花炼制而成,毒性共九十六种,有九千多种变化,所以解毒之时要考虑的会相应增加,例如每种毒素叠加之后产生的反效果。”

落雨茫然的眨巴眨巴美眸,蹙眉道:“那不是要研制很久?”

“也不能这么说,只要你熟悉每种毒物的毒性,清楚它们与哪一种相生相克,再以相反的方式叠加,就能研制出相应的解药。

但这其中也会有变数,例如鬼畜这种,他是在服用了银钩之后,本该立即身亡的,却用内力一直压制毒素,导致毒素沉淀在体内,甚至随着血液的运行,进入了五脏六腑之中。

换言之,现在鬼畜身体里的血,全是毒血,连带他的五脏六腑也是依靠这些毒血在支撑,如果强行解除他的毒,就会造成适应毒血的内脏罢工,出现新的病症。”

欧阳笑笑耐心的解说着,转眼见落雨还是两眼茫然,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道:“不急,其实就是反推敲法,你不要直接想到毒药,而是由毒药造成的结果,一层层反向模索,就能自然而然找出解药。”

“所以小哥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凌王身体里靠毒血支撑的内脏,让它们摆月兑毒血,适应正常的血液?”落雨似乎明白了一点,有些激动的道。

“不错,孺子可教也!”欧阳笑笑轻笑着转过身,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东西,淡淡的道:“所以爷不打算一次性解除鬼畜身体里的毒,增加他身体的负担。

而是利用循序渐进的方法,以药物和外力双重引导,让他的身体慢慢适应正常的血液,在毒血进入心脉前,彻底解除他身体里的毒。再用药物滋养,帮助他调理身体,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还有一点欧阳笑笑没说,若是幸运,鬼畜又能撑得过,他今后的身体将会百毒不侵,除了迷药和媚药,任何毒药都将对他无效。

整个过程说来简单,其实最重要的便是第一步,若是连第一关鬼畜都撑不过,结果……难以想象。

两人在药房里窝了一整日,瑶儿一直跟进跟出的帮忙做事,实在忙不过了,干脆将皇甫灵也拉了进来。

皇甫灵此人性子极好,很少会反对别人的话,用欧阳笑笑的理解就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性,要将这种女子改造……很难。

不过越有难度的事情,她越喜欢,加上她对皇甫灵的印象很好,觉得这样的女子若是糟践在唐僧男那样的渣男手里,不亚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偷偷与瑶儿和落雨商议之后,趁着研究解药的空闲,三人对皇甫灵展开了一系列的洗脑活动。

可惜不管她们说得再起劲,甚至挑战世俗的公然讨论男男之恋,皇甫灵脸上除了淡淡的讶异,也没有流露出其他的色彩。

计划一,夭折。

欧阳笑笑不死心的拟定了一系列计划,甚至当着皇甫灵的面与俩丫头卿卿我我,不时挑起瑶儿的小脸轻吻一下,惹得瑶儿俏脸通红,落雨怨气冲天。

皇甫灵眨了眨晶亮的大眼,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问出一句让欧阳笑笑猛喷老血的话。

“小哥,你终于决定喜欢女人了吗?”

“噗……!”

计划二,战败。

夜间,欧阳笑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慕容子轩哭诉,说那皇甫灵怎么不开窍,怎么不好教,想要借鉴他绝对月复黑的墨水,拟定出一个百分百会成功的计划。

慕容子轩一边拨弄着金算盘,一边听着她发牢骚,不时抬起满是笑意与宠溺的眸子,淡淡的扫她一眼,也不发话,由得她去闹腾。

就在欧阳笑笑嘴皮子磨干,想要发火的时候,才听他问了一句:“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脆弱吗?”

欧阳笑笑一愣,张嘴就来,“男人的命根子!”

无数黑线自慕容子轩后脑滑落,挂在脑门上摇摇欲坠,满脸无语的瞪着那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女人,嘴角抽搐的道:“是感情。”

见欧阳笑笑不解,淡笑道:“而感情又分为很多种,亲情,友情,爱情,不能以先后次序来排列,但没有一种感情会是百分百牢靠的。”

“哦。”欧阳笑笑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突然起身走到圆桌前,双手撑在桌沿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对面的男人,磨牙道:“说吧,你看上谁家姑娘了?”

慕容子轩:“……”

有时,他真怀疑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这么会插科打诨,无底线的刺激他们脆弱的神经。

随手将金算盘推开,绕过桌子走到女人身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憋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家姑娘,只知道她是当朝少傅,名叫小歌。”

“啧啧啧,暗恋当朝少傅,还是一个男人,子轩口味够重的。”

欧阳笑笑咂舌,一脸激动的转过身,双手置于胸前,崇拜的道:“哥们儿,您定将开创**之先河,成为历史上最为浓重的一笔色彩,无数后世同人都将瞻仰您的风采,无数腐女都将yy您的尺寸,以便幻想出配得上您的绝世小受,谱写出一段旷世**之恋,成就一段绝世真爱!”

慕容子轩嘴角一抖,面色微微有些痉挛,大手沿着她的曲线下移,停留在她的胯间,摇头晃脑的道:“可惜,此受无鸟,胸有突出,下有漏洞,实在不值一提。”

“卧槽!你敢嫌弃爷!”抽风的女人说炸毛就炸毛,整个人一蹦三尺高,双腿直接夹在他腰间,如布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呲咧着一口阴森森的小白牙,危险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慕容子轩两眼茫然,双手稳稳的拖住她的小屁屁,扁嘴道:“小哥,我刚才说话了吗?”

那眼神,要多茫然有多茫然,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刺激得欧阳笑笑牙关一阵发紧,在恶狠狠的磨动一番后,以最野蛮的方式狠狠的咬在了他胸前,隔着厚厚的衣物,牙齿细微的磨动起来,换得后者一阵倒吸气声,以及明显的身体变化。

感觉差不多了,某个无良女人直接跳落下地,挂着类似于奸佞的婬笑,嘿嘿的道:“抱歉,爷亲戚造访,有问题自行解决。”

见慕容子轩更加茫然,又咧嘴填上一句,“就是月信,上午刚到,恭喜你!”

慕容子轩一愣,上前一把将其抱起,狠狠的丢在大床之上,粗粝的手指沿着小腿一路上滑,触及那个软绵绵的布袋时,面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

“该死的!”

“嘿嘿,别介,证明您老宝刀未老,身强体健,愣是将爷准确无误的月信,捣弄至提前了整整一个礼拜,此等功力,爷佩服佩服!”

似乎很喜欢看对方吃瘪,准确一点讲,那颗变态的小心肝儿最喜欢看人玩变脸,越明显的越好,越难看的越爽。

“矮油,今晚天气真好!”

见他半响也没有反应过来,某女爽歪了嘴角,整个人侧身翻躺,摆出一个自认为风骚撩人的姿势,嘀咕道:“月黑风高夜,偷情野战时。”

慕容子轩眼眸微转,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满脸风情的女人,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偏偏又不能有进一步动作。

“嗯……”一声**的轻吟出口,一双邪肆的凤眸微微眯起,似醉非醉的盯着床沿边的男人,莹白的食指爬上嘴角,被粉女敕的舌尖一卷,就这么纳入了红唇之中。

“咕噜……!”

欧阳笑笑听见狠咽口水的声音,凤眸中笑意更深了几分,继续哼哼起来。

“嗯……子轩……”

“唔……轻点……”

“啊!就是那里,好爽!”

“够了!”一声暴喝,止住了某女自说自话的撩人声,慕容子轩狠狠的磨了磨牙,阴笑道:“小哥果然是好样的!”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邪恶,更大胆的女人吗?

没了!

慕容子轩可以百分百肯定,即使再过一百年,也不见得能出现她这么一个怪胎!

“吼毛吼!”欧阳笑笑狠狠的剐了他一眼,似乎察觉自己破功了,又急忙收起母老虎的架势,媚眼如丝的道:“好人,我好热!”

说着,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有意露出昨夜因他疯狂之际,而由颈项一直延伸至胸前的斑斑红痕,硬将自己的32A幻想成36D,挺了挺一展平的胸,想要展现出一个撩人的。

慕容子轩嘴角疯狂的抽搐起来,简直是哭笑不得看着她一系列行为,身体的热度渐渐缓和下去,可是那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拎着衣摆一点点上滑,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腿,修长笔直的大腿,惹得他体温再次飙升。

见那女人不将他逼疯,就没有要停下的架势,慕容子轩眼波轻闪,嘴角忽而勾起一抹邪笑,倾身凑到她耳边道:“小哥,谁说有月信就不能同床了?”

“卧槽!碧血洗银枪?!”欧阳笑笑一蹦三尺高,瞠目结舌的瞪着他,完全是无意识的道:“看不出来,子轩竟有此等爱好!”

慕容子轩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一个翻身躺上床,伸手将人给揽到了怀里,敛眸笑道:“就凭小哥能发明出‘菊花三十六式’的智慧,能不理解我的意思吗?”

欧阳笑笑浑身一僵,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屁屁,瞪眼道:“滚粗!菊花私藏!”

邪肆的眼眸微微眯起,一把将她藏在身后的小手拉了出来,在烛光下细细观赏起来,“小哥的小手虽算不上细滑,但也小巧白女敕,模上去触感不错。”

欧阳笑笑如遭雷劈,哆嗦着舌头偷偷抬眼,正对上那千年狐狸闪着精芒的眼眸,小身板儿不由得一瑟,结巴道:“那……那啥,爷手劲过度,担心废了大爷的宝贝,那就得不偿失了,对吧?”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再次一僵,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那笑得狡诈的狐狸,心里那个恨啊!

她好歹是几千年后的新新人类,居然斗不过一只刚成精的狐狸,这让她情何以堪?

整个人一跃下床,直接拉开大门,一声暴吼:“瑶儿,找几个橘子来!”

橘子?

慕容子轩一愣,狐狸眼眨了眨,有些不明所以的瞥向那满腔怒火的女人,虽然不明白她的用途,可直觉意识到了一丝危险。

刚想从床上起身,就听那脾气暴躁的女人吼道:“你特么敢跑,爷明儿就将你扒光了挂在蛟县的牌匾上!”

慕容子轩嘴角一抽,又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敛眸看了看自家兄弟,只能在心里暗自为它祈福。

没多久,瑶儿就抱着几个橘子跑来,气喘吁吁的道:“小哥,你不是不喜欢吃橘子吗?”

“爷今儿喜欢了。”欧阳笑笑邪笑着掂了掂手里的橘子,似乎十分满意的勾了勾唇,抬眼见瑶儿用一种极其惊悚的目光望着她,而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正倒影着自己狼外婆的笑。

担心吓着小朋友,于是,扯出一抹自认为绝对和蔼可亲的笑颜,伸手捏了捏瑶儿通红的脸蛋,邪笑道:“下去吧。记住,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慕容子轩浑身一颤,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几分。

“哦。”瑶儿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欧阳笑笑探出脑袋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反手将房门关上,落锁,关窗,一系列行为,看得慕容子轩脚脖子直抽筋,忍不住想要溜之大吉。

“亲爱的,爷回来了。”

确定没什么遗漏了,一脸婬笑的女人才凑了过去,在慕容子轩怕怕的眼神下,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橘子,笑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爷今儿就教教你,什么叫爆橘!”

慕容子轩心下警铃大作,刚想出声,就见她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继而转身走回圆桌前,对着几个橘子一阵挑选,似乎是在掂量着什么。

直到选定其中一个最大的橘子,她才满意的停手,斜眼瞄向床上一脸忐忑的男人,咧着嘴嘿嘿直笑,诱哄道:“子轩,看爷多疼你,选了一个最大的给你。”

慕容子轩:“……”

他越是不安,欧阳笑笑越是暗爽,就像一个极其变态的过程,看着对方在未知的危险下,一点点土崩瓦解,那过程……变态的刺激。

对着不安的男人安抚性一笑,殊不知,烛光映照下,那半明半暗的狼外婆笑容,比什么都要来得有杀伤力。

慕容子轩的手已经撑起少许,整个人蓄势待发,只等欧阳笑笑一个不注意,直接开溜。

“给爷老实点!”她分明在专注于手里的动作,头顶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提前喝止了他逃跑的举动。

在慕容子轩惊悚的目光中,欧阳笑笑一点点将橘子两头的皮抠掉,露出一个被橘瓣紧蹙的小洞,放下眼前前方,通过那个小洞,对着慕容子轩阴森森的笑着。

“小,小哥……”慕容子轩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唰’一下变得极其难看,比发现欧阳笑笑来大姨妈时还要惨白。

“乖,别浪费爷的一番心意。”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粉纯洁的将橘子递了过去,顺带瞄了一眼他的身下,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小,小,小哥……我想起我还有账没有算完。”慕容子轩磕磕巴巴半响,才努力阻止出一句话。

“没事,一会儿再算也一样。”欧阳笑笑十分大度的摆了摆手。

“那可以一万两银子的账目!”慕容子轩双眼瞪大,故作夸张的诱导着,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万两?!”

果然,某女双眼顿时变成金元宝,在慕容子轩暗自松了一口气时,随手将橘子丢给慕容子轩,转身就回到了圆桌前,开始翻看账目。

“继续,爷算账。”

晴天一个霹雳,慕容子轩彻底被劈傻了,呆呆的敛眸看向手里的橘子,又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女人,手上正要用力,那人却突然抬起头来,粉无辜的笑道:“子轩要加油哦,如果一个橘子不够,爷可以让县令将蛟县的橘子全部收回来,让子轩慢慢爆。”

慕容子轩差点吐血,一个镇的橘子?!

眼眸中只剩下那金灿灿的色彩,分明是挺美的颜色,这一刻看起来却邪恶得有些让人发怵。

“小,小哥……”慕容子轩企图进行最后的努力,寒冬腊月之际,他的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湿透,举着橘子的大手更是隐隐发颤,整个人抖得跟羊癫疯发作似的。

“哦,对了!”欧阳笑笑拨弄金算盘的动作一顿,邪笑着抬眼望向他,眨巴眨巴纯洁的眼眸,极为好心的提醒道:“若是爷算完账,子轩还没有解决,桌上还有不少橘子,应该够了。”

慕容子轩瞬间内牛满面,见欧阳笑笑不像说笑,烛光映照下的侧脸认真中透着邪恶,那分明是等待好戏的嘴脸,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美艳得惊人?

他,果然中毒了!中了这个女人的毒!

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想了想,抬手将床幔给放了下去,挡住了床榻上即将上演的好戏。

没一会儿,床榻内便传出了压抑的闷哼,那憋屈的声音,伴随着独属于橘子的酸甜味道,在整个房间里渐渐蔓延开来。

貌似认真算账的女人,鼻头狠狠的翕动了两下,这才贼笑着抬起头,轻手轻脚的磨蹭到床榻前,透过床幔的缝隙,看完了一整出精彩绝伦,令人血喷三尺,兽欲迸发的大戏。

欧阳笑笑狠狠的捏住鼻子,谨防一个不注意飙鼻血,伴随着那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一双眼眸瞪得大大的,害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精彩的镜头。

直到男人一声委屈的低吼,欧阳笑笑下巴月兑臼,哈达子蜿蜒着流了一地。

------题外话------

看到有筒子要求二更,爷也想二更来着,可谁能告诉爷,今天中秋佳节,为毛爷的公司没放假?!

泪~

筒子们,中秋快乐!比爷快乐!

继续呐喊票票,安慰一下子轩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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