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您里边请，您要是有什么吩咐，随时恭候！”导购小姐说完，就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滴！滴！”爱丽丝推着卓凡进了自动门。
“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卓凡心中一动。“竟然是他！果然是惊喜！”他心里激动起来，不过爱丽丝叫他先不要出声。
“你来晚了十分钟！”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快。“要不是因为你们情报组织的一些内部消息对我有用，我是绝对不会等你多一分钟的！”
爱丽丝也说：“尊敬的魔法师大人，虽然我来晚了9分32秒，不过这一次相信您不会空手而回。”
男人的声音平静了一些，说：“说吧，你有什么重要情报提供给我？”
爱丽丝的声音平静无波：“情报的事情不急，我听说您正在找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明知故问。”
“要是今天……我能把您要找的人带来呢？”她故意拖长了呢这一个字的尾音。
“什么？他在哪里？”男人声音有一丝疑惑。“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你眼前啊，好好看一下！”
卓凡有些憋不住了，他想说话，却被爱丽丝按住了双肩。
“你是说……是他？不对！”
“难道您不知道卓凡家里失火的事情，眼前的人才更有可能！”一边说着，爱丽丝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弹钢琴般敲打着卓凡的肩膀。
“我是知道有失火的事，可是他身上周围没有任何的元素力量溢出的迹象，绝对不是他。”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坚定了很多。“你随便找一个人糊弄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爱丽丝拿掉了蒙住卓凡眼睛的带子，坏笑着说：“卓凡，这年头有人说你冒充自己呢。”
卓凡抬头，眼前的老人棕色的披散头发，炯炯有神的眼睛，两道土黄色的眉毛，正是尼斯。“尼斯大人您好，我是卓凡，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一看我的身份证。”
尼斯瞪起了眼睛说：“嗯，怎么是你……你不是那个梅尔的手下？”他当然认出了这熟悉的声音。
“哦？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拿着，这是我的情报，就算是支付你多停留一天的报酬。”说着，爱丽丝衣服暗兜里模出一封牛皮纸的信封，两指夹着信封一甩，信封就飘飘荡荡落在了尼斯面前的圆桌上。
卓凡借机打量了整个房间，只看到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些精美的糕点，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比那‘布丁’至少贵上几十倍。隔着尼斯再往远处看，一排排酒柜耸立，上面摆满了红红绿绿的酒瓶。卓凡立刻联想到爱丽丝的嗜酒如命的性格。房间靠墙的位置还摆了一个沙发。
不等他仔细观察，爱丽丝拍了拍卓凡的额肩膀，弯下腰，在她耳边小声说着，热气呼到了卓凡的耳旁：“卓凡，晚上我会到月色旅馆找你。”
“再见，尼斯法师。”不给卓凡抗议的机会，她又说。
卓凡坐在轮椅上，没法转头。“滴！滴！”房间的自动门打开又闭合了。
爱丽丝离开，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尼斯法师走到桌前，拿起了信封。信封是尚未拆开的，正面还写了几个娟秀的大字，卓凡扫了一眼。大意是“希望这条情报不会吓坏你”。
没打开信件，尼斯把信封又放回了桌上。他模了模自己土黄色的眉毛，笑了起来：“真是巧啊，梅尔的手下又或者是卓凡？”
“抱歉，尼斯大人，当时有些情况。所以借用了别人的姓名和身份。”卓凡有些尴尬。
“没关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那么来说说你觉醒的事情，别告诉我你已经通过了汤姆的测试。如果那样的话，你应该已经从汤姆那里取得了两样东西。你说说，测试通过以后，汤姆给了你哪两样奖励？”
卓凡愣了一下，说：“只有一样手机，没有别的了。”
“我说两样是骗他，他怎么知道是手机，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汤姆的脸色不变，又说。“是不是汤姆他放低了测试的标准，这个家伙，我之前跟他说过要严格把关的。”
皱了皱眉，卓凡问：“那您的标准是什么？”
尼斯转过身，背对着卓凡，他双手后背，说：“我的标准，简单说就是精神力达到l7或l8，至于元素觉醒率那更是至少也要达到50%，觉醒率高些的话l6也可以接受。汤姆老家伙又没有测量觉醒率的方法，那说明你的精神力一定非常高了？有没有l8？有的话，我就给你看看觉醒率，没有的话，你可以考虑给我当一段时间的助手。我帮助你提升精神力，相信用不了五年，你的精神力至少能达到l6。”
“尼斯大人，我现在的精神力是l6.0。”
“嗯？”尼斯忽然转过头来，他眼中有了一丝惊讶。“十几天前，我才听说你是l4.5，这么快就到了l6.0？”
“大人您看。”说着卓凡尝试展开水晶罩，只是这vip包房里面有自动除湿和控温系统，卓凡能调用的元素力量有限，加上之前在汤姆校长哪里消耗了几乎全部的精神力，现在他只能在身体前结成极薄的一层冰晶。
在灯光下，冰晶反射着寒光。
“这么短的时间，觉醒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复杂看了卓凡一眼，尼斯的心中起伏。“应该是得到了某一个契机，才能一下子竟发出大量的潜力，这小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刚刚使用了不到五秒的水晶罩，卓凡的身体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咳咳！”
尼斯连忙走了过了，拍打了几下卓凡的后背，说：“你现在的觉醒率接近60%，想凭空使出混沌魔法还是困难了一些。看来你今天在汤姆那里也示范过一次这混沌魔法了。”
卓凡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精神力达到了l6.0，觉醒率达到了60%，怪不得汤姆那老家伙把手机交给你。要是你努力一些，两年内，精神力达到l7.0，我可以让你进入联盟三级魔法学院。精神力达到l8.0，我可以推荐你到联盟二级魔法学院深造。当然你现在的条件，已经非常优秀，但是精神力确实你的弱项。你要想办法尽快提高精神力。”
“精神力啊……是！我一定努力！”
尼斯转到了卓凡面前，严肃说：“据我推测，你之前的元素觉醒率应该在40%到50%之间，这一个阶段的特点就是，元素之力会有意无意的外泄。这一点，是我从汤姆给我的材料推测出来的。而你现在的觉醒率竟然达到60%，已经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才造成的巨大飞跃吧！”停顿了一下，尼斯看着卓凡的眼睛。“能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样的危机吗？”
卓凡点点头，把自己经历的飞碟的袭击简单描述了一番。省略了自己在地下世界中的一番奇遇。
“嗯？连续两次被飞碟攻击，这绝对不是巧合。难道是法兰居民登记资料的数据库发生了异常，这个问题回头我会向城主说明。”顿了一下，尼斯又笑着说。“虽然危险，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是，尼斯大人，我对于冥想有一些疑惑，想请教您。”“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为你解答。”
“您知道的，念术学院里教导学员们的冥想方法，无非是静坐，然后静思，最后静心，然后以身心在冥想的世界中遨游。总的来说，是这么一套理论。可是我自己实施这一套理论的时候，效果并不好。您说是不是还其他的冥想理论呢？是否不同的理论对应适合不同的人？”
尼斯模了模土黄色的眉毛，说：“这个不同的理论你现在接触不到，我也不方便说。不过就你们学院的中一套理论来说，效果确实是因人而异的。你这么说，难道是你在自己冥想的领域里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论？”
“没有，只是有一些心得。”卓凡摇了摇头，把自己两次经历生死冒险，收获体悟，最后在冥想中升华思考的过程描述了一番。
尼斯听着，眼前一亮，他惊喜的看着卓凡：“这么年轻，就经历过这样危机，并能形成自己的心得……啧啧！这比你觉醒率的提升更让我感到惊喜！”
“您过奖了！”卓凡摇摇头。“您知道为什么吗？提悟后，对于冥想世界的理解变深了，而且精神力提升的幅度也大了。”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尼斯慢慢说：“这个啊，在念术界有一个新兴的理论，估计你没有听说过。”
“什么理论？”卓凡很好奇。
“这理论叫做水池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