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044 妖孽与柳二,二选一

作者 : 奈何今兮

“云郎呢?”凌悠然放开他的一角,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他寻找解蛊之法去了。”绝瞥了眼被抓得皱巴巴的衣角,眼底滑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何时回?”

“不知。”

“那先送我回去。”凌悠然习惯性要拽他衣角,却抓了个空。

清淡如水的目光扫过她伸在半途的小手,绝不动声色退了一步,“要压制你体内的蛊虫,须得每隔两个半时辰施一次针。云既将你托付于我,我便要负责。所以,眼下你还不能走。”

“那现在就给我施针!”思及自己出来一天,若不回府,只怕玉瑾和十三郎不知急成啥样,李侧夫会否趁机刁难他们,也未可知,凌悠然顿时有些焦急。

“未到时辰。”绝的声音冷得几乎不近人情,“我现在就要回去。”凌悠然手臂一伸企图抓住他,激动之下猛地翻下竹塌,整个人跌落在冷硬的地面。

然,却不见他来扶。一时心中又气又委屈,双手乱挥间猛地碰到他的腿根,连忙扑上去,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

绝微微一僵,面无表情道:“放手。”

凌悠然抱得更紧,整张脸贴到他腿上,清冷的玉兰香令人迷醉,“依了我,就放。”

从未被人如此亲密碰触,绝轻吸了口气,眸中有怒,清绝的眉梢之间却栶染开一丝靡丽之色,动了动腿,试图将她甩开。

凌悠然干脆整个人坠在他腿上,小脸还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热意隔着布料传递到腿上,心底漾开一丝从未有过的微妙。

手腕一振,透明的银丝蓦然缠上她,凌悠然一愣,愕然之间身子一轻,已然被抛回榻上。

绝不再看她,径自转回琴案前,指尖轻扬,幽眇浅淡的琴音,飘散竹林间。

听着那琴声,凌悠然感觉周围空气产生了无形的波动,脑子晕乎晕乎的,忙甩甩头,大声道:“别弹了。”

琴声依旧,绝并不理会。

强撑着,凌悠然再次爬下竹塌,歪歪扭扭走出亭子,却一头撞上一个清冷如雪的怀抱。

狠狠揪住那人的衣衫,“不必你送,你还待怎地?若真要负责,为何不与我一道去郡王府?”

凝着她倔强而略带委屈的神情,绝静了下,冷道:“如你所愿。然,一切后果自负。”

坐上马车,凌悠然平静的面容,终于产生了一丝裂痕。眼前一团漆黑,让人倍感惶惑与无助。她紧抱双腿,无力地蜷在角落。

若是无解,一直这么失明下去,该怎么办?

混混沌沌之间,感觉车外响起轻微的闷哼,一激灵,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面动静。

然而,却再无别的动静。只当自己听错了去。

直到马车停下,车帘被挑开之际,一股浓郁的呛鼻的香气扑面而来,浑身顿时绷紧,捏了银针,低喊:“谁?”

那人没吭声,她却能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在身上流转。

这香气……寻思着,一个名字月兑口而出:“柳二郎!”

“扑哧,看来妻主当真想念我想念得紧啊……”柳二郎一身团花墨绿锦袍,领口微敞,露出小片雪白的胸脯,头发微乱,一脸风尘之色,只是这次脸上没有抹粉,倒显得面容清雅干净了许多。

他面上含笑,眉间却显出一抹疑惑之色,悄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眼睛睁大,却无半分察觉,顿时不解地蹙眉。

凌悠然全然不知,自己强自伪装着能看见他,已被拆穿,略含戒备地问道:“车夫呢?你拦截马车,要做什么?”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又这么巧,怎地就截止了自己的马车?

“车夫睡一觉就没事。倒是妻主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不过是多日不见,思卿如狂,想要好好表达一下相思之意罢了。”柳二郎笑嘻嘻地爬上车厢,硬是将她逼退至角落。

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慢慢地伸手,要掐她脖子,想了下,又缩回手,只眉目间隐怒,这女人好狠,居然设计令自己被官府擒拿,且看那帮人的架势,分明就是要自己的性命。若非他见机得早,恐怕早就下地狱了。

然而,他得了自由,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她身上的蛊毒,一路紧赶慢赶,回了京城才蓦然想起,此女非是无忧那窝囊废。累得很了,马儿又瘫了,正寻思着换匹马,却从被风吹开的窗帘瞥见那张令他恨极的容颜,这才解决了车夫,跳上车来。

本想好好折磨她一番,然,却不想见到她脆弱缩在角落的样子,瞬间,心脏像被什么狠狠击中,尤其当看见她黯淡无光的眼神时,居然有一丝心软。真是见鬼了!

向来无心无情的他,心软是最要不得的!

恶狠狠地盯着她,猛然伸手将她一拽,凌悠然大惊,银针出手却被他侧身避开,数枚银针连根没入车壁上。

柳二郎侧眸一瞥,见此愈发狠下心肠,将她连拖带拽扯下马车,一把摔在地上。

凌悠然忍痛翻身坐起,却被他再次狠狠地按倒在地,“女人,你知道我最喜欢做什么吗?”

他狞笑着,不顾她挣扎,一手扯开她衣襟,一手抚上她光滑的脸:“收藏美人的皮囊。你这张脸虽未完全张开,却已显现出绝色之姿,如若在最激情的时刻剥下来,那表情定是绝美非常……”

“哼!”凌悠然咬牙冷笑,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伸臂缠上他,柔软温润的唇贴到他的颈侧,舌尖轻轻一扫。

不过轻轻一舌忝,却让柳二郎感到莫名地快活,神色一荡,恍惚之间,脖子上微微刺痛,随即身体一阵僵麻,竟被她轻轻推倒。

登时懊悔不迭,大意之下,竟忘记这女人是多么狠心狡诈。以为她银针用尽,却不知她竟藏了枚在嘴里。

凌悠然本就虚弱,被一番折腾,已是气喘不已,地上又嗑得慌,当下一坐在他腰上,那力道直把他砸得哼哼不已。

歇了片刻,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听得清脆的巴掌声,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厮刚才那般粗鲁对待自己,心中恨极,又甩了一巴掌。若非顾忌体内的蛊毒,还真想结果了他。

脸上火辣辣地疼,可见这女人用足了力道,柳二郎怒极反笑,“打肿了,一会剥下来可就不美了。倒不如与我一道快活一回,欲仙欲死之间,再剥了面皮下来炮制。”

“变态!”凌悠然懒得与他耍嘴皮子,直截了当地问:“我身上合欢蛊是你下的?”

蛊?柳二郎愣住,他才第二次见她,且两次都栽在她手上,即便想下蛊也没那个机会呀。

凌悠然看不见他表情,只当他嘴硬用力卡他脖子:“说出合欢蛊的解法,不然把你扒光了吊城门上供人观赏!”

柳二郎不以为然:“被万众瞩目,也算是种享受。”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羞耻名节什么地,于他而言一文不值!

只是,她一再强调合欢蛊,莫非真正的无忧在她手里?算时日,那蛊毒该已扩撒,且蛊虫多半已经一分为二。

蛊毒扩撒,造成的后果……眼睛?!

盯着她空洞的眼底,一时惊疑不定:此女的症状不正是合欢蛊毒扩撒的症状?难道她并非替身,而是真正的无忧?

转念间,已是低笑出声:“解法?很简单,与我日日欢好便成。你既然知道自己中的是合欢蛊,想必亦做过了解。”

凌悠然脸色一沉:“那蛊果真是你种下的?”

柳二郎面上挂着邪佞的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你——”刚要发飙,熟悉的痛楚忽然袭来,凌悠然猛地按住心口,脸色愈发惨白,不过片刻,豆大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

见此,柳二郎笑意倏然一敛,“蛊毒发作了?”那么,她果然是无忧?

凌悠然痛得不行,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嘴唇瞬间已经被咬出血,指甲早掐断了,陷进掌心。极度的痛苦,让她止不住申吟出口。

“喂?”柳二郎喊了下,见她痛得所成一团,小脸煞白扭曲,心中颇不是滋味。情急之下,竟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心中一喜,连忙爬起来,想要扶住她,白色的衣袂忽然飘至跟前,他怔了下,抬头一看,逆着光,面容模糊的男子却散发出清冷出尘的气息,只一个轮廓,却已令人产生惊艳之感。

惊疑间,绝已经弯下腰,将痛苦不堪的凌悠然抱起来。

凌悠然觉得自己要活活痛死之际,闻到了熟悉的玉兰香,瞬间被卷入一个清冷却又令人备感安心的怀抱,费劲抬头,眼前虽看不见却可以想象那倾城绝色的容颜。

她却忍不住笑了,合着扭曲的脸色,说不出的怪异:“绝……”他终究是放心不下自己,心底无声划开一丝喜悦。

绝不语,浅淡清绝的眉眼间微有愠色,伸手将她扯开的衣襟拢好,遮掩那雪样的春光。

“你是何人?快将她放下。”柳二郎站起身来,冷眼相对,欲将凌悠然夺过去。

“能救她的人。”绝淡然无绪,清冷的眸看过去,如冰似雪般,冷极,艳极。柳二郎不由地一怔。

只见他抱着她,腕间银丝月兑手,随银针入体,双目微凝,神情审慎,再次将蛊虫冰封。

柳二郎看着,蓦然想起江湖中的一号人物,第一神医:倾绝公子。白衣碧发,貌若天人,医术超群,起死回生。且传闻,他具有神眼,能穿透人体皮肉,看到内部的脏腑经络。也因此,常以银针冰蚕丝入体,行以治疗之方。

痛楚慢慢消除,凌悠然却已累得月兑力,“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回。”

绝浅淡的唇微抿,面上无波,看不出是何情绪。只抱着她,转身就走。

柳二郎一把扯住他,“带她去哪儿?”

绝回首,冷冷看着他扯住自己阔袖的手,眉间掠过一丝不悦,慢慢地将衣袖抽了出来,“你无权过问。”

柳二郎气乐了:“笑话,我可是她夫郎,怎么也比你有资格!”

绝神色淡淡,恍若未闻地转身走人。

“我才是真正能救她的人!”柳二郎跟上,扬声道:“雄蛊,在我体内。”

这次凌悠然没得选择,被绝直接带回竹林中的小庭院,安置在客房之中。

“绝——”觉察他要离开将自己丢给柳二郎,凌悠然下意识地抓住他,绝看了她一眼,将手臂抽出:“我已派人送信给郡王府,你只管安心。”

她感觉有些意外,之前总觉得他冷淡得不近人情,然而,他不放心地尾随,又派人送信,这些事却又让人觉得贴心。

绝长身而起,看了眼柳二郎,转身走出去。

不知为何,柳二郎觉得那一眼寒意彻骨,止不住模了模手臂。

“把柳二郎也弄出去!”

闻言,绝脚步微顿,却是头也不回地道:“他是你的夫郎!”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既然是夫妻,鱼水之欢不过寻常。那蛊毒越拖下去,对她越是不利。

听得他走远,柳二郎笑着来到床前,“他说的没错,你我早就是夫妻,现在才来害羞,未免太迟。更何况,论理,该害羞的人是我。”一面说着一面轻扶上她的脸。

凌悠然动也不动,只面罩寒霜,轻声道:“想死就尽管动手。”未到彻底绝望,她不愿意用这样屈辱的方式来解毒。

“我不动手,只动嘴……”柳二郎轻笑一声,欺身上前,恶狠狠地叼住她的唇,几近粗暴地强吻。

下一刻却猛地离了她,捂着被咬破的唇吸气不已,摊开手一看,竟染了许多血,“好狠的女人!”差点没咬下一块肉来。

然看着她苍白柔弱如小白花的面容,却又露出那般坚韧冷绝的神情,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征服之意。

擦去血迹,猛地将她扑倒在床,狠狠地压上去,凌悠然吟着冷笑,拼尽内力一掌拍在他胸口上。如此近的距离,避无可避,柳二郎只觉得胸前一痛,整个人翻在一边。

捂住胸口疼得直吸气,看着她再次月兑离魔掌,不由苦笑,又忘记这个女人柔弱的外表下,藏着凶悍的本质。

只是刚才那掌蕴含着内力?她什么时候习的武?好在功力尚浅,不然自己此刻不死也重伤。

“滋味怎样?还想再试一试吗?”凌悠然恬然一笑,手却不动声色地抓住了竹枕。

柳二郎瞅着她,再看看身下支起的小帐篷,摇头一笑,不再说话,眼睛不离她,慢慢伸出手……

凌悠然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心中狐疑,然眼前却又看不见,一时有些忐忑。只保持防备姿势不动。

渐渐地听得他急促的呼吸,合着微微的轻喘,暗自惊异:这货在做什么?

又过了片刻,感觉他的呼吸愈发紧促,口中所发声音竟让人脸热心跳不已,一念自脑海中掠过,凌悠然顿时满脸黑线。那货不会是在——

“无耻!”凌悠然轻斥,想到他竟然一直看着自己做那事,顿时恶寒不已。

“多谢夸奖。”柳二郎不以为然笑道,把手凑到嘴边,一口咬破食指,温热的血汩汩冒出,他伸手一把拽过她,将整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呜——”凌悠然欲将手指吐出,却被他死死按住,“想重见光明,就乖乖吞下!”

将信将疑,却还是乖乖吞下那温热的血。只觉得那血的味道辛辣苦涩如药,怪异之极。

“够了。”眼见着差不多,柳二郎欲抽出手指,不想被她紧紧吸住。

秉着多多益善的想法,凌悠然近乎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柳二郎登时哭笑不得,这女人……看着她认真吸着自己手指的样子,不知为何竟产生一丝旖旎之念……

“我的血可是有毒的,过量可是会翘辫子的!”

闻言,凌悠然忙地松开他的手指,一把抓过他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若无其事地滚倒,闭上眼睛。

看着自己被吸得发白的手指,沾染血迹的衣袖,柳二郎再次下了结论:这女人,真狠!

盯着她看了一阵,柳二郎起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柳二郎离开后不久,一人无声潜入。来到床前,伸手就抱起凌悠然。

本已迷糊的凌悠然瞬间惊醒,“丫头,是我。”如兰似麝的香气,熟悉的声音,让她放开了防备,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绯月。”

他是救她来的么?难道他真是那什么圣子?

“嘘。”南宫绯月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下,压低声音道:“别吭声,我带你走。”

呃,为啥这么神秘?难道不是云归将他找来的?凌悠然不解,他却已带着她跃出窗外,飘然离开。

竹林深处,翠云叠嶂之中,两个风华绝代男子并肩而立。一蓝衣飘然,温雅如玉,一白衣翩翩,清冷出尘。

“如你所料,他果然来了。”

“嗯,看来他多半就是当年神秘失踪的圣子。”云归轻叹道,虽然他矢口否认,然而不经意流露出的矛盾情绪,还是被他敏感捕捉到。

之后他一路尾随,自己权当不知。这一次是试探,也是考验。蛊王种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他略知一二。

死或是最轻的,生不如死才最可怕。他对丫头几分真几分情,端看他如何决断。

“既知他身份,你待怎样?”

“只希望他能彻底除了那蛊,让悠悠不必受那等苦楚。至于巫傩族之事,与我什么相干!”云归面无表情,蓝眸透着冷意。

耶娜,还欠着他呢,那帐迟早要算!

*

屋子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浴桶,浴桶底下裹了铁皮,正烧着红红的炭火,桶中之水黑漆漆,不时冒着白泡。

“绯月,这是哪儿?”鼻尖嗅到一股浓郁到苦涩的味道,感觉热浪扑面而来,甚至还听得热水沸腾的咕嘟声,凌悠然很是怀疑妖孽是否要将自己给煮了?

南宫绯月一眼看穿她,戏谑笑道:“放心,我对人肉不感兴趣,虽然是美人,可那肉也是酸的!”

“还说没吃过?竟然知道是酸味,还指不定尝过多少美人儿呢!”思及他放浪妖娆的模样,凌悠然忽然有些吃味,揪了他的衣衫,咬牙哼道:“老实交代,你‘吃’过多少美人?”

丫头吃醋了。他会意一笑,心里隐约高兴,一面将她小心翼翼浸入药水中,一面邪笑,“正准备吃第一个。以前曾听闻美人肉酸,今日且尝一尝。”

整个人泡入热水中,凌悠然忙地抓住桶沿,心知妖孽这是为了自己体内蛊毒,虽不明白他为何不是跟着云归一起,却是偷偷模模将自己“偷”出来,不过也不打算过问。

“你且安心泡一会。”南宫绯月交代,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捧了个二尺见方的黑色盒子进来。

盒子材质特殊,似是泥土烧制,却又光泽如金玉。

他看着盒子,妖娆的眉宇间现了一抹挣扎。手抬了又放,始终在犹豫着是否要打开盒子。

“绯月,在做什么?”凌悠然能感觉到他折回来,却始终不发一言,忍不住开口。

他抿唇,目光流连在她姣好却苍白的面容上,眼底渐渐荡起温柔的波光。终于将盒子打开来——

黑色盒子内,一小块剔透的冰,冰中似无一物。然而,他知道,那东西正沉睡其中,只待他一滴血,便可以唤醒它——万蛊之王。

咬破手指,将血滴落,殷红的血瞬间渗透了颇厚的冰层,那冰块竟瞬间消融了去,一缕透骨的寒意渗了出来。

南宫绯月目光一颤,将破损的指尖凑了过去,一缕雾气样的东西瞬间钻了进去,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幼时所见的恐怖情形,响起父亲那时痛苦的难舍的声音“记住,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碰蛊……尤其是蛊王……!”

向来强势的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为圣子的他,终于还是逃不月兑命运的安排。南宫绯月闭眼一笑,几分凄楚。

“绯月,怎么了?”双目失明的凌悠然直觉比寻常更为敏锐,她感觉到一股压抑的凝重,有些不安伸出手——

南宫绯月上前几步,猛地握住她的手,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紧紧抓住,眼中坚定如许,为你,我甘堕地狱。

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我们,来做些快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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