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像胶水粘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人恍恍惚惚的,明明睡得极不安稳,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这躺在床上的感觉她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在水里,看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现在什么时辰?他们何时离开了?她是太累了,居然躲在水里迷迷糊糊的睡不着了。
谁在模她?
一双小小的爪子,温热的体扶过她的面颊。然后,她觉得额头湿湿嗒嗒的,像有什么都新在爬,爬到眉毛,爬到脸颊,爬到鼻子,爬到嘴唇上方,最后落在下巴…。
虽然梦魇还没清醒但她还是有感觉的,立刻想到有人或者畜牲在她脸上作怪…人就不可能了,这畜生吗?非火狐儿莫属了。
熊珍晓心中一怒,杏目圆睁,醒了。
首先印入眼睑的是一颗小小的后脑红毛,头顶两只怪怪的小耳朵一动一动着,正背着她不知在忙活些什么。欠抽的火狐儿?看她怎么收拾它?
悄悄的闭上一只眼,偷偷瞄着仍聚精会神的小畜生,纤纤玉指如鬼魅般拾起,伸出食指在火狐儿腰身扭了一把之后等着它的反应。
火狐儿身子一僵,猛然转身,熊珍晓快速闭上双眼,气氛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火狐儿东看西瞧瞧,看到周围没人又摇晃了几下小脑袋继续。
然后又转回身,身上的动作比之前更快了许多。
熊珍晓微微睁开一丝眼线,偷偷的起身看向忙的不亦乐乎的火狐儿,捂着嘴笑着,只见火狐儿手里拿着一个女人用的画笔,在她脸上不知道画着什么,左边画完画右面,右面画完之后又是额头,整场下来她的脸没一处是好的。
这个损狐狸,心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坏。
熊珍晓握紧拳头真想一拳将它打晕,想教训它的想法更强烈,深呼吸一口气,重新躺好,闭上眼然后伸出手,狠狠的扯着火狐儿的耳朵不松手。
“吱吱~”火狐儿痛呼,惊愕的抬起头,圆圆的小眼睛滑溜溜的看着她,然后,‘吱’的一声大叫,扔下画笔就要逃跑…。
熊珍晓眼急手快一把抓住火狐儿尾巴并将它倒立起来,翻身坐起,抖抖脑,伸伸腿,她这是睡了多久了?瞧她这一身酸痛,揉了揉脑袋,肚子豪无预兆的开始,‘咕咕’的叫了,呃…饿了。
然后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浮想着各种肉肉,想的她就直流口水。
浮想联翩之际,双眸微睁着手里吱吱叫的火狐儿心中升起一计,她什么肉都吃过就是没有吃过狐狸肉,她要尝尝问道如何…。
火狐儿~熊珍晓温柔叫着,鼻子慢慢靠近它的身上闻着,没有一丝臭味开口问道:“洗过澡了?”
火狐儿‘吱吱’点着头,意思说洗过了不用在闻了。
“洗过就好办事,省得她动手了。”熊珍晓勾起唇邪笑说道。
“吱吱”火狐儿摇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熊珍晓。
“吃了你啊!”熊珍晓撂下话之后披头散发拎着火狐儿向厨房轻车熟路的走去。
狐狸肉啊…想想都美味,她要如何做?水煮?清蒸?还是烧烤?熊珍晓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吃手里不听话的火狐儿。
一进厨房门露过水缸时,熊珍晓脸气绿了,这个火狐儿够狠,肯定一枝画笔都用在她脸上了,那小畜生看见自己照水缸的模样居然幸灾乐祸的偷笑着,熊珍晓坏心一起,冲它眨了下眼,邪魅一笑。火狐儿一哆嗦,窃笑僵在嘴角,吓的都呆掉了。
熊珍晓将整张脸贴近火狐儿狂笑起来,下一刻将火狐儿仍进还没有生火的灶台里边,不断的翻转身的它,当看到它火艳艳的毛变黑时,她才将它拿了出来。
“吱吱”。火狐儿干咳不断吐出来的都是黑灰。
NND,小畜生你就坏吧,有的事法子收拾你,不信咱就走着瞧。
熊珍晓抄起水缸的水漂向火狐儿身上泼去,看着它全身湿漉漉一直在滴水,她的心情就特爽,敢欺负她这就是代价。
抖了抖火狐儿的身上的水,抽起一边绑干柴的绳子灵巧的将它捆上,左手拉着火狐儿,右手不灵活捡起几根干柴向院子中心走去,她决定了要烤着它吃,好久没有吃到烤肉了,想着想着都馋了。
搭起三角形的干柴,中间看了一根比较粗的木头将火狐儿搭在中间,拿起火折子开始点着了起来。
“吱吱吱。”火狐儿哀嚎的叫声,先是给它来一个冷水澡,又是大火烤它,这个女人心肠好坏,真要烧死它吗?亲亲主人你在哪里?快来救救火狐儿啊…。
火狐儿的哀嚎声传遍整个沈府,正在谈判的八个人纷纷向声音处走来,当看到某女脸上的东西时,八个人一脸汗颜,这是人还是鬼啊?特么太吓人了,这就是白天,要是黑天后不堪设想啊…。
熊珍晓被面前七个人连拖在拽的带回了房间,几个人分工忙碌起来,有给她梳头,也有给她洗脸,更是有人替她穿衣,只有一个人抱着尾巴已经没毛的火红狐儿站在远方埋怨的眼神看着她。
看个毛?只是烧了它的尾巴又不是不长了,摆出伤心欲绝的样子给谁看,都是它自找的,活该!“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现在没有人样了?”
众人诧异的眼神看着熊珍晓等着她的回答。
熊珍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是样子还很美吧”说完自嘲的撇了一下嘴。
众男人听了熊珍晓嘴角狂抽,他们有生一来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这样的大话,他们不敢置信。
“我跟你们开玩笑呢?我下次注意点。”真是的开个玩笑都不行,真是郁闷死了。
熊珍晓被众男人打理好一切之后,脸上带着愧疚来到绝的面前,“火狐儿没事吧?”
“还死不了。”绝模了一下火狐儿光溜溜的尾巴,口气臭臭的说道。
熊珍晓讥笑两声,“这话说的烧个尾巴就能让火狐儿死,那自己真成了‘神了’,所以刚才自己说是神并没有说错。”
绝抬起头看向熊珍晓,喃喃开口道:“火狐儿是畜生,珍晓是人,人不应该欺负畜生的。”
熊珍晓上前一小步,面对绝的话,听的自己双眼冒着怒火,自己明明被捉弄的一方,只是小惩戒了它一番,没想到…反被人教唆了一番。
思及此,熊珍晓心理的怒火更旺,夺过绝手里还在装可怜的火狐儿向外走去。
“珍晓…”绝出声叫道,下一刻抬起脚追上离开的俏影。
六个人互望了一眼,又以同情目光看见白发男子,惹谁不好,偏偏惹他们可爱剽悍的娘子,这不是早死吗?他们也要去凑个热闹,看看一会有什么好戏上演,千万别错过。
六个人一离开,独自留下右腿不方便的蓝淼,看着他们六个都去追熊熊了,蓝淼一瘸一拐的也追了上去,自己不能落单,本来熊熊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就开始排斥自己,两个人的心和感情越来越远,在不多多接触自己一定会失去熊熊,一想到失去蓝淼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蓝淼刚打开房门看到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人刚刚从沈君陶的房间走出来,行走的速度过快腰间藏着的纸包掉了下来,捡起地上留些粉末的纸包,蓝淼闻出了是迷药,看来这个女人并非善类,这件事情应该告诉沈君陶一声,以免哪天被害了都不知道。
“吱吱吱~”火狐儿一路吱吱个没完,它不想跟这个坏女人一起,这个坏女人又要带它去干嘛?还要烧它的毛吗?吱吱…大叫不已。
熊珍晓揪着光毛的尾巴,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身上的毛全部拔干净,一根都不留,居然戏弄到她的头上了,还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别以为绝护着它,有的是办法治它,不是烧了它的尾巴心疼了吗?现在还不烧了,改成一根根的拔,今天不改了这个顽皮烈性的火狐儿,熊珍晓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找个宽敞的地方,拔毛行动正式开始,上哪好呢?前方…飞飞…真是天助她也啊。
熊珍晓悄悄的走到飞飞身边,本想给飞飞一个惊喜,却没想到飞飞给自己来一个天大的惊喜,惊的熊珍晓咬牙切齿不断。
大白白,能听的懂我说话对不对?大白白少主子不要飞飞了,少主子自从有了六个没有拜堂的夫君之后,现在又冒出两个异类来,一个蓝眼怪,一个白毛鬼,就在也没有理会过飞飞,关心过飞飞,失踪那么多天不在一回来都就去见他们,就连飞飞在哪都不问,现在好了飞飞只好跟你这个能听懂人话的大白鸭说话了,自娱自乐一把了。
熊珍晓听到飞飞的话之后,眼神暗了一下,飞飞说的没错,是自己疏忽了,回来之后被八个男人围追堵截着,脑中只有他们八个,至于飞飞嘛…真的忘记了。
熊珍晓刚想解释给飞飞听,还没开口,飞飞又自言自语开来,下面说出的话差点没把熊珍晓气死。
少主子有什么好的啊?要胸没胸,要没有,一脸凶像,时不时的对我凶,少主子就是一个嫁不出的剽悍女,你都不知道少主子凶起来有多吓人,真不知道少主子身边的那几个男人眼睛都是怎么,各各都追少主子不放,看来不是傻了就眼睛瞎了。
还是管家姐姐好啊,看管家姐姐那个温柔善良的样子,对飞飞永远都是甜甜的说话,甜甜的微笑,飞飞做梦都是管家姐姐的甜甜的身影,不像以前做的梦全都是少主子满脸狰狞骂人的样子,想起以前的日子真是惊心动魄啊。
还有,少主子前一阵失踪,管家姐姐过来关心慰问,问了很多少主子以前的事情,还给飞飞送了好多糕点,大白白你瞧瞧,飞飞现在怀里还有呢,都不舍得吃,每晚都会看完管家姐姐送的糕点在睡觉,要不然会做噩梦的,飞飞还想在继续说什么,就被面前在也忍受不了的女人一个巴掌打醒了。
飞飞捂着脸哀嚎的叫了一声疼之后,愤然起身看向来者,怀里正在沉睡的大白鸭听到响声睁开眼睛,当看到面前思念已久的主人时,嘎嘎~嘎嘎~欢快的扑哧翅膀像熊珍晓扑去。
“少主子,何时…何…时来的?刚才说的话不会是全都听到了吧?”飞飞捂着脸不敢看向熊珍晓低着头说着。
“亲爱的飞飞,少主子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样子啊?来快跟少主子说说,少主还想听听。”熊珍晓右手拎着火狐儿,左手握着拳头,嘴角强颜欢笑的向飞飞走去。
“少主子飞飞错了,飞飞在也不敢在说少主子了,少主子就饶飞飞一次好不?就一次!”飞飞伸出手指苦着脸请求道。
“你喜欢狐狸精?”熊珍晓眨了一下眼睛开口问道。
“狐狸精?”飞飞诧异的开口问道,当接触到熊珍晓手里的火狐儿的时候大声尖叫着,“不喜欢。”
“你不喜欢管家?”熊珍晓走进一步继续开口问道。
“喜…欢。”飞飞红着脸娇羞的回答道。
“那这个给你,它就是前几日对你温柔善良,甜甜微笑,甜甜话语的管家姐姐,好好的拿着住了,今天早上少主子我教训了一只不太听话的狐狸精,看见没尾巴都被我用火烧着了,本来打算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将它身上的其他毛一根一根的拔掉,看到你了少主子我改变注意了,你不是喜欢它吗?这只狐狸精就送给你了,回去好生的照顾它,晚上它一定会变成人形陪着你的,今晚的梦绝对没有我的身影,全部都是管家姐姐的身影哦。”熊珍晓说完之后将火狐儿塞到飞飞怀里。
飞飞和火狐儿对望了一眼,一人一狐,‘哇的一声’,‘吱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随后赶来的其他人,看着一人一狐互相躲闪的滑稽画面,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他们还是来晚了,看来又错过一场精彩的好戏呀。
“吱吱!”熊珍晓不敢相信面前惊人的一幕,瞪大双眼看着一只火狐儿向自己扑来,搂着她的脖子‘啵啵’的亲着。
“火狐儿快下来!”绝三两步来到熊珍晓面前伸出手要将火狐儿拉下来,怎奈火狐儿搂紧熊珍晓的脖子摇晃着小脑袋死活都不松手,看的一旁的绝诧异连连。
火狐儿不是很害怕珍晓吗?怎么一时不见居然变化这么大,现在看来火狐儿对珍晓比他这个主人都要亲,他有点吃醋了。
“火狐儿把你的带毛的嘴离我脖子远点!”熊珍晓怒不可怒地吼着,那声音沉雷一样滚动,震的人耳朵生疼。
“吱吱”。火狐儿将嘴离开了熊珍晓的脖子,下一刻惊人之举吓坏了周围的人,只有绝淡定自若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火狐儿看来又找到新主人了,之前自己当它的主人的时候也被咬过,伤口浅浅的,看来这次它下口非常重,这是要认定了珍晓做它一辈子的主人,这是火狐儿的承诺。
“啊…疼死了!”熊珍晓用手拽着火狐儿的耳多将它从脖子上拉开撇向绝的怀里。
“娘子!”欧阳景华快速来到熊珍晓面前,掏出药要覆上伤口,这伤口又深又重,这个小狐狸还真敢咬啊,看他上完药怎么解决它。
欧阳景华在心理想着的时候,其他的人已经向绝走进,来势汹汹,绝抱着火狐儿步步后退。
“你们不要过来!”珍晓的脖子不会有任何伤害,这只是火狐儿表达忠心的一种,火狐儿已经认定珍晓是它的主人,火狐儿没有恶意,不信你们看珍晓的脖子现在伤口已经没有,两道火红的齿印会出现在珍晓脖子上。
欧阳景华闻言再次看向熊珍晓伤口,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鲜血直流的伤口全部覆上,果真向绝说的那样有两个红色小唇印。
脖子也不像之前那么疼了,熊珍晓模着脖子喃喃说道。
其他人听到熊珍晓的话之后纷纷向她走来,对于惊人的一幕,他们看了也吃惊不小。
绝抱着火狐儿来到熊珍晓面前,将脖子的齿印露了出来给熊珍晓看,不舍的神情将火狐儿送到熊珍晓的怀里,“火狐儿就交给你了,日后它会陪伴你,保护你。”
熊珍晓咋舌连连,尼玛,现在是什么状况,主人?保护?齿印?晕,天马行空的事情怎么能让她遇到,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少主子…。”飞飞捂着脸别别扭扭来到熊珍晓面前,拉着熊珍晓的衣袖想说些什么。
熊珍晓转身看向飞飞,一个冷眼飞过,意思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她现在心情糟透了,在来缠她,她可真要彪悍一把了。
“少主子…”。飞飞拉着熊珍晓的衣服不撒手,熊珍晓想走都都不了,咬牙切齿的她给蹲在脚边的大白鸭一个眼神,只是一个眼神大白鸭明白意思,扑哧翅膀向飞飞驶去。
大白鸭别下死手,轻点拧,飞飞刚才说主人我的话应该全都听到了吧,现在是表忠心的时候了,主人之前受的辱全靠你了。
大白鸭点着头,眼神发狠的看向着飞飞扑哧去,与此同时火狐儿扑腾一下从熊珍晓怀里跳了下来,皱着眉头撅着小脸一副拼了老命向飞飞脸上扑去,它最讨厌男人娘娘腔了,刚才也是因为这个才害怕他,现在为了新主人,哪怕是讨厌它也拼了,谁让新主人的味道它喜欢呢,寻了好久终于让它寻到了。
火狐儿负责上半身,用着锋利的爪子一顿乱挠也不管是什么地方,闭着眼睛一顿挠着。大白鸭张大嘴一只腿,一只腿扭着,两只腿没有一处可避免的。
听着一声声哀嚎叫声,熊珍晓捂着耳朵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就被蓝淼拉住。
“你干吗?”熊珍晓没好气的问道。
“熊熊,我有事对你说,是关于…”。蓝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君陶一个飞身将熊珍晓抱起准备飞走,在临飞走之计熊珍晓不忍心看蓝淼失落又让沈君陶落下向蓝淼走去。
“蓝淼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大方讲出来。”熊珍晓态度温和的说道。
蓝淼点了一下头开口道:“刚才在追熊熊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神色慌慌的女人从沈君陶房间出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就是沈君陶管家,在她身上我发现了这个,你们看看吧。”
熊珍晓接过纸包闻了一下,摇了一下头不知道是什么,转手给了身后欧阳景华示意他闻闻看。
“迷药”。欧阳景华肯定语气说着。
沈君陶接过纸包惊讶的叫道:“你确定是管家?”不相信的口气说着。
“听你的语气不相信我说的话?”蓝淼不怒反笑的问道。
“说实话还真不信你说的话。”沈君陶不加思索开口道。
没等蓝淼回答,熊珍晓抢了过去道:“我相信蓝淼说的。”
“娘子,你怎么会?”沈君陶气结叫道。
“她想得到你的藏宝图”。熊珍晓平淡的口吻说着。
“娘子怎么会知道藏宝图的?”六个人一起开口问道。
熊珍晓神秘一笑开口道:“偷听。”说完之后耸了一下肩膀向前方走去。
“娘子!”六个人紧随其后的跟上,他们要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藏宝图的事情,蓝淼和绝也一并跟上,只剩下飞飞被火狐儿和大白鸭收拾的满地哀嚎声音。
这变叫声不断,外面也传来了下人的叫声。
“爷!爷!”房外传来下人焦急的叫唤。
沈君陶神色一凛,府里下人从来没有用此语气来唤他,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会让他如此慌神。
沈君陶给熊珍晓以及其他人一个安稳眼神之后,不再多呆片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迅速的向房外走去。
熊珍晓脸上担忧竟显无疑,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疾步离去的身影。
沈府一处别院外,一主一仆正在对话。
“何事如此惊慌?”沈君陶严肃的开口问道。
仆人拱了拱手:“爷,刚刚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有事与爷和其他公子还有熊姑娘一同进宫面圣。”
“哦?”来人可有说是为何事吗?北辰风叫他们去并不惊讶,叫娘子去他才好奇,伴君如伴虎,何况君意难测,若是能知道这次为何去,也有把握了,他们倒不怕,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娘子的安危。
“禀告爷,来送信的公公也不知道,不管怎么问公公都不知情。”
沈君陶一脸凝重,北辰风此番举动神秘兮兮,不会是真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吧?就算发生大事叫他们六个去就好了,叫娘子去干嘛?他有些不解。
“去备辆马车去,爷这就进宫。”
“是!”下人接到命令后迅速离去。
沈君陶皱起双眉向里院走去,北辰风已经下命令了他们不得不从,娘子也一并跟上,不管在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六个都会护好娘子。
“进宫?我不要!”熊珍晓摇着头拒绝着,这个皇宫去一次就够够的了,一个疯疯癫癫皇太后就够难缠的,在加上对自己意图不轨的皇上,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不去,打死都不去。
皇宫…
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高高的龙椅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男子,身旁坐着一个咧着嘴大笑不止的年过半百的老人,北辰风,疯癫皇太后这两个人看的熊珍晓头痛不已。
熊珍晓拗不过皇命,只好随同他们六个一同前来,当然了蓝淼和绝也没有落下,死缠烂打的非要跟着来,熊珍晓最后无语的只好同意。
熊珍晓用胳膊支撑着头为了就是不让北辰风和疯癫皇太后看到自己,北辰风倒无所谓,最怕的是一直诡秘对自己笑的疯癫皇太后,看着她的笑熊珍晓全身发毛,一个扑身也不管是谁就扑了过去,搂着男人的腰不在抬头看向大殿上的皇太后,在看下去皇太后非得向她扑来不可。
“娘子,莫怕有为夫在,别人是不敢把娘子怎样的?就连皇太后都不行!”匡云湛拍着熊珍晓的背按抚着说道。
熊珍晓在匡云湛怀里点了一下头,找个舒服的位置休息起来,其他的人看了一眼之后又重新喝着手里的酒,各怀心思的欣赏着大殿之上的歌舞表演,只有一个人绝乖乖的坐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窝在某人怀里的熊珍晓。
酒旬饭饱之后,殿上的人逐一散去,此刻大殿除了北辰风和疯癫皇太后外就是熊珍晓他们了。
“老四,快叫醒晓晓!”从一进来就开始装睡,太没有把我这个皇太后放在眼里了,亏的哀家日夜想她,没想到她却这么不待见哀家,心理好痛啊。
“母后,娘子还在睡,有什么事情我们听着,这里都不是外人,有话就直说。”匡云湛搂紧怀里的女人小声的说着生怕惊扰怀里的女人。
“老四!”皇太后抽起腰间的菜刀向匡云湛袭去,动作之快让人不敢忽视。
对于皇太后突然的举动,北辰风并不意外,驰宵扬他们也并不意外,最意外的两个人蓝淼就是绝了,一个护着左边,一个护着右边,眼神发狠的看着举起菜刀向他们袭来的皇太后。
“你们两个何时冒出来的?一个蓝眼鬼,一个白头毛,看起来怪怪的,晓晓怎么会认识你们,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晓晓了。”皇太后一脸嫌弃的说着。
蓝淼咬牙切齿双眼发着怒火看见皇太后,绝哀伤的神情模着头发,他和蓝兄有那么臭吗?为何自己会闻不到啊!真是好怪异。
北辰风从大殿之上走了下来拉着上一刻还正常坐在他身边的母后,这一刻又疯疯癫癫寻仇的母后,还好晓晓睡着了,要不然他的形象又要减分了,他日后要怎样追求晓晓,对于这个母后他简直无语了。
“母后!别吓坏了晓晓。”北辰风夺过皇太后手里的菜刀撇到一边又气有很的说道。
“晓晓?哦…对…不对…死丫头不醒过来,非要哀家揪你耳朵才醒来啊!”皇太后掳起袖子准备行动,被绝一把推开。
“你这老太婆太凶了,不许伤害珍晓!”绝伸出双臂护着匡云湛就像老鹰保护小鸡一样。
绝幼稚的举动让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绝不明白他们为何要笑自己,不管怎样都不让凶老太婆伤害珍晓。
熊珍晓窝在匡云湛的怀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听着周围传出的刺耳笑声,他们怎么能这样对绝,太让人气愤了。
“都给我闭嘴。”熊珍晓从匡云湛怀里起身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拉起绝的手示意他坐下,替他把紧张不安的眉毛屡平,拿起筷子夹起菜递到嘴边示意绝吃。
绝红着脸害羞点了一下头张开大嘴吃了起来,只是几双狼眼狠狠的看向绝,被人盯着吃饭太难受了,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吃饭啊?看着他们实在是没有胃口,他们真的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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