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熊珍晓一边走,一边懊恼驰宵扬。手指着上身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穿成这样就出来。”
“娘子…”。驰宵扬委屈连连,为自己辩解:“是你着急出来,而且跟本不听我说话,穿衣服这件事情不能怪我,你冤枉我了。”
熊珍晓气结道:“就怪你,现在把外衫月兑了给我,总不能让我穿着肚兜去见他们吧,丢死人了。”
驰宵扬傻笑一下月兑上的外衫替熊珍晓穿上道:“娘子衣服穿好了,是否满意。”
“哼!”熊珍晓狠狠瞪了驰宵扬一眼向前方走去。
“你们都在啊。”熊珍晓推开沈君陶房门看着房间里围守的六个人,除了蓝淼其他人都在。
“娘子~珍晓~。”屋里男人同时开口叫道。
“大家都坐吧,这几日为我追查凶手一定累坏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或者能够帮助你们。”熊珍晓柔柔笑着说道。
熊珍晓示意驰宵扬将两件证物拿出来,希望他们看到会知道是谁。
“这个香囊?”沈君陶诧异的叫道,下一刻从房间柜子角边捡起一个布满灰尘蓝色香囊,同驰宵扬手里的一模一样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两个居然一模一样,该不会是你派人刺杀珍晓吧。”绝青筋暴怒道。
“你色盲啊,两个不一样好不好,一个是红色,一个是蓝色,两个怎么能一样,我怎么会刺杀娘子,简直是天方夜谭。”沈君陶解释完之后一副娘子你要相信我的表情。
熊珍晓看在眼里,接过沈君陶的香囊抖了尽灰尘咳嗽了几下开口问道:“相好的送的?瞧瞧这鸳鸯戏水真是霎若旁人啊。”
“娘子,误解为夫了,这是别人送的,为夫一直都没有带到身上,这不娘子也瞧道了在柜子底边,为夫跟本没有带之意啊。”沈君陶拉着熊珍晓手解释着。
“这是狐…管家送的吧?”熊珍晓笑嘻嘻的说着,手中的香囊紧紧的握着表示出了此刻生气的情绪。
“娘子怎么会知道是管家送的?还是娘子发现了什么?”沈君陶捂着胸口害怕的说道。
“你想让我发现什么啊~就你和狐狸精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不就是狐狸精喜欢你吗?我长眼睛了不是没有看到。”熊珍晓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看着沈君陶。
“谁喜欢那个臭女人,为夫的心都在娘子这,一刻都没有离开。”沈君陶含情脉脉的说着。
“少肉麻兮兮了,这个香囊是出自狐狸精之手,接下来你要打算如何做啊?”说来听听熊珍晓淡漠的眼睛看向沈君陶。
“娘子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一切都听娘子的。”沈君陶点着头回答道。
“听我的?我要是杀了她你这里不心疼啊?”熊珍晓指着沈君陶心房说道。
“不杀她替娘子报仇为夫的心才疼,这个女人为夫会尽快的解决掉。”沈君陶发狠的语气说着。
“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个女人先给我留着,日后我定会收拾她。”熊珍晓眼眨寒意的说道。
“为什么不杀她?”屋内的男人们不满的问道。
“前几日我无心闲逛听到狐狸精和一个神秘人在交谈,谈话的内容跟藏宝图有关,这也是我知道藏宝图的事情。蓝淼不是也看到狐狸精鬼鬼祟祟头进沈君陶的房间,她为什么隐藏在沈府一定有什么天大的阴谋,并非拿藏宝图那么简单,至于想要什么也就你们六个人自己知道了。”熊珍晓分析的说道。
“娘子的意思是说沈君陶的这个管家背后还有指使者,看来这个沈府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还是敢紧离开这吧,勉得娘子在受伤害。”饶逸晨担心的说道。
“逸晨说的对,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就算在防备,还是抵不过黑暗中的那只眼睛,还是离开吧。”匡云湛幽幽的开口道。
“我也同意他们说的,沈府已经不安全了。”宫震翼皱着眉头此刻脸上又加了紧张之色。
我不走!有一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时最安全的,如果我们都走了,追杀我的人会立刻警觉起来,或者说他们子所以追杀我其实是针对你们,只要我受伤你们就会自乱阵脚,到时一击击破,成全了他们,败给了自己。”熊珍晓摇着头反驳道。
“珍晓你不走,他们在来伤害你怎么办啊?”绝紧紧抓住熊珍晓的手生怕失去她一样。
“怕什么呢,不是有你们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你们几个还斗不过他们,可别忘了你们是北月城的六大公子,我熊珍晓夫君,大胆去做,有娘子为你们鼓励,前方洪水猛兽不会是是问题的。”熊珍晓信心十足的说道。
“娘子!”六个人激动的叫着,这一刻他们满足了因为眼前的女人,终于认同他们六个夫君了,这样天大的喜事他们应该好好的祝贺一番。
“狐狸精的事情先放一边,接下来说这张肉皮的事,你们看这是一个唐字,看到这个字你们有想到是谁?北月城有名讳姓唐的吗?”熊珍晓目光扫向在坐的男人问道。
“没有。”这个‘唐’字是别的国家的姓氏。欧阳景华行医多年走难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还真有一个国家是以‘唐’命名,整个国家随他们国主一个姓,都姓唐。
你说的那个国家的国主名讳是不是:“姓唐,名政,唐政。”
“是,娘子怎么会知道?”欧阳景华惊讶的问道。
“我与这个唐政有段孽缘,之前你们也见过他,就是那次在沈府跟北辰风一起来的男人,日后我会详细给解释给你们听的,看来这躺皇宫我是去定了,该见的人想躲都躲不掉,你们按兵不动的在沈府等我,我去皇宫一趟确定一件事情,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们破解唐政的事情。”熊珍晓话点到为止,在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北辰风!”六个人齐声高喊。
“嗯。”熊珍晓点着头回应道。
北辰风这个名字好熟悉,不就是要珍晓负责的那个男人,珍晓这次要去负责吗?绝吃醋的眼神看向熊珍晓。
……
为了这次与北辰风见面,熊珍晓做了很长时间心理站,前两次进宫不是被疯癫皇太后恐吓,就是被算计,思及如此还是多多防备最好了,别在第三次算计她最好了。
很可悲不是吗?不管怎么躲,该死的都能碰到不想见到的人,宫里路那么多为什么每次都能碰到皇太后,不逼死她能死啊。
这会疯癫皇太后向熊珍晓走来,“晓晓,来看风儿是吧?”
熊珍晓嘴角狂抽了一下,点了一下头算是应答。这个皇太后太会演戏了,一见到自己就哭,她是自来水公司的啊?太惊人了。
就在两个人继续寒暄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很不讨喜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自杀了!”远处大殿外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太监,分不清方向一路狂叫,这个人整个皇宫都熟悉,是皇帝的贴身太监。
“这不是小顺子吗?”皇太后拦着他继续横冲直撞,皇宫内院不许大声喧哗,有话说话,有事说事,大喊大叫像什么事情。“你刚刚说什么,风儿怎么了?”
“是,皇太后,皇上自杀了。”小顺子点头,还有些喘,额上尽是汗水,眼泪汪汪,一路狂奔,身体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风儿刚才不就是大哭一场,哀家已经安慰了,怎么这回要自杀了,为什么呀?不就是**了,又有什么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并不吃亏也享受了一把,怎么会想不开呢。皇太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熊珍晓听完之后一脸汗颜,这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她不是傻子,面前的皇太后在指责她啊。
“皇太后,奴才不能跟你多说了,奴才还要去请太医,皇上快不行了,奴才得立刻去。”小顺子急的快哭了出来。
“真这么严重吗?瞧把你急的,你快去找太医去,哀家这就去看看风儿。”
“嗯。”小顺子点了一下头怨恨的眼神看向熊珍晓,看完之后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向前方跑着。
尼玛,瞪我有个屁用,又不是我让北辰风自杀的,这个小太监寻错仇了吧。
晓晓别傻站着了,快跟哀家去看风儿最后一面吧,在晚去怕是见不到了。
熊珍晓一听这话,一脸阴霾,总感觉这又是一场骗局,说不定又是疯癫皇太后搞的鬼,这次说什么都不会上当。事已经发生了既然被赶上了管他是真是假先去看看在说,如果没事最好了。熊珍晓想完之后跟着皇太后的背影向北辰风居住的寝宫走去。
小命被这样吊着,活着不容易,死的更容易,未免北辰风一脚踩在鬼门关,她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本来这次就来见北辰风的,见不到人她还怎么寻求真相。
“砰!”
一道撞击声后,大殿的们被皇太后用力推开,紧跟着一声闷哼痛呼传来。
“嗷—”皇太后看到自己的儿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白绫埋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她这个时候不该进来,合计好的时间不会有错啊,怎么早了呢?在晚几刻就好,自己竟然没有掐算好时间,真是罪过啊。
熊珍晓一张俏脸铁青,一直站在北辰风面前,什么话也不说,直到小顺子将太医带过来,退到一边去,静观其变起来。
“晓晓…。”北辰风躺在床榻上神情叫着熊珍晓的名字。
熊珍晓嘴角抽了抽,叹气道:“这就来了。”
“母后带着他们先离开,儿臣已经没事了,儿臣有话要对晓晓说。”北辰风转过头对着在床边自责的老人说道。
皇太后点了一下头,眼下只好先离开了,这里好像并不欢迎她,还是先走一步比较好。
“熊熊,你终于来了,这几天有没有想朕,真非常想晓晓。”北辰风看了熊珍晓一眼,红着脸说道。
“有想过,这不就来看你了。”熊珍晓温和的笑着,内心实则是这样想的,要不是事出有因,自己是不会来的,既然你想演,那自己就陪着好了。
这一场戏下来熊珍晓又不是瞎子,前一刻小顺子还说北辰风自杀,等自己来的时候北辰风完好如初坐在地上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在看看疯癫皇太后似乎并不着急,要是北辰风真自杀的话皇太后还不要死要活的,在则自己的人头早就搬家了,自己岂能活到现在这时。
“熊熊说的是真的吗?”北辰风微微挑眉,不相信的问道。
“假的!”北辰风别在装了,你导演的这出戏似乎不太理想,穿帮镜头太多,识趣的话赶紧起来吧,熊珍晓轻拉着北辰风的耳朵笑嘻嘻的说着。
“啊,疼…疼啊!”北辰风吃呀咧嘴的叫着。
“一个大男人真矫情,我又没有用力叫那么大声干嘛?不用这么夸张吧!”熊珍晓鄙夷的口吻说着。
“晓晓没想过朕对吧?”北辰风问道。
我…。熊珍晓刚要开口回答北辰风手里的瓷瓶吸引住了,开口道:“这是什么?拿它做什么?”
“鹤顶红。”北辰风看了熊珍晓一眼开口道。
“哦,你想喝是吧?那快喝啊,用不用我帮你一把啊?”熊珍晓夺过北辰风手里的鹤顶红示意他喝。
“晓晓真的想让朕死?朕就这么不入晓晓的眼?”北辰风红着眼眶看着熊珍晓问道。
“哭什么,不就是把第一次给我了吗?我又没有说不负责,干嘛要死要活的,现在就算我想负责都没有机会了。”熊珍晓一脸哀叹的说着,这样的口气就像随时离去一样。
“晓晓这是怎么?为何这般消极,发生了什么事情?”北辰风夺过熊珍晓手里的鹤顶红撇到一边伸手搂紧熊珍晓不撒手。
“放开我,没被刺杀死倒有可能被你抱着窒息而死。”熊珍晓从北辰风怀里挣月兑出来一脸气愤的说道。
“有人刺杀你?这是何时事朕怎么不知道?”北辰风心急的问道。
“上次回宫时的事,这个东西见过吗?”熊珍晓拿出一块带字的肉皮递给北辰风。
这个是…北辰风看到肉皮上唐字,眼神发狠起来:“唐政。”
“真的是他,确定吗?”熊珍晓在三确认问道。
“是唐政没错,只有他的士兵身体会刺‘唐’字,这个是朕亲眼见过的。”
“既然是他的事情就好办了,我和他新仇就很一起报,这次觉对不会放过他。”熊珍晓全身冒着寒气说道。
“这件事情交给朕了,朕一定会帮你报仇。”北辰风咬着牙发誓说道。
“只要帮我将唐政请来就行了,想问问他为何要刺杀我。”熊珍晓看着北辰风说道。
“好,朕这就派人去请。”北辰风说完之后起身向殿外走去,如果猜的不错北辰风应该去请唐政去了。
唐政刺杀我的后果可有想到?这次看你往哪逃!熊珍晓起身看向殿外,眼神深邃宁静等着某人到来。
午膳刚过,唐政受邀请而来,推开大殿之门走了进来。
“晓晓还可以吗?这套衣服会不会很不舒服?”北辰风看到身边站着一板一眼的小太监转过身询问道。
“不错,衣服很合适,非常舒服,一个会唐政来了可别给我露馅了知不知道,小心我炮轰于你。”熊珍晓握紧拳头横眉怒眼警告着。
“朕知道了。”北辰风拉着熊珍晓小手笑嘻嘻说道,完全没有把熊珍晓凶他的样子看在眼里。
“别闹了,人来啦。”熊珍晓睁开北辰风的手看着前方说道。
“知道了。”北辰风闻闻手,意犹未尽的样子。
“变态!”熊珍晓看了北辰风一眼鄙夷的口吻说着。
推门而进的唐政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长衫,眉头紧紧的锁着,白皙俊美的脸上光彩照人,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北辰帝这么急着召见有何事啊?”唐政不请自入的坐在大殿椅子上悠哉的问着。
“朕有让你坐了吗?给朕起来!”北辰风拍着桌案大声的叫着,突然这么一叫倒是没有吓到唐政,却将一旁正化身为小太监兄怎小吓了一跳。
尼玛,不带这么吓人的,想吓死她呀。
熊珍晓用脚踢了北辰风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破化她的好事。
唐政起身桀骜站起来直直的看向北辰风,眼里的寒冷正蓄谋着,好似下一刻就要射向北辰风。
“咳咳,皇上喝杯茶水润润喉。”熊珍晓端起茶水递给北辰风,只有喝茶才能打破僵局。
“喂朕喝。”北辰风邪笑一下说道。
拜托,还真把她当成服侍人的小太监看了,瞧北辰风一脸享受模样,真欠扁啊。熊珍晓怒瞪着眼,仿佛像马上就要冲过来将北辰风撕裂一般的狼才虎豹一样。
“皇上张嘴,让奴才来服侍您。”熊珍晓咬牙切齿的来到北辰风面前一脸献媚模样服侍着。
这…北辰风…可以把手从她的腰间拿走了吗?这样让人产生误会啊。
熊珍晓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起来,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
“北辰风这是你新招见的小太监吗?为何看着这般熟悉,总感觉在哪见过?在哪呢?”唐政看着熊珍晓脑中不断像幻灯片一样过。
该死的,她都贴上胡子了,唐政怎么还能认出她来,不会要穿帮了吧?熊珍晓向后退了几步伸手掐着北辰风的胳膊。
“啊,痛死了!晓晓你又掐朕。”这一句话完全出卖了熊珍晓。
尼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可不可以在大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熊珍晓啊。
“熊珍晓…熊姑娘…。”唐政指着熊珍晓吃惊的叫着。
熊珍晓听到唐政叫着自己的名字,凤眸瞪的大大的,此刻熊珍晓眼眸中隐藏着风暴暗潮。
既然已经被识破,就无需在隐藏在下去。熊珍晓摘掉胡子,眼神发狠看着唐政步伐轻盈的向唐政走去。
“晓晓…。”北辰风起身叫着熊珍晓,不明白她要干嘛。
“看见我没死欣喜吗?”熊珍晓背着手来回徘徊在唐政身边,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邪笑。
“熊姑娘这话何意?”唐政一头雾水问道。
“何意?你还有脸问我,那好我就告诉你何意。”熊珍晓说完之后向着唐政的右胳膊袭去,拽掉一只袖子看他身上有什么标记没有。
“熊姑娘这是…?”唐政紧蹙眉头不悦道。
“怎么会没有,你别说话,我要看另外一只胳膊,说完之后向唐政左胳膊袭去拽掉袖子,当胳膊上的‘唐’字出现眼前时,熊珍晓大笑起来,终于被她找到了。”
“熊姑娘这是做什么?”唐政看着缺了两个袖口的胳膊,怎么看怎么怪异。
“变态男这个你认识不?”熊珍晓拿出肉皮来示意唐政看。
“这个事唐国子民专有的,每个贫民百姓都有,红色的代表帝王之家,黑色带表普通老百姓,面前黑色肉皮怎么会…?”唐政惊讶的看着熊珍晓不语。
“这是我从刺杀我的凶手胳膊上割下来的,他们每个人胳膊上都有这个‘唐’字,所以…幕后指使非你唐正莫属了,不要不承认,你还在记恨上次我刺伤你月复部一事,这次派人赶尽杀绝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怎么滴看我没死很失落是吧?”熊珍晓阴沉着脸问道。
“熊姑娘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我承认这是我唐国子民干的,但并不是我指使的,熊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唐政真诚的语气说着。
“不是你?难道是我啊?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你要不发话他们敢吗?别再做多余的解释了,到底是不是你快说?”熊珍晓拉着唐政脖领威胁问道。
“不是,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唐政一脸坚决的样子倒是很让熊珍晓意外。
“熊姑娘要是认为我派人刺杀你,刀现在就在这,你可以动手解决我了。”唐政抽出身体的宝剑塞到熊珍晓手里的宝剑迟疑了,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茫然的行动,万一唐政不是幕后指使者,她不是错杀好人吗?不杀他吧?心理这关又过不去,倒底是杀还是不杀,心理七上八下起来。
“熊姑娘不忍心是吧?那就跟我走,这件事情跟我有关,必定查个水落石出来给熊姑娘一个交代,不知道熊姑娘敢不敢跟我回客栈?”唐政睁开双眸握紧宝剑,血一滴滴落下。
“晓晓,朕不同意你去,忘记上次的事情吗?唐政有癫狂病,不要去!”北辰风急冲冲的跑到熊珍晓身边提醒着。
“怕了你可以不去,就让刺杀你的幕后黑手消遣法外,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谁。”唐政用激将法口气说着,之所以这样就是要刺激面前的女人。
“我跟你去!”熊珍晓爽快应答,不就是去一趟客栈,又不是没有去过,这次你若在犯病那我只好割掉你的宝贝命根子了。
晓晓…北辰风看着两个人一前以后离开,心理开始慌了起来,不行…他也要一同前往勉得熊熊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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