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子阿姨,我们回来了。”婴節有气无力道,真的好累啊!!
伦子略带嗔怪与愠怒,但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不是说过要叫妈妈吗?”
婴節茫然了,什么时候说过的?
“切,还未够水准呢。”龙马的脸色难看得可怕,独自先回房了。
“龙马他怎么了?”伦子有点担忧。
婴節摇摇头。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小屁孩:“我上去看看。”便走上了楼,轻叩门,发现门虚掩着,就直接进去了。
龙马侧躺在床上,婴節无声地叹口气,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叹气了。”又怎么了?”
“……”龙马装作没听见。
见他不想说,婴節也就作罢。上前去帮他盖上毯子后便下去了。
“龙马他怎么了?”伦子阿姨,不,应该是伦子妈妈问道。婴節只是摇摇头:“他睡着了。估计今天的训练量很大,他很累吧。”
伦子别有深意地看了婴節一眼,什么都没说了。
第二天,青春学院。
当婴節踏入青学的校门时,就感觉到了背后有怨恨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甚至还有磨牙声……婴節不禁一阵发寒,天,她又做错什么了?不过这倒提醒了她一路上要小心。在躲开n次”无意间”的碰撞后,终于火了,玩也要有个玩的底线啊!终于,在一个女生不怀好意地将要把水泼到她身上时,一个充满不屑的声音打断了这场闹剧:
“青学的人真是太不华丽了!”
不……不会吧?!婴節以为听错了,但一转身看见了一张无比帅气但又无比自恋的脸……“迹部?你怎么会出现在青学?”他有在青学的戏份么?
迹部顿时有些不爽了:“你这种不华丽的女人怎么会知道本大爷的名字?还有,不华丽的女人你记好了,本大爷可是迹部集团的继承人!最好对本大爷尊重点,本大爷去哪是本大爷的自由,用不着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说三道四的!”
“切,自恋的水仙花,你还未够水准呢!”婴節小小地模仿了一下龙马的话,双手环胸,毫不示弱地瞪回去。真是的,姐姐最近烦得很呢,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一口一个“本大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老虎不发威你以为姐姐我是病猫啊!
迹部的额头上不华丽地突起一个十字路口:“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竟然敢骂本大爷?桦地,给我拖出去!”
“是的。”低沉的声音从一个大块头的男生口腔里缓慢地吐出,他慢慢的走向婴節,迹部说,要把那个女生拖出去,那就把她拖出去。
婴節冷眼看着桦地,她知道向他求情是没用的,因为他桦地,只听迹部一个人的话。拖出去就拖出去呗,只要不太难看就行了。
“迹部,你怎么在这里?”不二笑眯眯地看着迹部,手悄悄抓住了婴節的手腕,不留痕迹的退后了一步。
“明知故问。”迹部见了不二的反应,挥挥手,叫桦地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不二,“本大爷是被本大爷华丽的母亲派来看不华丽的青学的校园祭。”真搞不懂他那个古灵精怪的母亲,去哪所学校看校园祭不好偏要他来青学这不华丽的地方看校园祭。但是问题是这不华丽的青学完全没有一点即将开始校园祭的气氛,倒是冰帝和立海大热闹得不得了。
不二淡淡笑,如午后晴空,耀眼却又那么温暖。
婴節有片刻失神,她垂下眼帘,眼神里流转着不明的光芒,她想到了他。他,她的哥哥,夏日。如果说不二是用和煦的笑容掩饰了那份孤寂,那份身为天才的忧伤,烦恼,那么夏日则是用伪装出来的冰冷保护自己,他害怕被伤害。两人如此一样的很好的把真实自己埋藏起来,却有如此一样的对她这般好……
“節,你今天不去声乐部报道吗?”不二很好的无视了迹部,侧着脸,对婴節微微笑,如和煦的三月春风。
婴節回神,茫然的思考了一下,貌似……是要去声乐部报道……前段时间声乐部装修所以一直没有报道呢。据说,那个考官的脾气不好……
不二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嘴角的笑扩大几分,又很好的恢复原样:“听说考官的脾气比手冢还要冷呢。節,要不要我陪你去?”
比手冢还冷……婴節抿抿唇,难道青春学院是生产电冰箱的么?“啊,哦谢谢小熊。”不过刚才不二叫她什么?節?这……这也太亲昵了吧……
“连学长都不叫,不二,你们是什么关系?”迹部有点不爽了,他刚刚才发现这么一个好玩的人,没有像其她女生一样见他就尖叫,晕过去。他竟然还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了不屑这种不华丽的东西,虽然他也经常对别人表现出不屑,但他有这个资本。
不二刚要说,却被婴節扯住了袖子,婴節淡淡的:“不二学长,我们应该去报道了,晚了,考官会不高兴的。”
“也是呢。”不二挂着的依然是他的招牌笑容,如邻家大哥哥一般。“迹部不好意思,失陪了。”
迹部冷哼冷哼一声,自顾自转身走了,桦地紧追其后。
一队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白银相间的校服上都刺有一个字:帝。
“迹部这次好像气的不轻。”忍足轻轻笑,宛如一个优雅的绅士。“很想知道那个女孩和不二的关系,她,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呢。”
一头红发的向日翻了个白眼:“侑士你就别装单纯了,你肯定看出他们在交往了,连我都看出来了。”
忍足皱皱眉,但丝毫不影响他灿烂的笑容:“按道理应该是这样,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求金牌、求绝世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