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莭皱眉:“是女生不是女人!”
“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待在着,我们还要训练。”南宫曈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是因为他打断了他们的训练,而是因为他是迹部集团的唯一的少爷……
“本大爷待哪你还管不着!本大爷就爱待这里了!”果然是水仙花……
水仙花花语有一个是自恋……
“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要和你弹一曲,不准拒绝嗯哼。”
“不是女人是女生!什么华丽不华丽的,真是乱七八糟!”婴莭濒临抓狂了,怎么又是他?
迹部的眉头危险的上挑,慈郎感到了一股冷风吹过,便更加的清醒,“迹部,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迹部发飙了后果很严重啊……
“请回,迹部景吾。”南宫曈的眉毛也上挑,“我们要去台后准备了。”
迹部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声乐部,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往婴莭一指:“本大爷等下要是在上面没看到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话未说完,威胁的意思已经很露骨了,他带着慈郎转身离去。
婴莭也窝火,这是什么人啊真是!
“走吧。”南宫曈象征性的说了一句,便拿出他的手机给搬东西的人打了个电话,自顾自的往后台走了。
后台
婴莭刚刚走进后台,便看到了那抹白与蓝,她刚想打个招呼,却殊不知他们早就看到她了。
“师傅!你今天好漂亮喵~我差点没认出来呢!”菊丸最先迎上来,不对,是扑上来,“难怪不二会去做主持人呢,原来是因为师傅啊~”
菊丸放下这翻话后,冷气又四起,后台的后勤人员基本上跑得一个不剩……而冷气的生产者,是越前,南宫,手冢,还有一个,就是婴莭了……
“如清泉叮叮咚咚的清脆不停流淌,让人心中变得静谧安宁;留存千年前的余香,感受古色古香。第二乐章—钢琴与古筝的合奏!”不二念出这段台词,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大,古筝,他可是知道她的弹奏水准的……
后台的露露圆子看着不二扩大的笑颜,恨恨地揉了揉手上被改动过的节目表演者的名单——南宫曈、越前婴莭。
不二自然不会是为南宫曈而笑,听说他们两个之间还有过节,那么,就是那个叫做“越前婴莭”的女生了……露露圆子越想越气愤,又想到了今早传的不二已经和一个女生交往了,露露圆子更是气愤,想必那个女生就是越前婴莭了。
下台传来一阵嗤笑声,甚至有人大声叫到:“古筝和钢琴?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今年声乐部部长是个白痴么?东方乐器和西方乐器混搭,得了吧!”
“是啊是啊,怎么可能!”
下面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露露圆子勾起一模幸灾乐祸的笑,但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首先是钢琴和古筝的出场,四周的灯全部都熄了,只留下两束黯淡的光线斜照在它们身上,黑与白的相间,淡淡的檀木香,神秘优雅的气息迸发,咄咄逼人。人虽还未出场,但礼堂里已经安静下来了。
当婴莭穿着那身旗袍出场时,全场又惊艳了一把,虽然日本的和服是由中国唐代的衣服改造过来的,但他们毕竟是学生,基本上见不到旗袍,今天有人穿旗袍免费让他们看,怎么可能不讶异?
而南宫曈则穿了一身白色的小礼服,正好与婴莭形成对比,他很随意地坐到位子上,但花痴的尖叫声是一波接着一波……
婴莭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爆了,眼见南宫曈已坐好,自己便也跪下坐在小腿上,背挺直,手从琴弦上划过,最终弹出一个极其轻微的颤音,闭上眼,双手抚琴,旋律悠悠扬扬地从指尖散发,没有铿锵的节奏感,却如行云流水,如一阵吹不散的清风拂过,婉转的滑动着自己优美的身段。
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旋律舞得更欢,他们中有些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黑发如漆的女生熟练的弹奏着,竟是闭着眼……
不一会,那旋律中附有了节奏,台下的人又把目光转向南宫曈,原来是他开始弹奏了。禁不住闭上眼,尽管一个是东方乐器,一个是西方乐器,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竟可以搭配得这么默契。
婴莭和南宫曈都进入了一种很微妙的境界,或许他们都未发现。
钢琴的节奏时强时弱,古筝的旋律时隐时现,或许从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应该怎样让钢琴和古搭配得完美,但他们用他们对乐器那股说不出的奇妙情感和平日里艰难训练时的一丝丝感悟,或许两人的感受不同,感悟也不同,但是,他们对乐器的一种执着却是一模一样的。
这首曲子婴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弹出来的,她从未练过或听过这首曲子,也许是她下意识弹出来的,但震撼最大的是南宫曈,因为他是第一天与她认识,从没与她合奏过,如果不是迹部插了一脚,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婴莭上去与他合奏的。但是效果出奇的好,他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稍稍听了一会,手便情不自禁开始弹起来,而且和她的合的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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