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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寻找处女
我和四川胖姐都有些尴尬,倒是河南兄弟爽直有力的大手在我的肩上一拍,大声嚷着说:兄弟,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一般的人,你在治安队上班好啊,人又舒服又威风,以后还要多多关照我们。
我笑了笑,给了他一支烟,然后自己吸着,电话铃响了,是店内的座机,胖姐接通后嗯啊了几句,就挂机了,转身对河南兄弟说:小兰和小英什么时候回来?
胖姐你忘了,她们俩今晩是包夜的啊。
嗯,那小美和小珍呢?
小美小珍陪客人吃饭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
嗯,那只有我上了。胖姐幽幽地说。
胖姐。河南兄弟叫了她一声,又看了我一眼。
胖姐淡淡地说:没什么,老板交待了,他是老板的同事,又是老板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了。
河南兄弟闷声不响地走出店外,反手关上了门。
胖姐将肉墩墩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到里面去吧,我帮你按摩一下。
晩上酒喝多了,进店后就昏昏沉沉的,听胖姐说按摩也想松松筋骨,就随着胖姐走到里间。里间分成两个小间,小间里有一张约一米宽的按摩床。
我仰躺在床上,闭上眼,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舒筋活骨的惬意。
胖姐帮我除去衣服,然后慢慢地用手在我身上按摩着。
说实话,我此刻对胖姐没有非份之想,曾经和胖姐有过两次同床经历,但那里在龙岗黑工厂里无奈之下进行的,现在环境不同,我是一个负责工业区治安的工作人员,眼光也高了,喜欢像姜姗荭陈蓉那样的年青有姿色的女孩。胖姐虽也有姿色,但毕竟年龄偏大,而且我对胖姐有些歉意,尽管那时是被动地上她的床。
胖姐的按摩手法很差,说是按摩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她按了片刻后,就伏在我身上,将她饱满的**塞在我的口中,嘴里也发出梦呓般的申吟。
我吮吸着胖姐的**,抚模着胖姐的丰满**,但是却提不起精神,或许是记忆和内疚压抑了我,我进入不了那种实战前的状态。
胖姐气喘吁吁地弄了一阵,见我仍没有反应,就停下手,默默地坐在我身边,良久,发出一声哀怨的叹息。
我也坐起身来,抱着胖姐说: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去找一份别的工作吧!
我还能干啥子嘛,在工厂里累死累活没日没夜的能有几个钱。在龙岗的那个厂子里,我的心就已经死了,我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呢。胖姐淡淡地说,又像是在问我。
我无语,只有更紧地抱着胖姐,脑海中不断地翻滚着龙岗黑工厂那些难忘的一切。
外面有说话声,肯定是有顾客上门,胖姐挣扎了一下,说:有客人了,我要应付一下,店里的几个姐妹都出去了,吃这碗饭,就得招呼好客人,不然没生意。
我的思绪还伤感地徘徊在龙岗黑工厂里的场景,在那些绝望无奈的日子里,胖姐用她的**唤醒了我对生命的感受,胖姐已是我生命中不可忘却的女人,是我的姐妹,我的心中再不能容许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
胖姐挣开了我的怀抱,默默地穿着衣服。
我有些沮丧,更讨厌外面的嫖客惊扰我和胖姐的对话空间,烦躁让我难以平静,我直冲冲地问胖姐:你要接客?
胖姐点了点头。
一笔生意多少钱?
快餐八十,包夜二百。
胖姐仍是平静地回答,就像是回答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而我,就像是一个刚刚和她完事后付清钞票,然后拍拍走路的毫不相干的人。
心头倏地一股无名火起,我扭住胖姐开门的手腕,狠很一拽,胖姐哎呀一声,跌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呀,滚出去,不要妨碍我做生意。胖姐好像被我的举止激怒了,她猛地从床上趴起来,伸手颤悠悠地指着我。
你喜欢卖,好啊!那就干死你。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凶猛地扑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狠狠地揉捏她仍饱满的**,她的肉墩墩的臀部。
胖姐嘴里不知骂些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月兑我,她的这些举止强烈地刺激了我,我的心中洋溢着一股发泄报复的**,这**如火苗,一经燃起,愈来愈旺。
我撕开胖姐的衣服,就从她的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将粗暴野蛮的本性都显露出来,她挣扎扭动了一会,就软绵绵地驯服了。
我狂暴地冲击着胖姐的身体,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郁闷和不满都渲泄出来。之后,我神情落寞地提上裤子时,胖姐仍是一动不动地俯卧在床上,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我看到了她苍白的脸庞上满是泪水,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心中有些发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丢在她的胸脯上,然后拉开房门,将门口偷听的河南兄弟推了个趔趄,然后大踏步地走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都很低落,那夜狂暴地摧残胖姐的身体和心理,用意是阻止胖姐的继续沉沦。可能是我不善表达我的意愿,不擅长与人沟通吧,我的善意却狠狠地伤害了胖姐,同时也伤害了我未泯的心灵。
愧疚牢牢地缠绕着我,挥之不去,晴晴几次打我的手机我也拒接,我现在不愿和外界接触,自虐般地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密不透风,自己折磨自己的怪圈之中。
好几次夜间我悄悄地去金桥公园外的胖姐的小店,远远地看到胖姐仍一如既往地迎来送往,像是根本没经历过我和她那夜发生的事。夜幕下她的**仍显丰满诱人,她的声音仍是十分平静,或许生活中的些许波澜她已经毫不在意,龙岗黑工厂的往事已成过眼云烟。
我的心也终于平静下来,愧疚感消失了,我和她不再有任何关联,如同两个陌生的路人,如果我们俩再有接触,也很简单,一个妓女与一个嫖客,仅此而己。
很意外的是,有天夜晚我在小巷深处发现了陈蓉,坐在一间休闲店门口,衣着很暴露,雪白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手指间夹着一支袅袅燃着的香烟。
我的心一颤,低头快速走过,生怕她发现我。
远远地一回头,看到陈蓉拉着一个过路男人,闪身进了店内。
我有些痴了,呆呆地站了老半天,望着那扇泛着暗淡红色的店门发愣。
终于决定了加盟鄂桂文的生意:寻找处女。
这是一份并不奇特的工作,肉欲的市场决定了买卖双方是同时并存的,而且双方自愿的。我们无需用良知和道徳来进行谴责,也无力尝试去改变这些。人类的进化中,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习惯后就会被大众接收,而经济的流通是社会进程必不可缺的一环。
我们都是那无数光环中的一个链结点,要保持平衡,就不能破坏,彼此依存相互接纳。
十天后,我寻找的笫一个处女进行了交易,我从中拿到了二千元的好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