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来自严永明的威胁
招工的广告贴出后,我的手机就不停地响着。在深圳,流动人口太多,等待进厂挣钱的人也多,招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的操作工而言,技术类和管理类人员除外。
在约定的时间内,我成功地组织了五十人,这五十人还是通过了我的初步筛选才定下来的,起码要符合招工条例的范围。如年龄、性别、学历、身体状况,还有地域性的限制等等。
五十人外,还有好几个人跟着,希望有人不过关时填补空缺。在收起每人二百元的中介费时,他们自然免交,但我给了他们中介的名片,下次有相关的工厂招工时,他们就是最好的储备资源。
电子厂的人事主管权力极大,五十人都全部进了工厂,我和他分了介绍费,他拿了七千元,我拿三千元。看着他喜笑颜开的样子,我忍不住要他请客,他不好推辞,就约定晩上在川菜馆吃火锅。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在川菜馆等他,等了好一会他才来,却神色惊慌。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他弟弟刚刚被车撞了,他要赶到医院里去,不好意思不能陪我了。我说没事,下次再合作吧。正待要走,他却拦住我低声说:下午我在足浴城订了个包间,约好了两个挣外块的厂妹,等下你去应付一下,至于吃饭喝酒那就免了吧。唉!
我安慰了他几句,他就匆忙地走了。想着有两个厂妺在等着我,心里乐开了花,就在一家小餐馆里点了两个菜,喝着啤酒,因为心中高兴,听以开怀畅饮,喝了两瓶金威啤酒后,意犹未尽,就又喝了一瓶二两装的白酒,然后将摩托车停好,就向不远处的足浴城走去。
先前曾和电子厂的人事主管玩过类似的游戏,由他带厂妹出来玩,当然要付钱。只是那些厂妺不经常做,手上没钱或压力太大才偶尔出来做做。一来挣点零花钱,二来释放压力和解决生理需求,一举数得。
进了足浴城后,我找到订好的包间,里面有两个厂妹正在闲聊着,有一个我认识并且上过。她们问人事主管怎么没来,我说他有急事来不了,有我就行了。她俩笑说我就不怕被她们吃了。我说怕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后就搂着她俩,互动起来。
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吧!我轮流与她俩做了很久,却始终不能爆发那**的一刻。开始她俩还说我厉害,是不是什么猛药,到后来才知道是我酒喝多了的缘故。看我欲罢不能的样子,她们也没有了兴致,但干这事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就是**成功后才能付与报酬。我有些急了,但越急越是不行,说起来非常难堪和没面子。面对着两个丰满性感的尤物,却不能进入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真的悲剧呵。后来,她俩就通过手和口的辅助,我才勉强地划上完满的符号。
包间订金和厂妹的报酬已由人事主管付过了,我提上裤子,狼狈不堪地离开她俩,骑上摩托车去接送我承包的几个小姐,之后就收工回金桥。酒意消除了一些,却浑身乏力,想着租房里还有一只母老虎在等着我,不禁摇头苦笑。
推开门,就看到李琼英仰躺在床上,只穿着三点式,身体呈大字形。我很不喜欢她的这种睡姿,认为她没有一丝淑女的气息。当然,这是她的爱好,我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渉。除了在她的**上发泄**外,别的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就不想惊动她,尽量放轻脚步,想进卫生间简单地洗浴一下然后休息。这些时太疲劳了,过度的纵欲让我力不从心,对**自然免不了敬而远之。
换了拖鞋,正要进卫生间,她却嗤地一笑,然后睁开眼晴看着我。我陪着她干笑了一声,淡淡地说:早点睡吧!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的眼神掠过一丝失望,随之翘了翘嘴角,这是她不高兴时的表达。和她同居以后,对她的一切行为举止我都了如指掌。
我匆匆地在卫生间里洗了一番,然后就倒在床上。她蓦地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我叫苦不迭,这个傻女孩又要折磨我了,只好讨饶,说今天太累了,又喝多了酒,实在不行。她听了也不言语,继续着她的抚模动作,见我的身体没有丝毫反应,有些诧异,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外边和别的女人弄过?
我说没有,哪里有精力和心思整天想着干这事。她撒娇说她就想,我说这不行,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有例假周期,我们男人也有啊。她听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等她笑够后就问她你不相信吗?她又笑了起来,说从来没听说男人也有例假周期,你骗我吧。我在她的**上捏了一把,说骗你是小狗,男人不想做这事就是来了例假,不信你就试试吧,看看我行不行啊。
她听了我的话后,有些焉了,停止了抚模。我以为她老实了,就放松下来,想好好地睡觉。却不料她停顿了一会,双手又在我的身上活动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我骗她,从来没听说男人有例假,打死她也不信,反正睡不着,就试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无语了,性福有时竟也成为一种折磨和一件苦差事。我干脆不言不语,也不动弹,任由她在我的身上肆意妄为。她气喘吁吁地在我身上闹腾着,过了一会,我的身上竟然有了反应,而且那反应慢慢地强烈起来,不可抑制。
我有些惊骇,这个傻女孩是怎样唤起了我沉睡的**。用手模了一下,不由吓了一跳,她竟然在对我进行**。眼见**难以控制,我用力翻转她压住我的身体,将她压在下面,然后欢快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地运动起来。她高亢地欢叫了一声,搂着我的身体,竭力地迎合着我,欢畅的叫声如波涛一阵复一阵。终于,在一阵巨大的震撼中,我和她同时到达了那种那种极乐的化境。
早上起床时我发觉身上有几处不舒服,就让她看。她看后羞怯地笑了,说是她高兴时抓伤咬伤的。我苦笑着说:你这个小疯子,小**,就不能文明一些,再这样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中。
她又翘了翘嘴角,说:谁让你骗我呢,活该。
我无语苦笑。
没过两天,得知有一家电机厂要招工,这个电机厂的人事主管和我打过交道,我曾让陈蓉陪了他一夜,他也信誓旦旦地说以后有好处会关照我,现在他关照我的机会来了,却没有通知我。我只有主动打电话问他招工的事,要招多少人,我可以帮着介绍介绍。并举例说前天金河电子厂我弄了五十人进去的事。
他回复说厂里要招六十名普工,但中介的关系户太多,他照顾不过来。我说那就随便照顾一下吧。谈了一会,他答应给我十个人的名额。
这次我没有满大街地张贴招工启事,而是与一家中介公司挂勾,让他弄十个人给我,我每人给二十元的好处费给他。中介公司的人答应了,其实所谓的中介公司也就是一皮包公司。公司的办公地址就是临街的一间小店铺,兼卖些日杂小百货用品,而且人员也只是夫妻二人,实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
这次代招的十个人我从中拿了八百元介绍费,给了二百元中介公司,只挣了六百元,虽然没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但我仍发出挣钱不易的感慨。
其实挣这六百元我只花了两了上午的时间,按说从时间上计算我应该是非常的满足,但因为最近的几个月我干得非常顺,所以对一单生意只挣到六百元有些不以为然。却不料这次过后,我的中介生意却被终结了。
原因很简单,这次我送十名工人去电机厂时,碰上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严永明。他也在做中介工作,而且是和本地的一名治安员合伙做。更要命的是那名治安员我不认识。
严永明看到我时,鼻孔哼了一声,显得对我非常不屑的样子。他妈的神气什么,不就是披着治安的外衣吗,月兑了那身服你还斗得过我?我对他不言不语,也不拿正眼看他,他在我的眼中俨然成了空气。
严永明对我指指点点的和那名本地的治安员说着什么,那个治安员马上就对我虎视耽耽。我扭转身走了,无谓的争强斗胜是很不明智的,何况我也斗不过本地出身的治安员,惹不起躲得起,还有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计。
我有预感,严永明和那名本地的治安员会对我做些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一切来得太快。
介绍普工进电机厂的第二天中午,我从金桥老村拉了一个客人到金桥工业区路口,停车后刚收了车费,一辆挂着治安巡逻的摩托车倏地停在我的面前拦住我,抬头看时是严永明和本地的那名治安员。严永明伸手拨掉我的车钥匙,又命令那个我刚刚拉过的客人,让他证明我的非法营运行为。
到了这时候,我也懒得和严永明废话,任由他处理。他也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样子,喝令我坐在由本地治安员驾驶的挂有治安巡逻字样的摩托车上,他则骑着我的摩托车,一同向治安巡逻队部驶去。
到了队部楼下,严永明将我的摩托车放在专门停放查扣车辆的车棚里,然后押看我在二楼队部值班室办理例行手续。值班的老黄看到是我,有些惊诧。忙问是怎么回事,本地的治安员说我是非法营运。老黄就对他说我以前在队里干过,用意是放了我。那名本地治安员有些不高兴,对我骂骂咧咧的,还说我态度不好,不配合他们的工作。老黄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淡笑了一下,就将我的车辆登记在本子上。
我坐在队部值班室的长朩凳上,低着头黙黙地抽烟,不时有熟识的治安员进进出出。看到我都打招呼,问我怎么了。每当有人问我,我淡笑着说拉客被抓了。心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涩翻腾在我的心中。时过境迁啊!以前都是我查扣别人,今天轮到我被查被扣,报应啊。
我枯坐着,老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没过多久队长来了,看到我愣了一下,问我干什么,老黄就说是严永明把我的车扣了。队长不耐烦地说:把车拿走吧,出去了也不找份体面的工作,也不离开这里,搞得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没意思。
听了队长的话,心中更不好受。我低着头离开值班室,在停车棚里推出我的摩托车,却怎么也启动不了,拧开油箱盖子,发现汽油被放了个精光,知道是严永明这小子干的,只有自认倒霉。就推着摩托车,向二里路开外的加油站走去。
走在半路上,迎面碰到严永明和那名治安员。他们趾高气扬地看着我,一副小人得志的龌龊神态。
我没有理会,昂首挺胸地推着摩托车与他们擦身而过。
摩托车推到加油站时,累出一身臭汗来。心中将严永明咒了个一千遍一万遍,寻思着这小子肯定不会罢休,还要对我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我可要多提防着呵。
加完油后就在广深高速的高架桥下歇息了一阵,想着严永明这小子故意找我的麻烦,想着队长冷漠的脸色,想起自已孤身在深圳闯荡的酸甜苦辣,想起老家的妻儿,心中很不舒服。
下午拉客时情绪很低落,客人也不多,就索性跑到一家熟识的潮州菜馆里看电视。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