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好久没有来看人家啦~~今晚人家不让你走~~”另一个披着七彩的床单扑到赵祁嗣的怀中。
“皇上……臣妾没有害豫妃啊!臣妾没有给豫妃下药打掉她的孩子,是万妃干的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还有几个哭诉自己的冤屈的。
“皇上……”
……
……
……
“闭嘴!”赵祁嗣实在是忍不住了,怒吼一声。
那群疯癫的弃妃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一个个都安静下来。
然后三秒钟后……
“皇上~~你讨厌啦~~~臣妾的心都被你吓出来了,人家不管你要补偿人家~”
“……”
“皇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
“皇上,就是你骂臣妾打臣妾,臣妾也要说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冤枉啊……”
“……”
一个时辰后。
“红!浮!萍!”赵祁嗣火冒三丈,狠狠地扇了跪在地上的红浮萍一个耳光。
红浮萍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皇上,奴家……”红浮萍看到赵祁嗣起了杀意的目光,心中一冷,突然不知道如何争辩,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深爱着这个男人,从来就不属于她,而且到如今她连待在他身边的资格都失去了。
“滚!”赵祁嗣一个字都不想和她多说。
“奴家告退……”红浮萍心中恨意滔天,咬牙转身离开。
……
“余无痕,你在那边笑什么?”秦策第N次看到他的手下余无痕在那边偷笑。
“噗嗤,殿下恕罪,属下实在是忍不住了。”余无痕一边忍笑一边道。
“恩?”
“刚刚我看到一只狼狈的猴子被一群山鸡围住了,笑死我了!”余无痕道。
秦策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那可不是猴子……”秦策道。
“那是什么?”余无痕好奇道。
“是一只落单受伤的野狼罢了,这只狼曾经跟我一样,却比我心狠。”秦策放下杯子,站在窗前,看着那轮未满的圆月。
“但是,这只狼疑心病太重,他容不下任何挡住自己去路的人,总有一天,他的利爪被磨钝,他的眼睛被蒙蔽……”
“殿下?”余无痕突然道,“殿下要早日回北连吗?”
秦策轻哼一声道:“我那个大哥可是希望我能住个一年半载最好别回去。”
“那殿下……”余无痕心中叹道跟殿下这样的读书人说话就是累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失忆的殿下才是最可爱的呢。
秦策转过头:“既然他想让我多住几日,我就多住几日吧,外祖父在北连的生意还让我帮着打理呢。”
余无痕惊喜道:“殿下你是说,邱国公将在中汀的生意都……”
秦策点点头,继续看月亮。
余无痕安心下来,既然天下第一首富邱国公已经选择了殿下,那他也没什么好担心了。
萧青翎站在窗前,看着天上那轮淡白色未满的月亮。
方才赵祁嗣派了人来窥视她,一个乐忧居的舞姬。
那舞姬偷偷模模在她床前站了半天,还翻出了她的包裹,最后目标对向她的怀里。
紫云貂扮成了老鼠才把那个舞姬给吓走。
“鸱鸱~~”紫云貂从萧青翎的怀里努力探出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