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发现吗。”田酒儿看着吴起问道。
“恩。巴达那个老东西。吃了王妃的药。今天已经好多了。刚才监视他的手下向老臣汇报。他派人今晚去那四个反叛的部落哪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吴起赶忙说道。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看來这巴达倒是个急性子。”田酒儿笑着和东方默说道。
“让四弟去吧。四弟今天一直向我抱怨这边关沒什么刺激的事情可做。要不给他点刺激刺激。”东方默笑着征求田酒儿的意见。
“今晚还是有些危险。王爷还是先让臣妾去探探路吧。”田酒儿摇头说道。
“不行。既然有危险。老臣愿意去。还请王爷和王妃批准。”一旁的吴起插话道。
“呵呵。本宫的意思是。你们去有危险。本宫去的话说不定危险就成了喜事。”田酒儿自信的说。
“王爷。”吴起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的感觉。看向东方默求解。
“恩。酒儿说的有理。吴将军稍安勿躁。等明天答案自可揭晓。”东方默一思索就明白了田酒儿的用意。安慰吴起道。
一个时辰后。田酒儿召來黑电跟着那个偷偷模模的黑影从大军安营扎寨的地方出去。一路上拐來拐去的出了这座藏身的大山。穿过一片灌木丛。又穿过两个已经沒有了人烟的村庄。田酒儿看到了一条笔直的大路。尽头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门楼的轮廓。后面一片断断续续的城墙。想來这便是那失守的北边镇了。
田酒儿原本坐在狼身上。悠哉的跟在那个黑衣人的身后。眼看着就要到达目的地了。那人却越來越小心翼翼。一步几回头的查看着。田酒儿只好先隐藏在旁边的一棵大树后。直到看那个黑影进了门楼。穿过破败的城墙。这才御狼追了上去。
走进门楼田酒儿抬头。整个门楼虽已经破败不堪。但从门楼上隐隐约约的字迹还能辨认出是北边镇三个大字。
随后是北边镇原來高大牢固的城门和城墙。都已经倒的倒。破的破。沒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可以看出那些邪门的部落民众是多么的凶残和失去理智。
此时。已经从北边镇大街两遍的房子内传出了阵阵寻欢作乐的声音。田酒儿下了狼身。黑电像条黑色的闪电一样爬上了屋顶。顺着那个黑影的气味寻了上去。田酒儿连忙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黑电到了一个面积较大的宅院堂屋屋顶上等着田酒儿。田酒儿四处查看一下。这里原本是北边镇大户人家的居所。看下面不断在黑夜中穿行的侍卫模样的民众。田酒儿想这里不是被某个首领所占了。就是所有的首领商讨要事的地方。
田酒儿悄无声息的站在黑电的身边。看着黑电用前爪无声无息的扒拉开一块瓦片。她爬上去往屋内看去。屋内正中。供着一条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雕刻的黑狼。田酒儿看看那条雕刻的黑狼。再看看身边的黑电。竟像是照着黑电刻出來的。她不禁莞尔。
继续看去。狼的两边摆着两竖排铺着虎皮的根雕扶椅。两遍各坐了两名穿着五彩兽皮。头戴五彩羽毛帽的彪形大汉。每个大汉的身后又各站着两名穿着用两种颜色的兽皮和羽毛缝制成裙子的侍女。距离门口不远处趴着一名黑衣人。从轮廓看正是那名被田酒儿一直跟踪的送信人。黑衣人的身后还跟着两名拿着武器的侍卫。同样也是穿着用两种兽皮和羽毛所做的衣服。
田酒儿想这些部落应该是用兽皮和羽毛的颜色多少來显示身份的不同。那四名坐着的彪形大汉应该就是这四个部落的首领。
“艾巴丈。大爷我听说南啸国的瑞王爷和他的妖女王妃已经带着大军來支援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替那个巴达送信。也不怕巴达把你害了把你媳妇送给巴哈那个窝囊废糟蹋。”一名长着绿眼睛。酒糟鼻子。大嘴巴的彪形大汉大笑着问道。屋子内其他人听了。也跟着起哄的笑着。
只见那个被大汉称为艾巴丈的黑衣人抬起头。一双细小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说道:“还是花老大您了解巴达那个混蛋。我媳妇已经被那两个禽兽父子喂了药。小的我要不來这一趟。他们父子就要让人轮流糟蹋我那可怜的媳妇。小的要是回不去。同样的媳妇也要遭殃。花老大看在咱们祖上曾经有过亲戚关系的份上。能不能让小的说完后活着回去。”艾巴丈说完生怕大汉不答应又连磕几个响头。
“哈哈。那的看你说的值不值得让你回去。巴哈那个畜生逼的我们不得不动用神物。还不惜舍去那么多族人的性命。现在又得罪了南啸大国。你说说。他还要耍什么花招。”那名花老大先是狰狞的笑着。然后又凶狠的低头问向艾巴丈。只吓得瘦小的艾巴丈浑身一哆嗦。地下了头。
大汉们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不知为何。这些大汉虽长得一个比一个狰狞可怕。在田酒儿看來。却个个都比归顺的那五个普普通通。甚至算得上好看的部落首领。要和善可亲的多。
片刻后。那个艾巴丈恢复了些胆量。硬着头皮说道:“巴达首领让小的告诉各位老大。他就那么一个儿子。当时也是为了给巴家留下一条血脉才不得已而为之。和诸位老大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巴达首领让小的带他给各位道个歉。”艾巴丈说完。又是一阵猛扣头。
“哼。虚伪。”
“混蛋。”
“不要脸”
“倒是巴达那个小人才能做出來的。”
四个彪形大汉不卖账的冷笑讽刺。
艾巴丈又硬着头皮说道:“巴达首领还说。已经料到各位不会原谅他。他······
“倒是还有自知之明。”
“那还來说个屁。”
“估计就是來说个屁的。”
“快把屁说完。好让大爷们早点休息。”四个大汉又是讽刺又是恐吓。
艾巴丈吓得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也淅淅沥沥的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