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默抱着田酒儿。(『雅*文*言*情*首*发』幸福的问道:“酒儿。幸福吗。”
“幸福。酒儿作弊。王爷幸福吗。”田酒儿一脸幸福的躺在东方默的怀里反问道。
“哈哈。幸福。”东方默向着帐篷外忙碌的俩人高兴的说道。
“东方拓。你跟着來幸福吗。”树下。皇甫腾问向东方拓。
“幸福。只要看着他们幸福。我就幸福。皇甫兄你幸福吗。”东方拓反问道。
“幸福。哪怕被当作一对傻瓜骗也感觉幸福。”皇甫腾答道。
然后东方拓和皇甫腾相似一笑。再同时摇头。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四人就这样一路相随的往南泽国走去。转塞子的永远是田酒儿。打猎做饭的永远是东方拓和皇甫腾。当然睡觉的休息的总是田酒儿和东方默一起。
按着田酒儿要求的路线一路游山玩水。四人玩的不亦乐乎。
三个男人此时总算明白。田酒儿为什么愿意和皇甫腾一起去南泽国。而不是和大军同行了。
酒儿专拣那有山的。有海的。有树的。有花的。有雾的。有小动物的。有宝贝的路行走。『雅*文*言*情*首*发』而大军则是以赶路为主。当然跟着大军不方便了。她哪里是看干娘。想南泽国的御酒山庄和找蓝啸溪解决恩怨去了。明明就是找了皇甫腾这个免费安全的保镖。后來又跟來俩。成免费的仨保镖绕着圈游山玩水來了。外带挖宝。淘宝。
“快看。前面那棵青冈树上是什么。”田酒儿惊喜的喊道。
身后三位背满草药。石头。古怪生物的男人。满脸痛苦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苍天。同时间在众人的身后。同样背上被田酒儿堆满了稀奇古怪东西的头狼白风。都有些忧伤的看向天空。救救我们吧。那棵树上明显是一个重达几百斤的万年灵芝。看看他们三人。早已不堪重负的肩膀和手臂。还有脆弱的胸膛和小身板。这在常人眼中明显是宝贝的东西。在三人和一狼看來明显是最后那致命的一击。
“酒儿。别看了。更不要采了你要把宝贝全挖了。那些冒险进山的采药人该怎么生活。多么伤心。留给他们吧。好吧。你想想一个重情义遵孝道的青年才俊。为了重病在身的母亲或者亲朋。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经过道路坎坷。凶险重重。九死一生到达了这里。看见了这万年灵芝也就是该青年才俊的目标。该青年才俊的母亲和亲朋的救命草。却被你无情的砍去。你是什么心情。
再说。留在这里它说不定还能再长几万年。几千万年。你让它‘小小年纪’‘尚在青冈树母亲的襁褓’就夺取它的生命。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简直是上对不起你那。你那干娘。下对不起你那不堪重负的大哥。夫君和尚未成人的小叔子。”皇甫腾越说越深情。他感觉自己都要快流泪似的。然后看向前面的酒儿。
不是说女人的眼泪最多吗。不是说女人都同情心泛滥吗。尤其像田酒儿这样心怀家国的有志气。有才识。善良美丽的女子。
可是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在听了自己那一通感人肺腑的话后在做什么。脚尖点地。利落的飞到了灵芝的旁边。找到灵芝和树的交接处。快、准、狠的砍了下去。
皇甫腾只听自己的心砰的一声。要碎了。
“东方默。你也不管管你娘子。有你这样窝囊的夫君吗。自己不敢反驳也就罢了。还连累同样身为男人的大舅哥和小皇弟。还有沒有天理了。”皇甫腾看着得意洋洋朝着自己。摇动手中那重若泰山的灵芝的田酒儿。发发狠。却沒出息的转向东方默骂道。骂完后还嘟囔道:“要不是因为本王喜欢你。早生气了。”
“什么。皇甫腾。你还敢觊觎我娘子。我要和你决斗。”刚才还被骂的笑嘻嘻。满脸向着田酒儿献媚表情的东方默。瞬间将自己那已经被压弯的胸膛挺了起來。沉重的步伐也变得矫健起來。像颗炮弹一样冲向了皇甫腾。
“不要呀。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皇甫腾便叫便腿脚利落的躲避着。
“是哪个‘友’前些日子和本王一直说。你若不善待。我怎甘心來着。本王也是好心换你甘心。”说完。东方默腾空飞起压向皇甫腾。
“嫂嫂。你看你。这种小事交给小弟我就行了。怎劳您亲自动手。”边说。东方拓便强撑着直起腰杆。缓慢的走向田酒儿。想要接过那几百斤的灵芝。让那两个笨蛋去自相残杀吧。我一定要渔翁得利。呃。抬起右手。提满一包草药。放下右手。抬起左手。抓着几条极其宝贵的毒蛇(晒干后用來做药的)。蹲子。肩上背上背着稀奇古怪的石头。和木头。据说是宝石和神木。用嘴咬。咬不动。绑在脚上。无法行走。
东方拓看着依旧在远处打作一团的皇兄和皇甫腾。已经笑的满脸红晕。手里依旧坚定的抱着那块灵芝的嫂嫂田酒儿。还有那驼满东西躲在一边装作不理解的头狼白风。灵机一动。來了主意。
东方拓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地上。以剑作刀对着一棵树砍了过去。砍倒后。横切两刀。两个轮子诞生了。又几剑。一辆小平板车完成了。东方拓又周围找來一些有韧性的蒲草。编成一条绳子。将小平板车的拴好。然后将自己的那一堆东西都放在了小平板车上。又从依旧笑个不停的田酒儿手里接过灵芝。也放在了车上。竟然还有许多空余。然后自鸣得意的看向远处已经停止战斗的两个男人和已经不再躲避的一头狼。潇洒的弓起腰拉起车向前走去。
两个男人赶紧借着东方拓剩下的木头也依样画葫芦。两个平板车拉在了肩上。在白风幽怨的眼神注视下。田酒儿边笑便给它也做了个平板车。用绳子拉住平板车一端。困在白风身上。
此时远远看去。三个男人弓着腰拉着车。和四条腿着地的白风形成了一条平行线向前走去。而田酒儿则依旧两手空空的跟在后面。欣赏着为了自己犹如纤夫一样的三个男人。满脸莞尔。
这三个搞笑的男人。可以很深沉。可以很镇静。可以很雄才。可以很老谋。可以很可爱。真不知道他们这样的性格是怎么再皇宫内长大的。也许皇子都是多变的吧。不同的环境会变化出另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