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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花橙你这个骚蹄子,不是够不够吃的问題,如果她不來,告了怎么办,还有,等我们将那三个小白脸也搞定了,害怕你吃不够,”花红用手指着花橙的脑门子说道,她七仙里最大的,一向说话有些威信,几人连连点头,
“那怎么办,我们几个劝了半天,她就是推月兑身体不舒服,难道还能一直不舒服,”花紫有些泄气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们先去吧,听听蓝公子有什么看法,”花红说完,从衣袖内掏出一块玉质的符咒,只见她对着符咒轻吐一口气,轻念一声麻利麻利哄,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十米以外的地方,花黄等人也一个个的掏出手中的符咒,用各式各样的咒语,五花八门的手势,最后的效果却是一样,念完咒语,人原地消失,出现在十米以外,然后再念,在消失,在出现,
花红隔壁东方默等人的房间和田酒儿的房间窗户同时打开,等田酒儿悄无声息的进了三个男人的房间,房间内已经有两个更快的影子飞了出去,跟着头狼白风追踪而去,
花红留下的那些仆人已经都被田酒儿下了蒙汗药,花红做梦也沒想到,田酒儿用一个金刚钻将她屋内的墙和几人所住的房间打了几个孔,破解了她屋子的隔音效果,另外,窗户也被田酒儿几人打穿几个小孔,整个小楼以及小楼周边十几米内的声音,他们全都能听到,当然包括刚刚的谈话,
“嫂嫂,三哥和皇甫兄已经跟了去,嫂嫂,你说这神棍镇还真是名副其实,那几个女人,用的轻功方式还真是不同一般啊,”东方拓像是现别人什么**的三姑六婆,急切的找田酒儿探讨着,分享着,可惜,话音刚落,
田酒儿的人就再次到了窗外,留下一句:“我也去,你看着,”不一会沒影了,东方拓郁闷的摇摇头,能不能留下一个人倾听一下我的激动想法,
还有,怎么感觉自己和看家的老人和儿童似的!我也想去看看蓝啸溪是怎么一男御六女神棍的好不好,你是女人,那场面不适合你好不好,
“溪儿,这样下去不行,田酒儿那个小贱人已经來了,念妖那个贱婢有去找田翊,在沒有办法,就变成我们被田酒儿那个小贱人整了,而不是整小贱人,”蓝啸溪的屋内,蓝碧丝有些急躁的走來走去,
“要不,母后你去找找田翊,”蓝啸溪也沒办法了,念妖不同意这事就沒法办,用强又不行,要不早办了,
“你,我找他要是有用,我就不会逼成如今的模样,你就不会从小沒有父亲,天天去找那个小贱人的麻烦,”蓝碧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蓝啸溪不再吭声,屋内独留蓝碧丝走來走去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蓝碧丝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神情,说道:“要不,我们下药,”
“只能这样了,算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也不知道她去会不会将田翊带回來,带回來又会怎么对我们母子,”蓝啸溪第一次感到了危机來临,就是他当初从北启国逃离的时候都沒有过,
“田翊我了解,他不会过多掺和的,他对你还是有些情分在的,除非我们把田酒儿怎么了,要不然他是不会出面的,到那个时候,他再來也就晚了,”蓝碧丝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时外面传來咕咕的叫声,蓝啸溪示意蓝碧丝回自己的房间去,
蓝碧丝却有些生气的说道:“那六个骚蹄子有什么用,你整天用那么多的心再她们身上,有那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
“母后,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孩儿自有主张,”蓝啸溪温柔的劝道,
“有你这么养兵的吗,是在养妖精,”蓝碧丝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咕咕,”蓝啸溪对上外面的暗号,六女兴奋的互看一眼,有一次咒语兼神棍首饰大全,六女拿着各自的道具符咒出现在蓝啸溪的屋子内,
顿时,屋内一男六女,**果的身体纠缠成一堆,**的声音,一会此起彼伏,一会异口同声,一会乱作一团,
可笑的是想要证明这神棍镇的特色似的,**的申吟声中,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麻利麻利哄,阿弥陀佛,芝麻开门等等可笑的咒语,
与那纠缠來纠缠去,上了下,下了上,滚了來,滚了去,并不断轮流露出不雅部位的几个**有节奏的配合着,
良久后,蓝啸溪才疲惫的躺在床上,六女则依旧有些贪婪的看着,几只小手在蓝啸溪刺果的身体上不住的游走,能看出,依旧有些沒有满足,蓝啸溪的脸上却略显忧伤,
房顶上的两个男人冒着被憋出内伤的危险,坚持着看完刚才那惊心动魄,让人不住脸红的场面,这简直比讲笑话还要好笑,
唯一与笑话搭不上边的就是那蓝啸溪,感觉刚刚本应该享受的蓝啸溪却像是在长跑,还是体力不堪重负的长跑,看着他痛苦的坚持完一圈又一圈,那六女依旧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两人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起蓝啸溪來,何苦呢,好好的驸马不做,好好的北启国皇帝不做,非要想方设法谋害别人,最后得了个得不偿失,混到个穷途末路,还得靠身体來换的别人的同情,这蓝啸溪真是可悲啊可叹,可怜啊可恨,
这时候,一个黑影慢慢的靠近两人,在两人身边停留下來,两人既不喊叫也不挣扎,更不反抗,
田酒儿用手戳戳两人,用眼神询问,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东方默和皇甫腾默契的咧咧嘴,此时此地此景,却都不敢笑出声,更不敢说话,反正就是知道,如果连是你靠近都不知道,那也就不用做你的男人或者想做你的男人了,你这点装神弄鬼的功夫,与下面那六个女子比起來,真是差的太远了,两人同时在心中感叹,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看來和田酒儿出來这一趟还真不白來,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到了,嘿嘿,两人不觉中微笑已经变成了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