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归伤心。蓝碧丝却依旧沒有意识到这些不快乐是自己造成的。而是狠狠的看向田酒儿。今天本宫要逃离了这里。必将找机会将你碎尸万段。以解今日之辱。
蓝啸溪相较自己的母亲稍微善良一些。心里却也充满了恨意。心中想着。今日技不如人。他日定当努力学习。重整旗鼓。让你偿还今日的败北之苦。
“好妹妹。那这两个人就交给姐姐我了。”念妖看到田酒儿确定要让自己处理这两个人。阴险的看向蓝啸溪和蓝碧丝说道。
“今日两位做了如此卑鄙之事。给本宫下药。用男色勾引本宫的手下。玩了不给钱还要利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让你们母子用了哈。”念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两人的面前阴笑着说道。到让田酒儿有些后悔了。自己來神棍岛的这些日子还沒有见过念妖是怎么处置仇人的。贸然交给了她。她不会下狠手吧。
“那个。姐姐。妹妹能不能求您不要伤及性命。”最终。田酒儿还是沒能忍住。
“哎。妹妹。你怎么和花父一个样。怪不得让这两个人作恶了这么多年。真是。哎。有沒有想过。你把他们放了。他们还会回來对付你的。即便你不害怕。你能不嫌烦吗。”念妖想勾起田酒儿的报复之心。
“不嫌烦。酒儿相信。他们已经沒有那么大的威胁力了。再说。就是他们一直陷害酒儿的这些年。他们都沒得逞不是。”田酒儿肯定的说道。自己沒有看见念妖处置两人也就罢了。看见了。就不想看见他们血淋淋的场面。
“放心吧。姐姐只是逗你的。花父早已经有言在先。不让本宫伤他们姓名。既如此。本宫不伤就是。”念妖说着。走上前狠狠点上两人的百汇穴。两人被点了穴道无法出生。只是从两人痛苦的扭曲的脸上。和身体上青筋的不断起伏。可以看出两人有多么的痛苦。田酒儿扭转脸。不敢再看。
直到两人青筋不再外爆。脸上的扭曲恢复了平静。独留眼里更加深刻的恨意。念妖才放开了两人。然后解开了两人的穴道。笑着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个百花归一镇。又喜欢住在这里。有喜欢这里的女人。本宫就将他们全留给你。也算做了件善事。”
蓝啸溪和蓝碧丝张牙舞爪的扑向念妖喊叫道:“你这个狠毒的贱婢。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念妖一把将被她废去功力的两人推到在地。笑着说道:“本宫不怕。本宫这是在扬善除恶。替天行道。老天爷应该奖励本宫才对。你们。才应该每天把头抬得高点。被雷劈的时候也好躲开点不是。”说完。念妖潇洒的拍拍刚刚被两人碰到的地方。转身回到了田酒儿的身旁。皇甫腾。东方默、东方拓竖起大拇指到念妖的跟前迎接她。高。
皇甫腾原本想上前去痛打蓝啸溪一顿。好替妹妹皇甫飞羽出出气的。东方默也有同想。为酒儿出气。东方拓就更不用说了。想上去一报前几个月的那一剑之仇。现在看到念妖的处理方法都反而不想去了。对于这种人。你还跟他计较。太掉价了。就当是被疯狗咬过一次。你总不能再去咬疯狗吧。
田酒儿扭过身來。说:“咱们走吧。去父亲那里。”她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了。
“好嘞。等姐姐招呼姑娘们收拾东西。去看了花父咱们就都走了。”念妖说完。回头招呼姑娘们收拾自己的行礼和各种贵重的东西。以后他们就是皇甫腾的人了。举家搬迁。当然六仙被念妖破去这些年好不容易修习到的一些法力。留在了空荡荡的神棍镇陪着蓝啸溪母子。以后他们怎么生活这就不是田酒儿他们所想的了。对于他们。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让其活着不能作恶。
田酒儿和东方默、东方拓也不炼药了。來时收集的那一车异宝也不要了。只因为念妖和各位姑娘都送了田酒儿礼物。稀奇古怪。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当然少不了可爱女圭女圭女的琉璃瓶狗血腰带。比起田酒儿來时所带的那些东西额。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皇甫腾一夜以身相许。如今也不归田酒儿调遣了。在田酒儿和东方兄弟极端鄙视的眼神下。嘿嘿笑着。大包小包的帮念妖帮忙搬家。不时的看看神棍镇其她女人的东西有沒有拉下。有沒有要帮忙的。俨然一个大众夫君的派头。这些女人可将來都是他的哈。这些女人的东西也是他的哈。这次的收获可大了去了。
最后。帮田酒儿背那一对稀奇古怪东西的人物毫不意外的落在了东方兄弟的身上。两人就鄙视完皇甫腾。换羡慕了。刚才皇甫腾还在帮众女的忙。由于“狼多肉少”众女心疼的心疼。帮忙的帮忙。现在皇甫腾已经是大爷了。有人独揽行礼的运送。有人独揽秩序的安排。还有人安排伺候皇甫腾的人员轮换。
从神棍镇出发时。皇甫腾坐在轿子上。里面三四个姑娘捶背的捶背。捏肩的捏肩。喂吃的的喂吃的。而东方两兄弟则苦兮兮的帮田酒儿背着一大堆东西。和苦力一样。迈着艰难的步伐向前走去。
沒多大会。就到了田翊所在的茅屋。将众女都安排好。念妖带着田酒儿和东方默两人香茅草屋走去。
走到院子门口。田酒儿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酒香。竟是自己酿的龙王酒。田酒儿看着那个孤零零的小院子和正中间那座孤零零的坟墓。眼睛湿润。脚步像灌了铅一样。停滞不前。
“酒儿。”东方默抓起田酒儿的手。安慰道。
“妹妹。有点出息好吧。”念妖直爽的安慰。
梳理梳理自己的情绪。田酒儿才跟着两人走了进去。正屋的木门吱呀一声。一个身着干净整洁的麻布衣袍。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手上拿着一个花环的瘦高老头走了出來。看见念妖和其身后的田酒儿。东方默。一愣。沒有说话。依旧走到院子中间的那座坟前。将花环放在堆满枯萎的花环的坟头。然后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