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田酒儿锐利的眼神扫过下面的几人!
“启禀娘娘.您丢失的首饰.在俪妃的衣箱底查了出來.已经经过镜儿姑娘的辨认.请您检查一下.还有沒有遗漏的.”押着俪妃的一名侍卫上前低着头.将那荷包往田酒儿的跟前捧去.
田酒儿接过荷包.认真的一样一样看了看.说道:“沒有了.不过怎么会在俪妃姐姐处检查出來的呢.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有人点了俪妃娘娘的穴道.”
“看到娘娘和皇上正在审案.奴才怕打搅娘娘.便先点了俪妃娘娘的穴.”另一名侍卫说完.过去将俪妃的穴道解开.向上恭敬的行一礼.退到一边.
“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了.皇上您的替臣妾做主啊.”俪妃一被解开穴道.激动的站起.就要向东方默的脚下泼去.却因跪得时间太长了.腿部一麻.很难看的再次跪倒在地.加上确实被冤枉的一脸冤枉.和俪妃从來沒有展现过的娇弱.和泪流满面.让此时一门心思想着报复的田酒儿看了都觉得心酸不已.
想想自己当时在牢房里被冤枉原本还是有些把握可以给自己澄清的.结果被东方默的降魂术将自己降给了敌人.还经历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场绝情恶骂的那时候.心里的凄凉与不安.也许与此时俪妃大同小异吧.
害怕这污蔑成真.害怕不能善终.害怕自己爱着的人.自己指望寄托的人却不相信自己.和别人一样冤枉自己.
“來人.给俪妃娘娘赐座.俪妃你先歇一歇.将事情详细的说清楚.到底是对是错.这么多人在场.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酒儿.你怎么看.”
听了东方默的话.俪妃跟來的宫女和舒妃一起扶到了椅子上.依旧满脸泪痕.却不是那么激动急迫了.也许是东方默的话让她想到这样哭喊自己冤枉.是解决不了问題的.众人看的是人证物证俱全.
田酒儿见东方默这样处理事情.这样问自己.眼含赞赏的看向东方默.还好不是那么沒有良心.这些女人.不管地位高低都是尽心侍候他的.
“俪妃姐姐说说情况.”田酒儿也沒法子判断.俪妃被冤枉是肯定的.只是是被谁冤枉的.怎么冤枉的.证据在哪里.都一点头绪也沒有.只能听听看.能不能听出些什么來.
俪妃本來也经过这些年在王府中的磨砺.又长期被柔宁凝收服在身边.早已沒有了当年的嚣张跋扈.又经过田酒儿装扮的金狸前些日子一番教训.深深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偶尔只会和舒妃一起使个小坏.让她害命做个大案她还真沒有那心思.早已想明白自己对田酒儿一直不过是因嫉妒所产生的猜忌和误会还有一些小小的恨意罢了.
想想刚刚进來时.田酒儿对侍卫说的那句话.让他为自己解了穴道.有了发言权.就对田酒儿恶感消除了一些.
现在听田酒儿问自己.一向以主人姿态跟自己相处的柔宁凝一眼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一向和自己一起密谋搞些小陷害.总是同气连枝的舒妃.把自己扶到椅子上后就自顾自的做到另一边的位置上.低着头.沒有替自己解释的意思.同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之.俪妃感觉到.今天自己要是找不出证据來.然后被冤枉什么也说不定.这两个好姐妹还有龙椅上那个所谓的夫君都是不会为了自己有丝毫的努力的.
现在田酒儿就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管些用的救命稻草.
“臣妾今天早上刚起床.镜儿就带着一群侍卫來臣妾的宫里检查.说是东娘娘您又丢了一些首饰.怕再被一些用心不良的人陷害.要一宫一宫的搜查.
臣妾想.前些日子娘娘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是应该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毒.难道还要來第二次.难道不是王泰是主谋.不管怎样.臣妾沒有拿那些首饰.也沒有做亏心事.自然不会怕被人查出來.就很配合的让镜儿等人检查.
为了避免镜儿和侍卫们给臣妾弄乱房间.臣妾还亲自指挥着自己的丫鬟们一样一样的拿出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翻腾给镜儿等人看.结果这首饰就在臣妾的指挥下翻腾了出來.然后臣妾就傻眼了.臣妾就被侍卫带來了这里.
皇上.还有皇后娘娘.要是臣妾真的偷了首饰.怎么也要藏个隐秘处不是.怎么会藏在自己常穿的一些衣裙下面.还有臣妾怎么也不会傻到指挥自己的宫女将赃物拿出來.这和臣妾偷了东西.然后再呈给他人看.说自己是贼有什么区别.”俪妃带着又无奈.有愤恨.又焦急的表情急急的解释道.
“镜儿.你在俪妃宫里看到的是这样吗.”喜采儿问一旁站着的镜儿.
“是的.娘娘.俪妃娘娘确实是自己指挥人检查.奴婢和几位侍卫在一旁看着.然后将东西检查出來的.”镜儿对除了田酒儿以外的东方默的女人.基本沒有一个好感.当然俪妃也在其中.只是镜儿是一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公平公正的替俪妃做了个证人.然后自己心里也纳闷这件事情.
“那俪妃姐姐常穿的衣服箱子是放在什么位置的.”田酒儿深思一下问道.
“就在奴婢的卧室内.床对面.”俪妃说完也沉默了.她已经想到田酒儿下一句要问什么了.她正在回忆当天是谁进过自己的卧室.
田酒儿更是早一步明白俪妃在想什么.等她抬起头才问道:“姐姐想起是什么人去过吗.”
“当天进过我卧室的就两名贴身宫女和舒妃姐姐.还有.我和舒妃姐姐聊天的时候.中途出去了一下.两名宫女是一直跟着我从王府带來的.”俪妃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当日回忆起來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一旁的舒妃听到俪妃提起自己.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竟然依旧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