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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漫长的战役之后,季颜卿终于消停下來,
不记得一共做了几次,就算婢女请來大夫,季颜卿也沒有放过他,只是让医生静候在外,一点也不在意被屋外的人知道他所做的事,
瘫在岑凉笙的身上,看到残破不堪的岑凉笙,季颜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不管你心里愿不愿,你的身体都无比诚实的表现出对我的喜欢喃,你要不要承认这一点,,”
从岑凉笙的身上起身,季颜卿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就站了起來,意欲离开,“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跪着求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撤销送你去妓院的决定,”
心情大好,所以大发慈悲,季颜卿侧头看了看破布女圭女圭一般失了神的岑凉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类,
你看,只要岑凉笙跪着求饶,他就可以避免被人蹂躏的命运,这是他季颜卿给的仁慈,他岑凉笙该感激涕零的收下,
“呵呵,不需要,说起來,要是在你和那些恩客之间选择,我倒宁愿选择他们,你这个可怜的男人,就可悲的活在仇恨的世界中吧,沒人会爱你,,,”冷言冷语的嘲讽,完全是不怕死的样貌,岑凉笙对季颜卿的提议嗤之以鼻,
“是么,很好,这是你的选择,即使到时候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再改变主意,”就知道这只性格无比刚烈的兔子不会接受自己的怜悯,季颜卿冷笑一番,拿起一旁的披风离去,
“我才不会改变主意……季颜卿,我死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侧了侧身,全身蔓延这被车子碾压过的疼痛,过去的岑凉笙悄悄的落下泪來,
像个旁观者一般的岑凉笙,看到过去的自己留下痛苦的眼泪,虽然不能与他共鸣感受,可是他却像触电般的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心痛的根源,
因为时间的流逝,因为后來发生了太多的事,所以有些记忆有些模糊,可是当岑凉笙听到过去的自己的呢喃时,这才想起自己与季颜卿孽缘颇深,
“只要你的目光在我身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形式我都不在意……即使被憎恶被怨恨,只要能填满你的心,布满你的视线,我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咬着被子,一个人喃喃自语,过去的岑凉笙满眼悲戚,身心悲凉,
听到开门的声音,过去的岑凉笙赶紧抹去泪水,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躯体,即使大夫是男人,他也不愿意以这幅姿态示人,
这种狼狈的姿态,只要展现给季颜卿看就好,只给他一个人就够了……
“天啦,怎么这么多伤,要是力度再大点,伤了真皮组织,就得留疤了,”让婢女打來水将伤口附近的泥屑擦干净,这才开始消毒,大夫看着岑凉笙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于心不忍,
看到过去的自己即使万分疼痛也不吭声,只是紧咬牙关,岑凉笙突然无可奈何的轻笑一声,现在看來,从过去开始,他就一直傻到家了啊,
帮姐姐策划私奔,帮姐姐逃月兑,帮姐姐留下來当阻碍,帮姐姐受罚,他所做的这些事,都不是因为深爱姐姐,只是为了让碍眼的存在消失而已,
因为只要姐姐在一天,那个男人的目光就永远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因为深刻的了解到了这个可悲的事实,所以当姐姐求他帮忙时,他想也沒有想就答应下來,
曾几何时,他还怨恨过母亲将他身为男儿身,若是他是女子的话,他是不是就能和姐姐平起平坐,是不是就能虏获那个男人的心了,,
好像一开始,自己的动机就不单纯,虽然知道放走姐姐之后,那个男人一定会好好的报复自己,可是正是因为那样,那个男人才会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才会认真的看着他,
明明小时候和姐姐在一起时候,那个男人越过姐姐将最初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还夸他好漂亮,说长大后会娶他,为什么长大之后,他要娶的却是自己的姐姐,,
他一直都想快快长大,长大之后就去到季颜卿的身边,告诉他自己如约而至,可是为什么自己连告知的机会都沒有,他就要成为自己的姐夫,,
这是造化弄人,还是上天的恶作剧,即使是双胞胎,他季颜卿也不会认不出來的吧,,明明他比姐姐还可爱几分,还风华绝代,
“啊,想起來了,感情我一开始就爱上季颜卿了啊,还真是冤孽的说……”好像终于有些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坚持,即使季颜卿爱一次忘一次自己也不肯放手,原來从一开始的博弈,他就输的一塌糊涂那,
呵呵,在爱情中,先爱上的人就是最大的输家,这话还真不假,
有些悲伤的敛了敛眉,岑凉笙盘腿坐下托着腮望着大夫细细的为过去的自己上药,这些伤害就是自己痴傻的证据,他不想直视都不行,
“还好还好,伤口不深,换个十天左右的药,估计就能痊愈,”自己进來之前,被季颜卿大人嘱咐,不能留下疤痕,大夫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治不好,
“背上的和手上的伤口好了,请把被子拿开,我想检查看看下面,”看到岑凉笙将自己的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大夫好意提醒,怕有哪些疏漏,
“下面沒受伤,所以不用看了,谢谢大夫,小翠,送大夫,”不好意思将下半身露出來,岑凉笙下逐客令,
“好的,”接到命令,小翠走到大夫的身旁,做出请的姿势,大夫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对了,小翠,回來记得准备洗澡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黏黏糊糊,岑凉笙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那个混蛋男人全部释放在自己体内,他现在还能感觉到有什么在身体里流动,各种不爽,
“不行,伤口不能沾水,不能洗澡,”走到门口,医生听到岑凉笙的话,立马转过身來叮嘱道,
“你放心,我只洗下面,黏黏糊糊的我可受不了,”微笑着说着露骨的话,岑凉笙看到年轻大夫一下红了脸,
看來,妖王的弟弟和男人也可以是真的,怪不得那个男人不给自己看下面,
红着脸离开,岑凉笙渐渐的收敛笑容,喃喃自语,“你这又是何苦喃,只是自我折磨而已,他要你又不是因为爱……”
看到一脸悲凉的自己,岑凉笙很想跳出來抚慰他,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在爱季颜卿的这场戏里,他一直都站在被伤害的位置,不是么,,
他有什么资格,安慰自己,,
能安慰自己的,大抵,只有季颜卿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