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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掰开过去的自己的腿的那一刻。(『雅*文*言*情*首*发』岑凉笙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沒想到那个若竟然这么狠毒。竟导演了这么一出恶劣的戏码。
强大的意念促使他本能的反抗。灵魂的波动一致。一瞬间他占据了过去的自己的身体。就在他想奋力推开面具男的时刻。他突然闻到了从面具男身上传來的味道。
那是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曾几何时。他曾枕着这独特好闻的味道入眠。以为那就是幸福晴天。
心里突然横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岑凉笙觉得戴面具的这个男子才是真正的季颜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惩罚自己。这么想着。他将眼神移往季颜卿的右月复部。他记得那里有一道微小的伤口。是他曾经的杰作。
果不其然。岑凉笙看到了那道微小却狰狞的伤口。他的心一下放回胸腔。就在放心的瞬间。自己的灵魂被过去的自己弹开。岑凉笙只能再次做一个旁观者。
过去的自己一回神。就看到面具男在自己的身上挥汗如雨。他媚笑着直起身子勾住面具男的脖子。视线却看向帘幕后的季颜卿。
“卿王。你一个人看着不无聊么。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玩……”一下将自己的形象变为荡.妇。过去的岑凉笙媚眼如丝的望着帘幕后的那个男子。他看到季颜卿咬牙切齿的一掀帘幕。愤愤然的挥袖离开。
“哼。『雅*文*言*情*首*发』贱骨头。”走之前还不忘怒骂一句。季颜卿火气很旺。过去的岑凉笙却毫不在乎。还置若罔闻。
看到季颜卿摔门离开。过去的岑凉笙立马松开抱着面具男的手。躺倒回床上。语调也一下冷漠起來。“好了。卿王。你的游戏玩到这里还不尽兴么。你就摘了面具吧。我知道是你……”
像是早就看穿了季颜卿的戏码。知道这是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岑凉笙懒洋洋的将脸转向一边。语调淡淡。
若的领域。看到这里。那个疯狂的若突然哈哈大笑出声。就像是在嘲笑岑凉笙的无知。“哈哈哈。我不过是刻意制造了一个假象。我就知道那个岑凉笙会自作聪明的以为上他的那个男人是颜卿。等下揭下面具就好玩了。哈哈哈。我好期待岑凉笙那张血色全无的脸……”
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解说员。若开心的看着自己改变的一切。看着小银的脸色在自己的话语中越來越黑。他的心底涌起异样的快感。
都是因为有岑凉笙的存在。颜卿才会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现在他毁了岑凉笙的清白。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他一直都受不了岑凉笙的守身如玉。
总觉得事情应该沒有那么简单。小银不发一言的紧盯着画轴里的一切。他看到那个面具男听到岑凉笙的话。停住了身下的动作。
“哦。你这么有把握我是季颜卿。若是我不是。你该怎么办……”轻声调笑。刻意制造出朦胧之感。让人混沌不明。
“这是一场必赢之赌。要是我输了。我便再也不用活下去了。这就是我破釜沉舟的一切。知道了的话。就揭开谜底吧。”说着一个起身夺下面具男的面具。当岑凉笙掀开面具男的面具。看清楚面具下的脸时。他突然面若彩色。
什么。居然不是季颜卿……
换言之。也就是说。那个季颜卿。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别的男人侵犯。被别的男人拆吃入月复。却毫无举动……
惊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于一下苍白了脸色。紊乱了呼吸。几乎停止心跳。过去的岑凉笙不可置信推开紧拽着自己大腿的男人。想从他的身下逃月兑。可是男人却狞笑着动了起來。
“怎么。不是卿王让你大失所望啊……现在在我的身下。你却想着别的男人。我要惩罚你哦。”像是很享受这种反转的快感。男人说着分开了自己和过去的岑凉笙。就在岑凉笙打算逃离的空隙。他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死命的按在了床上。再次狠狠的将他贯穿。不过是换了姿势。
“住手。不要。我不要。不是季颜卿我不要……”挣扎着扑腾起來。岑凉笙以鱼死网破的姿态扑腾着。男人将他的手臂反执着按下他的脑袋。完全不给他逃离的空隙。
“不要。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不要……还有啊。就算你再怎么爱那个男人也沒用。是他拜托我这么做的。是他拜托我教训你的。他说这是你该得的惩罚。”不顾过去的岑凉笙的嘶吼。不管他奋力的挣扎。男人紧紧的将他钳制。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击到更深的地方。
“啊……住手……不要……我不要……”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悲痛欲绝的。肝胆俱裂的。以及被玷污染黑的悲愤之情。像是毒蛇一般。一点点的吞噬着过去的岑凉笙的心脏。他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申吟满溢。明明是被季颜卿之外的人侵犯着。可是他却可耻的感受到了快感。
斜眼看到有殷红的血从岑凉笙的嘴畔流出。强迫着岑凉笙的男人突然微微皱眉。一把松开紧压着头的手。改换为捏住他的下巴。深吻上过去的岑凉笙的唇。
像是在消毒止血。男人先轻舌忝了一下过去的岑凉笙被牙齿咬破的唇。然后慢慢的探入他的口腔。感受着男人的吻。本该厌恶无比的岑凉笙。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厌恶不起來。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这是他最熟悉的吻。这个男人是……
可是。看着这陌生的面容。岑凉笙又挥去那种侥幸的心里。这个男人他不认识。纵使他觉得熟悉无比。他也还是不认识。
缩在过去的自己的身体里的岑凉笙。看到这么悲情的一幕。先是和过去的自己一样吃惊。可是当他想起那微小的伤口之后。他突然豁然开朗起來。
假亦真來真亦假。真真假假。到底孰真孰假。怕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其中的奥妙。旁观者的话。只是被假象所欺骗而已。
这么想着。岑凉笙盘腿坐下。托着腮等着后续的发展。
对了。他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这是过去的自己的身体。未來的自己的身体也來到这个世界。他的身体跑哪去了……
好奇妙。完全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