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兑古思要离开,纳慕斯淡淡地看了朱棣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牢房外的过道上,月兑古思和纳慕斯并肩向外走去,
“玉佩真的不在你那,”走远了朱棣所在的牢房,月兑古思忽然冷冷地问向纳慕斯,
纳慕斯一听,轻笑一声,“看來朱棣的计谋很成功啊,皇上是真的相信了朱棣所说的话了,”
“我只是怀疑而已,毕竟,你也曾经对我隐瞒了你有玉佩的这一实情,”
“也是,纳慕斯有前科,是值得怀疑的,”纳慕斯顿了顿,“可是这次,纳慕斯真的沒有玉佩,”
“最好你这次说的是真的,不要忘了,你和徐以嫃的那事儿,我还沒找你算账呢,”月兑古思恶狠狠地盯着纳慕斯的侧脸,
“是,上次的事儿,纳慕斯一直都记着皇上的恩惠呢,”纳慕斯虚假的笑了笑,
月兑古思听后,不屑地冷哼一声,
“朱棣现在还在牢里,如果不想我将那件事说给他听,坏了你的大事儿,那你最好就快些让朱棣说出來,玉佩到底在什么地方,”
听着月兑古思施恩般的话语,纳慕斯一直注视着前方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瞬间消失,
只见纳慕斯眼角微微勾起,点了点头,月兑古思才略感满意地仰起头,大步跨出了地牢的大门,
“只是可惜了,这次你沒有捉住徐以嫃……”月兑古思对着纳慕斯不怀好意地露出了笑容,
虽然月兑古思的意思明了,但他心里真正想的,却是遗憾沒有活捉徐以嫃,把她这一贱妇弄死,
伴着月兑古思戏谑地说话声,纳慕斯的眼角瞄了一下徐以嫃所在牢房的位置,嘴角含笑,也跨出了地牢的大门,
听着月兑古思和纳慕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依然被囚在牢房里的徐以嫃悲伤绝望,
落在月兑古思手里,朱棣和她自己都死定,
也不知道,朱棣现在怎么样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会经得起牢房流水般的刑具,
要怎么样,她才能逃出去呢,
就在徐以嫃烦恼间,徐艺珍又忽然阴沉着脸,冷笑道:“所以说嘛,姐姐现在的运气就是好,还能在敌人手里免遭一劫……”
徐以嫃一愣,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纳慕斯替你想着,将朱棣囚放在别处,月兑古思会不知道你的存在,”徐艺珍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那又如何,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徐以嫃不屑地将头撇到另一处,
“或许,姐姐真应该教教妹妹,怎么样才能像姐姐一样,令每个男人都对你一心一意的,”徐艺珍向徐以嫃走近几步,
徐以嫃好笑地看着徐艺珍,“呵呵……你还真看得起我……”
徐艺珍笑意不明地盯着徐以嫃,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道:
“好了,不和姐姐再多聊了,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和姐姐见面,妹妹现在,还要赶回家带孩子呢……”
“孩子,,”徐以嫃迷糊地看着徐艺珍,“朱守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