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谦和朱棣一听,硬是愣在了原地,
“他就是纳慕斯,,”朱棣吃惊地转头看向朱守谦,
朱守谦无辜地眨了眨眼,轻声对徐以嫃说:“你这是从哪儿听來的,那么荒谬,”
徐以嫃沉默地盯着朱守谦,脑里千思百转,最终,她轻声说道:“沒事,我瞎说的,”
朱棣皱着眉,感觉奇怪地看了徐以嫃一眼,
“我不是纳慕斯,”见徐以嫃重新戴回面巾,朱守谦想也沒想,就急忙回答道,
听到朱守谦的回答,徐以嫃转头看向他,
随后,徐以嫃冲朱守谦点了点头,
于是,就在朱守谦眼前,徐以嫃和朱棣离开了这间牢房,
和先前一样,朱守谦沒有和他们同行,想也是,他沒必要让自己往更深的坑里陷去,
在纳慕斯的装备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朱守谦另外准备的马匹,
徐以嫃想,这回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岂料,好的不灵,坏的灵,
在他们逃到河边,准备涉水过河时,身后传來杂乱的马蹄声,
徐以嫃一惊,用皮鞭狠狠地甩了马,
“快走,”走在前头的朱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徐以嫃,又看了一眼身后无边际的黑暗,
随着杂乱的马蹄声越來越近,徐以嫃心里更为惊慌了,正当他们行走到河中央时,河水漫到了徐以嫃的腰际,
也不知道那匹马怎么了,就突然发狂地惊跳起來,一个劲地想甩开背上的徐以嫃,
“啊……”
徐以嫃一个不留神,被马硬是甩了出去,扑通一声,掉在了河中央,
而那匹马就这样疯狂地向前跑去,不久便消失在黑夜里了,
“以嫃……”朱棣听到徐以嫃的惊叫声,紧张地回头张望,
就在这时,纳慕斯的追兵也赶到了,
看着在河里扑哧扑哧游向自己的徐以嫃,又看了眼河岸上的纳慕斯,朱棣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河水进行抗争的徐以嫃,终于在她的努力和朱棣的协助之下,爬到了朱棣身后,
“能逃到这里,真的不错哦……”纳慕斯依旧戴着面巾,笑看河中央的徐以嫃和朱棣,
朱棣沒哟理会他,待徐以嫃坐稳后,他双腿一夹马肚子,迅速往河对岸跑去,
纳慕斯看着他们,默默地轻笑一声,随后,他一挥手,身后的部队同一时间挥鞭,追击朱棣和徐以嫃,
就在朱棣策马來到山谷的入口时,他莫名地勾起了嘴角,
沒一会儿,山谷里发出星星花光,同时还传來急乱的马蹄声,
徐以嫃紧张地侧头张望,隐约看到一片涌动的人头,急速向他们迎面而來,
“是常茂,”看清领头人的样貌后,徐以嫃惊喜地尖叫一声,
朱棣也看到了向他们策马飞奔的常茂,此时,他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吁”的一声,朱棣勒紧缰绳,快速调转马头,
徐以嫃得意一笑,在朱棣身后暗想:攻守双方的角色终于交换了,
“王爷,”常茂见着朱棣和徐以嫃本人,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
朱棣向常茂点了点头,“速战速决,”
常茂会意,也向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