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占有”这两个字带有很强的方向性和攻击性,比方说,你可以说占有财富,可以占有房产,但首先的大前提,就是,这件东西是不是属于你的。
而马上,安暖织有强烈预感,慕容无痕会完美的演绎“占有”这两个字。
安暖织无路可躲,无路可避,所以她只能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卡死死的,她动不了分毫,此时,连慕容无痕的眼睛都是血红的,他醉了,醉的人总是力大无穷的,一切反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在火里洒一把盐巴,会越烧越旺。
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安暖织当然明白。
索性,她更一动不动了。
任慕容无痕摆布。
安暖织听过一句话,被人非礼就像是恐高的人坐过山车,心里虽然抵触,但过程却一浪高过一浪,ga潮迭起,安暖织倒是没有这种感觉,她只觉浑身僵硬发涩,动都动不了,她的身体像是裁缝手里的衣服,被揉来揉去的。
直到最后一步,她的脑袋里都是空白的,没有叫喊,没有抵抗,更没有该有的惊恐,她的心就像是一根抛物线,从最低点昂头,从最高点跌落,甚至于她光顾着思考了,对于她身上这个男人,她不是那么排斥,竟然有些反应。这样说吧,她期间竟然低低嘤咛了一声。
她真的是荡-妇吗?
还是欲拒还羞的那种?
安暖织迷茫了。
而此时,慕容无痕望着皮肤白皙的女子,他加快了速度,但却放慢了,他身上的热度很高很高,他的视线里全都是这倾城的容颜,黑漆漆朦胧的大,慕容无痕震了两下,他停止了,清静了,一飞冲天。
这种美妙,是从未有过的,即使他经历了再多的女人,好像都不及安暖织带给他的更加悸动、完美,好像是重新活过了一回,很激情也很惬意,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品尝她呢?
突然,慕容无痕再对上安暖织的大大亮亮的眼眸时,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他要让这个女人,只属于他!!
入夜,安暖织从承德殿走出来的时候,双腿是打着颤的,慕容无痕不知强要了她多少次,但她每一次都没有反抗,依旧是脑袋睁得大大的,脑袋空空的,不知道该想什么。
她还记得她穿好衣服和慕容无痕的一段对话——
慕容无痕,“你以后就是朕的暖床奴,朕会要你的身体时候你不能拒绝,朕不会让你离开皇宫的,要嫁给田可瑁吗?休想!”
安暖织清冷一笑,“皇上,你不觉得可笑吗?暖织不是你的妃嫔,不是你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女罢了,何况,上床本来就是一种享受的事情,你情我愿,只有这一次合欢皇上就要留下暖织?为什么皇上不让暖织嫁给田藩王,难道皇上,你爱上了暖织?”
听到最后一句,慕容无痕表情一凝,他沉默几秒,他的声音低了低。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说完这句话,他便穿上衣服,转身走了。
“你爱上我了吗?你爱上我了吗?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回宫的路上,安暖织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这问题被问了不下百把千遍了,但她突然,她很想从慕容无痕的嘴里听到。
怎么了,她是魔怔了么?
怎么了,她难道也爱上了慕容无痕了么?
第二天,慕容无痕去了安心宫,请求太后撤消賜婚,他说,他要让安暖织当他的暖床奴。
当然,太后听到这件事情的第一个反应是震怒,试想,后宫里权利最大的女人,一个一言九鼎的女人,如果让她收回懿旨,比较可行的方法是她死了,她若是自己收回懿旨,岂不是挥手掌掴自己,以后让她这个太后怎么做呢?
所以,太后几乎是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一口拒绝了。
慕容无痕虽不是仁君,但是孝子,无奈,他只能重新回到了承德殿。
一进殿内,他便看到了安暖织正浅笑盈盈地摆弄着一只大红的酒盅,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为什么笑呢,很简单,安暖织突然想起和岚亦珞大婚时候,也曾用过类似的酒杯。
但这却让慕容无痕认为,安暖织是迫不及待想要嫁入夏羽国成为藩王妃。
人类的行动模式都是反射弧式的,慕容无痕反射弧的源头就是——安暖织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从来没有在他眼前绽放过,他当然本能地认为,安暖织想男人了,而且还想的是别的男人。
于是,慕容无痕在非礼了安暖织之后,再次失控了,他的占有欲让他眼里揉不得砂子,别说她想别的男人了,即使她脑海里浮现的是一条公狗的形象,他都会嫉妒。
慕容无痕的大手毫不温柔地一揽安暖织的蜂腰,他邪恶地冷道。
“月兑掉,衣服!”
安暖织揉了揉额角,她心想,靠,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