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6bqr^~)v){0hxhb)^}lhi^
端木闻滢好似对白钊的反应并不意外,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投入白钊的怀抱,媚眼如丝道。
“白将军你什么时候娶我?我保留了二十几年的童贞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呀。”端木闻滢说这话时,眼角露出了不易觉察到的得逞。
白钊足足愣了有一刻,他从端木闻滢的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他低着头不说话,因为他根本理不清头绪,为什么连翘没有来赴约,又为什么和他欢好的是端木闻滢?
端木闻滢见白钊满月复心事,凤眼一吊,假装无辜道,“白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子呀?可是我真的喜欢你,而且我告诉你,你想不想知道连翘之所以没有赴约的原因哦。”
白钊这才回神,忙问,“是什么?”
端木闻滢装作回忆一样说道,“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好像……听一个叫做明喜丫头正在和别人聊天,她说连翘不想嫁给你为妻子了,因为觉得更加温高权重的男人才更适合她。”
白钊沉默着,明喜是连翘在太子府上唯一的好友,应该不会说假话的,可这怎么可能,明明和连翘上午才说好了一起向太子陈情的,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反悔了?倘若如果反悔,为什么之前说的那么笃定?
端木闻滢见白钊似乎不相信,她突然笑了,笑的很大声,“白将军,你还以为连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吗?她能在成亲前就可以和你上床,难道她不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吗?我告诉你哦,连翘同时脚踩n条船,她可不甘心她的花样年华只托付在你一个人的手里。”
白钊眉头皱的紧紧的,他的心骤然冷了,凉了,既然端木闻滢连这个都知道,那她所说的话多半很可信,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眼中最单纯可爱的连翘难道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端木闻滢穿上衣服起身站起来,她头微微地一歪,看似非常认真地说道,“你如果真的爱她,就放她离开吧,她和你并不适合。我才最适合你。”
白钊依然沉默着,他的眼神蒙上了一层冷冷的冰霜和寒意,什么话也没有说,穿好衣服他就离开了小树林,他的步伐很决绝。
端木闻滢看着白钊离开,不自觉的,她嘴角隐隐露出了一抹不容易觉察到的笑意……
第二天,连翘才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一看天色已经大亮,难道已经是翌日晨了?
“坏了,我怎么睡过去了!”想到自己和白钊的约定,连翘赶忙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等她到了小树林,却见里面草丛杂乱,草丛上面还有###的痕迹,她身体如被雷电击中,谁能告诉她,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连翘魂不守舍地回来,她越想越不对劲,内心忐忐忑忑仿佛是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好几次走路都差一点跌倒。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膳时间她可以见到白钊当面问问,却不见白钊出现,向人一打听他竟然一整天都没有来太子府,连翘越想越不对劲,究竟他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还是发生别的什么?连翘担心白钊,干脆去了他的住所。
一进将军府,连翘心安了不少,白钊的房间里灯火轰鸣看来人无恙好好的,她带着初恋少女一样的喜悦和兴奋,可再走近几步连翘发现了蹊跷,她竟然听到了女人娇-喘和嬉笑的声音……
连翘的身体僵住了,她感觉自己再也没勇气走哪怕半步,她的心好疼好疼,因为此时门被打开,她正看到白钊在一个妖冶的女人身上起起伏伏,他身旁还有几个已是气喘吁吁的果-身女人。
白钊英俊的脸转了过来,他已经看到了连翘,可是他的眼神里没有情绪,就像是看街边的一条小猫小狗一模一样。他很快攀上了高峰,幽幽地眯起了眼睛,轻浮的样子很婬-靡。
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女人脸色酡红着翻身,正好看到了连翘,她放浪地招手说道。
“这位妹妹,白将军的床上功夫好的不得了,来吧,一起来吧……”
连翘捂着嘴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为什么给她说话的不是白钊而他床上的女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残忍?难道仅仅是因为昨晚放了他鸽子吗?她不懂,她不懂,但是她好想知道知道真正的原因,起码给她一个说法也好……
“钊……”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一幕直接把剩下的半句堵在了她的喉咙里,眼前。白钊重新把那女人压在身下,他连看都没看连翘一眼,只幽幽地吐了几个字,“我们来,她、不、配。”
如雷一样从天而降,连翘突然觉得自己好愚蠢,好可笑,连翘咬着下嘴唇,她的手哆嗦着,二话没说,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军府。
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初秋的凉风渗透到她的骨子里,让她浑身发抖,她模模脸上湿漉漉的晶莹,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等连翘走后,白钊悻悻停下了###,他推开了身下的女人,心情不好地下了地,望着连翘离开的方向出神。
回去之后连翘就卧床不起,高烧已经把她的小脸烧的绯红,连喝水都困难,还一直说着胡说。
明喜是和连翘同屋的,她也是第一个发现连翘起了急病,她忙叫来了安暖织,安暖织又命人叫来了上次给她诊脉的太医。
“这是怎么说的呀!连翘昨天不还是还高高兴兴的嘛!初夜雨寒出去淋了一个透!怎么这么傻呀。”安暖织心疼道,她坐在床边,凝望着连翘通红的小脸,拧眉深思。
连翘的性子她了解,她可以说是最像她性格的丫鬟,一般的小事不会往心里去,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打算等她醒了细细问问。
两天一夜的守护照料,加上太医开的方子对症,连翘终于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哭瘫在安暖织的怀里,短短两天她足足瘦了一圈,可见她心里有多难过。
“娘娘,白将军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他会那样对我?”连翘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伤心处不免又流下泪水。
安暖织长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小情侣闹矛盾啊,不过这矛盾过程太不合常理了,先是有人写血手帕威胁连翘,连翘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昏睡了一夜,更离谱的是白钊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很难让人相信这全部都只是巧合而已。
“我去和太子说说情,让太子试探试探白将军,你放心吧。既然白将军说过会娶你,就应该不会不要你的。”
“会吗?”连翘眼神空洞,但是看得出还残存了一丝丝的希望。她目送着安暖织离开,双手绞在了一起,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书房,灯光略有些昏暗,书折子什么的摆放的有些杂乱,间隙听到有人踱步叹息的声音。
安暖织一进去就感觉到气氛微妙,她试探地轻唤了一声,“安?在么?”
突然,一双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黑暗中安暖织闻到那熟悉的清爽男人香,她不由得一愣,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书房里的灯光那么暗?他的举动又是这般的反常?
安暖织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顶上的抵着坚毅的下巴,他又长长的叹气,俨然心情非常不好。
“别动,丫头,让我好好抱抱。”温柔的口气似乎是化不开的撒娇,岚年安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更让她觉得诧异,更加模不着头脑。
索性,安暖织把要说的话、要替连翘求的情闷在了肚子里,看起来太子府心情不好的不仅仅只连翘和白钊,只是发生了什么?安的情绪很少会如此沉重…………
安暖织明晰,这时候她不能再拿别的事情来烦他,最好的方式就是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让时间慢慢地流淌,
拥抱持续了久久,安暖织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可见岚年安明显情绪好了很多,他松开了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傻丫头,谢谢你陪着我。”
安暖织不满地努努嘴,“谢我还叫我傻丫头,没诚意!切!”
岚年安嘴角溢出了一丝明媚的笑意,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瞬即逝了,他轻拍拍她,“回去睡吧,我等会儿还要见李尚书。”
“其实,有件事…………”安暖织心想不能就这样白跑一趟,连翘还等着她的消息呢,她刚想开口把连翘的事情说出来,岚年安已经开门出去了。
半句话憋在了喉咙里,安暖织低下头,闷闷不乐又带着沉重的光芒,晕,明明是来当说客的,难道要无功而返吗?不过看岚年安的步伐焦灼,难道太子府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大事?
一心想着这个问题,安暖织也变得魂不守舍,索性回去了。
刚一进房间,迎接安暖织的是连翘期待的眼神,“娘娘,怎么样?太子有没有说什么?”
安暖织摇摇头,摊摊手,表示没有丝毫进展,连翘的眼神瞬间暗淡下去,她低头又擦拭起了眼泪。
实在不忍心,安暖织安慰道,“这件事估计安也无能为力,这样……你先睡吧,我直接去找白将军聊聊。”
连翘眼神仿佛又被点亮,“可以吗?钊会回心转意吗?”
安暖织叹了一口气,她心想这丫头为了一个白钊快魔怔了!爱情的很伟大!
她送过去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连翘,你要相信你自己,你长的很美,性格也招人喜欢,别人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看开点,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天下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
“娘娘…………”连翘眼泪汪汪地看着安暖织,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哭泣了,这几天流出的泪水比她一生流的都要多,她似是不放心地嘱托道。
“那您别太数落白将军,他人其实很好的。”
安暖织无语地耸了耸肩膀,“哎呀,还没有嫁过去胳膊肘子就往外拽,本宫真伤心呀伤心!算了算了放心,本宫不会拿你的小钊钊怎么样的!”
“扑哧”连翘忍不住笑了,这是她生病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安暖织不禁放心了很多,看来连翘也想通了不少,接下来她就是要做做白钊的思想工作了,想必两人之间都只是误会,破镜不也可以重圆嘛!希望一切进行顺利。
幽静凉爽,一夜雨后,将军府叶子已经落了一地,踩上去吱嘎吱嘎作响。
仆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今天是他们主子纳妾的日子。红红绿绿,吹吹打打,到处是彩灯飘飘。
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将军府门前,她威风地骑在一匹高头骏马上。
秀美的小脸写着灵动活泼,吸引住了下人的层层注视,因为是清早雾气很大,他们只能看一个轮廓,伸长脖子,他们很想知道躲在浓雾里的究竟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而马鞭一落,人未到,语先响。
“白钊你出来一下,本宫要找你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吓?
众下人未想到有人会直呼他们主子大名,正诧异来者何人,而白钊正在院中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忙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