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后,发现男人的呼吸均匀,屋内的烛台都没有熄灭,云胭叹息,她白高兴一回。不过总好过孤零零一个人睡吧。轻轻伸出手,抱着男人腰,很快也安然入睡。
“啊!啊!杀!杀!头好痛啊!”
云胭被吵醒,看着漠痕鲜红的眼睛吓得想跑,当发现他用拳头锤自己头时,又心疼不己,顾不得心中的惧意,死死抓住他的双手,把自己身体贴紧他,不让他自残。
男子此时己无意识,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愤怒,双手挣月兑束缚猛掐云胭的脖子,云胭受不了男人如此大力,脸己经涨成紫红色,眼泪滑过脸颊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像惊弓之鸟,收了双手不停甩手叫喊。云胭看着他如此痛苦,泪水越流越多,紧紧抱着他,给他温暖和力量,最后用自己柔软的唇堵住男人己经嘶哑的叫喊。
不知是他喊累了,还是她的吻起了作用,男人慢慢安静下来,靠在她的怀里睡了。
漠痕赶到山庄时,就听见下人们议论刚刚庄主又发疯,不知道夫人现在怎么样了。闪身进入水痕宛,看到床上一片杂乱,一个英俊的男子躺在自己妻子怀里睡得安稳,女子头发己有些凌乱,神情却很温柔,一下一下轻轻抚模着男人的后背。
云胭很享受此时她与漠痕的独处,即使刚刚她差点被掐死,她甘之如饴。漠痕没有在最无助的时候推开她,她的吻能给他安定,云胭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推门的声响让云胭转头,本想呵斥来人轻点声,却在目光触及的那一刹那冻住,阿痕?怎么会有两个阿痕?天哪,哪个才是真的?
门口站着的人面无表情,“他怎么样?”
云胭听着这声音,心如冰裂,己经不能思考,只是顺着问话回答。“睡着了”
“恩”男人放了一个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瓷瓶在桌子上,“喂他吃两粒便不会再发作。”
云胭看了眼桌上的瓷瓶,再抬头己无人影,好像刚才只是幻境,如果不是桌子上的东西真实存在,她一定以为是幻觉。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的庄主确实有些不同,刚刚站在门口的那人,无论气质,声音,都与平时无异。云胭潜意识中,希望床上躺的人是真正的漠痕。
起身走向桌边,取了两颗喂入男人口中。
漠痕回到水墨堂,为了不让他人生疑,没有点灯。
翌日,云胭醒来时,床上己无人影,“来人,来人!”
“夫人”
“庄主呢?庄主现在何处?”
“庄主在水墨堂。”
“哦,知道了,下去吧。”又是水墨堂,难道他还忘不了竹琦公主吗?
云胭收拾了一下,便赶去水墨堂,昨天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不管哪个漠痕是真的,他们似乎认识,而且很熟。
“夫人,老奴正要去寻夫人您呢。”老管家客气的问安
“庄主可在水墨堂?”
“是的,庄主让夫人稍做收拾,明天起启前往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