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听着林玉母亲的斥责。羞愧地低下头。他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文子凌。文子云。”林玉母亲告诉他。
“好。子凌。子云。我爱你们。再见。”文昊含泪说完。轻轻放下了话筒。
“文昊。你跟我说说。你出來后打算怎么办。”林玉母亲对着话筒追问。但文昊已站起身來。深深凝望了一对孩子一眼后。转身走了。
林玉母亲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让保姆把孩子放回婴儿车。带着他们离开了监狱。
文昊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望着房顶。心里已经有了出去后的打算。从那一天开始后。他像自虐一般地投入到各种监内劳作之中。企图让疲惫缓解心里的痛与思念。
林玉的腿伤逐渐复原。半个月后。她终于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天涯往返于总公司与兰州之间。工作越來越忙碌。扶植郑氏的各种方案也慢慢完善。郑氏的扩展已稳步走上了正路。而这段日子照顾林玉的任务几乎都落在了叶晴柔的身上。
“晴柔姐。我能出院了吗。”林玉试着想扔了拐杖。
“你别那么心急。骨折恢复不好就会落下毛病。”叶晴柔扶住她。
“我想回家了。想孩子们。”林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叶晴柔噗嗤一笑。说:“你看你这模样。哪有一点女总裁的味道。整个还是一小女人。『雅*文*言*情*首*发』”
“我从來对女总裁沒有很大的兴趣。以前想进公司。也只是在家闲极无聊。希望能在文昊身边。能和他一起工作。能分担他的喜悦与忧愁。能走进他的内心。至于名利财富。我真的很淡薄。”林玉笑笑说。
“我也是这样的。我喜欢我现在的工作。对公司的事也不太管。好在他一直都理解尊重我。从來不强求我做不喜欢的事情。”叶晴柔说。
“能这样就最好了。那时文昊不能理解尊重我的想法。我觉得我过得好辛苦。”林玉说着。神色黯然。
叶晴柔扶着她坐下。安慰说:“等他出來。一切都可以重來的。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一定可以等得云开见明月。”
“希望如此吧。”林玉点头。脸上却沒有一丝希翼的神情。她总觉得。她跟文昊是越來越远了。远到不知还能不能走回去。
雅苑的地下室里。夏菲儿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大门。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她猛然坐起。全身发抖。似乎极其恐惧。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刘胖子和倩如。刘胖子走过來。把她从地上揪起。拖着她往外走。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夏菲儿哭叫。声音嘶哑。
“去洗干净。今天接待是老子的重要客户。弄砸了老子掐死你。”刘胖子凶狠地拖着她往楼上走。倩如跟在他们身后。一点同情的样子也沒有。
“不要。你们放我出去。你们囚禁我。是犯法的。”夏菲儿挣扎。却被刘胖子踢了一脚。
“滚。少跟老子废话。你妈老子已经安顿好了。你若是不乖乖的。小心老子给她看点好东西。让她一口气不來归西去。”刘胖子掐住夏菲儿的下巴。胖脸扭曲。
“你。”夏菲儿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现在慧科文远大力扶植郑氏。眼看着刘氏多年独霸兰州的地位不保。老子今天终于勾搭上一个重要人物。可以给他们使点绊。让他们不那么猖狂。你不给老子服侍好。砸了场子老子要你的命。”刘胖子把夏菲儿推到倩如怀里。
“走吧。去洗洗干净。换套衣服。”倩如拉着她往浴室走。她把她推到浴缸边后。转身出來。把门反锁了。
夏菲儿坐到浴缸里。捂着脸哭起來。想不到心高气傲。一心要做人上人的她。有朝一日会沦落为一个**。
“快点。别哭了。哭得一副死样人家能喜欢吗。”倩如在外面大叫。
夏菲儿止住哭泣。将身上的脏衣服月兑了。泡进浴缸里。她沒有加热水。任冰凉的水浸泡着。脑子里突然有了主意。刘胖子不是说这是个重要的人吗。也许自己能不能逃出这个魔窟。就要靠这个重要的人了。
她洗干净后。从水里出來。用毛巾擦拭一下头发和身体上的水珠。然后丢了毛巾。果着踢门。
“踢什么。我來了。”倩如过來打开门。把一套真丝吊带睡衣地给她。
夏菲儿接过睡衣。却沒有穿上。径直从浴室里走出來了。她虽然受尽折磨。但曼妙的身材一点也沒有受到影响。刘胖子看着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倩如跟在她身后。眼里满是嫉妒之火。
“不是要我服侍重要的人物吗。还不去带來。”夏菲儿坐到沙发上。用手轻轻抚模自己的身体。看得刘胖子血脉贲张。
“今天怎么这么乖巧呢。”刘胖子又咽了一口口水。
“我乖乖的。刘哥别再折磨我了。好吗。”夏菲儿眼波流转看着他。
“好好。只要你乖乖的。哥不折磨你。还像从前一样疼你。”刘胖子把持不住了。坐到夏菲儿身边。
“姐夫。”倩如在旁边愠怒地瞪着他们。
“哦。倩如。”刘胖子回过神來。忙站到倩如身边。说:“我们去接范主任。”他说完又恋恋不舍看看夏菲儿。
倩如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刘胖子忙跟着她出去。
“姐夫。你再对她这样。当心我告诉姐姐。”倩如出了屋子后。一脸醋意地瞪着刘胖子。
“我哪有对她怎样。不是脸色好点哄她开心点嘛。不然她一副苦瓜脸怎么帮我服侍别人。你真是个小醋坛子。”刘胖子嬉皮笑脸搂住倩如的腰。两人莫名的全身燥热。打开车门便滚在车子里决战起來。
“我姐姐快回來了吧。”完事后。倩如依偎着刘胖子问。
“快回來了。她一回來。我就不能天天过去陪你了。”刘胖子抚模着她说。
倩如的脸沉下來。说:“我这辈子该怎么办呢。跟你偷偷模模过下去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