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莲站起身來。§看§书§就§百§度§走到夏菲儿面前。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冷冷打量她的脸。看得夏菲儿毛骨悚然。“你要做什么。”夏菲儿战战兢兢地问。
“不做什么。就是思量这张狐媚脸。该不该留点记号。免得以后出去祸害人家。”倩莲的手指轻轻在夏菲儿脸上摩挲。
“不要。不要。”夏菲儿吓得连连摇头。
“怕了。那你去老娘家里时。胆子怎么那么大。”倩莲掐住她的下巴。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我马上离开兰州。再也不回來了。求你们放了我。”夏菲儿哭着乞求。
“已经晚了。”倩莲阴冷地说着。回头打了个响指。他身边的男人忙附耳过來。
“去楼上左边的房间烧个熨斗下來。把这张小脸熨烫得更滑溜一点。”倩莲吩咐。
“是。夫人。”男人答应。小跑着上楼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你们这样对我设私刑是犯法的。放我出去。”夏菲儿抱住倩莲的腿。哭着哀求。
“犯法。哈哈哈。你去报警啊。去啊。”倩莲狂笑。
楼上的男人拿着熨斗下來了。夏菲儿回头看着他。吓得牙齿打颤。缩成一团。口里大叫:“不要。不要烫我。不要。”
“早知这样。何必当初。谁让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來挑战老娘。”倩莲一把揪住夏菲儿的头。恶狠狠地说。
刘胖子悄悄移过來。低声下气地问道:“真的要把她毁了。”
“怎么。你还舍不得。”倩莲冷眼扫过他。
“不。不是。你喜欢哪样就哪样吧。”刘胖子忙走开点。
男人已过來。把烧得滚烫的熨斗交到倩莲手里。倩莲抓着熨斗。狞笑着端详夏菲儿的脸。
“不要。不要。”夏菲儿尖叫。挣扎着后退。
“哈哈哈。晚了。一切都晚了。”倩莲高举熨斗。朝夏菲儿脸上压去。
“啊……”夏菲儿一声凄厉地尖叫。晕了过去。
倩莲的手还举在半空。她松开晕倒的夏菲儿。狠狠踢了一脚。骂道:“贱人。这么经不得吓唬。”
“老婆。來。你也累了。坐一会吧。让他们把她丢到地下室去锁着好了。”刘胖子过來讨好地揽住倩莲的肩膀。
倩莲转头白了他一眼。冷笑道:“锁到地下室。还想趁着老娘不在。偷偷來会会她。”
“看你说的。我早就厌恶她了。哪里还会來会她。”刘胖子讪讪地说。
倩莲冷哼一声。站在夏菲儿身边看了她一会。对身边的几个男人说:“把她拖出去丢了。有多远丢多远。”
“丢了。”那些人不懂她的意思。诧异地看着她。
“是啊。丢出去。真关在这里。老娘还不想因为她进局子呢。”倩莲鄙夷地瞅一眼地上的夏菲儿。走到沙边坐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老婆。还是别丢。这贱人神通广大。说不定出去又勾上哪个厉害人物。到时反过來对付我们就不好了。”刘胖子赶紧坐到她身边。为她捶肩。
倩莲思索着他的话。一时沒有说话。
“关去地下室吧。她在这边无亲无故。谁也不会找寻她。不会有事的。”刘胖子说。
“随你吧。我也累了。你去处理一下。马上给我回家。”刘胖子老婆不耐烦地说完。站起來在几个大汉的簇拥下走出了别墅。上车先离开了。
刘胖子等老婆走后。狠狠踢了夏菲儿一脚。然后从地上拦腰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
“放开我。”夏菲儿突然醒转。在刘胖子怀里又踢又叫。
“别叫。再叫老子杀了你。”刘胖子凶狠地大吼。
“我的脸。我的脸。救命。放我出去。”夏菲儿双手捂住脸。瑟瑟抖。语无伦次。
“你的脸沒事。别吵。给老子老实呆着去。”刘胖子一脚踢开地下室的门。把夏菲儿丢了进去。然后把门锁上了。
“我的脸。我的脸。救命啊。放我出去。”夏菲儿坐在地上。捂着脸狂乱地尖叫。叫着叫着。她突然大笑着站起。满屋子乱转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做女王。我是女王。”她站在原地。旋转了一圈。然后提着裙子。款款迈步。喃喃自语:“学长。你看我美吗。比她美吧。你是我的。让林玉去死。”走几步后她又一阵狂乱的大笑。笑着笑着又蹲在地上。捂着脸哭着求救。哭着哭着。她又模着肚子自语:“宝宝。宝宝你再动一动。动一下我才知道你沒事呀。再动一下。等你出來。妈妈是女总裁。是女王。你是小王子。哈哈哈。哈哈哈……”
刘胖子早已走掉。别墅里一个人也沒有了。只剩下她在地下室凄凉的疯了。
叶锦在接听夏菲儿电话时。手机沒电中途断了。等他再拨打过去。却再也无法联系上她。他想着她的话。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天便匆忙坐飞机飞來了兰州。
他在兰州城找寻了一整晚。却根本沒法联系上她。等天一亮。他立马跑去刘氏等刘胖子來公司。好不容易等到刘胖子的车到了公司门口。他赶紧跑过去站在车旁等着他下车。
“叶经理。你怎么这么早在这里。”刘胖子看着叶锦。有几分惊诧。
“刘总。夏经理呢。”叶锦问。
“夏经理。她早就辞职了。你不知道吗。”刘胖子整理一下衣领。一边说一边往公司里面走。
“辞职。她辞职去了哪里。”叶锦跟在他身后追问。
“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还去打听每个辞职的员工会去哪里。”刘胖子不耐烦地说。
叶锦面对刘胖子的话无言以对。他从刘胖子公司出來。漫无目的地满大街找寻。越找心里越是不安。
他记得以前夏菲儿说过她住在雅苑。但昨晚他在雅苑外面敲门。里面沒有丝毫回应。似乎无人居住。会不会昨晚她睡熟了沒听见呢。他抱着一丝希望。又來到雅苑外面。
院子里静悄悄的。小院的铁门是从外面反锁的。显然里面沒有人。他失望地转身离开。却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似哭似笑凄厉恐怖的声音。他不禁停住脚步。仔细倾听。但那声音却沒有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