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今天的演唱会……”胡伯走过去,坐在了雷天赋的身边,有些话,他该告诉老板的。
“什么?”雷天赋原本灰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青绿色,那是恐惧和绝望的颜色。
“老板,您别激动,小心身体,明天我还是陪您去医院好好的复查一下。”胡伯的眼里,是惋惜,是怜悯。雷天赋,他跟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从意气风发到如今的……
“她……还是……”雷天赋的眼眸里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一丝怅惘在他灰白的脸上,使得这昔日的商界雄霸、黑道大哥大、风靡海内外的男人看着就犹如那迟暮之年的老人一般,对未来可预见的死亡有些许的恐惧,又有些许的不甘,还有些许的失落和失望。
“是,她还是如此,老板,我要阻止她吗?”胡伯的脸色也比雷天赋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这基业,赚过来也是为了她,只要她高兴,就随着她吧,只是老胡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该好好的感谢你的。”说着,雷天赋从一旁的一个文件夹里面取出一张纸推到胡伯的面前:“这里是雷氏在马来西亚的地产和商厦,以后,这些就是你的了。”
“老板……这不能……”胡伯推让,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雷天赋,频频摇头。
“老胡……这些,算不了什么,比起你跟我的这些年付出的辛劳,这些真的微不足道。”雷天赋说完,看向外面:“夏天快到了,碧瑶最喜欢游泳了,她在水里就跟美人鱼一样……”
“美人鱼爱错了王子。”雷雅静的声音出奇的冷冽,她站在餐厅外面的客厅上,盯着还坐在餐厅里的雷天赋:“妈妈永远做了美人鱼,你是不是很高兴?”
“小静……我的宝贝女儿……”雷天赋一愣,随即转头,眼眸里闪烁着微光。
“我出门一下,别想妈妈了,妈妈不愿意你想她的,我出门去了。”说完,雷雅静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脸失落的雷天赋。
胡伯的脸色阴沉,数十年了,他一直跟着雷天赋,帮着雷天赋打江山,看着这个男人白道黑道横行,他佩服雷天赋的智谋和果断,也忌惮他的手段,但是更多的,他欣赏他的敢作敢为,哪怕是杀人放火,他总是冲在前面……
胡伯知道,外面很多人都恨着雷天赋,因为他的霸道和狠烈,可是,胡伯更相信,一个男人,要成就霸业,没有魄力和狠决,断然是不行的,纵观古今历朝历代的皇帝,哪个不是踩着尸体上来的,或者自己动手,或者借助他人势力,铲除异己,匡扶自己的势力,这是这个世界上下五千年霸主的生活方式。
只是,胡伯的神情更为忧郁了,雷雅静远去的背影,让他深深的担忧,他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来,那个女孩,看似平凡,却好像又有哪里不同,只是他却说不出来。
而此时,安氏别墅也不太平。
“什么?他跟她上楼了?然后没有再下来?”耿如雪的脸气的都扭曲的让人看着有些许的恐怖。
“是的,太太。少爷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身穿灰色西服的保镖站的笔直回话。
“一定是那个丫头勾引的懿轩,现在的这些女孩子,心思就不端正,整天就想着勾引有钱有势的男人。”耿如雪眼眸几欲喷火,她的声音亦是尖利的,这整个家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不要总是无端的猜疑,兴许人家是个好女孩。”沉着冷静的声音,浑厚的嗓音,听着就让人心底舒坦。
然而,耿如雪却不认为这声音让她舒坦,这声音反而激怒了她:“你见过吗?长得一副狐狸样,看着就知道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女孩子,懿轩肯定是被她勾引了的,你都没有见过,你有什么权利发表言乱。”
“我是没有见过,你是不但见过,还调查过了。”这说话的是安懿轩的父亲,Z国空军部队K省军区司令安铁军,一个长的和安懿轩十分相像的男人,安懿轩有他一样的干净清透而冷峻的面容,安懿轩也有和他一样的眉一眼的眼,一样的鼻一样的唇,这副脸,兴许就是二十多年后的安懿轩罢,所不同的,只是他比安懿轩的额头多了几道浅浅的皱纹,他的神色更为沉稳,他的身上比安懿轩的冷冽之气,又多了些许刚毅和冷硬。
“你……”耿如雪最是忌讳有人抓她的小辫子,抓她做的一些小动作,然而这个男人却偏偏要将她做的这不光明的事情给抖露出来,这又气的她原本已经冲天的怒气燃烧的更为旺盛:“我调查了又怎样?我关心儿子又怎么了?我担心他被思想行为不端正的女孩子,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女孩子给骗了,我关心他的婚姻,怎么了?”
“说什么呢?莫然我见过,身材很适合跳舞。”眼看着俩人又要吵起来,安女乃女乃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妈……您回房间休息去,这么晚了怎么还下楼。”安铁军看见母亲下楼,赶紧上去就扶她。
“去去,一边去,我还没到要你扶着的地步,你们这么大动静,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休息啊!”安女乃女乃不满的瞥了一眼儿媳妇耿如雪,责怪道:“如雪啊,这大半夜的,大呼小叫的像什么?铁军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们这一见面就吵,能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吗?”
“妈,您说啊,懿轩这么晚了,竟然被别有用心的女孩给勾引到家里去了,回头你说……”耿如雪对这个婆婆那是绝对不敢怎样的,这婆婆厉害啊,她要是吼一嗓子,这Z国的军区都要抖三抖的角色,她现在的这亚洲金融主席的职位若不是有安家这强大的红色后台支撑,怕是也不太好坐的,虽然她耿家也是红色的,但是只红了两代,到她爹手上的时候,她爹没抗住商海的浪潮,弃军从商了。
安女乃女乃看了耿如雪一眼,随即看向安铁军:“你儿子多大了?”
“三十一了,妈。”安铁军对这个娘也是格外的顺从的。
“那不就得了,你们这操的哪门子心啊,咱们家懿轩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我这个女乃女乃巴不得他给我多找几个孙媳妇,给我多生几个重孙子玩玩……”安女乃女乃说的是十分欢喜。
然而,听着的两个人却齐刷刷的一脑门的黑线。
安铁军开口:“妈,您说什么呢?懿轩回头听见了,又要对您瞪眼睛了。”
“生了给我玩玩啊,我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那时候还给保姆带了,然后是懿轩,他又没……”安女乃女乃刚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了,她赶紧闭上嘴巴看向耿如雪,见后者的脸色发青,便站起身,说道:“你们早点儿睡吧,要是把你爹炸醒了,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安女乃女乃说完,轻快的唱着歌儿走上楼去了,完全不管接下来这儿子和儿媳妇还会不会继续吵架,仿佛他们吵架,除了让她懊恼吵的她睡不着,别的和她无关似的。
“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孩进我安家的门。”耿如雪眼眸犀利的盯着安铁军,狠狠的说道。
“那是懿轩的事情。”安铁军站起身,将身上的军装扣子慢慢解开。
“我上楼给你放洗澡水。”看着男人伟岸的身材,俊朗的面孔,耿如雪刚才还在生气,这会儿却换上了一副小女人的柔媚,轻声说道。
“你回房睡觉去吧,我洗完澡处理一下事情,就在书房睡了。”安铁军说完,便转身,大步朝着书房走去,只留给耿如雪一个冷硬的背影。
“咯咯”牙齿咬的咯咯响,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的肉里面,耿如雪的脸再一次扭曲。
初春的夜,总是分外寒凉的,春天,人的毛孔都张开了,这寒凉之气便趁虚而入,侵袭着人的身体。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在康城新村的某栋某单元某个房间内响起的时候,莫然睡得正香。
蓦地一睁开眼,听着客厅里抽鼻子的声音,莫然有些睡不着了。
睡不着,莫然便会想很多事情,想起自己的离奇穿越,想起刚穿越就被这个男人给……想起她原本对他的恨,而嘴上说着恨,说着想杀了他,结果却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从来没有杀他,对付他的心……
“阿嚏~”当再一个喷嚏响起的时候,莫然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打开柜子……
哎,空空如也。
她有洁癖,虽然这个房间还是这个身体居住的,虽然她来了之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且前世这个身体的主人莫然还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女孩,干净到也有些洁癖,然而,她还是觉得,这怎么说都是前世的莫然的东西,留着用,让她总归有些许的不适,于是那天,她将这里的一切都换过了,属于前世莫然的东西,她都打包从邮局寄走了,捐赠给了偏远山区。
前天,她去商场只买了一床被子,她觉得一床被子够了,反正就她一个人睡觉……
无奈,她只好打开房门,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醒鼻子的男人撇着嘴说道:“冷了?进来睡吧。”
“不用。”男人的话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因为他的鼻音很重,他真的感冒了。
“那随便你,要是你这一病不起了,我可不负责任。”莫然说完,便转身回床上继续躺下了,不过,她还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为的是时刻观察外面安懿轩的动静,如果他要是进来,她就……
她就……
难道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
“我去,我刚才是真真的抽风了,难不成还让这个变态来同床共枕眠。”想到这里,莫然自言自语一番,赶紧起来把门“嘭”的一声,给关上了,客厅里某个男人方才听见房间里女人躺下又起来下床跑过来的声音,心底微微一动,眼眸瞬间闪亮,他以为她舍不得他,扛不住他的倔强,终于过来心疼他了,却没想到……
寒风中凌乱了某男一颗脆弱的玻璃心,男人低眸,仿若看见了一地破碎的玻璃渣子。
这一夜,俩人之间隔着一扇门。
门内,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外门,男人……
“安懿轩……”如沉狮般的怒吼在清晨响起,惹得楼上楼下的邻居差点儿起来对着他们家的房门扔啤酒瓶子。
“嗯?”沙发上,男人半睁开朦胧的眼睛,随即又闭上了。
“你,我的窗帘,我……”女人想再一次咆哮,但是却又生生的给忍住了,因为她看见了男人的脸红彤彤的犹如那日清晨,她从他的胸口醒来走出车子之后看到的朝阳。
男人依旧闭着眼睛,手却下意识的把身上的窗帘和茶几上的桌布往身上拉了拉。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晚上实在是太冷了,就把莫然家客厅的窗帘都卸了下来,怪不得莫然刚才一打开房门就感觉客厅一片亮堂,却原来是窗帘没有了,于是便有了这河东狮吼。
“我冷。”男人嘟囔,却并不睁开眼睛。
抬手,拭向男人的额头。
“嘶……好烫手……安懿轩,你……你生病了?”突然的有些惊慌,这惊慌让她不知所措,她从未照顾过别人,前世的黑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照顾,更未曾享受过别人的照顾。
“你说呢?当然是生病了。”男人的声音极度沙哑。
“那……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莫然转身,赶紧跑回房间取出钱包之后冲出来一把便将男人拎起来,把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将他扶下楼去。
“噗通。”男人的腿一软,几乎就要摔倒在地上,莫然手疾眼快的将他拦腰抱住,才免于他的脸撞到玻璃茶几上面。
“你小心点儿……”莫然将男人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灼烫的身体,她竟然有些自责起来。
这一切,都是我任性造成的,早知道,就……
莫然责怪着自己,完全忘了昨晚她是如何告诫自己:莫然,他和你没有关系,他还强行闯入了你的家,你不该怜悯他的……
“我不去医院,不要打针。”男人微微的抬眸,看着莫然,沙哑着嗓子说道。
“生病了,怎么能不打针不吃药?”莫然恨恨的拖着男人便往外走去。
“嗯……不。”男人反手一搂便将莫然抱住。
“放手。”莫然一愣,随即一台胳膊便对着男人的月复部就是一击,接着她跳开身子,远远的站开了去。
“嗷~”男人疼的弯下腰抱着肚子脸色灰白。
“呃……”有生以来,刀口舌忝血的特工黑鹰竟然会心疼了,心疼敌人,心疼一个她深深的恨着,却又恨不起来的人:“你最好别惹我。”
心里猛的一抽,嘴里却说着恶狠狠的话,这便是咱们的魔鬼特工黑鹰。
“我不去医院,我也不要吃药,药很难吃。”男人的声音微弱,好似莫然的一击将他给打出内伤似的。
莫然皱眉看着站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走过去:“你怎样?”
“我……咳咳……”男人一坐在了地上,身子便瘫软了下去。
“喂,懿……安懿轩……”莫然慌忙走过去,她发现自己应该不是走到男人的身边,而是扑过去的。
将安懿轩放回沙发,盯着男人越来越烫的脸,莫然随即摇头:“我去啊,我怎么这么笨了,这发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怎么跟天塌下来似的。”
终于稳定下情绪的某个女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的,想前世,哪次生病了她不是自己吃药自己扛,受伤了也是自己包扎的。
她先将安懿轩给扶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然后取来冰块,包在毛巾上,轻轻的放在男人的额头,她把毛巾叠了好几层,怕的是高烧一下子被冰冻的冰块给激了反而不好。
取来温度计,莫然将安懿轩的衣服扣子打开,把温度计塞在他的胳肢窝下面……
“40。5……”莫然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眉头开始紧紧的拧了起来:“如此高烧,怕是会烧傻了你!哎!先物理退烧,等你能走了,我再送你回去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去照顾你。”
说完,她走到客厅,取来白酒。
这白酒还是那天她和郭晓明在蕾米亚的楼顶交手,因为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身子体质比较弱,而导致脚腕处被绳索磨伤了之后,她回来的时候,顺便从小区外面的便利店里面买来给伤口消毒的。
前世的特工生涯,让她习惯了自己对付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伤痛,完全不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有了伤痛第一个想到的是医院,在她的观念中,实在有伤筋动骨、子弹取不出来等重大问题才会上医院的……
只是刚才,慌乱中的她,竟然想都没有想就把安懿轩扶起来准备送去医院,可见她真的当时是把这个男人的受凉感冒发烧当成了多么重大的病了。或者说,无意之中,她很在意这个男人了……
白酒和毛巾已经取来,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通红的安懿轩,莫然咬牙。
怎么办?
物理退烧,需要用酒精擦拭血管比较丰富的部位,这些敏感部位比如脖子上,胳肢窝,还有大腿根部……
最有效的该是大腿根部,因为那里血管最是密集……
这个……
“嗯嗯,水……”床上,因为高烧,安懿轩的嘴唇已经有些干燥发白,他皱着眉头嘟囔。
“哦,水。”放下毛巾和白酒,莫然快速的冲到厨房倒了一大杯的温水,之后又抓一点儿盐放到水里面:“来,喝。”
扶起男人,慢慢的把杯子凑到他的唇边,莫然让他的身子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真好。”男人回头,脸色已然是潮红,嘴唇因为喝了水滋润了些许,只是眼皮还是很沉很沉,看他的样子便是要昏昏欲睡的模样。
“躺好了,睡觉吧。”莫然将杯子放好,扶着安懿轩躺下之后,她一咬牙,便开始动手解男人的衣服扣子。
一粒一粒,真是艰难。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粒扣子解开,莫然嘟囔:“这什么破衣服,这么多扣子,是防的么?”
突然,她又有些微微脸红,,不就是干的月兑衣服的勾当么,那么她现在做的事儿……
“安懿轩……”莫然轻轻的喊道。
没有回应。
看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男人的胸膛健硕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尽在眼前……
上一辈子,整天过的便是刀口舌忝血的日子,对于情爱,她还未接触也未曾觉得自己可以爱一个人,或者有那么一个人爱自己,特殊的身份,特殊的性格,让黑鹰觉得自己可能终老一生都不会爱了。
而这一辈子,刚重生便是被人睡了,接着便一直和这个男人在纠缠不清,临时又添加了秦杨和邱家伟……
“邱家伟……”莫然想起来,邱家伟貌似晚上被送去医院了,是躺在床上的这个货让他的手下送去的,按道理该是没事的。
甩了甩脑袋,莫然讲邱家伟抛之脑后,接着继续欣赏美男。
纵然是这个男人再可恶,再让她想狠狠的踹他,但是美色在眼前,莫然觉得,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欣赏,男人病着,少了些许平日里的冷傲,多了些许让人心疼的憔悴,而正是这憔悴,让他给莫然的感觉,确确实实的竟然是想要怜惜……
要早知道这样,前世的生涯,他们要破译密码,就该用美色来诱惑啊!说不定她早就举双手投降了!
莫然由衷的感叹,她终于知道曾经看到过的一个词:闷骚。
月复黑闷骚,说的该就是她这种吧!
呸呸呸!
哪里有这样说自己的。莫然赶紧否决了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她不就是欣赏美男么,就是看看,咱们为他擦拭身子,为他治病,就看一下当诊疗费了。莫然再一次很不要脸的这么安慰自己。
男人睡的貌似很熟,她喊了他也没有动静,于是无奈之下,莫然只得单手从他的脖子后面绕过去,然后另一只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慢慢的月兑了去。
男人的肩膀上,一个不规则的牙印深深的烙刻,莫然用舌头舌忝了一下自己的虎牙位置,在心里默默的将牙印位置对比,心尖儿突然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那夜,狠狠的一咬,他闷哼的声音,还有因为她的这一咬,男人身下更是坚硬无比,狠狠的填满了她的所有,续儿他的动作更是勇猛,频率更是加快,力度更大,仿佛要将这世界颠覆似的,那夜,即使黑鹰穿越而来的时候一切已然结束,但是那种**蚀骨的感觉却一直深深的烙刻在了她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盯着床上的男人,看着他上身已经光光的一丝不挂了,那么呢……
月兑!不就是个男人嘛!
一咬牙,一闭眼,莫然抬手便抓住了安懿轩的皮带扣。
“吭哧,吭哧”好半天了。
“我去啊,这什么皮带,又是防狼设备?”边研究皮带边嘟囔的莫然低着头,她没有发现躺着男人微微睁开了双眸,眸间有亮光闪过,他的脸貌似比刚才更红了,像极了熟透了的苹果。
感觉有些异样,莫然扭头去看男人。
“嗯?脸色越来越红了,得赶紧退烧。”说着,莫然便放下皮带扣,用被子将男人的下半身盖住,抓起男人的一挑胳膊,倒了很多白酒在毛巾上,将毛巾给男人全身开始擦拭,尤其是胳肢窝,她擦拭的极为轻柔。
微微的躲闪了一下,怕是被痒痒到了。
“哦,怕痒。”莫然挑了挑眉头。
上身已经擦拭完毕,现在要擦拭了……
掀开被子……
嗯?
莫然看着松开的皮带扣,贝齿咬住了嘴唇,接着她转过身子,弯腰低头,盯着那紧闭的眼眸:“装睡啊?”
“……”男人不动也不吭声。
“继续装。”看着那微微跳动的长长睫毛,莫然微笑着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倾斜着瓶口,清冽的白酒闪烁着珍珠般晶莹的光泽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口。
胸膛微微的起伏,男人的牙关紧咬。全身因为被子被掀开,也因为高烧而微微的颤抖起来。
“听说过以毒攻毒,有没有听说过以火攻火?”说完,她站起身走去厨房。
待到莫然再次站在床前,她的手心里托着一个打火机,普通的打火机,“咔嚓,咔嚓”莫然试了下打火机是否还能用。
“你……”听到声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蓦地睁开眼睛,瞪大眼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我是病人,你不能能虐待我。”
虽然这个男人极力伪装坚强,但是他的脸色灰白,他的嘴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高烧的症状,在他的身上,明显起来。
“虐待?”莫然拿着打火机凑近了男人,接着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其实,你倒是提醒了我,虐待,我想想怎么虐待你合适,不然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倒是不好。”
“莫然,你把打火机拿开。”男人盯着莫然手心里的打火机,脸上的神情竟然犹如十来岁的孩子,惧怕而可怜的,这小模样,倒是激起了莫然的兴致。
“如果不拿开呢?”莫然嘴角一挑,作势就要点火。
“呼”男人抬手便来抢。
莫然抬手便挡开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双手抬起,一个熊抱,便将女人抱住:“我冷!”
很紧很紧,安懿轩的胳膊,仿佛有着千斤的力量,莫然竟然很难动弹。
“生病了还耍流氓?”莫然懊恼,手掌抬起又放下,她实在是打不下手。这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病了,此时接触他的身体,都有灼热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身体和她的手心。
“冷,好冷!”呢喃着,男人的手臂却又勒紧了一圈。
“放手!”非常愠怒,莫然皱眉便抬掌去要推开紧搂着她的男人。
然而,触手的温度,让她的愠怒又开始慢慢的化解,男人因为全身恶寒而颤抖的身体,还有他发青的脸以及苍白的嘴唇,都让莫然的心底有一些东西在一抽一抽的。
莫然想着,自来到这个异世,除了那天晚上,他酒醉中占有了她,他间接将她的前世害死了,他让她一重生便破了处,其余的时候,貌似这个男人时时处处都在哄着她,让着她,呵护着她……
想起昨日清晨,他被压得麻木的身体,想起他竟然一夜都没有动坐在车内为了她的一夜好梦……
“冷!”当呢喃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莫然终于将手中的打火机放下,伸手将安懿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她抬手盖上被子,又将安懿轩搂紧了些许……
她就这样抱着他,一直抱着,抱得紧紧的,直到听到他均匀的轻微的呼噜声她才慢慢的松开。
温度依旧,他只是累了睡了,继续得给他降温。
莫然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他原本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的有些拧起来,一如他平日生她的气一般,他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下垂,又仿佛有些委屈似的,他的呼噜声很小,就跟小猫似的……
甩了甩脑袋,莫然决定开始动手。
她慢慢的掀开盖在安懿轩的被子,然后解开裤扣,接着拉下拉链……
莫然觉得做这活,怎么比端掉一个黑社会的窝点还艰难啊!
想着前世,也不是没有男人调戏过她。她还记得在泰国,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在她出任务的酒吧看见了她,一心要她,结果是,他只在她面前猥琐了一下,直接导致被她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直接用一把碎玻璃将这黑老大的下面给一截一截的连皮带肉打落了一裤裆的肉泥……
那时候出手快、准、狠!丝毫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余地。
而此时,月兑这个男人的裤子,却让她为难啊,为难啊,十分为难!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莫然默默念叨,慢慢的将男人的裤子褪下。
“穿的平角短裤……”犯难了,这家伙穿的平角短裤,如果要给擦大腿根的话,那就得月兑了裤头……
怎么办?
“咳咳……”男人咳嗽了一下。
莫然赶紧将手收回,抬眸看了一眼被子另一面的男人,他还在睡梦中……
大腿都这么烫手,哎,月兑吧,再不月兑的话,他回头要是烧傻了,谁给我钱啊!五千万很不够啊!
想到钱,莫然便有了动力!
于是,不管不顾,脑袋往旁边歪着,莫然三下五除二,将某人的小内内给月兑下来扔到了一边。
这一旦事儿做下了,便再也不会有太多顾虑,也许心会发慌,也许眼睛再努力也做不到不斜视,但是,莫然还是很果断的拿起白酒和毛巾开始擦拭男人的大腿根部。
胸口,脖子,胳肢窝,大腿根部,几个部位来回来回的擦,擦完了,莫然又去拧来温热的毛巾,给他全身上下继续擦一遍,然后……
“该死的变态。”小声的嘟囔,美男光月兑月兑的在眼前,想让她目不斜视,可能么?
“哎哎哎,就当看三级片了,不过就是个男人嘛,没啥好看的……”某个不要脸的女人很不要脸的自我安慰。
莫然不知道,她越是努力挣扎着不去看,那眼角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瞟过去,她更不知道,此时她的脸上肤色粉红,脸颊带着丝丝的红晕,她的眼眸闪烁,她的心儿更是跳动的频率不正常了的。
摁住异常跳动的心儿,莫然微微的抬眸看向男人。
呼噜声十分的均匀,显示男人是真的睡熟了的。
“还好还好。”拍了拍心脏,莫然回头寻找男人的灰色条纹内内。
“哎呀~”轻微的一声惊呼,莫然无奈了,安懿轩的小内内什么时候滑落到地上,她这跑来跑去的来回给他擦了好几遍身子,这小内内总被她在脚底下踩啊踩……
得了,等一下去帮他洗洗吧!
当安懿轩在莫然数次的来回擦拭之后,终于温度开始下降了之后,莫然将他的被角掖好,拿着男人的小内内和被压皱了的衬衫走去了卫生间。
“小姐……”雷氏大厦,雷雅静站在高高的大厦落地玻璃窗前,听着身后人进来。
“说,别吞吞吐吐的。”转身,严重的黑眼圈即使用很厚重的粉底都掩盖不了。
“昨晚一夜没回,然后……然后……”手下战战兢兢,腿肚子貌似都有些抽筋似的。
“然后什么?我让你们蹲了一夜,你们干什么了?说!”眼眸圆瞪,雷雅静的手紧紧的捏着咖啡杯。
“然后,刚才回来之前,我们看到那个女的在阳台上晒内裤。”手下往后退了几步,仿佛他们家小姐会吃人似的,有些许惊恐的盯着她的手,就好似那手随时会伸过来捏断他的喉咙似的。
“晒内裤?”雷雅静的眼眸微眯,一抹嗜杀的光芒乍现。
“是,男士内裤,我用望远镜看了,是子弹头牌子的男士内裤。”手下又后退两步说道。
“啪”清脆而尖利的声音激起了一地的碎瓷片。
雷雅静曾经在安氏别墅的阳台上看到过保姆晒安懿轩的衣服,她特意多看了几眼安懿轩的衣服中间晒着的内裤,确实是子弹头牌子的平角内裤,那时候,她还幻想过,这条内裤的主人……
“去开车。”雷雅静眼眸犀利,厉声说道。
“小姐……”手下的脸抽了抽。
“给我开车,去安氏别墅。”雷雅静几乎是用咆哮的。
“是。”手下快步跑出去。
“大小姐,这是去哪里?”胡伯匆匆而来,手里貌似拿着什么单子,却正好撞上要出门的雷雅静,便拦住她问道。
雷雅静的眉头拧成了一直线:“胡伯,今天上午到哪里去了,开早会都没有出现,很多事情赶紧给我去处理好了。”
“大小姐,我是……”胡伯刚想说话,却看见雷雅静已经踩着高跟鞋走远了,她走的很快很快,仿佛赶着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似的。
看着远去的背影,又看着手中雷天赋的病例报告单,胡伯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惆怅……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坐在安懿轩的身边上网的莫然看见安懿轩睁开眼睛一直看着她,便转头问了一句,接着她放下电脑,站起来,伸手模向安懿轩的额头。
“冷!”安懿轩将被子紧紧的裹住,小声说道。
“我去给你泡点儿药,出了一身汗,再喝一杯药,很快会好的。”莫然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啪”男人从被窝里伸手便将莫然的手拽住。
“放手。”莫然扭头轻声说道。
“不放。”男人仿若在撒娇。
“放手。”莫然加大了嗓门。
“你把我衣服全月兑了……”男人抬眸盯着女人,眼眸里有亮光闪烁。
“你发高烧,又不肯去医院,我只能给你物理退烧了。”莫然将男人的手使劲甩月兑,去一旁泡药。
“我冷!”安懿轩继续嘟囔,他裹着被子看着女人。
“吃完药就没事了,来,喝。”莫然将杯子端给男人。
被子滑落,男人微微撑起身子,为了让他舒坦一点儿,莫然坐在床边,让安懿轩靠在自己的身上。
被子是春秋被,莫然买的不是冬被,比较薄。
被子里面是一个全身光月兑月兑的男人,他裹紧了被子,而此时他的身后女人由于发育十分良好而正好顶着他的后背了,这……不得不让原本平坦的被子,突然中间高高的耸了起来,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似的……
“喝完了?是穿衣服走人还是接着睡会儿?”莫然一转眼便看见了被子上撑起的某些异样,她垂眸,低头,淡淡的说道。
“我冷!”男人还是想靠在女人的身上,他的声音又是那种冷冽的撒娇,莫然觉得她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这男人的变态了。
“是吗?我看你很热?”莫然一抽手臂,站了起来。
“莫然……”男人后背失去依靠,躺了下来,他眼巴巴的看着有些小愠怒的女人:“你觉得,婚姻好,还是做一辈子好朋友好呢?”
“婚姻和朋友是两回事。”莫然淡淡的说道。
“很多时候,婚姻犹如牢笼,而里面的人是无期徒刑。”安懿轩说这话的时候,眼眸虚空,思绪飘移。
“兴许吧,所以,你选择不结婚,只不停的糟蹋良家女子。”想到那晚,莫然就恨不得伸手将这个男人给掐死。
“我……什么时候糟蹋良家女子了?”男人的眼眸微眯,因为出汗之后身上有些不适而把被子往下面拽了拽,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莫然走过去,抬手便将被子往上面拉,同时抓着男人的手臂放进被子里面去:“别再受凉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懿轩说婚姻如牢笼的时候,她的心情蓦然失落,情绪也有些许控制不住的烦躁起来。
“莫然……”男人伸手,又一次抓住女人的手:“有些话,为何你一直不问,也不说?”
“我和你没有要说的。”莫然准备将手抽出这个男人的掌心,却无奈,他把她抓的紧紧的。
“比如,那晚……”男人眼眸深邃。
“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莫然一愣,赶紧回话。
“是吗?”男人盯着女人微微泛起红晕的脸:“你咬我了。”
“放手。”有些许恼羞成怒的意思,莫然狠狠的想要甩开男人的手臂。
“我知道那晚是你,我也没有喝多,我清楚的很。”安懿轩紧紧的将那手掌抓住,盯着莫然,继续说道:“我知道那晚是你,但是你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莫然,我说过,在我心里没有门第之分,也没有等级观念,我注重的是你就是你,你是莫然,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永远是莫然。”
“我一直都是莫然。”莫然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有些心虚。
“你觉得,结婚好不好?”男人突然问道。
“你……”莫然的眉头深深的拧起,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的约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这个男人,难道把好朋友和爱人之间掰扯不清楚吗?
“安懿轩,趁着现在,我想问你,你对待婚姻的看法?”必须弄清楚这个男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本身就是个**的角色。
“你现在知道我的家庭了。”男人重新把被子裹了裹,把半个脸埋在被子里嗅着被子上女人留下的很好闻的体香。
“不算很了解。”莫然说的是实话,在她来这个世界前,安懿轩从未带莫然回去过,她也没有和耿如雪见过面,他们在一起,除非他愿意,莫然也从不追问他的家庭。
继续嗅着被子上留着的香味儿,安懿轩的眼眸闪亮,盯着女人穿着睡衣的模样,看着她未施粉黛的脸和一头乌黑的有些微杂乱的长发,他感觉身体的某处**辣的胀的厉害。
“我的家庭,很复杂,以后有些事情我会告诉你,现在,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不要我,我就……”男人说道这里停顿下来,看着女人。
“你就和雷大小姐订婚,然后结婚,然后生孩子。”莫然很是干脆的将手抽出男人的掌心,她十分十分的气愤,那个女人……
“那晚,她也派人找到了我,来到我的房间。”安懿轩说道。
“你如果病好了,可以走了。”莫然无心再继续听下去,她想着,再听下去,难道是听他说他们的床上运动过程吗?这会让她更气恼的。
“不想听我们后来的故事吗?”安懿轩微微往上面挪了挪身子,挑眉说道。
“没兴趣听黄色故事,我可以看AV。”莫然转身。
“她月兑了衣服上了我的床。”安懿轩眼眸闪亮的盯着女人。
“够了。”果真怒了。
“但是,我起床了。”安懿轩看着恼怒的莫然,竟然有些高兴:“因为看着你最近生气,所以我必须告诉你,那晚,她敲门,你开门之后她来到我的房间,自己月兑了衣服上床,然后我就起床,告诉她我要回去了,后来我就走了。”
“呵,有美女当前,月兑光了的,你还能淡定的走人?”莫然打死都不相信,雷雅静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二流美女,她调查过雷雅静,据说在国外的这些年,她经历过的男人,那真不是手指和脚趾能数清的,她不太相信安懿轩能够不动心,若她是男人,对于雷雅静这么个美人,也会动心的。
“你真邪恶。”安懿轩表露几分鄙夷之色。
“是你下流。”莫然反唇相讥。
“听我说完,行吗?”安懿轩也有些恼怒:“你以为哥是什么人都能勾引的?你以为我还有力气去和她来点儿什么?我的力气都被你用光了,我没有劲和她干嘛了。”
“呃……”莫然怎么感觉这安懿轩说的话,好像她是多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将他累的怎样似的。
“那晚,你说爱我了,那晚,我……那晚,你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会对你负责。”安懿轩感觉身上有些人,手臂又拿出来,把被子也往下移了移。
“你说够了?”莫然对于安懿轩的话,假装着冷静。
“雷雅静说,和我到酒店的是她,而且床单上的红,也是她……”安懿轩无奈,只得抛出最后的杀手锏,没有办法了,这几天纠结的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试图逼迫她跟他再说一次那个字,他试图想要她能够告诉她,她已然是他的人了,他也想要她说:懿轩,我们不做朋友做恋人好吗?他想要她来说,因为,她一直一直都是那么的服从他,顺从他,对他好,听他话,他以为她肯定会对他说的,但是,他却没有等到,从那日之后,莫然的心情不好,莫然的神色不对,莫然对他也越来越疏离,莫然……
所以,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给莫然看,他也必须要跟她说清楚。
“把手给我放进被窝,在你娘来把你接走之前,你最好别再说话,别再惹我。”莫然突然变脸,大声吼道。
“我渴……”吓得赶紧躲进被窝之后,又微微探出脑袋,安懿轩小声说道。
“行,我给你倒水。”莫然二话不说,转身就给男人倒水。
殊不知,身后的男人眼眸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来喝水。”还是得把他扶起来,还是得那么喂他喝水。不管他刚才胡言乱语的是什么,她都只当他是个病人,他就是有病,估计脑子是烧傻了。
“啪”一个翻身隔着被子,女人被生生的压在了下面,手中的杯子掉落到地上,杯子里的水溅湿了床单和莫然的身上,男人没有顾及那么多,愣是把女人给压在了身下。
“安懿轩,你放开我。”抬手,莫然想着一巴掌甩过去,顺便月兑身。
“不。”却不料,这个男人即使在生病的时候,也是力量超凡的,更主要的是,他是柔道九段啊,这实力,咱们莫然想要对付他还是十分费劲的。
尤其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势在必得。
“啪”莫然抬脚准备蹬过去,却不料男人异常的敏捷用他的双腿狠狠的将女人的两条腿给缠绕着压住。他的身体更是紧紧的这个女人,他的手也是紧紧的将她的手控制住了。
任由你是黑鹰还是白鹰,都再也飞不起来了。
莫然欲哭无泪!这是柔道的锁功啊!
得,柔道九段啊!这功夫用在床上真的是无敌了。
本来柔道就是善于近距离的搏斗,更是以控制住对手的身体为主要的搏斗训练,而一个**高涨,精虫上脑,浑身是火的男人,还是个柔道九段,想想泱泱华夏Z国,能够取得九段资格的寥寥数人,这说来,这男人那便更是天下无敌了的。
“你放开我。”莫然几乎就要认输了,第一次,魔鬼特工遇上了如此厉害的对手,第一次,她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就结婚,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就一辈子不娶,永远和你做最好的朋友。”男人把女人的每一个可以攻击他的部位都狠狠的钳制住了,叫她再也没法动手。
“你变态。”女人狠狠的骂道。
“你才变态,你咬我,给我留下烙痕,再也消不去,如若我再娶别人,她肯定会知道我曾经出轨过,所以她会嫌弃我,我的家庭又会像我现在的家庭一样,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有冷战和吵架。你如果不嫁给我,我也只有终身不娶,然后和你做一辈子好朋友,然后我也绝对不允许你嫁人。”男人盯着身下的女人,恶狠狠的说话,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直说的莫然瞪大眼睛,对他的话语表示不理解。
“你先放了我。”莫然皱眉,这个男人的力气好大,怎么就挣月兑不了,他的坚硬,她原本想扭动一子,看有没有空隙。
“嗯~”微微一声闷哼,男人的眼眸一闪,他的脸又往下了些许,他的眼里有火苗在燃烧,因为女人的扭动,反而激发了他的某些感官慾望,有些地方,膨胀的他此刻内心犹如有一只即将奔腾而出的雄狮,跃跃欲试的慾望让他口干舌燥。
“你答应过我,做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男人俯子,他的唇不由自主的寻找女人的唇:“嘶~”疼痛袭来,安懿轩不得不抬起头,盯着女人。
“你再不放开我,别怪我……”盯着男人被咬破的嘴唇,有鲜血渗出,莫然的心有些微微的颤动,但是她说出的话却依旧是冷冽而愠怒的。
“你嫁给我吧,反正你也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了。”男人的嘴唇开始肿胀。
“安懿轩,我确定你脑子被烧糊涂了。”莫然说完,便趁着安懿轩不留意的时候,一个转身便将他抛开,她翻身下床便要离开。
“呼”身后一个熊抱,莫然的身子又被抱住。
“啪”莫然身子扭转,准备转身搂着男人的脑袋将他制服,然而对方是柔道高手啊!莫然这一招没用,她已然被男人控制住,男人掌心的温度,着实灼烫了她的手臂,也换乱了她的心尖儿。
“莫然,你都和我有过那一次了,那夜,你都说了爱我的。”安懿轩着急,抬手便要将女人摁住好好和她说话。
然而,莫然不答应,抬起胳膊肘便对着安懿轩的月复部撞去。
“啊~”一声惨叫,安懿轩松开手,滚到一边。
“呃……”莫然的眉头一拧,心想:不好,下手重了。但是她的嘴里却依旧是愠怒的话语:“安懿轩,你再如此耍流氓,我便废了你,这次,是你活该。”
“啊~疼”安懿轩抱着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嗷嗷直叫。
“你……你没事吧?”听着男人的疼痛哼哼,莫然又有些不忍心了,她慢慢的凑上去,轻声问道。
“啪”一抬手臂,莫然再一次被摁住。
因为刚才俩人的交手,不留意,莫然睡衣上面的两粒纽扣被崩开,白皙水女敕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绵软小山丘,都一一暴露在男人的眼眸。
“莫然,你好好听我说。那天晚上,我确定你是没有喝醉,我被人下了药,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只能找一个人,一个我爱的女人,不然我宁可这药性发作……”安懿轩摁着莫然,很是认真的说道。
“呵,你都知道是药,竟然还找我,之前你还说要一辈子做好朋友?”莫然的嘴角一抹讥讽的笑。
“莫然,你听我说,我……”安懿轩咬牙盯着莫然:“你真的相信有纯真的异性友谊?”
“那还不是你说的,一辈子只做朋友?”莫然把眼眸转开,不再看男人的眼神,这四目相对,又是在床上,这个男人还如此俊美,身材又是如此的好,此时他的胸口,那六块月复肌便触碰着莫然的胸月复,感受着便知道是有多结实……
美男在眼前,多金,帅气,还是个光溜溜的美男,这要是不心动,便不是女人了。
心脏跳的嘭嘭的,莫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有多红,肯定比刚才这个男人生病的时候还红,红的如熟透的苹果。
莫然觉得,有一个恶魔和一个天使在身边,他们一直在蛊惑着她,劝告着她。
天使说:莫然,你是黑鹰,这个男人的家庭背景太麻烦,他又不懂爱,不要和他有**关系,只和他有钱的关系就好。
恶魔说:莫然,这个身材多诱人,这个男人多帅气,你曾经和玫瑰偷看的AV里面的欧美男人貌似都不如他来得威猛吧,你还记得那晚么?
“因为我的家庭,太复杂,我怕你承受不住,怕你害怕,所以……”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听在莫然的耳朵里字字铿锵。
“嘭,嘭,嘭”巨大的敲门声,让房间内的俩个人都一惊。
瞬间分开,莫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本想换一件的,结果外面的敲门声更是响亮,她便只好用手将领口摁住,回头看了一眼钻进被窝一脸懊恼的男人,打开房门走去了客厅外面。
“你们……”打开门,莫然的神情瞬间一凛。
门外,站着如狼似虎的团队:数个黑色西服、黑超眼镜的男人分列两旁,站在莫然面前的,是雷雅静,耿如雪和何伯,这三个人的脸色,亦是黑沉如锅底,尤其是雷雅静,一看见开门的莫然,她便像是饿狼一般要扑上去似的。
“懿轩呢?”雷雅静狠狠的瞪着莫然问道。
“我叫莫然,你找错人了。”莫然冷冷的说完,抬手便欲关门。
“我儿子呢?”耿如雪上前一步,黑超眼镜抬手便将莫然的门推开,甚是没有礼貌。
“你儿子?找我要?”莫然微笑:“阿姨,您找错了人。”
“莫然,你别装腔作势,懿轩的衣服都晒在你家阳台上,你敢说他不在?”雷雅静伸手便推开莫然往里面看。
“想看?光明正大的看多好。”莫然让开了道,让雷雅静和耿如雪进了屋。
原本是使劲伸着脑袋往屋子里面看,这会儿看见莫然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让他们进去,雷雅静反而倒是有些踌躇不前了,她转头看向耿如雪,。
后者一直盯着莫然,到未像她一样的探头探脑的往屋子里面张望,只是那眼眸充满愤恨充满的是厌恶,更或者,她从一开始就恨着莫然。
“雪姨……”看耿如雪盯着莫然发呆,雷雅静轻轻的喊了一声。
“你进去看看吧。”耿如雪还是没有动,只是冷冷的对着雷雅静说道。
“我就看看。”雷雅静咬了咬嘴唇,朝着莫然瞪了瞪眼睛,随即便梗着脖子走进了屋内。
房门微微露着一丝缝隙,雷雅静站在房门口,又犹豫了,她想看里面,她希望里面有安懿轩,但是她又不想里面有安懿轩。
想有,是为了让耿如雪看见,为了让耿如雪责难莫然,然后早早的把他和安懿轩的婚礼给定下来,那么一旦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安太太,她便有了光明正大责难莫然的理由,也有光明正大将安懿轩占为己有的权利了。
雷雅静不想在这个方面内看见安懿轩,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会受不了,会发狂,曾经的那夜,她知道肯定发了不可逆转的事情,她分明看见了床上的点点血迹,她看见了莫然脖子上的吻痕,更发现了赤身**的安懿轩和一些欢爱过后痕迹……
“怎么不进去啊!懿轩,有人找你。”莫然对着屋内喊道。
耿如雪的眉头微微挑了挑。
雷雅静的心更是突然的一阵揪痛,仿佛那心儿被狠狠的剜去了一块,让她痛的脸色惨白。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找我什么事?”屋内却突然响起了低沉而慵懒的男人声音:“有话进来说。”
“……”所有人都愕然,所有人都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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