レ?燃?文?レ
端木爵住院了可还是一直拒绝治疗
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端木爵还在酗酒大量的抽烟一点都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丽莎看得一肚子火
最后丽莎想了办法偷偷的给他注射了高度麻醉剂然后强制性的送上了手术台司墨本想拦住她的但是又怕延长时间会耽误端木爵的病情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此同时的同一所医院里夏以陌也一直等着把孩子打掉的日子可是医生一直说为了她的身体健康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她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她感觉孩子在她肚子里多的不仅仅是罪恶还有着不舍
时间越久她失去的是决心
夏以陌都沒有想过要出院她不知道自己出院了还能去哪里
温孑然每天还是照常会在她邮箱里邮件似乎知道夏以陌在这一边都有看他的邮件每一次的话都越來越让夏以陌心软了前几天她还有看到后來她就不想看了因为看了只会更伤心而已
而且她都可以猜出來邮件是什么内容索性夏以陌把他來的邮件全部都移到了垃圾箱最后还把他拉到黑名单了
试图用这种举止來忘却有过温孑然这个男人
“碰”隔壁的病房又传來了酒瓶摔碎的声音夏以陌一听就心惊胆战的因为在医院几天了隔壁的病房总是传來惊天动地的声音而那个声音从來都沒有停止过
夏以陌想过要去找隔壁的病房理论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沒必要医护人员都不管自然就可以猜出那些人的背景她只能自认倒霉
她起身就要去把门关紧后來才看到那间病房的外面都是酒瓶心里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些酒都是端木爵喜欢喝的难道……她嘲笑自己端木爵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影子从她眼前飘过夏以陌正想要去看清楚那个人影是谁那扇门已经被关上了
“少爷”病房内一片狼藉全部都是被手术之后醒來的端木爵砸烂的
“我说过不手术就是不手术司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我打麻醉剂”
“少爷”
“是我做的主”丽莎进來的时候正巧端木爵一只茶杯就扔到她脸上眼角都被划开了一个伤痕她却依旧无惧与他冷酷的表情“怎么样是我做的主是我偷偷给你注射麻醉剂的你要拿我怎么样”
“滚出去”
“你这样要死要活的是要给谁看”丽莎讽刺道“嗤嗤爵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子就会让夏以陌心疼你然后回來找你吗”
“闭嘴”
“你要我闭嘴我偏偏就要说”丽莎不怕死“就算你死在这里了夏以陌也不会为你心疼再说了她现在估计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过着好日子呢只有你这个傻子要死要活的……”
“我让你滚出去”端木爵伸手就要从桌子上将台灯扔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司墨及时阻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丽莎把怒气都吞到自己肚子里后來把自己带进來的稀粥放在桌子上“爵你现在身体情况很差吃一点清淡的”
端木爵把她端來的稀粥全部都打翻了丽莎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你别不识好歹”
丽莎真的是气疯了可是又找不到泄愤的地方出來的时候她把目光瞄向了另一间病房她扭开门把现夏以陌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握紧双拳的看着床上安然入睡的夏以陌一手就把她床头上的挂瓶拆下來沒有得到生理盐水的输入她表情很痛苦丽莎却当作游戏一样把所有对端木爵的怒气都撒在了夏以陌的身上
……
术后的端木爵又开始喝酒根本就不听谁的话
司墨到最后都沒有办法阻止他了“少爷你刚动完手术再喝酒你胃还要不要了”
对于端木爵來说麻痹自己的神经是忘却一个人的最好途径他想要自暴自弃一段时间等到他真的忘记了那个女人他就会重新振作起來
除了酒瓶摔到门外隔音系统都很好夏以陌沒有听到他们的声音更不会想到端木爵就在自己的病房另一间
呆在病房的时间久了夏以陌就会独自下楼去散步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的撞上了她她下意识的就护住自己的肚子小孩子的母亲跑起來似乎看得出來她怀孕了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有沒有事”
夏以陌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并沒有感觉到异常“沒事”
小男孩擤了擤鼻涕“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跑着的时候小心点”
夏以陌只是笑了笑小男孩又拉着他妈妈的手去别的地方玩了她看着这对母子的背影忽然感觉到孩子的力量有多大而她却正在想着怎么把他打掉
夏以陌最害怕的还是这种时间越久就越舍不得和他分开了……这个孩子就算出生了沒有父亲那这样在单亲家庭的她又有什么用
时间仿佛就像枷锁一样把夏以陌绑得喘不过气來
刚刚被小男孩一撞还是撞到肚子了夏以陌就觉得肚子有点疼痛挪动着脚步就要上楼找医生
而在楼梯的另一边端木爵推着轮椅从斜坡上下來了
端木爵硬是要自己要下楼可是因为刚刚动完手术整个人精神很差再加上喝了不少酒状态都是迷迷糊糊的司墨要搀扶他他却沒有答应
他很难受想要出來呼吸一下空气
因为楼梯是玻璃夹层的相互对立所以说两边都能看见对方端木爵转过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在楼梯口那里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她吗
端木爵脑子有点混沌不知道是不是她可还是推着轮椅往她的方向而去
夏以陌走着肚子就越痛……最后她就站在楼梯口的窗户边上因为疼痛感越來越剧烈让她整个人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端木爵推着轮椅走过來的时候终于看见她的影子了他难受的开口“陌陌……”
夏以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当那个声音再响起來的时候她现端木爵真的就在自己的身后
他穿着一套白蓝相间的病服头乱糟糟的整个人很沒有精神的坐在轮椅上……夏以陌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端木爵又推了一下轮椅到她面前
“你……”
端木爵因为刚刚动完手术超强度的麻醉剂还沒有褪去又喝了那么多酒整个人可以说是正处于麻醉状态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真实的只是她满足了自己的贪恋让他想要触模到她
夏以陌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只是以为他喝醉酒了肯定记不清了她想要走却走不动最后她心疼的就要去触模端木爵的脸顿时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
夏以陌被他抓住后才想起了自己的根本就沒有再见到他了她挣扎的就要抽出手端木爵却抓得更紧“陌陌是你对不对你说话啊……”
“端木爵……”
“是你真的是你……”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只知道自己要抓住这个幻想不要让她跑掉
夏以陌本想跟他说几句话的沒有想到四周传來了司墨寻找端木爵的声音她恨怕会被司墨现……她已经沒有脸看见他了
她要拽开他的手端木爵不放手“陌陌我好难受你别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端木爵你放手”他一旦清醒过來看见这么肮脏的她又要大失所望了夏以陌又要抵抗肚子的剧痛又要拽他的手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力气
最后她一咬牙一手掐住了端木爵的脖子一手死死的就拽开了他的手
因为她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端木爵的伤口刚刚动完手术的他就从轮椅上倒了下來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上却依旧用一双可怜无比的眼睛看着夏以陌“陌陌……别走……”
夏以陌看到他有那么一刻的心软就要去搀扶他起來可是司墨的脚步声越來越逼近她最后只好一狠心就转身离开了
端木爵看着那影子绝望哭泣……
司墨过來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倒在地上“少爷你怎么了”
“陌陌……陌陌她再这里”
“少爷夏小姐沒有在这里你是不是看错了”
“刚刚她还在她还在的”端木爵的泪水掉落下來“陌陌……我还感觉到她的温度的”
司墨看他的样子顿时十分的心疼“少爷医生说你会有幻觉会不会是你的幻觉”
是他的幻觉吗端木爵也希望那个狠心理他而去的夏以陌是他的错觉司墨扶着他哽咽道“少爷我扶你我们回去病房”
夏以陌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司墨搀扶着端木爵一步步离去的背影泪水不争气的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