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翩翩。你可真狠心。”最终明白已无法改变楚翩翩决定的凌嘉朗带着三分懊恼和七分无奈指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的相处中。竟是他落了下风。
而楚翩翩完全不想为自己辩解。甚至还很理所当然地回他:“谁叫你先做错事情的。”理亏的那一方。当然只能受罚。
“是。那你记得以后都千万别做错事情栽在我手上。”因为他绝对会好好地尝还她今天的狠心的。说到这。凌boss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听到他说着有些孩子气的话。楚翩翩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然后又突然想到程潇潇的事情。敛了敛笑容问:“对了。程潇潇她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尽管只在几次晚宴上与程总裁有过几面之缘。但一想到早些时候看起來还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居然就快不在人世了。不是不唏嘘的。
“过不了这几天了吧。”凌嘉朗淡淡地说。脑海里闪过程总裁生病后虚弱消瘦的面容。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噢。”听到这样的消息。楚翩翩也是觉得难过的。但是她却沒有立场去多说什么。只道:“那你最近不是得多陪陪程小姐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倒很是不是滋味起來。
明明很不喜欢他接近对他心怀不轨的程潇潇的。但又不能任性地阻止。这种感觉简直差劲透了。
“我跟她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而且她父亲也一直跟我说让我帮忙照顾她。”况且如果程总裁去世之后。程潇潇可就一个亲人都沒有了。他虽然冷漠。但总无法做到真的什么都当做沒看到。什么都不去理会。
“我又沒说让你袖手旁观。你别乱冤枉人。”楚翩翩嘟着嘴。呐呐道:“所以说这时候我住在这儿是最合适的。省得晚上还得等你回家。然后又等不到人。”那种带着寂寞和不安的无尽等待。会整晚整晚地折磨着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她。不愿意再承受那种可怕的折磨。
“吃醋了。”问着。凌嘉朗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是又怎么样。”这时候楚翩翩倒是一点儿都不忸怩。有的。只是不忿。“可是凭什么我老是得吃你的醋。却找不到机会让你也吃一次我的醋呀。”怪就怪在她的初恋就是他吧。
如果能有几个类似于她的前男友这样的对象出现的话。那就好了。可谁叫她是在碰见了他之后才动的凡心呢。
凌嘉朗此时只是笑笑。沒说话。事实上。他何尝不也吃过她的醋呢。因为她虽然沒有过前男友。但还是有过该死的相亲对象的。可他既不愿意承认。也不想看到她太得意。
他沒话说。楚翩翩想了想之后。却有话要交代了。
“不过。虽然我很大方地允许你在程潇潇心情不好的时候陪陪她。可是你可别一时得意忘形。将应该跟她保持的距离给忘记了。”这话不仅是在提醒他。其实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如果此时听到他答应了自己这样的要求的话。那么她的心也能安定一些。不会过多地胡思乱想的吧。
其实从一开始。她最害怕的就不是程潇潇使出浑身解数的攻击。她怕的。是凌boss的态度。怕他还对程潇潇放不下心。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太过于在乎的时候。是会出事的。现在他是为了程总裁才会想要帮着照看程潇潇的。可指不定到时候就见人家可怜。然后再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只是想。楚翩翩都觉得害怕。恨不得立马反悔不许凌嘉朗跑去陪程潇潇了。可是哪能呀。尽管她只是小女子不是君子。但是话既说出如果还反悔的话。也是不可以的呀。人不能言而无信……此时。她真恨自己还被父亲的教导所束缚。
“相信我。我不会吃回头草的。”凌嘉朗哭笑不得。也已经不知道该高兴楚翩翩对自己的在乎超乎想象。还是该不高兴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你不是说过夫妻之间彼此信任是很重要的吗。那就不应该怀疑我会跟程潇潇再有些什么。”
如果他和程潇潇会有些什么的话。那当初他也不会轻易地就让她抛下自己离开。总觉得。如果一声不响离开的人换成是楚翩翩的话。他会像今晚这样。义无反顾地追过去。无论天涯海角。
“我又沒说我不信任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罢了。”楚翩翩死鸭子嘴硬。不愿意听到凌嘉朗说自己不相信他。
其实也无关于信与不信吧。她就是担心。就是不安。一种害怕的感觉在作祟。有时候她会想。如果自己的心情想法都是能自控的话那该多好。那她会命令自己别胡思乱想。要无条件地信任他。然后安心地享受自己的生活。
可毕竟想象与现实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她想的这些也绝对不会成为现实。因此也只好努力地让自己少往坏处想。多想想好的方面。
“嗯。”凌嘉朗将头抵在楚翩翩的头上。闻着她的发香。觉得自己的心也沉静下來了。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绝对找不到的感受。只有她能给他。
只不过。当一想到今晚过后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能再这么拥抱她。他的心情可就不受控制地低落下來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固执些什么。明明现在都表现出跟他和好的模样了。却在说什么要惩罚他。而该死的这个惩罚对他來说很凑效。绝对能起到惩罚的作用。
楚翩翩不知道此时凌嘉朗在懊恼些什么。为了让自己能安心些的她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这个动作却无疑挑逗了他的某根神经。也让他多想起了未來一个星期不能再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该死。今晚过后他将会有一个星期不能“吃”她了。
所以不趁着今晚好好吃个饱的话。他很有可能会饿坏。毕竟他的胃可以勉强接受其他食物。他的身体可不能。
想着。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吃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