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
美男子解开胸口的衣衫,露出胸前的两颗红粉,上面最中心的地方,闪着银色的水光。(
冷雨寒好奇的伸手去模,咦?银色的水光模不掉啊!
“姑、姑娘,这是我们验明正身的胎水,自生下就有。若是和姑娘有了、有了那样的事情,胎水就会排出体外,与、与正常男子无异!”
美男子被冷雨寒的手模的一哆嗦,神经崩紧。
“呵呵,你怕我?”
照美男子的反应,确是像个没让人碰过的生男。干净的很!和陌风一样干净!当年,第一个碰陌风的人,也是自己。那晚,陌风也如眼前男子这样,害怕自己的触碰!
又想起苒陌风,这是为什么?冷雨寒看着眼前的美男子,脸色渐冷。
“不、不怕!”
比起楼下那些体胖腰圆,手中挥着皮鞭的粗壮女人,美男子反倒认为,如果真的把第一次给了面前这个女人,说不定,是种幸运。
“不怕?那你亲下我试试?”
嘴硬?看你硬到几时?一如苒陌风的倔强,冷雨寒盘坐在塌上,一手垂放在膝盖处,一手托着自己的脸,色眯眯的盯着美男子一晃的身子,摇摇欲坠的坐在塌上。
“我、我、我不会!真的不会!长生呆在闺中十三年,从没接触过女子。十三岁成人,到庙前去上香,就莫名被掳了来。三年不从,受尽各种苦刑的虐待,要不是侥幸脸蛋长的漂亮,长生这条命,可能早就浮尸河曲,魂魄归去。
不停的转手被卖,不停的逃跑反抗,如今,长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已流逝,实在熬不住了,才会困成命运的囚徒!姑、姑娘,长生不求姑娘记得长生,但求姑娘留给长生一个美好的回忆。就算日后长生沦为巷末风尘,只要记得今晚,长生曾经陪伴过的人,长生,就知足矣!”
美男子伏首扣在塌上,冷雨寒看不到男子的表情,只能看见美男子隐隐动情的身骨。
“你,识得?多大年纪”
美男子柔弱卑微的乞求,触动了冷雨寒心底某处最为柔软的地方。收回色眯眯的眼神,冷雨寒端正脸色,问的认真。
“略知一二!母亲曾请习师教过几年!长生今年十九岁!”
“呵呵,算是一个大家闺秀!我替你赎身如何?你可暂且跟在我身边,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若日后你有相中的人家了,我便放你离去,你觉得怎么样?”
长年在外打仗,没个贴身服侍的自己人,终是不太方便。找个自己放心的,总比用那些守府里的强。冷雨寒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啊?真、真的?”
美男子吃惊的抬起头,满脸的不相信。
“嗯!一会我去问问主事,看看你和步落的身价怎样?如果我出得起,就两个一起赎!”
屋外天色大亮,楼里不再吵闹,冷雨寒下了床塌,身体仍有点晕晃。
淋雨,真不是一个好习惯!会生病啊!
“姑、姑娘?”
冷雨寒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美男子小声的叫住冷雨寒。
“什么事?”
起回塌边,冷雨寒问道。
“姑娘,如、如果你的钱不够,我,我这里还藏了些!大、大概一百两。你、你先拿去!”
打开床塌的板面,最里的夹层,美男子掏出一个棉布包裹,沉甸甸的,交到冷雨寒的手上。
“哈哈!你不怕我拿了银子跑了?没有字据,没有人证,怎么办?”
掂着银子在手心抛几下,冷雨寒笑的不像一个好人。
“呃?是、是啊!”
单纯的美男子伸手抓向冷雨寒手中的银子,伸到一半,收回。坐在塌上,不敢再动。
“银子不要了?”
冷雨寒诧异!
“夫父说,楼里的客人,会、会打人!疼!”
那天亲眼见到一个当上花魁的哥哥被女人用皮鞭抽得满身是血,没多久,便咽气了。想起曾见过的血淋淋的一幕,美男子退缩了。
“呵呵!这楼里的人,都是怎么虐待你们这些善良的孩子啊!乖乖在屋内等着,我晚上再来看你!不许惹祸!要是出去招惹了其它的阿姨大婶,我可就不赎你了喔!”
女尊国里的女人,冷雨寒其实是了解的。他们说,皮鞭,铁链,滴蜡油,常常都是逛青楼那些女人手上常用的。
“嗯!”
听到冷雨寒这么一说,美男子听话的冲着冷雨寒点点头。
“乖,等着我回来!”
美男子很乖,乖得像个依附自己生存的宠物,冷雨寒看着,心情没来由的高兴。
走出屋子,冷雨寒和楼上楼的主事男人交待了一下续房的大概情况。主事男人一听冷雨寒这么大的金主肯续住,乐不滋儿的接过冷雨寒手中的银票,扭着水蛇似的身子涂着花红柳绿的香粉走上楼。